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5年不孕我找醫生檢查,直到在家裡院子發現藥渣:丈夫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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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要一個孩子,一個能夠穩固地位繼承大統的孩子。
所以我給我的夫君——當朝太子灌下整整一壺合巹酒。
醫侍碧娘說被青玉壺溫著的合巹酒是她們義灼堂的第一烈酒,如若用法得當枯木都能逢春,用來治太子的不舉之身定見成效。
是的,太子不能行人事。
我嫁給他一年有餘,看著他一步到太子,他從不會耽擱花好月圓的夫妻之夜,可也從未行過人倫之禮。
現下太子剛剛立穩腳跟,父親重任中書令,又從姜家旁支扶正一個長子,正是我姜家恢復昔日盛景的好時機,我與姜家需要一個孩子。
藥性慢慢發作,他的唇邊溢出一串微吟,我拉開衣帶緩緩靠在他身側。
半晌後,他的汗珠滴得我滿身都是,呼出的灼熱氣息熏得我臉頰滾燙。
正難捱間他突然吼了一聲倒在我身上,我閉著眼不敢推他只輕聲道:「你先起來吧。」
一張口嚇了自己一跳,這般軟綿綿的聲音,是我的聲音嗎?
於是閉了口推他,推了半天怎麼也推不動,張眼才知他已經昏厥過去,我慌忙喊君梅進來掌燈。
燈火亮起的那刻,我才發現,他滴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汗珠,是血!
身上榻上全是他口鼻里落下的血,黑紅黑紅的,駭得我趕忙讓君梅去喊碧娘。
方才還生龍活虎的人,此時怎麼會……
「有人給太子殿下下毒!」碧娘捏著他的脈嘟囔了兩句我聽不懂的藥材之後,皺起眉頭。
下毒?是誰?
妾侍?前太子?皇上?
我攥起帷幔用力一扯,冷聲喚君梅:「讓李玉傳太子諭,太子要為太子妃心疾祈福,三日不出楠園!」
「太子妃息怒,太子殿下並無性命之憂,只是他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與我們的酒相衝,緩緩便可轉醒。」碧娘往他的頭下又放了一個枕頭墊高,取出銀針刺破他的手。
我知道碧娘是在查驗他體內的毒,默默不做聲只看著白布上的黑血。
「是浣花草……」碧娘只說了一句便不敢再說下去,低垂著手跪在了地上。
浣花草,是避子葯里才有的東西,有人給太子服了避子葯?
「先查府里,其他等太子殿下醒了再做計較。讓人去給父親那裡送個信兒。」我合上眼皮仔細思量這件事的輕重。
誰最希望太子無嗣呢?
太子的敵人。
太子的最大的敵人,是前太子,可他已經死了啊,難道是假死還有後招?
想到此節,我胸口一痛,像針扎一般疼催得我吐出一口黑血來,吐血後漸漸平復的氣息中竟帶了絲絲喜意,像極劫後餘生。
原來,一個死人也能讓我這般惦念。
呵……
就算他活過來,我也只能與他不共戴天!
「以往的故人是故去了,太子妃要保重身子。」碧娘懂我的身子更懂我的心思,她喂我吃了護心丹後不著痕迹地勸慰。
我擦著嘴角的血跡突然想起昔年,昔年夏日宮變,皇室父子兄弟相殘,大雨怎麼也沖不掉的血跡也是這樣黑紅黑紅的。
那時皇上捨得親手誅殺前太子和三皇子,如今為什麼不捨得讓太子無嗣?
皇上的心思到底有多陰沉?!他親手扶持上位的太子都放心不下嗎?!
我再顧不得身上的病痛,換上宮女的衣服入了宮,良妃娘娘告訴過我,事發突然時我這樣入宮會有人接應。
呵,我怎麼忘記了呢,皇家一向涼薄。
幾番與皇上共患難的良妃娘娘不也留了避開皇上的通道給我嗎?
危難時相互依靠,爭利時相互提防,皇家的夫妻之間都是這樣相互利用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一向溫和的太子殿下。
我們也是皇室夫妻,到後來也是這樣相互利用嗎?
唔,我們能夠成為夫妻就是因為相互利用。他利用我討好皇上穩固地位,我利用他殺前太子復興姜家。
「宮門下鑰,可有牌子?」侍衛攔馬車的動靜打斷了我的思緒。
「皇上要的山泉水,秋涼葉,若晚一會兒吃罪得起么你?」趕車的太監皮笑肉不笑,陰森森地應著。
他們的話里不知藏了什麼玄機,看起來普通的放行過了宮門後卻有人接過了馬車引著我往冷宮的方向走去。
良妃娘娘曾被廢幽閉冷宮,或許那時她就在冷宮掖庭培植了許多勢力。
我後背一涼,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到。
良妃娘娘,我的母妃,你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慢慢說,什麼事?」良妃娘娘一來便催著我向前走,灰褐色的嬤嬤服穿在她身上不顯突兀,原來不施脂粉的良妃娘娘也已經老了。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捧著木盒就著夜色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像極尋常做事的宮仆。
我說明了事情原委,提醒她注意皇上是否在給太子吃避子葯。
她臉上只是那種尋常嬤嬤對宮女的嚴肅,絲毫看不出喜怒,走到永巷拐角處,她才緩緩開口:「小心照顧睿卓,好好查查府里。」然後便讓我回去,拐角處等著的還是那個陰森森的太監。
我坐在平穩的馬車裡心思不定,良妃娘娘用如此隱秘的法子知曉這件事,待查明之後,會對皇上下手嗎?
不會。
不會待到查明之後。
「太子妃,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快先落落汗。」君梅從太子府後門將我接到下人的耳房裡換衣服,剛剛脫下外衣便又緊忙給我披上。
「君梅你說,要是小花會讓我這般擔驚受怕嗎?」我像一片落下的梧桐葉,軟在君梅身上。
原來再次喊出這兩個字,要用盡我全身的力氣。
「前太子已死,太子妃可別渾說了。」君梅一直是冷靜的,四下望了望側身將我抱好又捂了我的嘴,讓君蘭去喊碧娘。
她知道,我的心疾又要犯了。
秋日夜色哀涼,我卻如落仲夏,身上的汗黏膩膩混入了身體里、血液里,箍得我無處可逃。
前太子,宋睿澤,小花。
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我曾經的未婚夫婿,我愛了九年的男子。
在那個黏膩濕熱的雨夜,被我們聯手誅殺。
我出了一道與他字跡一樣的太子詔,他的父皇出了軍隊和車馬,他的弟弟給了他最後一刀。
「太子殿下身體抱恙,您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不能總是這樣。」碧娘用銀針扎醒了我,也用責任點醒了我。
他死後的兩年里,我總是這樣么?
我是太子妃,是姜家嫡女,不能,總是這樣。
「快五更天了吧?」我深嘆一口氣,想伸手摸摸將要退散的夜色。
「是。」碧娘拔出銀針,穩穩扶住了我。
「君梅,叫李玉再傳一道太子諭,寅時三刻讓府里所有人都來楠園跪侍,吩咐玲瓏側妃帶著兩個侍妾點人。讓君蘭盯著她們,碧娘你帶著人去查查各房,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一律先記下不要打草驚蛇。記住,嘴要緊,動作要快。」
我緩步走向楠園,靜靜感受秋夜裡的霜寒,這寒絲絲縷縷繞著人心,非要把人心凍硬不可。
午時三刻,秋熱燥人。
君梅端來一碗微涼的菊花蜜,在我耳邊輕輕說碧娘查證的結果:「避子葯,府里那兩位侍妾一直喝著,還有檀園倒掉的渣滓藏著藥渣,查驗過了,是浣花草。」
我整整一夜未曾合眼,心底卻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那兩個歌姬出身的侍妾沒有這個膽子,她們從進府那日起,便一直服用避子葯,也是為了討我的歡心。
那麼,當朝翰林院之首的嫡女——住在檀園的玲瓏側妃,是否有這個膽子呢?
「玲瓏側妃時常調香制酒之道,什麼時候也玩起了藥材?查了她那藥渣的來處沒有?」我冷哼一聲將剛剛送到唇邊的菊花蜜狠狠擱下。
「已經查過了,是太子殿下帶回來的。」
我垂下眼帘緊緊捏住白瓷碗,不死心地問:「是太子殿下從宮裡帶回來的么?」
「李玉說是,太子殿下宿在南書房時也是他給煎的葯。」君梅不敢抬頭,聲音越發低小。
果然,是皇上么?
「讓他們散去吧,吩咐明後兩日還來,也是跪這麼些時候。」我靜靜靠在椅背上,用手絹點了點眼角。
一盞茶後,父親的人帶了消息來。
說皇上密令,調鎮北將軍一家回京,讓我與太子萬事小心。
良妃娘娘現下也已知道這道密令了吧?
我緩緩走進內室,用棉布給太子潤了潤嘴唇。
十七歲的少年,剛剛褪去稚氣長出稜角,而今,就要登基為帝了呢。
「是你所願么?」
我沒有再為自己剛才大逆不道的想法自責,而是輕輕地問昏睡著的太子。
他無法回答,我也不再說話。
兩廂里靜靜依靠著沉沉睡去。
夢裡的聲音還在延續。
是你所願么?
是你所願么?
是你所願么?
……
成為皇后,是你所願么?
母儀天下,是你所願么?
是的啊。
從九歲那年開始,就學著如何做皇后,而今只差一搏便可為後,怎麼不是我所願呢?
可為什麼會難過?為什麼會不甘?為什麼會落淚?
哦,因為不是做了他的皇后。
「太子妃,太子妃,良妃娘娘賜了您一柄玉如意,吩咐讓您賞玩。」君梅擾了我的夢境,我煩躁地睇了她一眼便接過玉如意。
這不是玉如意,這是良妃娘娘送來的消息。
「良妃娘娘還吩咐什麼了?」
「吩咐太子殿下祈福結束去永壽宮拿佛經,是良妃娘娘親手抄寫的。」君梅扶我起身,喂我吃參湯。
「用些飯吧,也不枉你一片心意。」我勉強勾起一抹笑,喜得君梅差點落了淚。
第三日晨起,太子悠悠轉醒。
剛剛轉醒便道:「婉蓉,對不起,昨夜許是酒多了。」
「那是兩日之前了。」我不自在地撇過眼,坐起來向他稟明皇上下藥之事。
「什麼?你用這種法子告訴母妃?」他居然毫不驚異皇上下藥之事,只訝於我與良妃娘娘的聯絡。
「你突然昏迷,身體里又查出那樣的葯來,我們不得不防。何況,皇上已調回鎮北將軍一家,用的還是密令,箇中原因,你豈能不知?」我急於解釋,語氣裡帶了不自然的焦急。
「你們這樣揣測父皇,不怕遭天譴么?」一向溫和的他突然與我這樣疾聲厲色,駭得我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冷哼一聲就要往外去,我再顧不上他剛才的陰沉急忙拉住他的胳膊道:「你昏睡這些天我扯謊說你是為了我的病祈福不出,母妃要你一醒來就去永壽宮,名為拿她親手抄寫的佛經。」
他頓了一下甩開我的手,抹了臉便拿著衣裳往外走。
婚後,他第一次與我臉色看,第一次與我說重話。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彷彿他總應該是那個溫和的少年,是小我四歲的幼弟。
「太子妃沒事吧?」君梅突然進來看到了獨自愣神的我,出言寬慰。
「太子與你說什麼了?」我瞧她神色不對,便猜到七八分。
「太子殿下說,說讓我看好您,不讓您出楠園了。」君梅跪在地上低下頭。
葯真的不是皇上下的嗎?
不可能。
自從皇上發現前太子夥同三皇子給他下毒差點害他身死,他便如驚弓之鳥,將宮裡的御膳房和太醫院把得緊緊的,絕不會讓別人插手。
而太子的貼身太監說葯是從太醫院拿的,他親耳聽到過皇上說賞太子,在宮裡的南書房也常常煎著。
他是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真相,在猜忌我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或許他往宮裡一趟就該接受了,畢竟良妃娘娘的話比我的話更管用。
等他回來就好了。
然而我卻沒等到他回來,整整七日。
他都宿在南書房不曾回府。
難道,真的不是皇上?
「太子妃,太子日前著人帶走了白朮,今日白朮在宮裡頭沒了,玲瓏側妃來咱們這裡要說法。見不見?」君梅小心翼翼奉了一碟桂花糕來,一聞便知是玲瓏的手藝。
「請進來吧。」我點點頭,心中疑雲迭起。
白朮?
白朮是玲瓏側妃的婢子,半年前頂替玲瓏侍候過太子,太子一直也沒給她名分,半主半仆地侍候在玲瓏身側。
一個連侍妾身份都沒有的婢子能妄想用這種法子爭寵?一個婢子能夠將手伸到太醫院?
「妾身拜見太子妃。」玲瓏穩穩噹噹地行了大禮。
「起身吧,自家姐妹行這樣的禮作什麼?」我虛扶她起來,掛上恰到好處的微笑。
「姐姐可知太子為何如此?好端端的人怎麼入宮一日就暴斃了?是玲瓏沒有侍奉好太子殿下嗎?」儘管她極力掩藏,眼角還是帶了絲絲淚痕。
「太子殿下難得帶人入宮,怕是她衝撞了貴人,不干你的事,你別多心。」太子還是顧及我的,沒有將我禁足楠園的令告訴所有人。
「玲瓏實在惶恐,她是衝撞了什麼樣的貴人啊?連太子殿下都護不住她,求姐姐指條明路,母妃怪罪下來妹妹怎麼承擔得起啊。」她聲淚俱下,跪倒在我腳邊。
原來,她是懼怕良妃娘娘,才求到我這裡的。
也是,現下她是府里最得寵的妃子,身邊人突然在宮裡暴斃,這不亞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扇她耳光。
「白朮雖是你身邊人,但也侍候過太子算得上半個妾,母妃怪罪下來也是怪我治下不嚴,不會都叫你擔著。」我心裡惦記著白朮身後到底牽扯著什麼力量,懶得與玲瓏廢話,直接許了諾又寬慰了幾句便讓她回去了。
玲瓏走後我便給父親送信去查白朮的底,剛交代了一半突然想起七日前太子陰沉的臉色。
他,很不願意我插手這件事。
既然他讓白朮去認罪,真也好假也好,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再查也是無濟於事。
男人間的戰爭,我何必如此辛勞?
想明此節後,我不再向父親傳信,而是點上安神香歪在榻上小眠。
第九日晚,他被良妃娘娘身邊的林福生送回府,來了楠園。
滿身酒氣,衣袍凌亂。
「太子殿下在南書房飲酒過度,被良妃娘娘逮個正著,母子倆紅了臉,良妃娘娘著惱讓老奴將太子殿下送回來,太子妃快幫著勸勸吧。」林福生翹著蘭花指交代,對我拱手行了一禮。
「有勞大監。」我取了半袋金葉子遞在他手裡,專心照顧太子。
林福生一走太子便推搡著我說:「走開。」然後跌跌撞撞去了檀園。
他對我,竟疑心至此。
我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抓住,只有虛無涼寂的夜色在手掌中輕輕拂過。
鎮北將軍一家回來了,楊武也按時來我這裡報到,謝昔年碧娘對他的救助之恩。
「嫂子,宋兄不知道我今日要來么?」楊武依舊是那樣隨意,喝完茶便問我太子的去處。
「他在檀園等著你呢,定是備好了你愛喝的陳釀。」我笑吟吟地著君梅給他添茶。
「你倆咋了?怪怪的。」他突然蹲在我腳邊看我垂下的眼睛。
「沒什麼,楊將軍費心了。」我慌亂地別過頭,端起茶杯遮掩。
「沒什麼他就禁足你?」楊武並不給我閃躲的機會,又跳將起來站在我面前。
「太子殿下疑心我,左不過是些家務事,實在不勞楊將軍掛心。」說著說著,我的眼底竟有些濕意,昔年大哥也是這樣追問我可受了他人的委屈,如今,大哥也走了快兩年了。
「嫂子別哭,等我替你出氣去。」楊武說完話人便不見了,我擦了擦淚痕唏噓不已。
楊武這人沒規矩慣了,本以為他是一陣玩笑話,沒想到,當晚他便真押著太子來向我請罪。
「快滾進去吧。嫂子你等著他一會兒跟你認慫啊,我就先走了。」楊武將太子一腳踹了進來,神氣地吸了吸鼻子。
我暗責楊武沒規矩,伸手去扶太子,又想起這些日子裡的齟齬,一時尷尬起來手停在那裡不知該扶還是不該扶。
倒是他捏著我手站起來淡淡說了一句:「前些日子話重了,對不住。」
「太子殿下言重了,妾身怎麼受得起。是妾身胡亂猜測,惹殿下煩憂。」我半蹲行禮他扶我起身,我鼻子一酸接著道:「夫妻本為一體,你我又是微時夫妻,行什麼事自然最先為對方著想,有什麼事商量著來便好。當日你昏厥過去我嚇壞了,只能選擇對你最有利的法子。殿下,你可信婉蓉?」
「自然信,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只是……」他長長嘆了口氣,帶著無盡的哀傷。
「信便說與我聽吧,不管是何時,夫妻間總該一起承擔。還記得我們在成親時發的誓么?」
夫妻同心,相互扶持。
「婉蓉,當年你捨棄大哥嫁於我,可有後悔?可有自責?可有痛不欲生?」他突然如此直白地問我,倒叫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沒待我回答便給我講了個故事,關於他和羅側妃的故事。
他說他和羅側妃跟我與前太子一樣,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情意深厚。
從前的羅側妃機敏大膽,愛笑愛鬧,後來為了討好皇上和姜家,他便親手給她灌了墮胎藥,是他害了羅側妃。
原來那個死水一般枯寂的女子,也曾清明靈動。
「我後悔、自責、痛不欲生。以己度人,我猜想你對大哥也是這樣吧?」他閉上眼睛又緩緩睜開道,「你犯心疾時總把我當成他,要我喚你良謹。」
「是,我也後悔也自責也痛不欲生。但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我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陷姜家於不忠,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不顧兄姐。殿下重來一次呢?還會親手灌下湯藥么?」明知萬劫不復,仍要如此選擇,我與太子,都是這樣的人,再來千百次,也還是一樣的選擇。
「沒有重來的機會,所以,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也陷入這樣的死局裡。」他突然站起來,鄭重地說。
「那些避子葯,是我自己向太醫院要的,也是我自己願意吃的,不幹父皇的事。」
什麼?
自己,給自己,下藥?!????(原題:《宮牆怨:皇后》,作者:眸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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