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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亂搞,他染上了抗生素都對付不了的超級淋病,而更可怕的卻不止於此

話說,最近一個新聞,

引起了不少英國人的注意...

一個倒霉的英國小哥,跑去東南亞和一個女性發生了性關係後,感染上了淋病....

按理說,淋病在醫學上不算是會致命的病症,用點抗生素就可以搞定。

但是這次之所以這個倒霉的男人上了新聞,

因為他得的,是個「超級淋病」 ---

一個對各種抗生素產生了抗藥性的超級淋病!

一開始,醫生們試圖用阿奇黴素(Azithromycin)和頭孢曲松鈉(Ceftriaxone sodium)這兩種比較常見的抗生素來治療他的癥狀,可是並沒有成功,

然後醫生不得採用一種名為厄他培南(ertapenem)的強效抗生素,才使得男子的病情得到控制

但是至於再往後,厄他培南會不會對他的病慢慢失去效果,這個就沒人能說的准了。

」超級淋病「算是目前第一例普通抗生素沒有辦法治癒的淋病,人們在用抗生素對抗淋病的過程中,淋病病毒漸漸產生非常強的抗藥性,也許這就是「超級淋病」出現的原因。

抗生素,這可能是一個大家已經比較熟知的話題....

在抗生素髮明之前,人類對於細菌感染的手段極其有限,甚至於一個小感染都可能導致整個人的生命危險...

抗生素髮明之後,人類彷彿有了一把對抗惡魔的上帝武器,人們不再懼怕細菌感染... 醫學走上了新的台階.....

然而,最近的數年裡,因為抗生素的大面積使用,自然界已經產生了不少對抗生素抗藥性的細菌。 有的甚至強大到讓頂尖醫生們都束手無策。

我們抗生素研發的速度,已經趕不上抗藥性細菌產生的速度....

如果按這個趨勢下去,我們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里,就要回到之前的那個沒有抗生素可用的年代.... 那個無法對抗細菌的黑暗年代.....

說到這個話題,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美國PBS公共電視台拍攝只做過的一部名為《hunting the nightmare bacteria(獵殺超級細菌)》的紀錄片,

片中記錄了和「超級淋病」類似的關於耐抗生素超級細菌三個故事。

今天就來跟大家講下這個片子..

1.少女Addie Rerecich的故事

來自美國亞利桑那州的Addie Rerecich是個活潑可愛的11歲姑娘。金色的頭髮和藍色眼睛,充滿少女活力的她每天總是精力充沛,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但這一切在2011年的春天突然徹底的變了。

五月的一天,Addie突然告訴媽媽Tonya,自己的屁股痛,

媽媽覺得Addie是在和朋友打球的過程中受了點小傷,並沒有當成大事。當天媽媽給Addie吃了些布洛芬止痛片,以為應該就沒事了。

(Addie的媽媽Tonya)

然而,單純的止痛片並沒有管用,疼痛沒有緩解,Addie反倒在半夜疼的更厲害了,疼到幾乎根本就沒有睡著。有過十幾年護士經驗的Tonya意識到女兒情況可能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第二天一早,便將Addie迅速送往了當地醫院。

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里,Addie的情況變得越來越不樂觀,發燒為疼痛都變的比之前更嚴重。

「我當時非常害怕,所以什麼都沒想就收拾東西將Addie送到另一家專治兒童疾病的大醫院。」Tonya回憶到。

看見情況非常緊急的Addie,醫生們迅速給她注射了抗生素並且轉移到了ICU加護病房,

第二天一早還給Addie戴上了呼吸面罩協助呼吸。他們做了檢查,初步的診斷是 -- 肺炎。

隨後,她出現了敗血症性休克的癥狀....

當時醫生瞬間明白了一切的原因 --- 抗藥性金黃色葡萄球菌(MRSA)感染。

醫院稱Addie很有可能是在操場玩耍中磕傷了膝蓋,導致MRSA細菌進入她的體內。

Addie感染的這種球菌全名為「抗藥性金黃色葡萄糖球菌」,這是一種可以抵抗很多種抗生素的球菌,一直以來都是讓很多醫院頭疼的問題。

然而「球菌感染」對於可憐的Addie來說還只是個開始,

Addie在被細菌感染時還出現了肺炎的癥狀,球菌迅速的破環了Addie的肺部,導致她沒有辦法正常呼吸。

醫生別無選擇,只能給Addie安裝上體外肺部循環機ECMO。

ECMO通常使用在心臟驟停或者呼吸功能衰竭的病患身上,從脖頸的動脈和靜脈處插入很粗的管子將身體里的血液抽出來,通過機器的循環來代替肺部的功能,好讓病人能存活下來。

「ECMO?我當時聽到這個的時候只是大叫了一聲,我的聲音又尖又啞。不可能,不會是ECMO。」有過醫護經驗的媽媽知道,上了ECMO的病人,凶多吉少...情況危急的Addie不得不將這個光是聽起來就覺得非常痛苦的ECMO安裝在自己的身體上。。。

但是,在用ECMO保命的同時,Addie還得面對另一個非常大的風險,

那就是安裝ECMO這個裝置的病人有很高的機率感染上其他非常可怕的細菌。

不幸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從ECMO的呼吸管里,

Addie又被感染了,這次則是另一個很糟糕的細菌——窄食單胞菌

情況變得更可怕了。這屬於革蘭氏陰性菌(G-)的一種。 有著金鐘罩一樣的細胞壁,抗生素很難殺死它....只有4-5種抗生素對它有效果...

當時的情況,無比艱難..

他們上了一種抗生素,Addie的情況立刻有了好轉,

然而剛好了一段時間,這抗生素失效了,細菌產生了抗藥性,

他們只好又上另一種已知有效的抗生素,

又好轉了一段時間,又隨即失效...

就在這種撐一陣,不行了,換另一種抗生素再撐一陣,又不行再換的反覆中,

Addie撐了三個星期左右的時間。終於有一天,醫院叫來了媽媽Tonya,「她體內的這種細菌已經有了泛抗藥性... 我們已經用盡了我們手頭所有能用的抗生素,已經沒有任何一種對她有效了... 」

醫院希望,Addie的媽媽能考慮簽放棄治療的協議...

面對這樣的感染,接下來的選項可能只有一個: 把感染的部分全部切除....而這對於當時的Addie來說,要切除的是整個雙肺....這也就意味著,目前能救Addie的唯一方法就是為她移植一副新的未感染的肺。

一開始,醫生表示即使移植,存活率也非常的低。她的身體狀況也很難接受雙肺移植的手術,有著很高的風險;但是面對堅持不懈的媽媽Tonya,醫院還是為Addie安排了移植手術。

謝天謝地,這次的手術很成功,換上了新肺臟的Addie也回到了家中。

和以前相比,Addie現在的生活和以前還是有些小小的不同,現在的她每天要吃兩次一大把的葯,還得時時刻刻注意免受細菌感染,因為目前來說,誰也沒有辦法保證Addie術後究竟能活多少年。

(手術兩年後的媽媽和Addie)

在2017年末的時候,攝製組再一次重新看望了Addie,現在的她已經17歲並且準備高中畢業了。

雖然看起來情況還都不錯,但是當時的感染導致她一直以來免疫力都非常弱,再加上多年服用的抗生素和各種藥物,醫生告訴Addie以後不能生孩子,因為這些藥物很有可能會導致出生的孩子有嚴重的缺陷。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Addie又是幸運的...感染上了所有抗生素都無效的病毒,她還是有機會切掉所有感染的部位,接受雙肺移植,又順利撐過了這次手術,

重新回到了生活....

誰能想到,這一切,都僅是因為當時一個小磕傷中不小心感染的抗藥性金黃色葡萄球菌呢?

2.男生David Ricci的故事

2011年6月,印度雅加爾各達,

當時19歲的美國青年David Ricci正和幾個好友準備去當地一家孤兒院當義工。

在去孤兒院的路上,為了走捷徑,

David和幾個好友便跳下火車道,沿著鐵軌往孤兒院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個過程中,意外發生了。

一輛飛速行駛的火車從David一行人身邊開過,離鐵軌還有一點距離的David沒想到被高速的火車一下勾住了上衣的袖子,

瞬間,被拽倒的David卷進了火車底下。

車輪當場就壓斷了David的一隻腿,聞訊而來的人們迅速將他從火車下拉了出來。

幸運的是,當時的他還活著,只是在不停的大出血。

和他一起做義工的朋友迅速將他送往當地醫院,

面對斷了一條腿的David,那家醫院的醫生選擇用刀迅速的切斷了他的那條斷腿。。。(是的,生切,甚至沒有打麻藥,只是叫周圍人狠狠的按住他。。。)

24小時之內,David又被轉到了另一家醫院。

轉到新醫院的David病情開始惡化,還出現了其他的併發症。

當時,他剛做完一個手術...

結果第二天,醫生告訴他的家人,他還要再接受一個手術..

第三天,不行,我們還得再來一次手術...

就這麼一天一天的, 他每天都要被推進手術室...

而對此,醫生只是對他的家人解釋:

「他的傷口發生了一些感染,我們要把那些感染的部分清理乾淨」

這可能只是簡單的一個解釋,

當時他的家人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

當時,有一種新的超級細菌正在全球蔓延,

而David所在的印度便是這個細菌產生的第一個地方...

他所在的醫院,就是這種細菌的重災區!

NDM-1,它其實只是一種特殊的酶。

當細菌有了一種特殊的基因後,就可以產生這種NDM-1酶。

而這種酶,可以幫助細菌抵禦幾乎現在各種強力抗生素.....

更可怕的是...

這種基因居然可以在細菌之間傳播...

它可以從一種細菌轉移到另一種細菌里,直接賦予另一種細菌抵禦抗生素的能力...

甚至將很多之前可以對抗的細菌感染,變成了無法用抗生素對抗的超級細菌!

後來,研究人員在11種不同的細菌里都發現了這種NDM-1酶,相當於給予了這11種不同細菌完全抵禦抗生素的能力...

印度街頭非常髒亂差的環境成為了細菌們和NDM-1生存的溫床,連大家用的水都成了這些細菌們的傳播途徑之一。

只要有一些含有NDM-1的細菌進入了一桶水裡,這水裡其他的細菌也很快有了NDM-1..

為了不在這種環境下感染更多的細菌,兩周後,David被送回了家鄉西雅圖的醫院進行治療。

當時醫院的醫生John在David入院之後查了他的病例...、

醫生髮現,發現此時的David已經對幾乎各種抗生素產生了多重抗藥性。

隨後的實驗室檢驗里證實了醫生的懷疑....

David體內很多種的細菌上都已經有了NDM-1基因,

David,把NDM-1正式帶到了美國。 成了美國的第一期病例....

醫生立即將David單獨隔離了開來。

與此同時,NDM-1正在悄無聲息的散布到David腿部其他感染區域的細菌之中。。。

多達5,6種的細菌因為NDM-1變成了高抵抗力細菌分散在David腿部的傷口上,平時的強力抗生素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到了最後,醫生不得不動用了一種1940年發明的遠古抗生素-- 粘桿菌素,一種副作用很大,毒性很強的抗生素...

事後David回憶道 「我當時都能感受到這種抗生素,感受到它在我體內,就好像毒藥流遍我全身一樣」

最後,由於毒性太大,醫生最終還是停用了這種葯。

最後的一種抗生素,也失效了.......

在所有抗生素都失效後,切除了成最後唯一的解決辦法...

為了保命,David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眼看著醫生切掉更多的腿。

甚至切掉了很多沒有感染的部分,希望能夠徹底的清楚掉這些耐葯的細菌.....

終於,再又進行了幾次手術後,David終於沒有了感染的跡象....

然而,他的右腿已經被切掉只剩一點點,連骨頭都沒有,只是一團幾厘米長的肉而已....

日常的出行都需要安裝定製的假肢或者坐輪椅才可以。

David目前正在華盛頓大學攻讀神經科學和微生物學雙學位。

正是因為這段噩夢般的經歷,David表示他目前很想幫助醫學界推進減少抗生素使用和促進新葯開發的政策。

抗生素濫用使普通細菌變得有了抗體成為超級細菌,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個很大的威脅。

3.國家衛生研究院的故事

2000年初,美國紐約不少醫院曾發現一種和NDM-1很相似的有著強大抗藥性的基因,名為KPC。

KPC寄宿在人體的消化系統內,和NDM-1一樣,KPC是可以把抗藥性傳染給其他細菌的一種超強基因。當時的紐約各家醫院都拿這個細菌毫無辦法。十年間,究竟有多少人感染了攜帶KPC的細菌?又有多少人因此死亡,沒有準確的數字能說得准。KPC也成了紐約各大醫院的一個敏感話題,大家都不願意在公共場合談論它。

在這個片子拍攝的期間,美國最頂尖的醫院之一,國家衛生研究院臨床醫學中心還是勇敢的站出來與公眾討論了這個很敏感的話題。

衛生院的醫生們像大家講述了發生在他們那裡的一次KPC疫情。

2011年的一天,國家衛生研究院接收到了一位感染了KPC的女性患者。

在這之前,國家衛生研究院從來沒有過治療KPC患者的經驗,但是看見別的醫院對KPC都無能為力,研究院的醫護人員做好了一切準備,絕不能讓這位患者的KPC傳染給別的患者。

這位女患者也被迅速隔離了起來,為了應對KPC,整個醫院上上下下啟動了最高防護措施,一天洗n次手,來來回回進出也是各種全副武裝。經過醫院的努力,這位病人的情況得到了控制,與此同時醫院的其他病人也並沒有出現感染KPC的癥狀。四個月後,這位病人順利出院。

一切看起來都完美的解決。可是,意想不到的情況在這個女性患者出院之後發生了.

在1號病人(也就是之前出院的女性)離開之後幾天,國家研究院竟然在醫院的另一位男患者身上發現了KPC。

研究院的醫生們非常詫異,大家都不知道KPC是如何從1號病人傳染給2號的。

1號和2號兩人更本沒有任何接觸。 1號病人得到了恰當的隔離。 兩人使用的醫療設備也完全不同,沒有接觸的可能性更沒有傳染的可能性。

KPC究竟是怎麼從1號病人跑到2號病人身上的?

就在醫院還在努力找尋是如何傳染的時候,更鬧心的事又出現了。兩位,三位,四位,五位。。。醫院裡感染KPC的病人越來越多,KPC就這樣在醫院裡神秘的擴散開來。

一位位感染KPC的病人們病情也迅速開始惡化,原本還有作用的各種抗生素徹底失去了效果。

醫生們甚至嘗試將4到6種抗生素結合起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有醫生建議拿來還在研發實驗階段的抗生素嘗試使用,可是在攜帶KPC的細菌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很快,

這家醫院KPC感染者的數量從個位數升到兩位數,疫情飛速惡化。研究院隔壁的基因研究人員也聞訊趕來幫助醫生們一起研究KPC。

經過多天的研究,人們發現原來KPC的潛伏期極長,在沒有產生病症之前就可以傳播。

也就是說,KPC有可能在你的體內,但是有可能不會發病,你不會有任何病症。 但是在這過程中,你有可能把KPC再傳給別人...

同時,反過來。醫生都知道接觸了KPC病人後要各種洗手消毒....

而當你接觸一個健康人的時候,也許KPC當時就潛伏在他的身體內,進而傳染給你。

眼看著疫情很有可能將要無法控制,有人建議是否要暫時關閉醫院,可是衛生研究院的院長依舊選擇了面對這一可怕的事實,選擇了堅守陣地。

(當時的院長)

既然沒有辦法殺死KPC,衛生研究院的醫生們於是換了種思路,在控制疫情的同時開始努力尋找有沒有可以切斷KPC傳染的方法。

他們讓醫院裡所有的人進行KPC檢查,無論是否發病。

一旦確認有KPC,就進行隔離治療.....

不過,在之前第一位女患者出院後6個月的一天,醫護人員們發現。。。KPC好像消失了?沒有病人再出現感染KPC的狀況,這場疫情就這樣戛然而止了。

然而,

這6個月之中,國家衛生院共計傳染人數18人,死亡6人。至此,都沒有人摸清到底這個KPC是通過什麼傳播,肢體?還是空氣?沒有人能說得出來。。。

以上三個事例都是由不同的「超級細菌」引起,超級細菌產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便是抗生素的濫用。

在沒有抗生素的以前,很小的一個傷都能要命。

自抗生素髮明以來,人類看似改變了一切,但是細菌這種生物經過各種抗生素的試煉,也在不停的更新換代。

2000年初期,正是革蘭氏陰性菌傳播最廣的時候,這個經過之前各種抗生素千錘百鍊的超級細菌讓很多曾經研究抗生素的製藥廠聞風喪膽,也因此一一退出了抗生素研發這一領域。從此,研發的速度,再趕不上新的超級細菌出來的速度....

為什麼藥廠都不研發抗生素了?攝製組採訪了一下其中一個藥廠的人...

他們表示:

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濫用抗生素會導致抗藥性。 所以對於一些新型抗生素來了說,醫生用的範圍越小越好。

而且每次使用,也都是僅僅使用幾次而已....

可是對於研發一個新藥物來說,公司往往要花費幾億甚至十幾億的費用,這個投入和返利絕對是不成正比的。 那麼,這動則上億的研發費用,怎麼分攤在這些有限次的使用里?

研發抗生素,似乎成了一個永遠不會回本的生意....

與此同時,藥廠更希望把預算花在研究諸如糖尿病,心血管病,老年痴呆,癌症等慢性病的藥物上。

一旦研究出這類的新葯,人們必然要長期使用,藥廠就可以賺個盆滿缽滿....、

為啥還要去研究吃力不討好的抗生素呢?

如今,

依舊在投入資金研究抗生素的大藥廠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幾家....

不論是小妹妹Addie感染的革蘭氏陰性菌還是美國青年David感染的NDM-1,還有研究院那次神秘的KPC疫情,包括開頭提到的「超級淋病」,這些讓人恐懼的超級細菌也許正是因為人類之前使用的抗生素而進化而成。聰明的人類看起來遠比細菌厲害,可是要知道地球出現以後最早出現的生命就是細菌,比起適應能力和進化生存能力,細菌遠超人類太多太多。

隨著生產抗生素的公司越來越少,細菌的抗藥性越來越強,我們好像又快回到了曾經那個沒有抗生素的年代。

而這一切解決的方法....

一方面要依靠藥廠的研究,

而另一方面,

可能還得靠我們自己。

不要濫用抗生素,

不要一點小毛病就自己隨便吃抗生素,

等到我們真的沒有抗生素可用的那一天再後悔,

就是真正的太晚了...

ref

https://www.pbs.org/wgbh/frontline/film/hunting-the-nightmare-bacteria/

https://news.nationalgeographic.com/2018/03/gonorrhea-evolving-untreatable-sp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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