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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VS熊伯齊,兩人的書法作品都沒什麼新意,基本上屬於外行

謝雲,原名謝盛培,號裳翁,浙江省蒼南縣龍港鎮三大廟村人。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謝雲幼遵家教習字習詩,六歲從父開始臨習,習字始學顏、柳,繼學篆、隸,1980年後廣涉魏晉漢碑及印章鳥蟲篆等異體字,融篆、隸、行、草於一格。書法象形雋美,拙辣兼施,草篆尤多變化,以金文、鳥、蟲篆獨具風神。劉海粟大師評謝雲書法:「奇而不奇,不奇而奇,放逸可觀。」書法作品入選第二屆全國書法展,1989年1月在中國美術館舉辦「謝雲書法展」,從此產生巨大影響。

熊伯齊原名光漢,號容生、天府民,齋號三硯室,別署玉壘軒, 一九四四年生於四川井研。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書協創作評審委員、中國文聯書畫藝術中心理事、中國文聯牡丹書畫藝術委員會副會長、西泠印社理事、北京印社副社長、《中國書畫》副主編、《中國篆刻》執行主編、國家一級美術師。

謝雲和熊伯齊是當代書壇中,在篆書的發展上頗有建樹的人,換句話說,這二人在當下書法發展的環境中,炒作和名氣比較大的人。其實當下書壇在篆書上有高成就的人很多。為什麼筆者非要把這二人放到一起說呢,因為這二人的作品有通病:對碑文研究太深,過於追求墨跡,作品突不出心意,給人一種很機械化的感覺。

謝雲主要寫篆書,當然,也能寫點行草,但今天不說他的行草書,專門說篆書。謝雲篆書作品的風格誇張而略帶前衛色彩。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現代派書法雲起的時候謝雲積极參与,做出了不少貢獻。

但是只要對廣西李駱公這位以水墨畫法入篆書的書家有一些了解的同道就會看出,謝雲的篆書很受李駱公的影響。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我看不懂謝雲的作品,非常審慎地打量、思考那種隨意變化、與傳統形式技法剝離的書風,使我感到:謝書非大勝即大敗。也就是說,謝書可能是深諳傳統精髓、在佔有傳統精華的基礎上的創新。

也可能是在對於傳統的輕率理解下的任情適性、自說自話。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現在的理解當然是傾向於後者。雖然謝書有一些藝術中可貴的童稚氣,但是由於缺乏傳統的必要支持,使其書終難上高格,他只是做到了新而沒有做到好,一些隨意的結體和任意的用線都缺乏必要的藝術滋養。謝書有故作童稚體、故作蒼老格之疵。其「稚」多人工之「幼稚」而非得藝術之天趣,其「老」如自然人工之衰老而非藝術之蛻化也。

從傳統驛站出發去創新——即從「古」出「新」和從自我心性和文字所呈現的原始結構中去求新——即從「新」出「新」都可能取得成功,但後者若無大才、若不回頭「補課」則易入野道。因為藝術絕對的新和絕對的舊都是廢品,新舊結合才是標準件。

我們一方面是過於看重傳統的技法大倡「技巧論」而不思創變,另一方面是過於輕視傳統技法而大倡「觀念論」而盲目創新:其實真正的書法家是站在了兩者的結合點上。

而熊伯齊以篆書為最佳,而其獨有風格是從西漢後期《張掖都尉棨信》這件墨跡作品而來。這件墨跡本寫在絲織品上,由於年代久遠絲斷折很多,經修復仍未能完全恢復原貌,故此線條曲曲折折,反而給人一種意外的藝術新意。

就如古代石刻作品,雖然經自然破壞,但反增一種古樸殘泐之氣,屬天然和人工共同合力而為的作品。熊伯齊的篆書忠實地沿襲此風格,初看新異,久之則顯單調。原因在於:根基於一帖一系的創變終會導致萎縮。細細看熊伯齊的篆書作品會發現用筆很單一,結字也沒有大的變化。

我常想,熊伯齊先生亦為篆刻高手,篆刻中的並筆、擊殘以及某些意外的古質線條為什麼不可以適當轉化入毛筆作品中呢?為什麼非要固守古法不敢越雷池半步呢?不同藝術種類的技法可以實現互借互融,我們的書法前輩在藝術發展的後期膽子有時會很小。

我一直認為篆書的發展如果能在筆法上實現突破,那就成功了一半,而突破之路首先是在殘破線的打造上注力,而殘破線上出新首先就要克服舊的審美觀,如果舊有觀念不除,新意很難出現。畫法、印法均可入書,篆書創作中早期可循傳統,走正規路子,而後期則須不守常法,大膽步入「斜路」。而此時之「斜路」是有「正路」之扶植,故「斜」中有「不斜」:「斜」即是「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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