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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500年來中國第一人!國共兩黨他均不買賬,他是享譽世界活得最瀟洒的中國土匪!

原標題:他是500年來中國第一人!國共兩黨他均不買賬,他是享譽世界活得最瀟洒的中國土匪!


文章來源於:德國優才計劃/轉載授權請與原作者聯繫


他曾是個土匪,


但他可不簡單,


徐悲鴻說他是500年都難得一遇;

國共兩黨都曾對他極力爭取,


可最終, 國民黨騙不了他, 共產黨也留不住他。


你一定知道他的名字,


但卻不一定清楚他的故事,


今天一個特殊的日子,


就讓我們一起來讀讀最真實的他。


他,就是張大千



張大千原名張正權,


1899年出生於四川內江,

這是一個書香世家,


祖上曾作過內江知縣,


後歸田耕讀,寫詩作畫,


過著閑淡的田園生活。


但他出生時家道早已中落,


而且父母生育了九男二女,


一大家子連溫飽都得不到滿足。


多少孩子因為貧窮,


變得自卑懦弱或自暴自棄,


好在他幸運地擁有一位好母親。


他的母親雖是家庭婦女,


卻有著極高的文化修養,


從小就培養他和哥哥姐姐們畫畫,


但他很調皮,成天就喜歡玩耍,


根本靜不下心來。


一年的大年三十,


他和幾個小夥伴玩捉迷藏,


玩著玩著爬上了人家的屋頂,


結果他一不小心將屋頂踩破,

一隻鞋竟掉到了人家的年夜飯里,


主人氣得火冒三丈,禍闖大了,


他嚇得不敢回家,乾脆離家出走。


後來母親千辛萬苦才把他尋回,


可母親既沒打他,也沒罵他,


只是拿出畫畫用的紙和筆,


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我們家窮,不能和人家比,


要比,就比長大了誰有出息。


母親慈愛而期待的目光讓他震撼了,

從此,他收起心來認真學畫。



張大千母親


他天賦過人,


很快繪畫技術就突飛猛進,


小小年紀竟寫得一手好書法,


10歲時,他就能自己上街,


靠寫春聯賣字賺錢補貼家用了。


可誰能料到,正因為字寫得好,


他居然陰差陽錯地成了個土匪。



張大千手跡


1916年天下大亂,土匪橫行,


17歲的他和幾個同學從學校回家,


結果半路上遇到了土匪。


幾個年輕人又驚又怕,


所有人都抓住一切機會去逃命,


可他不小心摔倒在地,還沒來得及跑,


土匪就已經拿槍,指著他說:

「自己給家裡寫個信,


拿三千大洋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家本來就窮,哪有這麼多錢,


可他也來不及細想,只能硬著頭皮,


膽戰心驚地寫下:


「歸家途中遇到江湖好漢,頗講義氣,


只是囊中緊張,需些許銀兩度日」。


土匪頭子一看這信,樂了:


這小子不僅字寫得好,


還很會說話嘛,絕對的人才啊!

說什麼都不讓他走了,


要留下他做師爺,專門寫綁票信,


可他不願做傷天害理的勾當,


一口就拒絕了。


好,竟敢不識抬舉,


土匪又拿著槍對他指上指下,


他趕緊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他稀里糊塗地,


開啟了他的土匪生涯。


一天,他被迫和土匪們,


去搶劫一個大戶人家,


土匪翻箱倒櫃,搜刮金銀寶器。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樣的環境讓誰想堅守道德底線?


都難啊!


更何況從小就受盡貧窮苦的窮孩子們。


可他卻獃獃站立一旁,


對金銀財寶無動於衷。


這下土匪不高興了:


「不許干看著,咱們都是一條船上,


道兒上的不能空手而回,


你必須拿點東西走。」


無奈下,他只好拿了一本《詩學涵英》,


土匪又不高興了,


「書即輸,觸霉頭,換了換了!」


他只好又從牆上取了《百忍圖》。



百忍圖


後來就是這本書和畫,


成了他在土匪窩裡的精神食糧,


他學做詩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但這樣的生活沒持續多久,


官軍就來收拾這幫土匪了,


他也被一同抓住,


家人知道後,立刻派人疏通,


過了將近三個月土匪生活的他,


才終於被解救了出來,


前後一算,正好一百天。



逃離土匪後,為了他的將來,


大哥張善子帶他遠赴日本,


之後他以優異成績,


考入了京都藝專學染坊和繪畫。


而在來日本前,他早已與青梅竹馬的表姐,


謝舜華定了親,可留日兩年後,


卻傳來了謝舜華不幸病逝的消息。


之後,父母做主給他在老家,


定了第二門親事,女方姓倪,


可是沒過多久倪姑娘忽然得了怪病,


生活無法自理,於是這門親事也取消了。


經歷兩次戀愛挫折,


加之五四運動席捲中國,


頗覺人生變化莫測,莫如過: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寧靜修行生活。


1919年,一個大雪紛飛的冬日,


從日本歸國的他,來到了松江禪定寺,


他拜見住持,要求出家。


住持為他削了發但未燒戒,


賜他法號「大千」。


他非常喜愛這個響亮的法號,


從此,張正權成了「張大千」。



諦閑法師


當時佛門中聲望最高的,


是寧波觀宗寺的諦閑老法師,


他聽說後,立刻跑到寧波去求見,


兩人談經論道,相談甚歡,


那天正好是臘月初八,


第二天就要舉行剃度大典,


法師想要為他在大典上燒戒,


可他拒而不受與法師辯論起說:


佛教原沒有燒戒這個規矩,


由印度傳入中國初期,也不興燒戒。


燒戒是梁武帝創造出來的花樣,


梁武帝信奉佛教後,大赦天下死囚,


赦了這些囚犯,又怕他們再犯罪惡,


才想出燒戒疤這一套來,以戒代囚,


我信佛,又不是囚犯,何必要燒戒,


不燒戒,也不違釋迦的道理。


諦閑法師說:你既是在中國,


就應遵奉中國佛門的規矩。


信徒如野馬,燒戒如籠頭,


上了籠頭的野馬,才變馴成良駒。


而他則回答:


「有不需籠頭的良駒,


難道你老人家就不要麼?」


年輕氣盛的他還說:


「您老人家是當代高僧,


可是我已得道成佛您不知道。」


法師笑叱他一句:「強辭奪理!」


就這樣,兩人為此辯論了一整夜,


可他仍不甘心燒戒,乾脆逃走了,


此後又去靈隱寺待了兩個月。


結果,哥哥從四川趕來找到他,


把他拎回了家,前後一算,


他當和尚的日子,又是整整一百天。


百日土匪,百日和尚,


可他在土匪窩能不作惡,


在寺廟能堅持己見,


敢和德高望重的法師針鋒相對。


保持自我,任性恣肆,


他活得夠瀟洒!



從此世間,


少了一位僧人,多了一位畫聖,


他拜了上海兩位有名的書畫家,


曾熙和李瑞清為師。



曾熙與李瑞清


自己也學的十分刻苦,


臨摹歷代名家的繪畫無數,


久而久之,


石濤、八大山人、唐寅的畫作都信手拈來。


而他簡直就是石濤再世,


他的一幅模仿石濤的畫,


連黃賓虹都誤認為是真跡,


因而用一幅真石濤的畫來與之交換。


還有其他知名收藏家像羅振玉、


高劍父、吳湖帆等都吃過他的苦頭,


甚至連張學良也買過他的偽石濤畫,


他也因此被稱為了「天下第一造假高手」。


直到現在,他造的假畫,


依舊讓鑒定家們頭痛不已。


1999年,國際上還因為,


董源《溪岸圖》是不是張大千所造,


而鬧得沸沸揚揚,爭論不休。



仿石濤山水人物


本來仿作假畫並不光彩,


可他認為「仿」畫,是為了「師古人之心」,


即理解作者心意,才能畫得像,


所以他也從不掩飾自己「作假」。


上海程霖生以專收石濤作品稱雄收藏界,


但張大千敢對好友說:


「程霖生收藏的一百幅石濤畫,


七八都是我畫的。」


天真洒脫,坦率無比,


他活得夠瀟洒!



但瀟洒,絕不等同於無情,


心中有愛,才能地闊天寬,


瀟洒是至精至深至獨的修為。


在張大千眼裡,


人和人之間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1933年,他在徐悲鴻的盛情邀請下,


擔任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


可一年不到,他就揮揮手離開了講台,


他喜歡自由,不願被約束。


辭職後,他開辦了「大風堂」,


專門招收出身貧寒但有天分的青年,


只要他看上的,沒錢也照樣教,


因此從他的「大風堂」,


走出了不少名畫家:


何海霞、田世光、晏少翔……


是他,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以一顆平等的對待每一個學生,


不論階層背景,真誠傳授學問,


這是虛偽的老師裝不出的真瀟洒!



重情重義的他的一生也留下很多風流韻事,1927年張大千和與韓國少女池春紅


有一年,他在香港一家酒店下榻,


酒店的兩位茶房向他求畫,


這樣的大家怎會輕易賜墨寶,


肯定希望渺茫啊,


誰料想,他竟聽後一口答應了。


在他作畫時,房裡聚集了許多人,


其中有一位身份尊貴的老先生,


高喊著無論多少錢都要買下,


他婉言拒絕說:「這畫早已有主了。」


隨即指向兩位小茶房,


誰知老者生氣地叫囂道:


「難道我還不如他們么? 」


他一聽,怒了:


「文人雅士、達官貴人是我的朋友,


平民百姓也是我張大千的朋友。


沒有這兩位小兄弟的悉心照料,


我哪有時間專心作畫?


這畫是我特意給他們聊表謝意的。」


以一顆感恩的心,


對待身邊每一個人,


不居高臨下,不巴結富貴,


這是勢利之人裝不出的真瀟洒!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後,


他被日軍羈留在了北平,


日本人早就聽聞他的大名,


請他擔任北平藝專的校長,


可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拒絕了。


其實,他的這份愛國情懷,


早在之前日本留學時就流露了。


剛開始在日本留學時,他準備學日語,


當時他在班上有兩個好朋友,


一位是朝鮮人朴錫印,


他曾就讀美國哥倫比亞大學,


和胡適是同學,英語十分流利。


另一位是日本人山田片夫。


一天,他和朴錫印去山田家做客,


朴錫印用英語向山田的父親問候,


可山田父親聽不懂英語,


沒想到山田竟氣勢洶洶地對朴錫印說:


亡國奴的舌頭是最軟的,


現在學會別人的話,將來好伺候人!


而朝鮮和中國台灣,


在甲午戰爭時都被日本侵佔了,


這種亡國奴的諷刺,是對朴錫印,


也是在諷刺他,


這件事對他刺激極大,他說:


我不能容忍祖國的尊嚴受到侮辱,


不管今後我走到哪裡,


我都只說家鄉四川內江話!


從此,他再也不學日語了,


並且始終只穿中國長衫和鞋帽。



後來,日軍駐北平司令香月,


親自上門請他參加偽政權,


並許諾讓他做故宮博物院院長,


如此大的誘餌,


可他又想都不想就回絕了,


香月離開前不解地問他:


「先生當是會說日語的,為何不說?」


他冷冷地用家鄉話回答:


「日久全都忘卻了。」


在國家最危急時刻,


立場鮮明,鐵骨錚錚,


這是貪生怕死之輩裝不出的真瀟洒!



1938年,不願留在淪陷區的他,


千方百計逃出北平,輾轉來到桂林,


而當時,政要富商都是取道桂林,


前往抗戰大後方重慶,


所以飛機票十分稀缺。


他托朋友才為妻子和孩子,


買到一張全票和一張半票。


可突然有位老太太找上了門,


原來,老太太帶著自己的孫子,


在桂林等了三個月都買不到票,


他們在桂林舉目無親,


再等下去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上門來央求他把票先給她。


當時戰火紛飛,一日不離開桂林,


就要多面對一天的危險,


可他二話不說就將機票贈給了老太太。


妻子得知後非常不悅,


他卻笑著寬慰道:


這位老人比我們更急迫


長幼有序,這是中國傳統


這絕不是他第一次幫助別人,


他是國畫大師,收入不菲,


可他卻因慷慨幫助他人,


常常囊中羞澀,負債纍纍,


被朋友們戲稱為:


「富可敵國,窮無立錐之地」。


而之後的一件事,


更是讓他耗費了大量的財力。



他到四川後,


創作了許多作品宣傳抗日,


為抗日戰爭募集捐款,


還辦了一個抗日義賣展。


後來,他又聽說敦煌未被日軍盜空,


他決定立即前往敦煌研究敦煌壁畫。


從1941年到1943年,


在國人都不知道敦煌的重要性之時,


他攜門人、家眷、畫工,


在寥無人煙的小泥屋一住就是三年。


他臨摹了壁畫276幅,為309個洞窟編號,


如今凡是研究敦煌學的學者,


都知道「張氏編號」。


同時他建議政府在石窟南北兩面築牆,


禁止牲畜進入,


禁止過往行人在洞內燒火做飯,


好讓壁畫保存得更長久。


他更是編撰了20多萬字《敦煌石窟記》。


為維持在敦煌的開銷,他賣藏品賣畫,


甚至舉債近5000兩黃金,


而這筆債直到20年後才得以還清。


可他不後悔地說: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日以繼夜地在敦煌洞窟畫畫,


進敦煌時滿頭青絲,


出敦煌時,已是兩鬢斑白,


可當時他才年僅40歲。



敦煌的生活不容易,


但回去的路更不容易,


因為他不願意為權勢作畫,


所以得罪了不少當地的官僚,


一路上,對他的嚴密搜查不斷,


他所帶行李和壁畫臨品被蠻橫翻檢,


致使部分臨摹作品受損。


千辛萬苦下,他將敦煌臨摹的畫作,


終於帶回成都展覽,便引起了巨大轟動,


在全國掀起了一股「敦煌熱」。


福澤後代的敦煌研究院,


以及此後中國第一代,


從事敦煌學研究的畫家、


學者皆受到他熱情的觸動,


從此投身西北大漠,終身不倦。


「盛名之下,謗亦隨之」,


大千敦煌之行聞名於世,


但有關他「破壞壁畫」、


「敦煌盜寶」的傳言也隨之而起,


直到現在他的罪名都沒洗清,


他曾氣憤地說:


「一句惡語不僅能破壞個人的名譽,


甚至能把一個人置於死地啊!」


時代更迭,是非對錯,


現代的我們都已難以再下定論了。


只知道1981年,在成都出版的,


《旅遊天府》上刊載了署名石湍,


題為《張大幹並未破壞敦煌壁畫》的文章,


作者以自己親身所見證明,


張大千並未破壞壁畫,


相反是對敦煌藝術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隨後,香港《大成》等雜誌,


也轉載了這篇文章。


曾和張大千一起在敦煌,


臨摹壁畫的老畫家謝稚柳先生,


也曾以歷史見證人的身份,


在香港發表評論,為老友辯護。


敦煌研究院研究員史葦湘、敦煌學權威、


敦煌研究院院長段文傑,


等等一批同時代的見證人,


都給予張大千以肯定的結論。


無法否認的是,


三年敦煌路,漫漫艱辛,


他以常人沒有的勇氣和毅力,


千金散盡,留存下了中國的國寶,


這是假藝術家做不出的真瀟洒!






時間到了1949年,


共產黨得天下已是定局,


他本就不是一個相信集體的人,


絕對過不了新社會的集體生活,


他心裡自知留下來,會死得很難看,


所以,他去了台灣。


而共產黨這邊陳毅、周恩來,


都曾多次過問他的回歸問題,


甚至讓徐悲鴻聯名多位知名畫家,


寫信勸他回國。


有一次他的家屬楊宛君,


捐贈了他的一批敦煌壁畫臨摹稿,


周恩來獲悉後,


親自指示文化部頒發4萬元獎金,


並過問獎金的分配,


要留2萬元給大千先生回來後用,


還指示有關部門,擇機動員張大千回國。



謝家孝的《張大千的世界》一書中,


曾記載了這樣一段,在1956年,


中國商業代表團團長與他在酒宴上的對話:


團長說:「上海一別,不知近況如何?」


他回答:「亡命天涯,


哪有什麼好日子好過啊,欠了一身債!」


團長說:「人民政府可以代你還債,


只要你肯答應回去。」


沒想到他怒了:


「我張大千一生,自己的債自己了。


想當年在敦煌,


我也欠了幾百條金子的債,


人家說我發掘藝術有功,


可以申請政府補助,我都不肯,


我不管你說的是啥子政府,


政府的錢是國家的,


怎好拿國家的錢給私人還債?


一個能隨便答應用公款,


替我退還私人債務的政府,


實在連老蔣都不如,不回也罷!」


幾巡茅台之後,賓主都已醉醺醺,


主人站起來說:「張先生,


你究竟站在哪一邊,今天最好表明態度。」


而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說:


「我張大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向來站在哪一邊,就站在哪一邊。」



然而等他到了台灣才20幾天,


又開始不爽國民黨,又準備要走了。


因為當時台灣戒嚴,出境非常麻煩,


他看透了國民黨的把戲,


覺得國民黨太腐敗,


一個把大陸都送掉的政府,


在台灣這彈丸之地能有什麼好作為?


於是,他又開始搬到香港居住,


用他的話說:


那是當時中國「最自由」的土地了。


可等到他一到香港,


留在大陸的四個兒子,


就開始來勸他「棄暗投明」了,


應該回去為「建設新中國」做貢獻。


沒想到他對著兒子就是一頓大罵:


「在這裡,你們還敢叫我爸爸,


真要回去了,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總有一天,


你們連我這個爸爸都不敢認的。」


結果,四個兒子就這樣被他一罵,


沒完成勸老爸回大陸的任務,


反倒跟著老爸一起決定不回大陸了。



後來,和他齊名的齊白石,


在大陸雖已去世,


可到了那場文化浩劫時,


也免不了被批判的命運。


江青說:


齊白石的盛名是被吹捧出來的,


齊白石反對土改是守財奴。


於是中國美術界開始聲討齊白石,


他作品中的文化傳統和筆墨韻味,


被評為「有閑階級的點綴品」,


是「腐朽寄生生活的黑畫」,


「宣揚封建迷信的四舊毒草」......


在討伐已過世的齊白石同時,


其他知名的畫家也紛紛被批判,如:


李苦禪、葉淺予、李可染、潘天壽等等。


可以說,留下來的,幾乎無人倖免。


而當這些同行繪畫大師,


在人間地獄裡掙扎時,


他在幹嘛呢?你絕對想不到,


他正帶著家人全世界瀟洒地旅行呢!



他跑到印度學壁畫、


在阿根廷當「東方畢加索」,


在巴西買了十幾畝地,


建了一座「八德園」,


快活的過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去美國辦畫展,


還在美國加州買了一座小房子,


起名「可以居」,


這也是他創作的高峰期。


在瑞士亞琛湖遊覽時,他又被美景吸引,


畫下一副長卷巨作《愛痕湖》,並題詩:


湖水悠悠漾愛痕,岸花搖影狎波翻,


只客天女來修供,不遣阿難著體溫。


此後,


這幅作品被拍出1億多人民幣的天價。



《愛痕湖》


他還在法國和畢加索相見,


兩人擦出了藝術的火花。



畫家劉宇一根據這次會見的場景創作了一副油畫:畢加索彈吉他,張大千吹笛子,琴笛合奏,笑傲江湖。


他不只是簡單地周遊各國,


他還是中國的「文化大使」,


使世界上無數人重新認識了中國,


認識了優秀的中國文化。


他寓居海外期間,


在美國、法國、日本、西班牙、


巴西、新加坡、韓國等國家,


舉辦了約80餘次畫展,


聲譽如日中天,名傳遐邇,


西方評論他為:「東方的畢加索」。


他的作品也讓高傲的美國人為之傾倒,


美國洛杉磯市授予他「名譽市民」的稱號,


加州太平洋大學還頒授他,


「榮譽人文博士」學位。


他的國畫作品《秋海棠》參加了,


美國紐約舉辦的世界現代美術博覽會,


獲得了國際藝術學會頒發的金牌獎,


而他本人獲得了該學會公選的,


「當代世界第一大畫家」的稱號。


因為他,


中國繪畫藝術從此崛起於世界!


因為他在1949年跑去台灣,


政治立場的問題,


而沒有獲得「人民藝術家」的稱號,


但這並不能說明他是個不愛國的人。


他雖浪跡海外幾十年,


但他始終保持著,


中國傳統的生活方式和習俗,


平日里只穿中國長袍、布鞋,


吃中國飯菜,在家中一律說四川話,


他還要求夫人和子女在外面,


見到中國人也一定要說中國話,


他的居所也都以中國傳統建築為本。


而他作為中國人的氣質和魅力,


不僅征服了無數外國人,


還重新喚起了海外華人,


對祖國的熱愛。


他的表弟喻鍾烈就是其中之一,


喻鍾烈很早就出國留學並定居,


還娶了一位德國姑娘做太太,


醉心歐美西方文明,


對祖國的文化已無興趣,


在生活習慣上也早已「西化」到,


連穿中國衣服的勇氣都沒有了。


喻鍾烈看到他身著中國長衫,


昂首闊步,顯得那麼瀟洒,


眼裡差點流下眼淚。


他想到自己以穿中國衫、說中國話為恥,


哪裡還有炎黃子孫的氣質呢?


後來張大千逝世後,


喻鍾烈曾寫過題為,


《我的表哥張大千》的紀念文章,


深切懷念表哥對他潛移默化的影響,


使他這個早已「西化」的中國人,


重新「認同」祖國和她的傳統文化。


他愛中國,


不是狹隘的政治需要,


更不是陰險的立場投機,


而是對中國文化的熱愛和維護,


這是假愛國者做不到的真瀟洒!



他全世界瀟洒任行,


一生走遍了大半個地球,


直到77歲時,才終於跑不動了,


然後他「落葉歸根」,回到中國台北,


居住在「摩耶精舍」。


與夫人徐雯波「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1983年,


張大千在完成最後一幅作品,


《廬山圖》之後,因病去世,


享年83歲,


結束了其瀟洒的一生!


而他把自己生前的許多古畫和古籍,


都一併捐給了海峽兩岸的博物館,


就連他的住所「摩耶精舍」也一併捐贈了。



他的一生,是瀟洒的一生,


他一直堅信:人人只有自己過得好,


社會才能過得好,國家才能過得好。


他從不相信集體主義,


更不相信「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徐悲鴻曾評價他說:


「500年來一大千」。


他在藝術上的成就,


確實是中國500年來第一人,


他的瀟洒人生,


更是中國百年來的第一人!


而他一生尊崇中國傳統,


敬老尊嚴,長幼有序,


哭則透徹,笑則淋漓,


順應天性,我行我素,


不以外物桎梏自己,


沒有任何一個政黨,


能夠左右他的思想。


他想去哪生活,就去哪,


而這種逍遙正是因為,


他有智慧長遠的眼光。


他,歷經百年而不衰,


時至今日,他的畫作,


仍是中國現代書畫史上的拍賣奇蹟,


雖已是天價,可業內還是稱:


任何時候購買張大千的作品都不晚!


張大千畫作欣賞:荷







張大千畫侍女







張大千高士圖







張大千山水畫










張大千畫梅









張大千花鳥畫







張大千,


人如其人,畫如其名,


看盡大千世界,


更擁有一個五彩斑斕的傳奇人生。


2018年4月2日,


張大千逝世35周年,


這位畫藝無雙,


一生洒脫的世界藝術大師,


值得我們的致敬與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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