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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來臨,緬懷父親!

我是父母親最小的嬌生慣養的孩子,我從來沒有想過父母會老,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的任性中,青澀歲月的年輪一圈圈增加。踏上社會,從理想的書本走向社會,難以很快適應和面對這個真實的世界,總以為自己的遭際是天底下的大不幸,走不出那定式思維的圈圈,頭痛、精神萎靡,覺得自己善良的願望,卻把自己引向地獄,覺得天下人都負自己。一個夜晚,父親握著我的雙手說:「孩子,你的手怎麼這樣涼呀!」我的淚一下子湧出來,望著父親滿臉的皺紋和渾濁的眼睛,我忽然明白:兒女的傷痛,在父母那裡,程度是加倍的呀!自己的所作所為太自私了,應該振作起來,堅持下去!

上午與同事出門一起送離席老師,望著古稀之年蹣跚遠去老人的背影,我想起了父親。

父親得病已經有兩年多了,每周一次與他見面,總顯得那樣倉促。有點老年痴呆的父親,每次見了我總會像個孩子一般,張大嘴巴哭。為他刮凈鬍子、洗凈手,就開始吃我帶去的東西。問他話或者傻笑或者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暈車的難受勁,被內心的酸楚壓下去,模糊的淚眼中走來童年記憶里的父親。

那時的父親走起路來摔著雙臂、邁著大步,我即便小跑也是跟不上的。夏天吃過晚人們在天高地闊的室外拉家常 我躺在父親的懷裡,享受著他手搖破蒲扇帶來的涼風;有時還調皮地摸著父親稀疏的頭頂,嘻嘻哈哈地說著:「禿呱呱,炸油香,越炸越長長。」父親非但不氣惱,還用滿是胡茬的嘴巴,在我的身上吹氣、使癢,在歡快中我漸漸進入甜美的夢鄉。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再也見不到那樣走路的父親了。春節回到家,我對父親說:「爹,以後走路不要抬不起腳呀!好像有多大年紀似的。您可一定要記住呀!」

父親是參加過淮海戰役的老兵,脖子、小腹、腰部都曾經受過傷,因為槍彈的轟鳴,父親的耳朵一直有些背,我從心裡希望為父親買個助聽器,希望父親的狀態再回到從前。助聽器的「誘惑」並沒有對父親起多大作用,何況一月五十大毛的票,何時能夠攢夠還是未知?

父親走起路來依舊慢慢地,很遠就能聽到鞋底摩擦地面發出"踢踏" 聲。我知道父親老了,年已古稀的父親已經老了;曾經把我抱在懷裡,為我拉呱、唱歌、講戰鬥故事的父親確實已經老了。我離開家外出工作,父親再也不會像過去那樣從地里幹活回來,給我抓只小野兔、給我捎來一窩野鵪鶉蛋了。我發覺父親的話越來越少,一生耿介為鄉里鄉親交口稱道的父親,做了大半輩子村支書的父親的的確確已經老了。還記得我的文字第一次變為鉛字時,識字不多的父親捧在手裡,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沒有說什麼話,但是他的心裡一定在為女兒驕傲。寒假中吃過晚飯,坐在電視機前,我會沒話找話的引父親開口。

子女是父母的晴雨表。窗外正飄著絲絲春雨,我在心裡默默地為愛祈禱,默默地祝願天下所有的父母永遠擁有燦爛、舒心的笑臉。也祈願雙親地下有知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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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偏西時,友人叩響房門。數月不見,已為人母的她有些發福。兒時的朋友,知心話自然不斷。太陽躲進西山休息了,屋裡暗下來,友人要告辭,挽留不住便起身送她。邊走邊談離她家約三分之一路程時,便戀戀不捨地分手。獨自一人往回趕,遠方雖有燈光,卻照不明自己要走的路。正在這時,迎面來了一輛汽車,車燈一晃、腳下一絆,我趴下了。趕緊爬起來,沒有顧得上拍身上的土,加快步子走。心裡有些怕,因為這畢竟是夜路,畢竟是鄉村的晚上。走著走著,在岔路口好像有個人影晃動,為了壯膽,我故意乾咳兩聲,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榮子嘛!」鼻子發酸眼淚幾乎要落下來了,是父親!我沒有說什麼,只輕輕問道:「您怎麼來了?」「我和你娘不放心,來看看。」我喉頭哽咽,忙仰臉看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生活的際遇,是年過七旬的父母依然為我牽腸掛肚 我默默地跟著父親走回家。

成年以後,自作聰明的我曾經不止一次的笑話過父親:「實在!你知道實在是什麼嗎?是無用、傻子的代名詞,實在人就是傻瓜!」不知天高地厚的我常常肆無忌憚地吵嚷著,秉承父母忠厚的基因,卻再去嘲諷父母。歲月匆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年齡增加了,懂的事情卻沒見增多,而父母,為子女日夜操勞的父母,卻已經老了。

作者:曹夢昕 清明來臨,緬懷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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