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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戀帥氣男醫生他對我不理睬,正失落他向學生介紹我:你們師母

單戀帥氣男醫生他對我不理睬,正失落他向學生介紹我:你們師母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花月 | 禁止轉載

1.對不起,我不該救你

手指搭上小姑娘腕脈的一瞬間,常鳴感覺有一雙眼睛把自己的胳膊給截肢了,他眼觀鼻鼻觀心,熟練地寫下一張藥方,字體挺拔瘦削,蒼勁有力,如同執筆之人本身。

等送走這位病人,常鳴才抬起頭,視線掠過診所外長長的隊伍,落在末尾抱琴而坐的女子身上。女子穿著一件奪目的綵衣,驕而不奢,艷而不俗,似乎也只有那樣濃烈的色彩才能襯得上那張蠱惑人心的臉。

大概是感覺到常鳴看她,她抬頭,朝他粲然一笑,她的眉梢斜挑,即使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角也自帶出一股子嫵媚之氣,此刻低眸垂目間,更是銀瓶乍破,芳華乍現,常鳴一時間倉惶地別過頭去,微微紅了臉。

「神醫,你剛剛是在看我嗎?」那女子一開口,身上的那股子仙氣兒頓時分崩離析,她指尖勾、挑、剔、抹,將一首《十面埋伏》彈得歡天喜地,得意洋洋,「神醫,我又來看病啦!」

如果時間可以逆轉,常鳴一定會把多管閑事的自己一巴掌拍死。

數天前,常鳴路過煙波巷,這個叫寧彩的女人穿得跟一道彩虹似的從畫樓上兜頭摔下,嘴唇黑紫,顯然是中了劇毒,於是常鳴便特別多此一舉的妙手回春了一把,從此惹了個大麻煩上身。

常鳴原本是個浪蕩江湖的游醫,因為盤纏告罄,才在重金的誘惑下,暫時委身在這家診所出診。

寧彩得知後,三天兩頭地跑來看病,上次帶了個小廝來,硬說是來了葵水肚子疼,氣得常鳴差點掀了攤子。之後寧彩學乖了,有時候抱著把琴彈魔音,有時候拎著塊帕子綉雜草,總之就那麼隔著人群盯著他看,仔細地看,認真地看,一臉正人君子地看。

正想著,眼前忽然探出一張眉目如畫的臉,常鳴回神,這才發現病人都已經看完了。

「神醫,我覺得我得了相思病。」寧彩拎著一把古琴,眉開眼笑地往他跟前一坐,將雲紋襟袖刷拉一下子挽起,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常鳴完全沒來得及阻止。

「你!」常鳴一點也不想被她相思,連忙拿帕子將她的手臂遮起來,「你這病我治不了,趕緊走吧。」

常鳴很反感這樣輕浮的女子,雖然他自己的寶貝徒弟也粗俗得不像個女人,但粗俗跟輕浮完全是兩碼事。

「你剛剛看那小姑娘的手不是看得挺仔細?」寧彩說著,眼角瞥見他變了臉色,立馬又軟了語氣討好道,「你別生氣,我跟別人不這樣的,我就是想讓你對我負責。」

常鳴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正準備關門回家,一名帶著滿身血氣的男子走了進來,玄衣錦帶腰纏佩刀,看骨骼體型,應該不是個花架子。

常鳴重新打開藥箱,止血上藥包紮,期間寧彩的眸子一直饒有趣味地盯著那人看,待那人扭頭,便又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風華氣度,三言兩語下來,兩人都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樣,男子走的時候戀戀不捨,一步三回頭。

等寧彩十八相送完,發現常鳴已經走遠了,連忙腳底生煙地跟了上去,「神醫,你等等我啊,我喜歡的還是你!」

常鳴頭也不回地重重冷哼一聲,臉色十分難看,寧彩留給他的印象,簡直是不能再惡劣了。

2.遭人惦記的神醫

連常鳴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要跟寧彩置氣,可橫亘在胸前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窒悶感,十多天來都讓他無法從容忽視。

瞥了一眼兀自在身邊埋頭寫寫畫畫的寧彩,常鳴不由得好生頭疼,那堆破布一樣抽象的線條旁邊為什麼要寫上他的名字?面色一沉,剛要喝斥她兩句,診所外抬進了一個人。

玄衣錦帶絡腮鬍須,腰間的佩刀齊整地斷成了兩截。

常鳴怔了怔,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寧彩,這人正是那日跟寧彩相談甚歡的男子,只是此刻頸間發紫,整個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塊骨頭是完整的,手法極其殘忍。

「已經沒救了。」常鳴一臉凝重,搖了搖頭。

抬他進來的人是客棧的小二,此刻聽說死了人,駭得面無人色,拖著人腳步發軟地走了。常鳴卻沒看他,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寧彩,寧彩被他盯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異常莫名,「你是神醫,你說沒救就是沒救了,看我幹什麼?」

「你……不再看他一眼?」常鳴遲疑著問。

寧彩笑得四平八穩,毫無破綻:「上次我不過多看了他幾眼,你就將近一個月沒理我,我為什麼還要再看?」

常鳴別開眼,沒再吭聲,他只是覺得,寧彩這人如果不是太遲鈍,那就是冷漠涼薄到了骨子裡,哪怕他這些年來見慣了生死,也會在死者面前露出一絲悲憫之色,可是寧彩沒有,真正的視人命如草芥。

是不是上一刻還言笑晏晏地說著喜歡,下一刻便能袖手天下翻臉不認人?常鳴苦笑,這樣的人說的喜歡,他竟然也敢往心裡記。

「你生氣了?」察覺常鳴臉色不對,寧彩小心翼翼地保證,「我以後都不會多看別人一眼的,你別生氣。」

常鳴垂下長睫,利落地收拾好東西,關門落鎖,絲毫不顧寧彩驢唇不對馬嘴的道歉,轉身快步離開。

揉了揉額頭,常鳴吐出一口濁氣,指尖觸到腰間的荷包,心思一轉,從裡面捻出一張紙條,那是當初他那寶貝徒弟偷著塞給他的,紙條上用狗爬字寫著幾句特別逆師的話。

生薑配麻黃,神醫別彷徨,半夏且當歸,徒兒想斷腸。

也是因為這幾句話,常鳴生平頭一次拋下他那天生反骨的徒弟落荒而逃了,他實在是黔驢技窮了。可是此刻,那張紙條上的「徒」字,被人重重地塗了一團黑墨,然後在旁邊囂張跋扈地寫了一個「彩」字。

常鳴的手指氣得直發顫,霍地轉身,隔著煙波渺巷,透過萬道落霞,寧彩就那麼定定地站在遠處,餘暉將她單薄的影子拉得幾欲碎裂,手指緊了緊,最終還是將那張紙條重新放回了荷包,抬腳朝她的方向走去。

青石板響起震蕩的馬蹄聲,一匹烈馬拐過巷口,從側面呼嘯而來,原本就擁擠的小巷子頃刻亂作一團,路邊蹲著玩耍的孩子茫然抬頭,眼看就要被烈馬踏蹄而過,常鳴下意識要去救那個孩子。

寧彩遙遙看見,想也不想,剎那間腳下凌波微步,身形快如疾風,帶起一道幻影,幾個呼吸的工夫人已躍至幾丈之外,七彩綾羅自袖間揮灑而出,似有生命一般穿過重重人群將孩子席捲而起,同時身影已到近前,一掌拍向馬頸,烈馬發出長長的悲鳴,連馬帶車翻了出去。

有那麼一瞬間,世界似乎陡然沉寂了下來,常鳴看著難得驚慌失措的寧彩,骨節都捏得泛了白,他抿著唇,一字一句地質問:「寧彩,你究竟是誰?」

3.九靈閣的獵物

九靈閣是江湖上重金買賣的暗殺組織,九靈閣的人神秘地隱匿在江湖的各個觸角,只要你給的金銀足夠多,什麼倫理道義都可以不顧,被他們盯上的人,萬死一生,而這些人當中,最出名的便是「九靈閣四少」。

只是誰都不曾想過,九靈閣的二少會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有著傾國之姿的女人。

寧彩從沒有一刻,會覺得自己的身份是一個負累,那天死的玄衣男子是她最近一次的任務目標,他的死其實已經讓常鳴有些疑心了。

身為一個醫者,有時候對別人身上的血腥氣息要超乎尋常的敏銳,而之後衝動之下救出那個孩子,更是將自己暴露得徹底,如果被閣主知道,大概少不了要被嚴懲。

「我是九靈閣的人。」寧彩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裡的綾羅,偷眼斜睨著常鳴,卻見他臉色陡變,瞳孔急劇收縮。

如果彼時寧彩知道常鳴這輩子最恨的便是九靈閣,她大概不會就這麼說出來。而寧彩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她跟常鳴之間,還夾著一個到哪都扔不掉的常羽。

常鳴最寶貝的徒弟常羽,原本姓羅。很多年前,羅氏夫婦曾經對常鳴恩重如山,卻在一夜間被九靈閣屠了滿門,常羽是常鳴從死人堆里背出來的,因著羅氏的恩情,他對常羽,是能夠豁出性命的好,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習慣。

而此刻,常鳴盯著寧彩,說出的話冷得像是剛從冰水裡撈出來的,「你跟在我身邊,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寧彩跺了跺腳,「我就是喜歡你不行么?」

常鳴沒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她,良久,寧彩心虛地別開眼,低聲道:「那什麼,跟你無關,是我們老四,他這次的獵物是你寶貝徒弟,你救過我,我怕他誤傷了你,所以才一直跟著你。」

話音未落,常鳴倏地甩手,數枚銀針自袖間分崩而出,精準地朝寧彩周身各大要穴襲來,寧彩連忙閃身躲過,卻一下子紅了眼眶,「你要殺我?」

常鳴不答,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扭頭便走,腳下暗暗運足了氣,疾步如風。寧彩身形如煙,如影隨形地跟在他身後,不依不饒地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氣急敗壞道:「你現在去也晚了,她肯定已經死了,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喜歡別人。」

「放手!」常鳴反手一掌,卻被更緊地扣住了臂膀,掙扎不得,他死死地抿著唇角,硬生生逼出一口血來,「寧彩,別讓我恨你。」

寧彩大驚,手指顫了顫,常鳴趁機掙脫,腳步騰挪,片刻穿屋越脊而去,寧彩沒有再去追,常鳴的那一口血像是抹在了她心口的一把毒砂,冰冷的痛覺瞬間貫穿了四肢百骸。

那一天,這個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像個孩子一樣蹲在地上抱著頭哭。

常鳴走後的第三天,寧彩正埋在被子里長蘑菇,九靈閣的大少爺穿得跟個黑無常一樣從天而降,他用劍挑開鴛鴦被,長眉緊擰,「起來,有新任務了。」

「不接。」寧彩慢條斯理地翻身坐起,將被子披在身上,愛答不理地掀了掀眼皮子,「老娘心情不好,就算皇帝把他的金庫送給我,我也不接。」

大少爺的眉頭皺得更緊,「是因為那個救你的神醫常鳴?」

「什麼神醫?」寧彩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常鳴是誰,我怎麼不記得?」

大少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就好,我是來告訴你,趁早斷了對他的念想,他是老四的獵物,你別感情用……」

話未說完,眼前一花,寧彩如同一隻破繭而出的巨大彩蝶,五彩斑斕地從窗口掠了出去,他略一愣神,急忙轉身追了出去。

這次閣主對寧彩隱瞞了真正的任務目標,怕的就是她會感情用事,而另一方面,作為一個殺手的死穴,閣主也不會容許常鳴的存在,所以常鳴這個人,是非死不可的,只希望老二老四不會因此而反目成仇,大少一路愁眉不展,不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4.送你下地獄

簡陋的床鋪,乾草搭的房頂,木質的桌椅有點發霉,斑駁的牆壁上掛著形形色色的乾草花,日薄西山,陽光的餘暉灑進窗內,顯得一派寧靜祥和,只除了抱臂站在門邊的頎長男子。

男子勁裝束腰,雪袍上綉著流金暗紋,貴氣四溢,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常鳴一下子警惕起來。

常鳴一路趕往千橫洲,沒有找到常羽,卻在他跟常羽以前住的茅草屋裡被這人堵住,心裡猜到了八九分,沉聲道:「你是誰?」

男子臉上的線條冷硬如折刀,錦袖一揚,八方風起,「來取你性命的人。」

常鳴不敢戀戰,縱身急退,背後的掌風卻如有生命般蜿蜒穿梭,利如刀刃,摧枯拉朽地席捲而來,所過之處,草木盡折。

常鳴被掌風掃過,猛地吐出一口血,眼看掌風又至,他躲閃不迭,身後的攻勢卻猛地一滯,接著男子陰鷙的聲音響起:「老二,你竟敢偷襲我。」

常鳴還沒來得及回頭,眼前一花,被人猛地擋在了背後,他抬眼,隱約看見一對漂亮的蝴蝶骨。

寧彩面無波瀾,冷冷地跟四少爺季游對峙著,漠然道:「誰敢動我的人,我便要親手送他下地獄。」

下一瞬,兩人再次天昏地暗地戰在一起,常鳴心頭微顫,趁著兩人內訌的工夫疾步往山下奔去,只是片刻後,卻又以更快的速度折了回去,他終究,還是放不下那個人。

常鳴回去的時候,就只看見了倒在溪邊的寧彩,她像是一個巨大的染料,將溪水都浸成了血紅,身上的綵衣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常鳴的呼吸似乎被人一刀斬斷,踉蹌著跑過去探了探她的脈門,察覺到脈搏微弱的跳動,他才猛地呼出一口氣。之後常鳴一把火燒了那間草屋,背著寧彩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去。

寧彩這次傷得很重,就只剩了一口氣吊著,饒是常鳴有生死肉骨之術,她也足足昏迷了半月之久。

寧彩醒來看見了趴在床邊睡過去的常鳴,她遲鈍地眨了眨眼,手指費力地觸摸到他的指尖,幾乎是立刻,常鳴就醒了過來,他也怔了怔,輕聲道:「醒了?」

寧彩的視線落在他花白的鬢角,一瞬間紅了眼眶,聲音嘶啞的如同在砂紙上打磨的石盤,「你怎麼這樣了?」

「嗯。」常鳴不以為意,將她的手重新放進被子里蓋好,「餓不餓?」

寧彩搖頭,目光近乎貪婪地盯著常鳴,常鳴不自在地別開眼,「那累不累,要不要再睡會兒?」

話一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對,寧彩足足睡了十天有餘,再睡就醒不過來了,臉上不禁暈起一層薄紅,乾咳一聲,「我還是給你去弄些吃的吧,你休息一會兒。」說罷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路過門檻的時候,腳下一絆,差點摔倒。

寧彩低頭髮現自己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都被仔細地清洗包紮了一番,那件彩虹衣碎得跟塊破布一樣被扔在一邊,身上只著了件單衣,她伸手摸了摸,摸到肋骨上纏著的葯布,忽然咧開嘴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下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總不能再賴賬了吧。

片刻後,寧彩的笑聲戛然而止,常鳴擺在桌上的菜跟塞到她手裡的葯汁一個模樣,全都黑得令人髮指,看得寧彩嘴角直抽抽,神醫,你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5.寧彩叛出九靈閣

幾天後,常鳴發現九靈閣在到處通緝叛徒,他疑惑地看著寧彩,寧彩眉毛一彎,笑嘻嘻地道:「你不是討厭九靈閣么,我叛出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卻像千斤墜一樣落在常鳴心上,常鳴喉嚨發澀,半晌輕輕地握住她沒有血色的指尖。

寧彩最讓他心疼的地方,就在於無論她受到了什麼委屈和傷害,當你回頭看她的時候,她永遠都輕描淡寫地朝你粲然一笑,她想要護住的東西,雖千萬人亦往矣。

為了避開九靈閣的追殺,常鳴雇了一艘小船,兩人在水上一直漂了大半個月,最終到達十里亭。十里亭地處偏僻,通信滯後,倒也適合暫住養傷。

常鳴找到藏身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打聽常羽的下落,寧彩將一張臉拉得老長,拎著塊抹布有一下無一下地擦著窗檯,「你說我這麼大個美色整天在你面前晃,你怎麼就不能被美色所迷呢,我感覺我受到了傷害。」

常鳴的眉頭狠狠一跳,耐心道:「羽兒是我的徒弟,我疼她寵她都是應該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胡鬧了。」

寧彩聽到「羽兒、疼她、寵她」這幾個字心裡酸得不行,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心想你若是也對我說幾句好聽的話,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勉強跟你一起去救她好了。半晌卻沒有聽見動靜,轉頭一看,哪裡還有他的影子,她立馬扔了抹布著急忙慌地追了出去。

常鳴買了一屜小籠包,寧彩頂著一張含冤帶屈的臉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常鳴的臉上浮起一絲清淺的笑意,隨手將她額前的髮絲別到耳後,將小籠包塞到她手上,「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寧彩一怔,立馬捧著包子嘿嘿嘿地笑出了聲:「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神醫,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看我以身相許怎麼樣?我的皮膚夠白夠嫩,我的腰身夠細夠軟,我的眼睛夠大夠亮,關鍵是,琴棋書畫刀槍劍戟,我無一不精,把我娶進門,保你前程似錦生活無憂……」

常鳴自顧自地往前走,嘴角卻慢慢地勾了起來,心想著,若把這個自戀的女人娶進門,似乎確實沒什麼不好的。

正想著,跟一個勁裝男子擦身而過,常鳴定住腳,扭頭看了他幾眼,寧彩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剛要問什麼事,常鳴忽然快步追過去,伸手一攔,「這位兄弟,你有病吧?」

那男子愣了愣,反應過來後,臉色頓時黑沉如墨,掄起拳頭就要砸向常鳴,「敢罵我,你找死……啊……」

寧彩身手利落地扣住他的手臂,一旋一拉就卸下了他兩條膀子,眉眼凌厲如飛刀,「我看你才是找死,他都喜歡別人了,我也不忍心動他一根手指頭,你憑什麼動他?」

男子的身子顫了顫,常鳴不理會寧彩滿腦子的奇思妙想,連忙攔住那男子,溫聲安慰:「這位兄弟請多包涵,在下是一名游醫,剛剛掠眼走過,發現兄弟你身得奇症,這才不由得唐突出言提醒。」

寧彩老大不樂意道:「你對他這麼溫柔做什麼,你說他有病,他就是有病,就算你說他是死人,我也絕對不讓他活過一時半刻。」

常鳴無語,剛要呵斥,扭頭見她手裡還跟上供一樣捧著那屜小籠包,皺眉道:「你怎麼還沒吃?」

「這是你第一次送我東西。」寧彩餓得頭暈眼花,「我捨不得吃。」

不等常鳴說什麼,那勁裝男子霍地噗通一聲跪倒在兩人面前,「請神醫救我一命,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常鳴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很快恢復了平靜,「如此,麻煩這位兄弟,幫忙打探一下我徒弟常羽的下落,若是見著她,請幫忙轉告一聲,十里亭如來客棧見。」

6.你為什麼總是拋下我

令常鳴沒想到的是,他等來的不只有常羽,還有九靈閣的四少爺季游,確切地說,更像是季游將常羽禁錮在了身邊,無論他的目的是不是通過常羽來尋他,他都不能把常羽的性命置於危險而不顧。

寧彩展開雙臂擋在門口,柳眉緊凝,「你先別急,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老四的對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讓開!」常鳴沉聲道,「這件事與你無關。」

寧彩咬了咬嘴唇,眼眶有些發紅,常鳴對誰都很溫雅,對那個常羽更是護短到不允許別人說半個不字的地步,可偏偏對她,唯獨對她,從來都是大聲吼她。寧彩有時候也在想,如果起初她不是九靈閣的人,他會不會也能對她很溫柔。

「常鳴,你信我這一次,我寧彩哪怕把命搭上,也會給你把徒弟救出來。」寧彩的唇有些抖,心裡疼得發顫,勉強露出的笑容全都透露著悲哀的破綻,直到常鳴點頭,她才呼出了一口氣。

經過上次的偷襲事件,寧彩知道季游肯定會對她有所防備,要救出常羽並非易事,她不打算讓常鳴身處危險,計劃這天晚上就單槍匹馬地去闖那龍潭虎穴。然而在她轉身的一剎那,一把藥粉揮灑而出,她要閉氣已經晚了,眼前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原題:《這個殺手有點傻》,作者:花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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