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不聽他表忠心,顧自站起
弘曆不聽他表忠心,顧自站起,嘆道聯最敬仰的是皇祖父聖祖爺、最禮尊的是皇阿瑪世宗爺朕之心性與祖、父一脈相承,講究敬天法祖、仁愛天下,仁者天也,天者『乾也,克詔祖父之隆業,故朕之年號可定為乾隆,說至此處,語聲一頓,幽幽之間已出:「人之盡孝,舊製為天子心喪三年,禮表以月代日,故只服二十七日孝禮,朕以孝治天下,當去典範,復舊制,復三年之孝!張廷玉再也「默」不下去了,新君有言在先,已破了他的處世金針,用之不靈了,況且天子守孝三年,豈不是荒蕪了天下政務,於是「撲通」跪下大事?」
皇上,微臣竊以為,守孝三年不如亦為心守,否則天下弘曆擺手衡臣,你錯會朕之意了,朕守孝三年,即在乾清宮照常處理國事,豈能因治喪禮,而荒怠國事,違皇阿瑪一片託付之心,繁細儀節由你們主持,這樣既不誤軍國大事,朕又可以盡孝子之職。張廷玉恍然大悟,暗笑自己幾十年宰輔,真是白乾,竟連魏武割發代首的故事都給忘了,敢情皇上為萬世生表,受萬民仰望,只要一句話說出來,實際行動就落給下人去辦了,再一想,也得佩服乾隆心機之思維縝密,輕輕巧巧兩句話說出來便一箭雙鵰,名利雙收,思慮至此,又叩下頭去「皇上聖明,皇上聖明。
衡臣,當日朕為皇子,在南書房讀書,尚為大人弟子今日並無閑雜人等,朕不執師生之禮已屬唐突,衡臣又何必執禮如此之恭!張延玉口服心服地認定乾隆定能成一世之明君,單只初登大寶這份鎮靜和從容不迫,運籌帷幄的王者風範便令海內折服了。乾隆諸多厲害手段在即位不幾天便使出來了,朝野震驚人言紛紛,均以之為有道明君。乾隆上台後公布的第一道詔令既是為老九、老八之人平反。「允把、允槽咎由自取、得罪已死,但其子孫仍為天胄支派,若俱屏棄宗室之外,與庶民無異。
當初辦理此事諸王臣再三因請,實非我皇考本意。著諸王滿漢文武大臣,翰譽科道各抒己見,確議是奏。這份詔令雖則一時擬出,卻沒少耗乾隆腦筋,允祀、允糖系皇阿瑪一手整死,鐵案如山,設若一舉推翻,徹底為之恢複名誓,豈不是以大巴掌揍皇考的嘴巴。若是輕描淡寫一兩句語,不切實題,又何謂平反,又怎振雍正一朝之嚴剛之氣,故而乾隆深思熟慮之下,用瞞天過海的手法將責任加之諸王公大臣頭上,事出有因,查無實據,這樣乾隆既免了不孝、忤逆之責,又給皇考找了個優點一虛心納諫,用心可謂良苦矣。
舉既成,平反之勢如排山倒海,噴涌而出,兩天之後由宗人府負責清查的宗主覺羅因罪革退案「真相大白」,諸滿漢王公大臣又無形無聲地戴了頂幫凶的帽子,覺羅家族分別被紅帶、紫帶,被載入玉牒,一大批皇子皇孫由豬狗不如搖身又成為天遺胄,一個月後,被雍正強行改名為「阿其那」狗東西)和「塞思黑」(豬玀)的允祀、允糖之子孫重見天日,恢複名號,收入玉牒,此後,接二連三、一大批被禁高牆的宗室王公也翻了案,獲得自由,新德、新福、雲喬順、宗教、鄂齊、揚德、華玢等人,均被釋放回家。
還有,乾隆那個冤死的二哥也被恢復皇子身份,收入玉牒。隨著宗主王公的獲釋,全國上下一些無辜蒙冤,罪輕罰重的官吏士子,也從圖之下解放出來,因貽誤軍機而被判死刑的驍將傅爾丹,以明覺之罪處斬監候的總督蔡挺,以及誹謗程朱、發配軍台的謝濟世,均被赦免。一時皇帝的硃筆之下,每日都要響起一連串震動天地的驚雷,寬大政治和乾隆元年的春風一樣,非但將新皇的「寬仁」送到了王府宮邸,也飛入了尋常百姓之家。在其中,最倒霉,也是惟一倒霉的只有一個,就是以出賣親生父親而得郡王封號的十四貝勒允之長子—郡王弘春。
他被稀里糊塗革去了郡王名號,圈禁在家。按理說這些做完,乾隆該收手寫一下了,可惜事與願違還有一項重大使命沒有完成,京城忽然颳起了一股旋風,不幾日這股旋風便吹得家喻戶曉。那是一則不知從何處傳出的消息,說是雍正是被呂四娘刺死,呂四娘系呂留良之孫女,倖存之後從師學藝,師傅原本是明末帝之女—長平公主,對清皇帝也是切齒痛恨、必欲除之而後快,於是師徒二人全力協助於深夜潛入圓明園寢宮,將雍正刺死如若消息是假,乾隆寬仁大量,自無可厚非,亦不予查。究。
然而,確是作賊者心虛,乾隆曉得是阿瑪之死確是被呂四娘行刺而死,如今京城處處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說皇上遭了天譴,就差沒說出死有餘辜四字,算是給新君乾隆留了半分情面,這還了得!內侍高雲將消息給乾隆一說,乾隆當時正躊躇滿志地準備去和十四叔允謀面,為他平反,因為此事非同小可,故而乾隆將之放在最後,欲求一圓滿結局。圈禁弘春是他的第一步棋,討好允之棋,如今事還未成,就出這一檔子麻煩。方待發火,驟想起自己口口聲聲宣揚寬仁二字,未及數天,便自食其言,又怎能以身為則律例萬民,想及此處,忍了怒氣。


※他深得皇帝喜愛,卻是史上第一大貪官,在乾隆死後被抄家處死
※17歲入宮 28歲封妃 29歲生女 母憑女貴 後榮寵不衰 32歲卻降為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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