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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清景明 萬物皆顯 不語快樂 只言安好

氣清景明 萬物皆顯

青團主要是流行於江浙一帶的清明節節日食品,總的來說都是一種染成綠色的有餡糯米食品,餡料有甜有咸,有葷有素。一般都是用艾草或青麥來染色,只是相比起艾草或表青麥,菠菜是比較容易獲得的食材,而且作為北方人,對艾草或青麥的味道也不容易接受,所以,今天就改為菠菜汁來替代,也算是入鄉隨俗,南食北味吧。

用榨汁機將菠菜打成菠菜泥

準備好糯米粉、玉米澱粉(我用的木薯粉,應該別的澱粉也可以)、豬油(花生油、黃油都行)

先用熱水和木薯粉

和成「三不沾」的木薯團

將糯米粉倒進盛有木薯團的盆里,然後將菠菜汁一起倒進去

開始和面

和成一個麵糰,放到一邊醒一下,準備餡料

和麵糰之前就在鍋里蒸著的鹹蛋黃(不蒸應該也可以,我是放在冰箱里凍的太硬,不時間化凍,所以蒸了一上)

兌一些果仁和乾果(沒有也可以)

撒上肉鬆,喜歡吃的就多放點

攪拌均勻

取適量曲成一團

用剛才調好的麵皮包裹

放到鍋里上汽蒸15分鐘左右

青團就出鍋啦

用紅糖、芝麻

加上小火炒的糯米粉

各色乾果、果仁

調製餡料

將剛剛做好的麵皮稍加點水,讓其軟一點,包上餡料

團成一團

一起放到鍋里蒸

糍粑就出鍋了

糯米倒入牛奶、糖

放入小許豬油(別的也行)

和成面稀

上鍋和剛剛的青團、糍粑一起蒸(蒸的時間裡面扣上個碗之類的東西,防止水汽滴入)

出鍋取出放涼

切些木瓜、芒果

用蒸好的糯米包上水果(糯米皮粘手,手上適當沾點油)

放到椰蓉里滾一圈

就是香甜的糯米糍了

出鍋的青團,碧綠碧綠的皮子,軟軟糯糯,一個個擠在一起,蒸籠倒扣、紗布一揭,沁出滿室清香。那圓圓一顆的青團,像極了身著綠色衣衫的春日裡的小囡,俏皮輕盈又透著一絲嗲意。糯米的滑嫩粘韌,餡料的咸甜香濃,在清新甘洌的草香暈染下,韌、綿、甜、咸,層層豐滿。那就是春天的味道吧,清香怡人,軟糯香甜,一口一個,停不了。

不語快樂 只言安好

「逝者如斯夫」,轉眼又清明。只是流走的是時間,流不走的是人們對親人的思念。

少時的清明,或是一幅優美的畫卷:隨風飄灑的細雨中,一位騎著馬趕路的瘦削詩人,向一位小牧童尋問酒家何在?騎在牛背上的小牧童,一手持笛,一手遙指遠處杏花一片的地方。杏花叢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座座草房和一面紅色的酒旗。或是一次精神的洗禮:和同學們一起在老師的帶領下,大家一起去烈士陵園,緬懷先烈,接受愛國主義教育。

隨著父親的離世,清明不再是優美的畫卷和精神的洗禮。每每臨近清明,思念就會瘋了似的在心頭縈繞、糾纏。那痛徹心扉的感覺又會在本以為已經平靜的心底泛濫。

父親剛走的幾年,自己一直有一個錯覺,總覺得爸爸就在那個沙發上坐著,抽著煙,喝著茶,看到我回來,就馬上起身去做飯。每次回家,走到村裡爸爸經常坐的地方,都會不自覺去看兩眼,總覺得爸爸就在那一堆人中間,等著看到我們,就趕緊起身,一邊應和著周圍人:「閏寧女婿回來了,大叔快回家準備好吃的吧;小學生也來了,得準備零食啊!」的話語,一邊和我們一起回家。所以自己總會無數次地問自己,爸爸真的走了嗎?從此再也無法看到他那親切的笑容了嗎?聽不到他講年輕時所經歷過的那些讓人心動、嚮往的故事了嗎?吃不到他做的好吃的飯和種的蔬菜水果了嗎?體驗不到他與小馬一塊兒吃飯嬉戲時的天倫之樂嗎?享受不到他叫我小名時的親切了嗎?……

記得都工作了,過年蒸饅頭,媽媽叫我也過去學著做。自己沒揉兩下,就沒了耐心,不願意做,媽媽打趣到:「你這樣的要是結婚到婆婆家,最多待三天,就會被趕回來。因為頭三天有剩的菜啊什麼的可以吃,第三天剩的東西吃完了,叫你做,你什麼也不會。」「誰敢,我一個周去送一鍋饅頭去,咱家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傳統。」邊說邊笑著看著媽媽。媽媽剛嫁給爸爸時才19歲,也是什麼也不會做,經常姥爺來送饅頭。我聽了,就笑著和爸爸說,就這麼說定了,然後就跑一邊玩去了。爸爸住院的日子,自己經常過去送飯,那年臘月28,是自己第一次做包子。送到醫院去,小姑,二姨,大大都送了包子過去。我的包子在那一堆包子中間丑的真是沒臉見人。可是爸爸獨獨拿了我的包子吃,還說包子好吃不在褶子上,我的包子雖然不好看,但餡料豐富味道好。現在要是爸爸看到沒了他幫忙負重前行的我什麼都會做,不知道是要心酸還是欣慰呢。

爸爸是個樂觀的人,脾氣很好,但也有很「擰」的時候。

小時候爸爸帶一個建築公司,我經常在工地上玩。有一次,媽媽對我說,你去你爸爸工地上拿一根鋼筋,叫人給曲一下,家裡需要一根「燒火棍」,偷偷的哈,別叫你爸爸看到。爸爸工地上鋼筋到處都是,我就隨便撿了了一根大小合適的,去找了個熟悉的工人幫忙給曲一下的時候,正好爸爸過來看到了,就問我在幹什麼?我有點害怕,但一想,爸爸最聽媽媽的話,我就說,媽媽叫我曲的,家裡缺一根「燒火棍」。然後就是好脾氣的爸爸把我凶了一頓,回家也凶了媽媽一頓:「我帶頭住家裡拿,這樓都不用蓋了」。他老吃藥是不花錢的,但是我們生病想要用他的名字或者是讓他幫忙拿點常用藥,那是想都不用想:「國家養一個,還養著你全家啊!」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印象中姥姥、姥爺最喜歡爸爸。可能就是因為爸爸這個脾性吧,因為好脾氣的姥姥姥爺也很擰,這應該是那個年代共產黨員的秉性。

這是二姨家的妹妹結婚時,二姨給做的,已經15年了,依然栩栩如生,可惜我們這些小輩都沒有學會。

從小隨姥姥住,姥姥是個極其講究的人,老共產黨員,婦救會主任,在文化大革命時娃們都不讓上學,老師打成「臭老九」,姥姥依然拿起粉筆領娃們學習。說沒人敢斗姥姥,其實應該是大家都敬重姥姥姥爺。天干地支,鬼神故事,神話傳說,描龍畫鳳,做各種結婚用的鳥鳳龍魚蛐蛐都活靈活現(可惜我沒學會)所有的節日來歷傳統講究都知道,少時頑劣的我喜歡和姥姥在一起,享受姥姥的寵愛溫暖,乖乖的聽話按姥姥說的規矩做事。

姥姥的愛是溫柔的,姥爺的愛就比較生動了。印象最深的是每到冬季晚上,姥姥都會在火爐子溫著放了大棗、薑片的黃酒,姥爺則會拿笸籮盛一笸籮的玉米,放在炕上。姥爺、姥姥還有我,就一起圍坐在笸籮邊上坐在熱熱的火炕上,看著電視、扒著玉米、喝著甜甜的黃酒。我扒玉米是要挑挑揀揀的,專門找那種玉米棒子後面有洞的玉米來扒。為的就是把玉米粒扒乾淨後,把玉米棒子給姥爺,等姥爺「啪」的一聲將其掰開後,我就會急急忙忙地再拿回,藏在裡面的白胖的玉米蟲取出來放到小藥瓶里。第二天,我就會和姥爺一起,數數頭一天晚上收穫了多少只玉米蟲子,就提溜上多少個老鼠夾子,姥爺會用他的土槍挑著柳條筐,有時我犯懶,就會坐在筐里。到了山上,我和姥爺會找一塊平地,把夾了玉米蟲子的老鼠夾子擺放在平地上,再找些沙子或者有積雪將夾子蓋上。我就隨姥爺去拾草,有時會看見兔子,姥爺槍法很准,基本那隻可憐的小兔子就沒跑了。把草拾滿筐,拎上兔子,回到一開始放著老鼠夾子的平地上,基本上每個夾子又都會有一隻山雀,一起收拾著回家,交給姥姥,就是一頓美味了。

每個人心中都會有英雄,爸爸、姥姥、姥爺,他們就是我心中的凡人英雄。年年話清明,哪怕與親人陰陽相隔,思念的線,卻從不曾割斷,與他們一起的故事也真的有好多,都深埋進我的記憶里,從來不曾忘記,因為它們已經在我心裡暗自凝成一朵從不枯萎的永生花,在這個深藏思念的季節,追憶成殤。

人間四月,春的景色漸入眼帘,鳥兒唱著春的奏鳴曲,漫山的杏白桃紅,到處又是一片春意盎然。《曆書》云:「春分後十五日,斗指丁,為清明,時萬物皆潔齊而清明,蓋時當氣清景明,萬物皆顯,因此得名。」

這一天,我們低頭追思永逝的親人。這一天,我們抬頭邁向生機綻放的春天。去的人已經去了,那裡有什麼,會怎樣,真的不知道,但他掂念的人,牽掛的人,捨不得的人,需要我去狠狠愛,拚命寵,老的,少的,還有我自己。

這個節日我們不語快樂,只言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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