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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故事:墓中住著黃皮子!

我從小體弱多病,跟著義父長大,從沒見過我的生父生母。村裡的人都說我是我義父撿回來的鬼種,因為帶著煞氣,所以從小身子就不行。

義父每隔七天就給我喝一種湯。這種湯顏色透明,跟水一般,但非常鮮美。每次喝完湯後,我冷得發抖的身子就慢慢地暖和起來,精神也好了不少。

奇怪的是,義父從來不告訴我這是什麼湯,直到有一天,趁義父不在,我去偷看了那給我正煮著湯的鍋,發現那熱氣湯沸騰的鍋里,竟然游著兩條頭尖尾細的黑紋小魚。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喝的,是魚湯。

令我奇怪的是,那湯明明已經煮開了,魚卻還活著!

我問起義父,結果被義父狠狠訓斥了一頓,叫我以後不許再去廚房。

儘管如此,我還是非常好奇,魚我見過不少,但從沒有見過那種身上有黑紋的怪魚。我問義父那魚是從哪兒捉來的,義父諱莫如深,不肯跟我說起半個字。

每隔七天的晚上,義父就會出門去捉魚,十多年來,次次如此,風雨無阻。我問義父為什麼非要晚上去捉魚,義父不說。我想跟著一塊去,義父不肯。並且,義父再三叮囑我,晚上我不能出門,特別是不能去後山湖泊那兒。

年少叛逆,越不允許做的事,越想去做。

我有個發小,叫猴子,長得尖嘴猴腮,特別機靈。九年前,他父母在山外的鎮上買了房子,全家搬了出去,但猴子時不時會回來找我玩,特別是暑假,幾乎就是在我家渡過的。

那晚,義父照例提著魚具出去捕魚。猴子說他也想去打魚。本來我是不同意的,但拗不過猴子,又因為今晚月光明亮,待義父走了沒多久,我們也拿著手電筒和電瓶出門了。

踩著月光,我們激動地來到了後山。皎潔的月光柔和地灑在平靜的湖面上,一切顯得祥和而寧靜。

我們這打魚用的是一種叫電瓶的東西,裡面充滿電,用一根鐵絲連著,將鐵絲往水裡一放,只要有魚,絕對會被電著,然後直接用網去撈。猴子背著電瓶在前面電魚,我拿著一張網走在後面跟著。但令人喪氣的是,今晚竟然一條魚也沒有電著。

大約忙了一個來小時吧,我們一無所獲,正準備打道回府,突然,前面傳來了一陣水響,我聞聲望去,結果這一望,令我半天不敢呼吸。

只見一顆人頭從湖泊里冒了出來!

我發現,湖泊中有一名女孩,她全身濕透。

突然,那女孩將頭往水中一沉,整個人鑽進了水下,不到一分鐘,又冒了出來,她頭揚帶著濕漉漉秀髮,隨即一雙玉手,一攏順著鬢角把頭髮往後一摞,在後腦隨意盤起,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我如入了魔怔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在這個村子裡生活了十八年,十年前,村子裡的人陸陸續續搬離了村莊,除了幾個老人外,村子裡沒有其它的年輕人了,更別說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了,我感覺現在是做夢一般。

那女孩並沒有發現我,依然優閑自得地在湖泊里洗澡。我本想多看看,猴子突然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問我怎麼了,我朝噓了一聲,叫他不要做聲。猴子說你犯傻了?對面有美女嗎?我點了點頭。我努了努嘴,猴子舉起手電筒便照了過去。

手電筒光一照到那女孩身上,她舉目朝我們這方望來,自然發現了我們,「啊」地一聲,然後急匆匆爬上岸,很快就消失在樹林里了。

我失望極了,質問猴子為什麼要照手電筒光,猴子一副無辜的表情,聽我說了剛才的事後,皺起眉頭,說他剛才並沒有看到什麼美女,還說我見鬼了。

猴子這傢伙從小就不老實,做錯事總找借口為自己開脫,我也懶得跟他爭辯,擔心出來久了,義父會發現,便提議回去。

回到家後,我的心還在嘣嘣直跳,眼前一直是那女孩的樣子,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第二天,我去向義父打聽我們村子是不是來了外地人,義父說沒有。我又特地去村子裡轉了一圈,除了那幾個我所熟悉的老人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人,更別說昨晚我所見到的那個美女了。

她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又去湖泊那裡找了一遍,湖水平靜,青山環繞,沒看見一個人影。

整整一天,我都魂不守舍地,我知道,我被那美女給迷住了。

天一黑,我就叫猴子再去後山湖泊那裡打魚。當然,說是打魚,實際我是想去看昨晚那美女。猴子卻說昨晚一隻魚也沒打著,不肯去。我說你不去我一個人去,猴子才勉為其難地說陪我去。

我果真又看到了她,她還是在老地方洗澡,我躲在黑暗的地方不敢現身,只是睜大眼睛望著她。猴子將眼睛擦了好幾次,說沒看到有人。我說你眼睛瞎了吧,那麼大個人你看不見?猴子大聲說,你眼睛才瞎了呢!結果他的話一說出口,湖泊里那女孩便朝我們這方望了過來,並且迅速地從湖裡遊了上來,飛快朝樹林里走去,在走之前有意無意朝我這裡望一眼。

「死猴子,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叫你來了。」我罵了一聲就追了上去。猴子問我去哪兒,我說去找剛才湖裡的那美女,把她找出來,證明給你看。猴子說你真的見鬼了,湖裡真的什麼也沒有啊,但他說歸說,還是緊緊跟了上來。

儘管今晚有月光,但樹林里還是很黑,幸好我們帶了手電筒。可是我在樹林里找了一陣後,並沒有看見那美女,正失望時,前面出現兩顆綠幽幽的眼睛。我嚇了一跳,忙停下腳步,用手電筒一照,見是一隻小動物,那小東西頭稍圓,頸很長,體長而四肢短,我心中不由一愣,這不是黃皮子嗎?

黃皮子是我們村裡的叫法,通俗來說就是黃鼠狼,也叫黃鼬。

這時,那隻黃皮子後腿直立,雙腿並排放在面前,一動不動地望著我。

在農村長大,黃皮子我見過不少,但從沒有見過只靠兩隻腿就能站立起來的。

猴子也看見了那黃皮子,靠了一聲,想上去,我伸手擋住了他。他這人太冒失,容易把小動物嚇跑。

我慢慢地走過去,打算將它捉住。在離黃皮子還有兩米完時,它大概察覺到了危險,掉頭便跑。

「追!」我大喝一聲,立馬追了上去。

追了不過十來米,那隻黃皮子往一個小土包的草叢裡一鑽便不見了蹤影。我和猴子走上去一看,這小土包的草叢裡有一個碗口粗的小洞,想必那黃皮子鑽進這洞里去了。我用手電筒往洞里一照,黑乎乎地,深不見底。我決定找根棍子來戳戳。圍著小土包轉了半圈,發現小土包邊上立著一塊石頭。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座墓碑。

這哪裡是一個小土包,分明是一座墳墓!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頭皮一陣發毛。在我們農村,對墳墓是比較忌諱的,特別是晚上。我這時尋找美女的心思也沒有了,轉身就走,恨不得馬上生出一對翅膀離開這鬼地方。

而那黃皮子哪裡去不好,竟然鑽到了墳墓里!

「媽的!」猴子也罵了一句,說了聲晦氣,說我們回去吧,還說剛才我看到的美女就是這墳里的鬼。我說你放屁,就算她是這墳里的女鬼,我也要把她找到。猴子嗤之以鼻,問我找到了又如何。

我心裡也開始有所動搖了,難道她真的是鬼?我實在不甘心,問猴子有沒有煙,他拿出兩支來,我們每人點了一支。我說抽根煙再走吧。猴子說你不會想等那鬼出來吧?我沒有答話,我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猴子說我服了你了,你在這裡等吧,我去撒泡尿。

煙才吸到一半,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歌聲,我舉目一望,頓然目瞪口呆。

前面出現了一支隊伍,一支十分龐大的隊伍,而令我驚愕的是,這隊伍,竟然是由數只黃皮子組成!

那些黃皮子全都後腿直立行走,一隻接著一隻,整整齊齊。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令我幾乎要驚呼出聲的是,在隊伍前面,由一頂大花轎,而這頂大黃轎,由十來只黃皮子抬著!

轎帷乃大紅色的綵綢,紅如鮮血。轎幃上面綉著「富貴牡丹」的圖案。花轎後面跟著數名黃皮子,各持一頂花籃,不時從花籃中抓起一把冥錢撒向空中,冥錢飄飄洒洒,像是樹葉紛紛從樹上落下來了一般。

我揉了揉眼睛,又暗暗咬了咬舌頭,舌頭很痛,這是真的。

這些黃皮子都成精了么?為什麼抬著花轎?那花轎足有一隻床那麼大,那些黃皮子又是怎麼抬起來的?我這時驚得屏息斂氣,連動也不敢動了。

所幸的是,那支隊伍在我的對面,並沒有朝我走來,而是朝著我的左方而去。我心裡盼望著它們能早點離去,但是,它們走得很慢,並且,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空中,只傳來一陣陣輕悠悠的歌聲,空洞幽靈。

一陣微風吹來,將轎帷掀開了一角,只見裡面坐著一我身穿紅衣的女子。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扭頭朝我望來……

「靠,遙子,快來!」突然聽到猴子大叫了一聲。

一聽這聲音,我就感覺大事不好了。果然,那群黃皮子齊朝我這方望了過來。

思維停滯了兩秒,我這才意識到我被發現了。正準備跑,一陣冷風吹過,那群黃皮子像煙一樣,突然消失不見了。我眨了眨眼睛,用手電筒朝那邊照了照,對面只有黑漆漆的樹木,哪裡有什麼黃皮子?

「遙子,快來啊!」又聽到猴子急促地喊道。

我跑過去,見猴子在墳墓前正在按著什麼東西。待近了才發現,他按著的,竟然是一隻黃皮子。旁邊,是一個小洞。看來,那隻黃皮子就是剛才引我們來這兒鑽進洞里的那隻。

那隻黃皮子被猴子按住了頸部,頭和四腳亂晃,不斷掙扎。猴子抬頭朝我看了一眼,吼道:「別只盯著啊,快過來幫忙,他太滑溜了!」

想起剛才那群黃皮子,我心有餘悸,說你把它放了吧。猴子以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揚起手中的手電筒猛地朝黃皮子的頭打去。

咚地一聲,黃皮子不動了。

猴子將黃皮子提了起來,笑嘻嘻地說今晚不枉此行,總算有點收穫。我心裡瘮得慌,說放了吧,怪可憐的。猴子切了一聲,提著黃皮子就走。一陣冷風吹來,我只感覺四周溫度突然降低了很多,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結果發現在離我們十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正直勾勾地望著我們。我的心猛地一沉,驚叫了一聲,但一晃眼,她又消失了。猴子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快走吧。

待出了樹林,猴子提著那隻黃皮子左看右看,喜滋滋地說真肥啊,這回有口福了。我心裡七上八下地,說黃皮子叫黃大仙,有靈性,不能吃。猴子說你凈扯犢子,吃了它又怎樣?我就將剛才看到黃皮子隊伍的情況說了。猴子卻並不為意,說你又是女鬼又是黃皮子抬轎地,為什麼我沒看到?你還真當你有陰陽眼了啊?

猴子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只是心裡隱隱感到不安。

到村裡時,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就問猴子是怎麼抓住這隻黃皮子的。猴子得意地說,「猴哥我自有妙計。我在那個洞前撒了一泡尿,這黃皮子以為是酒,就溜了出來,結果它一出來,就被我抓了個正著。」

我一時無語,這傢伙的尿味也太騷了,連黃皮子都控制不住。

快到家的時候,遠遠看到義父站在家門口望著我們這方,雙手放在背後,板著個臉,不怒自威。我暗暗叫苦,要是讓義父知道我去了後山湖泊,非打死我不可!

我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待近了,義父問我們去哪兒了,猴子正要回答,我忙搶先說,我們白天在村子前面發現一個洞,以為是穿山甲,晚上特地去蹲守,沒想到是只黃皮子。猴子立即附和著說是呀是呀。

義父本要訓斥,不經意朝黃皮子看了看,而這一看,將要訓斥的話硬是吞了回去,一把抓過黃皮子,雙目一沉,問這黃皮子到底是在哪裡抓到的。我與猴子面面相覷。我一口咬定是在村口抓到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見義父臉色陰沉,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好在義父沒有再追問,只是叫我們進屋,並且說下回若再看見我晚上出去,非打斷我的腿。

猴子朝黃皮子看了看,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是想將黃皮子要回去,我擔心他又會捅出什麼幺蛾子,忙將他推進了房裡。

進屋沒多久,聽得義父在外面叫我。我們出去後,見他手中還提著那隻黃皮子,叫我去抓到黃皮子的地方看看。我一聽,就犯難了,說這麼晚了,明天再去吧。義父神色異常地凝重,非得現在去。沒辦法,只得依了義父。擔心猴子會泄密,我特地叫他留在家裡。

我自然不會傻乎乎地領著義父去後山,假模假樣地朝村口走去。

在路上,我心裡一陣搗鼓,若在村口找不到洞口,到時可怎麼在義父面前自圓其說?同時,我也納悶,義父為什麼非要去抓到黃皮子的那個地方。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義父說,這隻黃皮子有古怪。我問他哪裡古怪,義父又不肯說,只是責備了我一番,說這回我們可能闖禍了。

我又想起那一支抬著花轎的黃皮子隊伍來,心裡越發地忐忑。

終於到了村口,義父問我那個洞在哪裡。我假模假樣地四下看了看,說就在前面,然後提著手電筒去路旁照,心裡在祈禱老天,馬上給我一個洞……但找了半天,別說洞了,連一個坑都沒有發現!

義父看出了端倪,沉聲問:「到底在哪裡?」

我叫苦不迭,正在想怎麼圓謊,突然一隻黑乎乎的大洞映入眼帘。

那是一個用來燒炭的窯洞。只是這洞口起碼有一個臉盆那麼大。不過好歹也是一個洞,我便指著窯洞說就是這裡。義父用手電筒朝窯洞照了照,又將四周環顧了一番,說不對,黃皮子應該不是在這裡抓著的。

我暗暗吃驚,義父為什麼如此肯定?

但我還是一口咬定就是這裡。

義父瞪了我一眼,將黃皮子輕輕放在地上。誰知那隻本閉著眼睛全身軟綿如草的黃皮子一落地,陡然一個翻滾跳了起來,接而身子一躍朝前竄了出去。

「希望它不記仇。」義父沉重地說了一聲。

我並沒有過多在意這句話,只是,過後沒多久,我就明白義父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

義父叫我先回去,我想問他為什麼不同著一塊兒回,但一見義父那冰若冰霜的臉,我硬生生將話咽回了肚裡。

在村口轉彎處,我回頭看了看,見義父已經關閉了手電筒,還站在那個窯洞前負手而立,一動也不動,像是一尊雕塑。

等了約摸五六分鐘,見義父沒有走的意思,我只得先行回家了。

快到家時,遠遠看見窗台上有一隻黑色的影子,我用手電筒朝那兒一照,那黑影從窗台上一躍而下,倏地消失在黑暗的角落裡。我心一沉,那黑影,像是一隻貓。同時,更像是一隻黃皮子!

難道那隻黃皮子又回來了?我又覺得不大可能,既然放了它,它沒必要再回來送死。

門關著,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我用力去推門,發現門從裡面關上了,怎麼推也推不開。我又叫了兩聲猴子,還是沒有人應。我意識到了不妙,猴子這人平時機靈得很,不會睡得這麼死,難道他在屋裡出事了?

我狠狠地去撞門,但這門太結實了,根本就撞不開。

情急之下,我推開了堂屋的門,這裡有一扇門可以進得我們的卧室。

我急忙推開門,因為屋裡的電燈沒有開,借著月光,我朝床前一望,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床前吊著一個人!他雙手抓著繩子,兩腿不斷往前蹬,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

我大叫一聲,「猴子!」慌忙跑上去抱住他的腿,想將他放下來,誰知猴子用腳猛地朝我胸口一踢,我慘叫一聲,朝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我半天哼不出聲來。

而猴子,這時在空中搖晃起來,像是在盪鞦韆。

我失魂落魄,下意識地大叫了一聲:「義父!」

「砰」地一聲巨響,房門被踢開,義父跳了進來,我只感覺白光一閃,猴子就從空中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義父拉亮了房間的電燈,跨到我面前,問我有沒有事,我捂著胸口說沒事,快去看看猴子吧。義父這才起身朝猴子走去。我也趕緊爬了過去,只見猴子躺在地上,臉色慘白,跟死人無異了。

我的心如墜冰淵,哭喪著說猴子不會死了吧?義父按著猴子的人中,說不會死。一會兒,猴子醒了過來,一連咳了好幾聲,朝我和義父看了看,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我罵道,你龜孫子自己上吊,還問我們怎麼回事?猴子摸了摸脖子,說道:「什麼上吊?我怎麼不知道?」

義父將猴子扶了起來,讓他躺在床上,問他怎麼回事。猴子鎖眉回想了一下,說我和義父走了後,他就準備上床睡覺,誰知才躺下,就聽到有人敲門,他以為是我回來了,就去開門,結果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穿著紅衣服的美女。

一聽到這裡,我渾身一個激靈,紅衣美女,眼前立即呈現出那個花轎里的女孩來,她不正是穿著紅衣嗎?

義父的臉再次變得陰沉,叫猴子繼續說。

猴子摸了摸頭,說好像是他讓那美女進來了,然後,他不記得了。

義父伸手猛地往床上一拍,啪地一聲,這床板應聲而斷。我和猴子大吃一驚,驚愕地望著義父。義父朝我和猴子看了一眼,怒聲問:「今晚你們到底去了哪裡?那隻黃皮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我就算再傻,也明白猴子剛才上吊自殺跟那黃皮子脫不了干係了。雖然我害怕義父的責備,但終究命更重要,我便將我們在一座墳前抓到那隻黃皮子的事說了。當然,除此之外,其它的事我隻字未提,主要是怕義父知道我先前隱瞞了那麼多,更會大發雷霆。

就算如此,義父依然勃然大怒,一巴掌朝我扇了過來,我只感覺臉上一痛,然後就倒在了地上,耳邊嗡嗡作響,一陣頭暈目眩,半天回不過神來。

猴子見狀,忙不迭爬下床,擋在我的面前,向義父認錯,說是他帶我去的。

義父哼了一聲,說明天去那座墳墓前看看,然後徑直走了出去,連看也沒有看我一眼。到了外面後,說若我們以後晚上再出去,就打斷我的腿。

猴子忙來扶我,問我怎麼樣,痛不痛。我摸了摸臉,沒做聲。我感覺到義父真的生氣了。而我的臉,也腫了。

因為這間房子的門被義父踢壞了,床也塌了,我們只得去了另一間卧室睡。但我們哪裡睡得著,雙雙坐在床上,眉頭緊皺。猴子問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一支抬著花轎的黃皮子隊伍。我說是真的。他說我們是不是應該也將這個告訴我義父。我悻悻地說,明天再說吧。

猴子突然問:「你說,今天來找我的那個美女,她會不會是鬼?」

我不由想起了在湖泊里洗澡的那個女孩,不知她是不是今晚來的那個紅衣美女。我真心希望她不是。在我的潛意識裡,今晚來的那個紅衣美女就是鬼,或者說,是一隻黃皮子,她來是想殺了猴子。我不希望湖泊里那個貌若天仙的女孩是一個惡毒的劊子手。我能接受她是鬼,但不能容忍她向我兄弟下手!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我和猴子來到屋外,見義父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在埋頭想著什麼。見我們出來了,便站起身,說道:「走吧。」然後提起了腳下的一隻竹籃。竹籃里有幾支香和好幾沓錢紙。我和猴子相互看了一眼,心裡雖然有著疑問,但都沒有問。

經過湖泊時,我特地朝那洗澡的地方看了看,發現那裡水平如靜,這時很難想像,晚上會有一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在這裡沐浴,感覺那像是一個夢。

進入湖邊的樹林里時,我的心無形地提了起來。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在樹林里找了很久,卻找不到昨晚看到的那座墳墓。義父的臉再次板了起來,我和猴子越發的焦急不安。

終於,義父停下了腳步,瞪著我和猴子問,我們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樣,我和猴子忙信誓旦旦地說,昨晚是真的就在這附近抓到的黃皮子。見義父不相信,我們就差點要跪下了。

義父四下看了看,從竹籃里拿出三支煙,插在地上,點燃,然後作了一個複雜的手訣,低聲念嘮了幾聲,念完後,他剛一收回手訣,便有一陣微風吹來,那本朝上飄的煙頓時被吹得四分五裂。

我大開眼界,沒想到義父還有這一手。猴子低聲在我耳邊問:「你義父是不是陰陽師?」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猴子說:「我看八成很像,而且道行不淺,也許……」義父沉目望了過來,猴子立即閉上了嘴巴。

那被風吹散的三道香煙揚揚洒洒地飄到空中,向四面八方散去。但慢慢地,那些飄散的煙又像是河流並川一樣聚集到一起了,然後像一條蛇一般朝樹林里游去。

「跟上來。」義父說完,提起竹籃立即朝著那條煙跟了上去。

我和猴了相互看了一眼,也立馬跟上。

那條煙在前面「游」了約摸二十來米,終於停了下來,然後經風一吹,飄散於風中,消失不見。

於此同時,一座小土包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和猴子目瞪口呆,走上前一看,正是昨晚我們發現的那座墳墓,並且,那個小洞赫然可見。

「是這裡?」義父朝我和猴子望來。

我們忙不迭點頭。

義父走到墓碑前,蹲下身,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

我和猴子也走了過去,想看看墓碑上寫著什麼。可這一看,卻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未完待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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