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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門外,頓時,血光飛濺,十幾顆人頭滾落地上

爾等聽旨,朕命將大學士剛林、尚書譚泰、固山顏真何洛會磔死沒籍。令將貝子鞏阿岱、錫翰、巴哈納、拜平國,內大臣席納布庫、冷僧機,全部正法,沒收家產,其弟、子、侄皆革去宗室為民。」此旨一下,頓時山崩地裂,哭聲震天。「皇上,臣冤枉啊,臣雖受睿王提升,官至尚書,可從未以強凌弱,欺侮聖上,請皇上開恩,留臣一條性命,下半生當牛做馬,侍候聖上。」譚泰伏在地上泣道。這譚泰雖投多爾袞,但他是個見風使舵,出爾反爾的人在順治親政之初,他也積極奔走,眾人揭發多爾袞時,他也站出來揭發。

平時,他並不像鞏阿岱、冷僧機他們那樣囂張順治輕蔑地望著他,冷笑了笑,你譚泰雖圓滑世故,可沒原則,見風使舵,變節辱身。更何況還揭發多爾袞強娶太后那日的清茶差點把朕噎死,不殺你,日後的唾沫也會把朕淹死,朕最恨變節棄義之人。范學士,告訴譚尚書,背恩棄義者,按律何罪?范文程哪敢不尊旨,來至譚泰面前,朗聲道:奉聖上旨意,本官告諭譚尚書,按我大清律法,背恩棄義者斬!」「譚尚書,朕殺你冤不冤?皇上……」譚泰還想說什麼,順治一揮手,大聲道推出去,斬!」

午門外,頓時,血光飛濺,十幾顆人頭滾落地上。天上還有一顆已懸了數日的人頭。順治像只斗紅眼的公雞,在殿上來回步。鄭親王,明日議政,著吏部追查昔日與多爾結黨者。一一議處。」噫。」連鄭親王也失去了笑意,轉眼間十幾位大臣人頭落地,現在還要迫查,不知還有多少人要殺頭。殿上的人個個惶惶不安,有人竟尿濕了褲子。後宮的庄太后再也坐不住了。她已聞到午門外的血腥味,看見順治正像匹發瘋的野馬狂奔在大道上,身後大清的江山被他拉得左右搖晃,幾乎將傾。

若再無人勸阻,後果不堪想像她可以忍受恥辱,但她不能忍受有人毀壞大清的江山。烏蘭,快幫哀家梳頭。」烏蘭聽到久違的聲音,心中大喜,忙跑過來,高興地幫太后梳洗。來到乾清宮,順治正坐在那兒發獃,陰沉著臉,已升為司禮監執事的吳良輔仍立侍身旁。「太后駕到—」海中天高喊一聲。順治從沉思中醒來,見母后已至殿前,忙起身施禮:「兒臣叩見母后,平身吧。」太后也是滿臉的風霜。皇上,哀家在後宮風聞皇上正在議眾臣之罪。」「正是。

母后,今日兒臣已處置了幾位大臣,他們均為多爾袞的親信死黨。太后微微點頭,那些人昔日確實有些張狂,不過吏部尚書譚泰並不似其他人,為何皇上也處死了他?」順治有些不悅,後宮不準干政,母后也不行!但畢竟是親生母親,不能太無禮,只好道母后,譚泰其人雖不如其他人那樣飛揚跋扈、得意忘形但他畢竟是兩黃旗的重臣,投靠了多爾袞。兒臣最恨望風使舵,背恩棄義之人。古人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譚泰昔日背先皇之恩,今日又叛多爾袞,日後也會叛朕,如此屑小之人,不可留!

母后教導兒臣要親忠遠佞,兒臣正在這麼做太后明白,兒子此舉是向眾臣傳出一個信息:日後任何人,特別是上三旗的大臣,絕不準背叛主子,否則,只有死路一條。「罷了,殺也就殺了。皇上還準備議罪於眾臣嗎?」太后望著順治,順治憤然站立:母后,大清律法,後宮不得干政,請母后回宮。太后一驚,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這樣對待自己。但她不能氣,因為兒子說的對。「皇上,哀家並沒幹政,只是隨便問問。母后,兒臣知道你對兒子問罪多爾袞不滿。但兒臣咽不下那口氣。

再說,多爾袞生前也確實太張狂了。」順治並不面對著她,而是看旁邊的牆壁。太后也有些生氣,仍壓了壓火道「皇上,哀家對皇上所為並未說半個不字,今日來,也只想問問情況。不滿從何說起?「母后,兒臣心裡什麼都明白,母后這許多日不出宮,老在宮中呆坐。飲食減少,不是說明一切了嗎?不知母后可否想過兒臣的感受?一個皇上、天子應該是萬乘之尊、萬金之體卻要叫一個臣子為『阿瑪王』,還要看著自己的母后與他共居一宮。這是什麼日子?這叫什麼皇上?」

太后也忍不住了,大怒道:,皇上,你處理多爾衰,哀家說什麼了嗎?你誅殺眾大臣哀家說什麼了嗎?現在,你還要議罪,滿朝文武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還有誰去想治國之道?還有誰去幫皇上平天下?多爾滾太張狂了,他是那隻鷂鷹,難道皇上也要做那隻鷗鷹嗎?既然現在皇上仍不能消除對多爾衰的怨恨,那就把哀家也議處了吧!哀家與多爾還是夫妻呢!順治一愣,他沒想到母后會說這樣的話。因為母后讓自己蒙辱,但她畢竟是母親,是他給了自己生命。自己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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