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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而言,錯過的愛情,就是錯了的愛情!

梁啟超曾經公然提倡一夫一妻制,所以他拒絕了何蕙珍的示愛,「昔時我曾與譚嗣同君創辦『一夫一妻世界會』,我不能自食其言;再說我一顆頭顱早已被清廷懸以十萬之賞,連妻子都聚少散多,怎麼能再去連累人家一個好女子呢。」或許梁啟超對何蕙珍也有過心動,他給李蕙仙的家信里毫不掩飾自己對何蕙珍的欣賞,但同時也明確表明自己對何蕙珍的示愛「一言決絕,以妹視之」「此事安可以稟堂上﹖卿必累我挨罵矣;即不挨罵,亦累老人生氣。若未寄稟,請以後勿再提及可也。」

至此,何蕙珍和梁啟超已經再無可能。後來,他們還曾有過一次會面。那是在何蕙珍的英文老師的宴會上,梁啟超心情複雜,頗為沉默,何蕙珍倒是神色直入,分別時,她亦落落大方地表示:「先生他日維新成功後,不要忘了小妹。但有創立女學堂之事,請來電召我,我必來。我之心惟有先生。」這已經是再直接不過的表白,他不敢接話,道了「珍重」之後,落荒而逃。在這場相遇里,何蕙珍直爽而勇敢,從不避諱她對梁啟超的愛慕。而已為人夫、已有賢妻的梁啟超只能拒絕這錯誤的美好。

或許外面的風言風語讓李蕙仙開始擔心,她很快追隨梁啟超到了日本,1901年,他們的長子梁思成出生。李蕙仙的身體不太好,為了拉攏住丈夫的心,她決定為梁啟超納妾。人是精心挑選過的,她就是王桂荃。李蕙仙自有深意,論身份,王桂荃是她的陪嫁丫頭,事事得聽從自己的;論相貌,王桂荃長得很普通,絕不會狐媚伎倆。

對於這樁婚事,梁啟超沒有拒絕,他們一起生活了20多年,育有三個子女,相濡以沫。何蕙珍曾經來找過梁啟超,那時他已是民國司法總長,新娶的王桂荃已經為他生了三個兒子。面對昔日的紅顏知己,梁啟超大概有過片刻的尷尬和感慨,但為了避嫌,他只是在總長的客廳里招待了她。何蕙珍黯然而返。現實生活中,男女雙方錯過的原因有很多,但錯過的結果卻都相似,誤一時,或誤一世。這被誤的,大部分也都是女人。一如文中的何蕙珍。

但男人們的顧慮往往更多,這就註定了大部分的男人不會為愛不顧一切。對他們而言,錯過的愛情,就是錯了的愛情。但在女人的心裡,錯過的愛情,不是錯了,而是過了。這便是男人與女人最大的不同。其實,女孩們,那些錯過的人和事,就算再好,也沒有意義了,得不到就等於已失去,對於已經失去的東西我們又何必再耿耿於懷。與其耗費自己的青春來惦記,不如早日脫身,那些時間足夠讓你完成一場修鍊,提升自己的能力,完善自己的性格,美化自己的容顏。

當你成為更好的自己,又何愁遇不到更好的男人,得不到更好的生活呢。久未謀面的同學突然邀約,電話里,她聲色黯然。我有些詫異,她早早地嫁進了豪門,對方又是相愛多年的才俊,生活順遂,人前風光,她鮮少有低落的時候。安靜的咖啡店裡,她坐在我對面,塗著啞光霧面的口紅,妝面精緻,明艷如火。她依然美,只是再美的妝也掩飾不了落寞,精緻的眉眼間隱隱帶著痛意。

「我跟X最近正鬧離婚,」她嘆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挺失敗的。」她的故事並不新奇,事業有成的男人,偶爾在外拈花惹草,而她又不甘心做個深閨怨婦,一來二去,婚姻也就走到了盡頭。「我真後悔,當初我是瞎了眼,愛錯了人。」她幽幽嘆氣,話鋒一轉,又突然問道:「你和Y還有聯繫嗎?」我微微一愣。Y是我們校友,當初曾追求過她,鬧得轟轟烈烈,兩人似乎有過一段似假似真的情愫。她結婚後,他消沉了很久,漸漸也就淡出了大家的視線。

我搖搖頭,心裡暗自納悶:難道她竟然有吃回頭草的打算?「不怕你笑話,」她自嘲道:「我現在常常想,我要是嫁給了Y,說不定更幸福些,哪怕窮一點也沒所謂。」她陷入了冗長的回憶和臆想,在她的假設里,Y溫柔體貼,為人忠厚,絕不會有背叛和爭執。我實在不忍心當面戳穿她:這種假設沒有任何意義,你對Y的懷念和憧憬,都是因為現在的不如意;倘若你真的嫁給Y,柴米油鹽地過日子,坐在自行車上風吹日晒,你就該對著Y萬分抱怨,後悔自己沒選擇身為高富帥的X了。

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理論刻薄而精到,不論男人與女人,不論愛情或其他,通通適用。因為人性如此,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在身邊的卻都被忽視,誰都無法免俗,連一項以剖析人性著稱的魯迅也為此犯了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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