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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9歲還沒有能談婚論嫁的對象,成了父母捧不住的山芋

隨著2018年春節的到來,父母的焦慮幾乎接近熔斷。

因為我,他們的寶貝女兒,在2018年,29歲了。

再嫁不出去,就沒有能匹配的男青年了!

只能去找二婚的中年男人做別人的後媽了。

過年的時候,是個人就可以跟我說教:

女人嘛結婚生子才重要,

要求不要那麼高老公都是要調教的,

再不生孩子你就是高齡產婦了,

小姑娘不要老幻想愛情,結婚才是正經事。

這些個論調按部就班的到來。

沒有一點點意外。

曾經以為只要自己不在乎,其他人都無所謂。

但真看到父母突然滄桑的樣子,也忍不住自責起來。

從我畢業的前一年,父母就進入了異常亢奮且緊張的狀態,盡一切可能的抓我回去家所在的城市工作,可惜並未得逞,如同高考那年沒留我在省內念書一樣。

對他們而言,所幸的是,

我沒留在我念書的城市,隻身來到上海。

大城市生活不易,我野個一兩年(受盡挫折)也就回去了。

這可能是他們最真實的期盼了。

(是不是親生的,咋個就不能盼我點好呢!)

所以剛畢業的那一兩年, 在上海不可以不開心,因為任何的不開心都源自於我不回去。

所以剛畢業的那一兩年,我工作不可以有挫折,因為任何的挫折都源自於我不回去。

而任何時刻,我都能聽到一句勸說,叫做

【回來吧,考個公務員,結婚生孩子】

哦,交代一下我的原產地,那個地方特別盛產一種鹹鹹的生物和一種有點苦澀的飲料。那個生物38一隻,大家都知道;那種飲料大家夏天的時候特別喜愛,尤其是世界盃的時候。

那兩年我們無法交流。

那所幸就不交流。

感情的拉鋸戰中,總是決絕的那邊能略佔上風。

時間真的是緩和一切矛盾的良藥。

一年一年過去,我沒有回去。

父母開始鬆口。

你要是在上海能遇到合適的人不回來也可以,只要對方有房子,父母健康,你們在上海生活過得去。

一年一年過去,我沒有回去,

也沒有關於結婚的任何跡象。

父母放鬆的心情又開始焦慮起來。

2018年,我29歲了。

父母的焦慮幾乎接近熔斷狀態。

29歲真是一個難過的年紀。

我們終於有了交流。

我試著理解父母那幾句濃縮的反覆的叮囑,也試著告訴他們我對於婚姻的觀點,但他們總是在聽的時候有所認同,三天之後又恢復原狀。

你要是在上海能遇到合適的人不回來也可以,只要對方有房子,父母健康,你們在上海生活過得去。

其實父母的一句話里很多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房子不是靠工資就能買的起的。

真生了病(不是身體抱恙)我們除了哭天搶地,就只能開開心心等死。

想要生活過得去,不是我微不足道的10w年薪就能支撐的。

更可怕也不得不承認的是,上海動輒單價10w的房子我買不起,父母也買不起(給我)。

但是,這句話里還有一個更基礎的認知差異。

在父母看來,我還是要離開他們,組建家庭。

在我看來,婚姻已經不是必需。

我沒有多優秀,最多也只能用平凡形容。

恩,還是客氣的。

按照婚戀市場最新的標價,我,國內本科,上海無房無戶,性格不夠溫順,僅存的生育優勢也快過期,【這樣的我】連人民公園的大門都進不去。

我也沒有足夠的幸運,沒能在少不更事的年紀遇到一個懵懂的少年互生愛慕在畢業的時候稀里糊塗的牽手餘生。因為【性格不夠溫順】,不好哄也不好騙,在工作的這幾年裡,也沒能順道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

更可怕的是我一點都不積極,我沒辦法把結婚當成一個目標去完成,我深知,婚姻是一段關係的開始,我也不知道我期待的這段關係是什麼樣子,但我有一系列的不認同。最不能認同的就是把自己的顯性條件明碼標價論斤稱兩,然後把自己賣了。

就這樣走進了29歲的年紀。明白事業有成很難,明白這個城市生活不易,卻還是拒絕用婚姻作為救命稻草,就這麼【退居二線,相夫教子】。

並且還賴在上海這個世界級的大城市裡,不走。

仔細想想,是真的賴著不走。

小城小鎮的,我們是回不去了,那裡實在是沒有可以讓我(女性)作為一個單獨的個體生存的空間,不依附任何家庭,也不用環顧周遭的悲天憐憫。

但城市不一樣,尤其是3000w人口的大城市。它最大的魅力來自於它的可能性,每個人都可以相對自由的選擇職業,選擇居所,選擇和不同的人交往,可以今天不再提昨天的痛苦,可以一轉身就是陌路,可以孤獨的蝸居在一個小屋子幾年甚至幾十年足不出戶,它每一面光鮮的背後還有一地寂暗,是的,城市裡還有有太多的夾縫,每個縫隙里都是各色的不太常見的,不被小城小鎮接納的生活方式,窮困單身是多麼的不值一提,我們可以輕輕的就藏身其中。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個能接受女兒下半生如此。

可我自己能接受啊。

如同大部分的80後,我的童年物質沒那麼豐富但是快樂自由,我的少年只有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五年模擬三年高考,雙手除了試卷和筷子沒沾染過人間煙火。與我們60後的父母那一代相比,我們幾乎都沒有餓過肚子,卻多數陷入過情緒的深淵。相對於窮困,我更害怕靈魂的不自由,害怕被禁錮的痛苦,而當下這個時代語境里的窮困,再不意味著吃不上飯了,我只是吃不起米其林的大廚,但我餓不死。

這些我的父母也都知道,他們接受不了

這樣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背後,是深刻的價值衝撞,俗稱三觀不合。

我們每次的電話只能用那幾句話結束。

他們還是努力的搜羅男青年給我認識,每個星期都問我有沒有好消息,晚上八點鐘給我打電話,只要我接起來沒有啥背景音就知道我在家裡或者辦公室里,杜比立體音都是失望。

與他們失望的情緒同時產生的,還有我的厭煩。

這種厭煩來源於:我不是任性或者天真,我清楚我的處境源於選擇,你們明明知道我的態度,為什麼不能尊重下我的選擇?說到底是我的人生得我自己過,我不能放棄主導權。

情緒積攢一段時間到達峰值的時候,我真的好想跟他們決裂啊!

最近好像特別流行與原生家庭分離。包括,獨立生活,從空間到經濟都分離,獨立做決定,建立基本的責任感和獨立的人格。

我自認為很獨立,但是父母就是不放手能怎麼辦?

在我們家當下的語境里,我是不是只剩下決裂這一個選擇了?

我真的能跟他們決裂么?

曾經以為只要自己不在乎,其他人都無所謂。

但真看到父母突然滄桑的樣子,也會忍不住自責啊

我努力的獨立,卻也不能實現情緒上的分離。

我實現不了與父母情緒上的分離。

我清楚的知道他們的焦慮是我引發的,雖然根源是他們自己的想法要強加在我身上。但這一絲一毫都不能降低我的愧疚。在親子的關係里,如果情緒可以被分的一清二楚,那該被質疑的是參與者的情緒能力還是親子關係本身。所謂家人就是一舉一動一蹙一顰都會掛心,我可以尊重你的每一個決定,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各種擔憂 。

可這又能怎麼辦呢?

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我重新審視和思考關係這個命題,之後會有16篇關係的文字,涉及戀人,親人,甚至工作夥伴。

如果你有興趣,不妨關注探討,歡迎留言或者私信。

29歲,沒那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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