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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背負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又怎麼會失去最深愛的未婚夫?

林嵐知道蕭薇薇一時之間恐怕很難接受這個消息,只是安慰的看著她,臉色卻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怎麼會這樣呢?楚楚她,怎麼會成為葉寒宇的未婚妻?!

或許是蕭薇薇的驚聲尖叫驚動了護士,她還沒來得及細問林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護士便走進了病房。

見到蕭薇薇,那個護士先是一愣,隨即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蕭薇薇?!」

她怎麼會背負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又怎麼會失去最深愛的未婚夫?

「楚楚……?」這樣意外的遇見,蕭薇薇還是稍微有些尷尬。

「你怎麼會在這裡?」五年不見,這個曾經親密的妹妹,卻渾身都是陌生和冷漠的氣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媽媽在送你出國的時候就說過,讓你永遠不要再回來。」

蕭薇薇還沒開口,蕭楚楚身後就有另一個護士走進來,看起來是她的朋友兼同事,「楚楚怎麼了?我還一直在找你呢,我那裡有個病人出了一點問題……」

說著,柳夢茹看到了半躺在病床上的蕭薇薇,怔了一下,詢問蕭楚楚,「這是你朋友嘛?真巧啊,能在這裡遇到。」

「她可不是我朋友。」蕭楚楚瞥了蕭薇薇一眼,「她是我姐姐。」

柳夢茹先是疑惑,隨即一下子想起來,「你姐姐?不就是那個要和葉少結婚結果劈腿懷了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孩子的小賤人——」

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了不好的話,柳夢茹慌忙閉上了嘴巴,但是視線卻還是飽滿輕蔑的落在蕭薇薇身上。

蕭薇薇臉色寒了下來,陰陰的盯著柳夢茹,「你說什麼?」

柳夢茹被蕭薇薇這樣瘮人的眼神盯著,心裡很是不舒服,「怎麼,說的就是你,自己做過的不要臉的事情還想不承認?這可是當初轟動一時的醜聞呢,哦對了,就是因為這個,你爸爸還被你氣死了……」

啪!

柳夢茹話還沒有說完,一記清脆響亮的巴掌就狠狠的扇到了她的臉上。

蕭楚楚和柳夢茹皆是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柳夢茹尖叫一聲,「你,你居然敢打我!?」

蕭薇薇的手還揚在半空中,「閉上你的嘴,再多說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父親的死,永遠是她心中不能被觸及的禁區。

或許是此時此刻的蕭薇薇太過嚴肅,一時之間竟然使得柳夢茹不敢說話。

站在一旁的蕭楚楚心中也是完全震驚,她從來沒有見過蕭薇薇這副模樣,五年時間不見,蕭薇薇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再也沒有當初那幅軟弱如同綿羊一樣的模樣。

帝國西郊行宮。

封權坐在監視器面前,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上擺放著的所有關於蕭薇薇的資料。

畫面上,正在放著醫院中發生的一幕幕。

「確定是她嗎?」

在他跟前,站著一位管家模樣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是的先生,這位蕭薇薇小姐,就是五年前逃跑的那個女人。」

男人眉眼一冷,透出一股志在必得的氣息。

「先生,您確定要這樣做嗎?」

封權聲音低沉,「有什麼問題嗎?」

管家有些猶豫,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俯首道:「我會按照先生您的吩咐去辦的。」

蕭薇薇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病房中了,而是正躺在一張寬大而又奢華的床上,卧房更像是宮殿,富麗堂皇到了極致。

下意識的想要坐起身來,然而就在這時,蕭薇薇震驚地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竟然都被拴上了細細的銬鏈,根本沒法隨意移動!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蕭薇薇不知所措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高大的男人踏在柔軟的白色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的蕭薇薇走來。

「總,總統先生……?」

蕭薇薇不知道,總統大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封權沒有說話,一雙鷹眸只是來回的掃視著蕭薇薇被薄被掩蓋住的玲瓏身段。

那眼神,看的蕭薇薇很是不自在。太有侵略性,太讓人窒息。

就像封權這個人一樣,散發著強大的磁場。

「總統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蕭薇薇晃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細細的鐵鏈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金屬摩擦過肌膚,激起陣陣顫慄。

男人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臉來直視自己,一種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勢油然而生,「從今天開始,你就呆在這裡,在傷養好之前,哪裡都不準去。」

蕭薇薇先是一怔,隨即皺起了眉頭,「為什麼?」

她是帝國公民,就算對方是總統,也沒有權力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這是命令。」

男人說完,視線掃過蕭薇薇身上裹纏著的紗布,「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身上留有任何礙眼的傷疤。」

他的女人?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她怎麼會背負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又怎麼會失去最深愛的未婚夫?

蕭薇薇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封先生,我想,您是不是搞錯了?我雖然確實是為您擋了一刀,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要對您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封權唇齒間流連重複了一下這四個字,英俊的面容背著光線,卻輪廓分明。

男人低低的俯下身來,濃濃的雄性氣息隨著呼吸細數噴洒在蕭薇薇的臉上,深邃的眉眼染著冷魅的笑意,「你的身子,早就已經是我的了。」

蕭薇薇大腦中嗡的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封權是什麼意思,然而男人的大手,卻已經霸道的探進了薄被之中。

冰冷的指尖觸上她嬌嫩的肌膚,惹起滿身顫慄,蕭薇薇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是四肢全被禁錮,根本無法動彈。

「忘了嗎?我不介意現在帶你回憶回憶。」男人欺身而上,挑開她僅剩的一點點遮擋,美好的軀體頓時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男人犀利的視線之中,「五年了,你的滋味,倒還是令我無比懷念。」

他的話露骨而又挑逗,蕭薇薇的臉漲紅到了極致,一種被侮辱的感覺突突的湧上心頭。

「五年……是什麼意思……?」蕭薇薇的聲音有些顫抖,五年前的那一場噩夢,直到現在她還能夠清晰地回想起來。

自那天之後,她的人生簡直就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是直到現在,她都完全不知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和封權有關?

然而男人沒有回答他,滾燙的唇舌霸道的在她的齒間闖蕩,侵襲掠奪著她的氧氣,大手也覆蓋上了她柔軟的身體,並且一路橫行,直直的向著隱秘地帶闖去。

蕭薇薇無助的登著雙腿,纖細白皙的腕處被磨出了一寸寸紅痕,只是她的動作不僅沒有辦法驅趕封權,反倒使得男人更加的興奮。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總這麼不安分。」封權微皺了眉頭,似乎是沒有了多少的耐心。

蕭薇薇心中一震,就算再也無法相信,此時此刻,她也意識到了,恐怕當年那一場夢,根本就不是夢,而和她一夜激情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這位總統大人——封權!

怒火中燒,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那一夜,她怎麼會背負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又怎麼會失去最深愛的未婚夫?她這五年來所受的所有的苦,全都拜封權所賜!

蕭薇薇一想到這個,美目怒瞪,眼看封權的唇就要再度封吻,她心一橫,乾脆在二人接觸的那一瞬間,張嘴狠狠地咬了封權一口!

封權悶哼一聲,抬手摸了一下嘴角,手背上赫然出現了暗色的血跡。

吳管家聽到房間中的響動,立刻敲門,隔著房門緊張的詢問,「先生?」

封權的鷹眸幽暗晦深,緊緊的鎖定在蕭薇薇的臉上。

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讓人沒由來的心中生懼,蕭薇薇也是心中發怵,但是被羞辱的憤怒更勝一籌。

「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多引起我的注意了嗎?」

「總統大人,我想你是不是太過自作多情了一些,我和你素不相識,更沒想要跟你發生任何關係,現在,是你在強迫我!」

封權邪笑一聲,伸出手探到她的身下,「可是你的身體,似乎很懷念我。」

蕭薇薇臉色漲得通紅,幾乎快要被這個衣冠楚楚內心禽獸的男人氣到昏倒,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堂堂總統大人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惡劣之徒。

由於激烈的掙扎,蕭薇薇肩上的傷口再度崩裂開來,血色浸染了白色的紗布。

封權注意到之後,稍微蹙了一下眉頭,大手也收了回來。

男人站直身體,舉報高臨下的望著蕭薇薇,「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吩咐這裡的傭人。」

「我要走。」蕭薇薇說的斬釘截鐵。

「除了這個。」封權轉過身,面無表情的補了一句,「除非,你願意再也見不到那個叫做小烈的孩子。」

蕭薇薇心尖一緊,小烈!

「封權,你把小烈怎麼樣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他會得到最好的。」

說完,男人便大踏步的離開了房間。

管家一見封權出來,慌忙迎上前去,看到封權嘴角的傷,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立刻便想要招來私人醫生為封權處理傷口。

封權擺了擺手,面色還是冰冷陰沉的模樣,「看好她,這次,絕對不允許她再逃跑。」

接下來整整兩天時間,蕭薇薇都被迫待在封權的行宮中,封權沒有再出現,但是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會有兩個女傭跟在她的身後,完完全全監控著她的舉動。

她想逃跑,都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蕭薇薇實在想不出自己和封權之間發生過什麼樣的故事,使得這個男人如此的認定她。在她的印象中,她根本就從來沒有見過他。

「我想一個人走走。」終於,蕭薇薇忍不住了,每天這樣被監視,她遲早要瘋掉。

「不好意思蕭小姐,先生吩咐過,您走到哪裡,我們就要跟隨到哪裡。」

「那你們先生是不是還說過,無論我有什麼要求,你們都必須滿足?」

兩個女傭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要求你們,再也,不許,跟著我。」

她怎麼會背負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又怎麼會失去最深愛的未婚夫?

「啊……這……」兩個女傭面面相覷,很明顯,蕭薇薇的話難倒了她們。

「難道你們要違背你們先生的命令嗎?」蕭薇薇的聲音嚴厲了一些,隱隱散發出來一種迫人的氣勢。

就在兩個女傭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她們望著蕭薇薇的身後,眼睛猛然睜大,然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先生,您回來了。」

蕭薇薇整個人一怔,封權來了?

果不其然,那種獨屬於封權的強大氣場自背後席捲而來,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們走吧。」

蕭薇薇心中一喜,總算沒人跟著她了!

然而封權接下來的一句話,則是徹底的震驚到了她。

「你想去哪,我和你一起。」

蕭薇薇後退兩步,連連擺手,「不了不了,封先生,不需要。」

「怎麼?」男人步步緊逼,黑眸中閃過戲謔的暗光。

「我……我要去洗手間!」蕭薇薇靈機一動,「封先生不至於連這也要跟我一起吧?難道說,封先生有什麼偷窺別人的特殊癖好?」

望著蕭薇薇已經緋紅的精巧耳垂,封權的唇邊也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意,這個女人,倒是跟這幾年圍繞在他身邊試圖引起他注意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樣。

「癖好是沒有,不過,我不介意跟你在洗手台上重溫點什麼。」

在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他們……就是從浴室一路做到了床上,洗手台,也不例外!

蕭薇薇臉漲得通紅,「封權!你這個無恥的流氓!」

說著,蕭薇薇的手便揚了起來,沖著封權的臉便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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