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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到底該不該裸 睡?別再犯傻了,女子必須知道的事!

「啊……我疼……」

顧盛夏被男人壓在身下。

她的指甲用力揪住床單,用盡全力忍著男人粗暴動作,所帶來的疼痛。

「顧盛夏,疼就叫大聲點!」傅念琛按著她的後頸,貼在她耳後,字字惡毒,「你真是越來越無趣,也越來越,讓我噁心了。」

顧盛夏閉緊眼瞼,眼淚還是沒忍住,從她眼角落下,濡濕睫毛。

傅念琛動作更加用力,他在故意弄疼她,折磨她。

「顧盛夏,給我叫出聲來,別這樣,像具屍體,讓我反胃!」

「聽見沒有!」

他掐著她後頸的手指,漸漸收攏用力,好似要這樣活活掐死她。

「痛——」顧盛夏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痛苦的低吟出來。

傅念琛好似滿意了,終於放開了顧盛夏的後頸,但進出的動作,卻仍舊兇猛用力。

顧盛夏幾乎要暈死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床頭柜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傅念琛的動作一頓,就那麼壓在顧盛夏的身上,接起了電話。

「若溪,怎麼了?」不同於剛剛的冷酷惡毒,他現在的聲音,溫柔而繾綣,叫人沉醉。

顧盛夏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了,心臟瀰漫出澀疼,她抓緊了被單。

「別害怕,我馬上就過來……好,我會儘快的……」他溫聲細語,掛了電話。

身體,隨即貼上了顧盛夏的後背,加快了發泄的動作。

「若溪那裡停電了,她害怕,我馬上要去找她。你快點取悅我!」

白若溪要見他,所以他就毫無顧忌的要求她下賤的取悅,好讓他馬上結束這場事情,然後飛奔過去找她。

多麼可笑的事情。

「傅念琛,你既然這麼急著見白若溪,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抽身離開?」顧盛夏冷言嘲諷,心臟卻疼得發緊。

在他眼裡,她是垃圾,而白若溪,是捧在手心裡,至高無上的寶貝。

「顧盛夏,你就是個賣的,有什麼資格管我怎麼做?」傅念琛將她翻了一個身,俯身逼近,盯著她的眼睛,狠聲道,「我花錢買了你,你就應該取悅我!妓.女不就是這樣用的嗎?」

顧盛夏痛苦的閉上眼睛。

是啊,她拿了他的錢,現在的結果,都是她活該的……

幾秒鐘之後,顧盛夏才艱難的張開濕潤的眼睛,澀聲道:「結束吧,傅念琛。我不想跟你繼續這樣的事情了,你不是要跟白若溪結婚了嗎?正好,我離開,你好好的跟她廝守一生。」

傅念琛好一陣沒有說話,只是用那尖銳的,充滿了壓迫力的視線,狠狠盯著顧盛夏。

「結束?」他手指撫上了顧盛夏纖細的脖子,隨即狠狠用力掐住,「顧盛夏,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結束?你不僅欠我錢,你還欠我一條命!」

他眼眸充血,猙獰的發紅。

「我妹妹被你害得,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可你現在竟然說你想走,你憑什麼?顧盛夏,你這輩子,都應該用來恕罪!」

「那場車禍,真的不是我乾的,不是我害……」

「你閉嘴,顧盛夏!」傅念琛猛然收緊手指,掐得顧盛夏面紅耳赤,再不能言語,「當初那場車禍,我親眼所見。是你開車,撞翻了我的妹妹的車,讓她沉入深海……我親眼所見,可你還想騙我,你到底是多不要臉?」

親眼所見?

顧盛夏撐大了眼睛,她根本沒有開那一輛車,他哪裡來的親眼所見?

「顧盛夏,我告訴你,我就是要折磨你一輩子!我要你永永遠遠,都活在悔恨里!這是你應該的,這是你欠我的!」

欠他的……

她到底欠他什麼了?

從她暗戀上他開始,她就對他百般討好,處處順從,只要是他不喜歡的,她通通改掉,只要是他喜歡的,自己就拚命去學習,去變成他喜歡的那個模樣。

這麼多年,她從沒有辜負過他……

還有兩年前的那個車禍,也根本跟她沒有絲毫關係!

她是被人栽贓陷害,她根本不是兇手。

只是傅念琛不信她,他鐵了心的認定,就是她策划了一切。

悔恨?

她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不顧一切的愛上了他。

傅念琛並沒有繼續,他直接抽身離開,嗓音的冰冷的扔下兩個字:「掃興!」

轉身,他很快進了浴室,漱漱水聲之後,他衣著整齊的出來。

一個餘光也沒有看看顧盛夏,就那麼直接摔門而走。

顧盛夏頹然的閉上眼睛,聽著窗外嘩啦的雷雨聲,壓抑的嗚咽哭了起來。

她不知最後自己是正面睡過去的,昏昏沉沉醒來時,已經是半上午,公司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問她怎麼還不去上班。

顧盛夏連忙道:「不好意思,我馬上過來!」

她慌張衝進浴室里,洗漱。

滿嘴泡沫的低頭刷牙時,一縷鮮紅,忽然落了下來,啪嗒啪嗒……血色越流越多。

顧盛夏愣了一秒,隨即習慣的抽出紙巾,急急忙忙的捂住鼻子。

紙巾很快被鮮血染紅,她換了幾張,反覆了好幾次之後,鼻血才終於停住。

鏡子里,平靜的倒影著顧盛夏蒼白的臉,她看著那樣虛弱消瘦的自己,苦澀一笑。

她的時間,不多了……

最後兩個月,她只求最後還能在傅念琛的身邊,待兩個月,然後就離開,找一個寧靜的地方,渡過自己所剩不多的餘下生命。

這是她的最終計劃。

換上衣服,顧盛夏刻意畫了一個濃妝,遮擋自己蒼白的面容。

匆匆趕到公司,已經是下午。

顧盛夏被總管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頓,最後扔給她一份合同:「跟傅氏國際的合同,你今天去談,只要你簽下來,就在過去提成的基礎上,翻三分之一倍。」

翻倍的提成,顧盛夏心動了。

她之前從傅念琛那裡拿的錢,已經全用在了醫療費上,前幾天,那些錢剛用完。

現在她又需要一筆錢,繼續治療以及後續的隱居……

接過合同,顧盛夏開車,抵達了傅念琛的公司。

或許是運氣好,她竟然就在門口,遇見了傅念琛。

「念琛……」

「你來幹什麼?」他皺眉,厭惡的盯著她。

「我……」顧盛夏看了一眼手裡的合同,艱難道,「我來……」

「來賣身?」傅念琛不耐煩的直接打斷她的話,笑容冰冷而又殘忍,「怎麼,你又缺錢了?」

顧盛夏說不出話,但傅念琛沒給她時間讓她說,他直接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拖進了一旁的轎車裡。

車門還未關上,他的手,就已經探入了她的裙底里。

「不要……」顧盛夏羞白了臉,拚命合攏雙腿。

傅念琛的秘書這時急忙上前來,關上車門,擋住外人的視線。

「裝什麼?」傅念琛壓住了她的手臂,手指已經粗暴的進入了她,大力弄疼,「你今天拿著合同來找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想要我簽字,就得拿東西來換!」

「我沒有那個意思!」顧盛夏繃緊了身體,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襯衣,「我是來談公事的,合同只是工作……」

傅念琛懶得聽她的話,就那麼掀開她的裙子,長驅直入。

「的確是你的工作。下賤的妓.女工作,不就是明碼標價的賣身嗎!」傅念琛狠狠盯著她,「顧盛夏,你很有自知之明啊。」

傅念琛根本就是在惡意的歪曲她的意思,他就是認定了,顧盛夏就是個給錢就可以隨便上的賤人。

顧盛夏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解釋,車子就在公司的門口,來來往往全都是人。

她羞恥不堪,恨不得原地消失。

「傅念琛,不要在這裡……我求你了……」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話,反而抓住了她的腿,分得更開。

顧盛夏被逼出了眼淚,眼眸濕潤,無助又可憐:「不要……傅念琛,我們換一個地方,到時候,你要我怎樣,我都答應你,取悅你,討好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念琛一把捏住了臉頰,迫使她微微張開唇,停下了後面的話。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不是要錢嗎?想要我簽了這份合同,那就在這裡討好我。」

顧盛夏撐大了眼睛,淚水無助滑落,打濕了鬢角。

她搖了搖頭,想要解釋,但傅念琛根本不鬆開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不要願意,那就現在從車子里滾出去!」

他說著,果真抓著她的手臂,要將她推下車。

顧盛夏嚇了一大跳,她現在這個樣子,從車裡出去,別人看見,會怎麼看她?

「不要……」她急忙抱住了傅念琛的後背,手腳並用,拚命不放手,「不要,傅念琛。」

傅念琛抓著她的胳膊,將她從懷裡拽出去,摁在椅子上。

「別抱我,你不配碰我!」

她在他眼裡,只是發泄用的東西而已,他從來不讓她碰他半下。

顧盛夏失控的哭了出來:「我不要那個合同了,行嗎?你讓我穿好衣服,我馬上就滾。」

「滾不滾,可不是你說了算。」傅念琛按住她的腰,緩緩動作起來,嗓音有些低啞,「該你滾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滾。現在,我只想聽你叫……床。」

顧盛夏屈辱的咬緊了唇,逃不走,但她絕對不會,在這樣的場合里,做那樣不要臉的事情。

她僵著身體,傅念琛也覺得無趣,忽然伸手,升起了車子前后座的隔板。

幾秒鐘後,司機開門進來,發動了汽車。

車子,從公司大門開走。

顧盛夏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軟了一點身體。

但傅念琛卻突然抽離,一把將她丟開,坐回了另一邊的位置。

顧盛夏急忙整理好裙子,慌張的併攏了雙腿。

傅念琛沒說話,他降下了車窗,開始抽煙。

煙霧與寂靜在一起瀰漫。

顧盛夏垂下睫毛,好一陣之後,還是輕輕開口:「謝謝你,念琛……」

謝謝他,沒在車裡,做到最後。

就是這麼一點點施捨的溫柔,顧盛夏也接受得甘之如飴。

她愛他,就卑微到了這樣的地步。

傅念琛冷笑了一聲,根本沒看她。

顧盛夏咬緊了下唇,也沒再說話。

那份合同,就掉在她腳邊,她彎腰,將合同撿起,正要收進包里,車子,忽然停下了。

顧盛夏抬眸一看,車子外面,就是一家酒店。

捏著文件的手指,不由攥緊。

「滾下車,把房間開好。」

顧盛夏低垂著腦袋,眼圈發紅,一時未動。

傅念琛嘲諷開口:「怎麼,合同不想簽了,那些提成的錢,你不想要了?」

顧盛夏凄楚的笑了一下。

怎麼不要?

她還等著用那些錢,來吊著命,來給她買一處好墓地呢。

深吸了一口氣,顧盛夏下車,進去酒店,開好房間。

剛進房裡,傅念琛就在門邊的牆壁上,狠狠要了她。

大概是因為昨晚沒做完,他身體里憋著火,這一次,他動作又急又重。

顧盛夏被他弄得渾身發抖,站都站不住。

傅念琛抱著她的胸,將她按進懷裡,嘴唇親密的貼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話:「你看看你自己的反應,真是個盪.婦。」

顧盛夏顫抖的縮起身體,乾脆破罐子破摔,一咬牙,反而抱住了傅念琛的脖子。

「滿意,你就讓我簽個大合同。我需要……那些錢。」

「滿意?」傅念琛好似聽見了什麼巨大笑話,他抱起顧盛夏,將她壓倒在床上,「顧盛夏,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工具。要不是因為你廉價,給錢就能上,我怎麼可能碰你?」

顧盛夏眼瞳顫了顫,說不出話。

傅念琛也不想再聽她廢話,看著顧盛夏那張含著眼淚的,委屈而可憐的臉,他眉頭一皺,心裡沒由來的湧上來一股厭惡。

將顧盛夏翻了個身,他不想看見這女人令人作嘔的臉。

一場情事,在半夜時分才結束。

傅念琛洗了澡出來,撿起文件,大筆一揮,落下簽字。

然後將那份文件,丟在顧盛夏的臉上。

「你賣身的錢,拿好。」

顧盛夏接住文件,指甲狠狠掐著冰冷的紙頁,垂著睫毛,擋住眼底的黯淡。

傅念琛整理好袖口,頭也不回,直接離開。

顧盛夏身體實在是沒力氣,迷迷糊糊的在酒店裡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想起自己還沒吃事後葯,又連忙洗了澡下去買。

他剛跟傅念琛在一起的時候,那個男人每次都要求她吃藥,說她不配給他生孩子,如果懷孕,也會直接打了那個賤種。

顧盛夏為此還難受了很久,後來,她被檢查出了腦瘤,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後,她就打消了生孩子這個念頭。

如果自己不在了,那誰來保護孩子呢?

傅念琛,只會厭惡孩子而已……

顧盛夏去公司交了合同後,打車去了一趟醫院,做個身體檢查。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現在去國外治療,你這個病,是很有可能癒合的。」徐醫生看著檢查單子,仍舊試圖勸服顧盛夏,「有什麼比活著更加重要呢?」

半年多前,這個女人剛剛被檢查出腦瘤的時候,她就勸顧盛夏去國外手術,儘管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五十,但試試總比這樣拖著等死。

顧盛夏搖了搖頭,唇邊笑容清淡而又絕麗:「總有些東西,比生命更加重要。況且,只是百分五十的成功率,我不想一個人,死在國外的手術床上。」

她想一直在傅念琛的身邊,待到生命枯竭,然後在尋一個安寧的地方,等待最後的時刻。

徐醫生搖搖頭,不再勸她了,只說:「你的腦瘤已經長得很大了,壓迫到你的神經,這段時間,你不僅會隨時大量流鼻血,身體消瘦,還可能出出現失明,失聰等癥狀,嚴重的時候,可能會突然昏厥。」

顧盛夏急忙問道:「有辦法緩解嗎?我不想被人看出來我生病了。」

徐醫生苦笑:「你已經隱藏這麼久了,現在……不可能藏得住了。」

「盡量隱藏,不管那些葯多貴,都沒關係。我可以支付!」

徐醫生嘆氣說:「國外新出了一種治療方式,可以讓你的癥狀緩解一個月,周期七天,但費用……至少三十萬。」

三十萬,剛好掏光顧盛夏所有的存款。

「徐醫生,麻煩你幫我安排,我要去做。」

一切安排好,顧盛夏第二天就跟公司請了一周的假,飛到了國外。

治療的確很有效果,那幾天顧盛夏食量都變好了,七天結束後,她整個人簡直容光煥發,一點病容也沒有。

從國外回去,顧盛夏剛打開別墅的大門,裡面就響起了傅念琛冰冷的聲音。

「這幾天,你去哪兒了?」

客廳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路燈光芒投進來,模糊了傅念琛挺拔高大的身影,看著反而更壓迫力。

「有錢了,迫不及待的就出去鬼混嗎?」他站起身,朝著顧盛夏走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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