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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這10位民國女子,才知道什麼叫做優雅

林徽因

林徽因的一生過的及其恣意和絢爛,與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的愛情一直被人們所嚮往,註定了她的不平凡。就像張愛玲文章裡邊所說:『她是得不到的明月光,是心口的硃砂痣,是集紅玫瑰與白玫瑰於一身的女神。』

我們沒必要刨根問底去問她到底愛過誰,這樣聰明的女子,自然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就像沈從文眼裡的林徽因是「絕頂聰明的小姐」,晚一代的蕭離則稱林徽因是「聰慧絕倫的藝術家」。費慰梅認為,林徽因「能夠以其精緻的洞察力為任何一門藝術留下自己的印痕」。然而,也恰恰就是這樣的林徽因,既耐得住學術的清冷和寂寞,又受得了生活的艱辛和貧困。沙龍上作為中心人物被愛慕者如眾星捧月般包圍,窮鄉僻壤、荒寺古廟中不顧重病、不憚艱辛與梁思成考察古建築;

孟小冬-------絕世名伶

在陳凱歌的電影《梅蘭芳》問世之前,或者很少有人知道她。她的名字只有在那些關於《梅蘭芳》或者《杜月笙》的傳記中偶爾出現。但現在,通過陳凱歌的那部電影,全中國、甚至全世界的人都開始注意到這個閃耀著奇異光輝的名字。她的絕世唱腔,她與梅蘭芳、杜月笙纏綿悱惻的動人愛情,她的真性情與絕世的美貌,讓她註定為世人所注目。或者她真的愛著梅蘭芳吧!或者她又愛著杜月笙吧!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愛就是愛了!不過如此。

陸小曼 :寂寞煙花

徐志摩死後,陸小曼不再出去交際。她默默忍受著外界對她的批評和指責。正如她在致志摩輓聯中說;「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她懷念志摩,致力於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遺作,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其中的苦辣酸甜一言難盡。徐志摩與陸小曼的婚姻是衝破封建束縛的自由結合,其間雖也曾彼此傷害,但也深深相愛。

如果說「南唐北陸」中的唐瑛是男人心中的硃砂痣,那麼陸小曼便是那床前的一抹明月光。她不是煙花,卻比煙花寂寞三分;她不是玫瑰,卻比玫瑰美艷動人,她是一汪碧海,澄凈透明卻又深廣難測。她可以在任何一個時代興風作浪,她可以挑起所有男性潛藏的熱情與慾望。而她與徐志摩的婚姻幸或者不幸,我們沒有辦法評說。

張愛玲---傳奇

張愛玲是不得不說的一個,不單單是因為我對這位傳奇女子的喜愛,本來她的一生就是傳奇。她真是一個為愛奮不顧身的孩子,於是她的一生坎坷曲折,猶如一卷長篇傳奇,而她的文字也宛若金針,貌似漫不經心地描龍綉鳳,實際上卻將字字句句都刺在了讀者的心頭。

唐瑛---------舊上海的交際王

上世紀的上海百樂門,號稱「遠東第一樂府」。而有一個曼妙女子時常來此跳舞、消閑、揮灑青春,她就是唐瑛。當時,在交際場上風頭最足的她與陸小曼被並稱為「南唐北陸」。但現在,陸小曼因詩人徐志摩而被人熟知。而唐瑛和宋子文的感情糾葛卻隱瞞的甚深,誰也不能說唐瑛是不幸的。哀愁的不過是眼裡流光,需要時掛在眾人面前招搖的假象而已。女人的心思可以包裹起來,好好隱藏。至少,唐瑛依然有了一份歸屬,有了一個停靠船隻的避難所。

趙一荻

如果說20世紀除了戰爭之外還曾留下玫瑰的話,那麼「少帥」張學良與「趙四小姐」趙一荻無疑是其中最絢麗的一對。他們倆人相依為命,張學良把一切希望和歡樂都寄托在趙四小姐的身上,趙四小姐則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給張學良以安慰和照料。見過的人都說,趙四小姐經常身著藍衣,腳登布鞋,幾乎洗盡鉛華,終日陪伴在張學良身邊,令人感動。張學良與趙一荻延續70多年的真摯愛情,堪稱中國20世紀的愛情神話。

凌淑華

可能很多讀者對這個名字沒有多大印象,但她卻是上世紀二十年代與冰心、林徽因齊名的「文壇三才女」之一。凌叔華學養豐厚、文才畫稟皆長。在寫文作畫與處世待人上,凌叔華都以平和、溫婉、淡雅著稱。她永遠都是淡雅悠然的,或者紅袖添香,或者青梅煮酒,她都可以在旁邊帶著微笑看著你。

冰心

冰心,我們大家都熟悉。筆名冰心取自「一片冰心在玉壺」,我從《繁星》與《春水》里認識的冰心女士,是一位冰冷到零度以下的詩人。她的一生都無風無浪,就像隱匿於拱橋之下的蓮,悠悠地香,不經風雨。那些所謂的苦難和醜惡,她沒有過切膚之痛的感受。

可能有人覺得這樣一生都太乏味,愛情平淡,難道一生非要轟轟烈烈嗎?如果可以,讓我們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手。就如同冰心與吳文藻。

潘玉良

這些人之中 只有潘玉良出身最貧寒,經歷最波折,但其一生絕對是鳳凰女逆襲的成功典型。由此可見,一個人的出身並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她成長為什麼樣的人。心若向陽,何懼迷茫,現在的低起點是為了讓你得到更好的鍛煉。

盛愛頤

曾經的上海灘,十里洋場里有兩個七小姐。一個是張愛玲的後母,孫寶琦的七小姐孫用蕃,或許這是又一個故事,不過今天的故事與她無關。

我們要說的是另一個,盛宣懷的第七個女兒盛愛頤。她在與宋子文的恩恩怨怨的故事,後世讀來只剩下一聲唏噓。當時離散,未說出的那個「等」字,一個收,一個放,最後天涯各一方。或者門當戶對並不重要,又或者只有門當戶對,才有愛與被愛的勇氣。而她在女權案上的表現,也為那時候的女性贏得了第一份自尊。這不得不算是舊上海的一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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