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AUB的插畫師,人美心善,為何要Stay Ugly
今天的設計師是一位自由插畫師,
婉迎
距離我送她出國讀書,
已經是第5個年頭了,
不變的是
她的可愛善良,
改變的卻是
厚厚的履歷
和資深的背景。
伯恩茅斯藝術大學,
AUB插畫專業,本科
曼徹斯特藝術大學,
MSA插畫專業,碩士
第一次讀她的文章,
才意識到90後的內心可以和外表如此迥異,
她是90後的代表,
卻也是90後的榜樣。
婉迎如是說:
」 我可以說是一個比較自私的創作者,我可能確實不適合做一個插畫師,也從來沒有把自己定義為一個藝術家。我創作的時候沒有想這麼多,我只是用我選擇擅長的方式去表達我自己,它們是我自己的一部。「
「 很多人問過我,你的作品是什麼,插畫?還是純藝?我很難回答,作為創作者,我有強烈的輸出表達慾望,所以我的作品只是我情緒和想法轉化的表現方式,我很難去定義它,也不想去定義它,有一些學生問過我關於藝術插畫和商業插畫的區別,我一直堅信好的作品會找到它自己合適的位置,甚至不需要我去做任何事情,只要創作就好了。」
STAY UGLY是婉迎找到自我的第一個系列作品,作品圍繞STAYUGLY這個命題來創作,再延伸出不同的主題,沿用公眾號里的文章:來談談為什麼我痴迷於光頭。感受一下創作者獨特的行文風格。
「頭髮對我來說,是最初定性的性別符號。剛出生的時候頭髮少,嬰兒們都長得一樣,分不清男女。稍微大一點,頭髮稀少,需要用顏色區分男女。再大一些,我們用頭髮的長短區分男女(所以我們常常聽到小朋友們說,扎辮子的是女孩子,剃平頭的是男孩子)。長大後,頭髮很長的男孩子和頭髮很短的女孩子,不男不女,不倫不類,我們的性別被圈在了頭髮里。同樣被圈在頭髮里的,還有自由,保持自己的自由。」可能這個想法本身有什麼說不通的地方,但是在我的印象里,至少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從光頭中延伸出來的是,當你定義性別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定義自己,我一直認為我自己是個「自由人」,這個自由的定義就是我從不定義我自己。
那麼再談談美和丑,STAYUGLY算是一種我覺得舒服的生活方式了。
光頭、雀斑、黑眼圈、眼袋、過厚的嘴唇、凹陷的顴骨以及臉上的大面積胎記組成了大眾審美中的一張醜臉。但是這就是丑的嗎?你眼中的丑真的是丑嗎?你認為的美真的很美嗎?
我們找不到一個關於「醜陋」的標準。
那些「不好看的」、「我不喜歡的」、
我以為的醜陋,就是醜陋的標準嗎?
於是我們有了審美標準,
有了我們自己的美醜定義。
於是由於審美標準的不同,
我們被類化,產生了爭執、和對立。
於是我們選擇去追求自己的同類,
與他類越來越有隔離感。
於是我們又在同類中求異,
卻又發現自己身陷囹圄。
最後我們可能會發現,
大部分的美,都美的千篇一律,
丑,卻丑的千奇百怪,顯得有些可愛。
反觀這個信息爆炸,過度消費的時代,好像有人已經設定好了標準,我們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能得到所謂的美,擺脫丑。我們甚至會在過程中通過回報、自我肯定更堅信我們最後會得到美,我們通過用說服、比較、衡量收穫這些洗腦式的「偷懶」行為,去最高效地獲得讚賞、認可和別人眼中的美。卻淡化了自己潛意識裡與生俱來的自我,選擇盲從。
所以,保持醜陋,是接受自己的與眾不同、抑或是接受自己的平凡中庸,認可我們不被別人認可的那一部分。
覺得她的觀點很贊,所以今天特別拿來和大家共勉。
藝術家之所以稀缺,
就是要求他們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他們特立獨行之美就在於,
不拘一格,大膽,突破常規,
同時敏銳把握每一個細節。
生活因創意變得更美,
生活也因每一天的不同,
而讓我們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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