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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想錄:真理在流血,而流氓哈哈大笑

Ave Maria

 A Very Merry Perri Christmas

Christina Perri 

00:00/03:26

所謂真理

其實就是受難

從過去到未來

你一直受難。

這是世界的邏輯

所有人都自以為正確

他們聯合起來

把真理送上了十字架。

這是世界的真相

真理在流血

流氓哈哈大笑

他們不知道,你就是真理。

你是我活著的理由

也是我死去的方向。

我的生命如此清晰

因為你就是生命。

所以明天我打算好好活著

暫時不考慮死亡問題。

即使看不見道路

我也要在黑夜裡狂奔。

我相信道路是存在的

並且向前延伸。

因為你就是道路

因為我相信你。

死亡如此痛苦

但你的死亡藏著自由。

必須看見你

我才能知道自由的樣子。

你有多遙遠

自由就有多遙遠;

你有多親近

自由就有多親近。

我要從生看到死

從死看到生

從光明中看到黑暗

從罪惡里看到愛。

我的缺陷

就是階梯。

你的話

就是力量。

多年前我看見你

斥責風、斥責大海

就深深知道

自由,已經近在咫尺了。

基督徒如果不受難,基督徒的目標就是成為中國君子。這是耶穌的門徒所面臨的最大陷阱。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只有那些曾經體會到受難滋味的人們,才有資格體驗到愛的意義。

當我們說無條件的愛,理所當然是指耶穌基督對人類的愛。這是愛的基準定義和一般秩序。人類對愛的認識,必須立足於這個絕對前提和絕對準則,才能發現人類愛的變數與愛的藝術,也才能有方法論去懷疑我們不會愛的原因。這是認識論,當恆量不絕對穩定,變數就無意義,所以我們要練習如何把恆量與變數分開沉思的方法,而不是混為一談。生活中有人試圖把人與人之間的愛,等同於基督對人的愛,這導致我們苛求人性,失去憐憫;生活中還有人高估自己愛的能力,走向烏托邦陷阱。

多年以來,我們立足於儒家原典追問道德命題,在深層的問題意識無法繼續展開之後,都或多或少地把問題意識導向了佛學精神,儒家的「修身」之學與佛教的「修行」秘訣在這裡相得益彰。但這是一個錯誤。認識論的意義上是我們始終沒有明確的關於認識自己的穩定的基準條件,沒有一個關於人的意義的絕對恆量,以至於我們對人的意義的變數分析都是徒勞的工作。這再一次彰顯出我們對人性幽暗性的依依不捨,和無法釋懷的理性自負。關於這一點,幾乎所有的中國人都是如此,而那些看上去博學的學者們尤其明顯,是他們通過知識的教化敗壞了人們的觀念。由此可見,在中國文化的語境裡面,知識人是最應該首先悔改的人群。

從孔子到湯一介,中國人都沒有選擇形而上學的方法論,像亞里斯多德和康德一樣去思考。康德思考的是真善美的原因,湯一介思考的是真善美的效用。前者承載的是哲學精神,後者承載的是學習精神。孔子的「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強調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經驗主義學習,而不是對形而上真理的無窮追問。真理,真理,真理在高處。當我們說真理,我們簡單相信。但我們深知,靠著我們自己,我們無法抵達。惟有受難的上帝才能帶我們抵達真理。當我們說真理,我們在說惟一的真理;當我們說真理,我們也是在說真理的三個形態。真理的三一秩序如此重要,我們要努力認識。

「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看上去孔子什麼都敬畏,但這種寬泛的敬畏,既是對惟一上帝的不敬畏,也是對一般人性秩序的虛以委蛇。關於敬畏的命題,事實上是一個惟一的對象命題,我們所敬畏的對象是惟一的,惟一的上帝,惟一的真理。這是一個絕對判斷,在敬畏命題上保持二元或者多元,這是認識論意義上很隱蔽的一種無知現象。對這個隱蔽的認識論錯誤,人們必須加以足夠的辨析。事實上亞理斯多德也說過,我愛我師,但我更愛真理。

換言之,一個熱愛真理的人,怎麼可能敬畏他的老師呢,老師也不過是人啊。理解了這一點,我們就能發現中國知識人的中間狀態。中國人的老師是孔子,然而孔子在有生之年,沒有猶太先知為真理赴死的氣度,變得八面玲瓏、明哲保身。他琢磨春秋筆法,不直接說出真相,選擇與皇權合作。這構成了儒家思想史糟糕的傳統。所有不認識惟一真理的人們,都是這樣。孔子的悲劇,既是他一個人的悲劇,也是所有中國人的悲劇。

這些話都是常識中的常識。但在中國人卻幾千年不理解。所以要反覆強調,敬畏耶和華上帝是我們的智慧的開端,是我們的知識的開端,因為耶和華上帝是我們的第一性原理。沒有這個穩定的第一性原理,沒有對這個第一性原理的絕對依賴和絕對敬畏,我們的一切思想和行為都不會成為事實。

看看我們的觀念方式,從實用主義的角度看,到今天為止,中國人終於接受了牛頓的第一推動力假設,數學的坐標系假設,也基本接受了經濟學理性經濟人的假設。但論到社會科學,論到人的權利與自由,論及人的倫理秩序,我們卻死活不能接受上帝超驗給定的人的前提條件,即我們在認識我們自己的命題上,始終缺少第一性的原理。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錯誤,如果這個錯誤得不到一種開放式的糾錯,會導致我們繼續無知下去,繼續與文明秩序為敵。

是的,認識自己,是一個人最初的也是最大的課題,然而人不可能靠自己認識自己,即使人類使用所有的哲學工具和科學工具,依然不能回答,人是什麼。人類必須相信或者「假定」一個終極參照系,必須構建一座理所當然的坐標,否則人的意義不會成為可能,思想與知識也不會成為可能。這才是偉大的智慧。換句話說,人要認識自己,必須首先接受「上帝存在」這樣一個穩定的第一性原理,首先認識上帝,然後才有可能展開一個人認識他自己的全部思想與全部工作。

然而上帝絕對高於人類的心智和道路,因此「上帝存在」的命題永遠不能被人類的理性所證明,無論人類科學怎麼發展,無論人的想像力多麼豐富,我們都沒有這個能力證明上帝存在。這些常識必須反覆強調,在認識上帝的命題上,人只能採取簡單相信的原則,通過簡單相信推動自己上路,然後窮盡生命去榮耀上帝。上帝是人類存在的前提,也是人類存在的目的。人類只有簡單相信這一點,才能展開中間的理性過程。

這是一個巨大的認識論命題,不管是無神論,還是有神論,都有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出現理性的自負。無神論根本看不見上帝話語,其理性的自負可謂無處不在;讓人警醒的是那些有神論的人們,也會因為自己的信仰把自己帶向理性的自負。後者才是我們必須時常警醒禱告的原因。這是耶穌的忠告,「你們總是要警醒禱告,免得入了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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