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做賊也瘋狂，黑山賊審時度勢

原標題：張燕做賊也瘋狂，黑山賊審時度勢

寫在前面：

通過二十多篇的寫作，從人物描述或典故描述以來，大部分文章出發點和框架基本相同。小編自己也希望通過自身來豐富文章的觀點。兩天以前寫了一篇關於官職的文章。雖然準備充足，但也出現了部分錯誤。當然，這一小點挫折只會讓我更加的進步，更努力的學習。如今自媒體平台蓬勃發展，文化方面的探討也呈現了雨後春筍般的趨勢。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經過長時間關注自媒體有關歷史的文章，結合自己粗淺的學習，總想要寫一寫自己對漢末和三國時期各個方面的看法。寫寫不是為了要賺錢或者是名譽，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只是不斷地通過這種方式完善自己，繼續學習罷了。對於自媒體平台方面，我更希望大家提出寶貴意見，也許有的朋友善於分析漢末政治，有的人研究漢朝生產力問題，而有的朋友會對軍事感興趣。所以各個領域的朋友都可以是我的老師。能力一般，水平有限，我還會一如既往的去努力學習。堅持，堅持。

今天我們介紹的是一位後漢的首領，他出身山賊，曾經與袁紹，曹操都有所過招。最終審時度勢，主動投降了曹操，自己被封為列侯，也在一定程度上穩定了冀州一帶的治安。下面我們就根據三國志來看看這位不一般的山賊。

①張燕，常山真定人也，本姓褚。黃巾起，燕合聚少年為群盜，在山澤間轉攻，還真定，眾萬餘人。博陵張牛角亦起眾，自號將兵從事，與燕合。燕推牛角為帥，俱攻癭陶。牛角為飛矢所中。被創且死，令眾奉燕，告曰："必以燕為帥。"牛角死，眾奉燕，故改姓張。燕剽捍捷速過人，故軍中號曰飛燕。其後人眾寢廣，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諸山谷皆相通，其小帥孫輕、王當等，各以部眾從燕，眾至百萬，號曰黑山。靈帝不能征，河北諸郡被其害。燕遣人至京都乞降，拜燕平難中郎將。

解析：從以上材料我們可以看出，張燕是常山真定人，和趙雲是老鄉，最早張燕姓褚。當黃巾賊日益猖狂的時候，天下大亂，張燕聚合了很多年輕人來當盜賊。張燕率領這些年輕的山賊們穿梭在冀州的大部分山裡面，以截路為生，慢慢這個賊組織發展壯大，逐漸成為一股賊勢力。當張燕再次回到老家的時候，他已經擁有了一萬左右的賊兵。當時博陵人張牛角也起兵作賊，自封為將軍，帶起了另一番賊勢，最後和張燕合為一處，勢力更加壯大了。張燕推舉李牛角為總帥，一起攻打癭陶。但是李牛角被弓箭射殺，李牛角在死前號令眾人聽從張燕的號令。原話是：「一定要讓張燕為主帥」。張燕也就順勢當了這一集團的大帥了，隨後改為姓張，叫張燕。

張燕身手敏捷，在軍中稱號為飛燕。到後來他的勢力慢慢發展到寢廣，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等地，並且互相聯結。當地的年輕小帥孫輕和王當也各領自己的一眾人馬加入到了張燕，張燕的勢力也已經從一個小山賊慢慢的混為一方賊勢。在三國志上說這一眾勢力達到了百萬，號稱黑山，這也是黑山賊的由來。當然，自己號稱百萬大軍，這個數字我們可以猜到是含家屬的一個數字，也有可能他的整個勢力輻射人口為一百萬。因為如果賊軍有戰鬥力的能到一百萬，估計北方早就以一種其他方式統一了。

張燕的勢力如此聲勢浩大，靈帝時沒有能力討伐張燕，河北（黃河以北）的各郡都受到張燕勢力的騷擾。張燕這時勢力壯大了，他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就是主動要求被招安。看來張燕當時還是有一定政治思想能力的，除了本能的怕皇權以外，應該還是有一些深意。現在的學者主要分為兩個觀點，第一就是張燕的追求問題。張燕在擁有一定勢力以後，可能更加追求的是當一個郡的太守，座山為王的本性是主要影響因素，並且張燕也許有自知之明，能統治一方的軍事，但是無法駕馭廣泛的政治問題。第二就是張燕內部一定已經開始出現一些問題，賊軍來自不同地區，在得到巨大利益以後，根據中國人的固有思想「十畝田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許賊軍到達一定的接受程度以後，就會逐漸出現厭戰心理。無論如何張燕申請被招安，被朝廷封為平難中郎將。

對於黃巾起義的軍隊組成部分，我們可以通過下一則史料來大致了解一下。各地區的統領都會起一些有特色的名字，各路妖魔鬼怪的名字也就隨之出現。在歷史上，農民起義的頭領基本都是離不開那些牛鬼蛇神的名字。黃巾軍各首領的名字可謂奇葩至極，在一定程度上開創先河。我們來看一下關於各部黃巾軍首領的記載：

②【《九州春秋》曰：張角之反也，黑山、白波、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苦蝤、劉石、平漢、大洪、司隸、緣城、羅市、雷公、浮雲、飛燕、白爵、楊鳳、於毒等各起兵，大者二三萬，小者不減數千。靈帝不能討，乃遣使拜楊鳳為黑山校尉，領諸山賊，得舉孝廉計吏。後遂瀰漫，不可複數。典略曰：黑山、黃巾諸帥，本非冠蓋，自相號字，謂騎白馬者為張白騎，謂輕捷者為張飛燕，謂聲大者為張雷公，其饒須者則自稱於羝根，其眼大者自稱李大目。張璠漢紀云：又有左校、郭大賢、左髭丈八三部也。】

解析：這段是裴松之注的部分，主要講述了黃巾軍各部的頭領命名和大概人數。根據九州春秋記載，跟隨張角起義的首領有：黑山、白波、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苦蝤、劉石、平漢、大洪、司隸、緣城、羅市、雷公、浮雲、飛燕、白爵、楊鳳、於毒。這些人名已經使我眼花繚亂，必須用古代農民的智慧來命名，從這裡我們暫且能夠大概猜想一下漢朝末年的受教育達到了什麼樣的水平。這種農民起義的奇葩名字一直延續到了明清，在明朝的眾路起義軍的稱號，清朝太平天國封王的封號，都是從樣貌或者戲台上學來了，可見一斑。

在這些賊眾中，較大的勢力有兩三萬人，勢力較小的也有一千多人。靈帝無法平定叛亂，於是使用招安的方法，封楊鳳為黑山校尉，作為諸賊眾的首領，還給他推舉孝廉的權利。我認為這樣的山賊出身還能推舉孝廉，可想而知為了穩定朝廷所用的方法也是絕了。慢慢的這種方法取得了成效，黃巾勢力慢慢就被從內部瓦解。在典略上記載了黑山賊，黃巾軍的各個首領名稱，都不是真名，主要以自己的長相或者特點來命名代號。比如說某人姓張，騎白馬，就稱為張白騎，如果身手敏捷就叫張飛燕，說話聲音大就叫張雷公，眼睛大就稱為張大目（黑山賊部分有人叫李大目）。對於其他的文獻記載，賊頭還有叫左校，郭大賢，左髭丈八這三個人。

我們了解了黃巾軍和賊勢各位牛鬼蛇神以後，我們再回來看看有關張燕的後來事迹。第一大段我們已經介紹了張燕被朝廷招安，自己也當了固定官職。我們看看接下來的內容：

③是後，董卓遷天子於長安，天下兵數起，燕遂以其眾與豪傑相結。袁紹與公孫瓚爭冀州，燕遣將杜長等助瓚，與紹戰，為紹所敗，人眾稍散，太祖將定冀州，燕遣使求佐王師，拜平北將軍；率眾詣鄴，封安國亭侯，邑五百戶。燕薨，子方嗣。方薨，子融嗣。

解析：不久以後，董卓將天子遷到了長安，獨霸朝綱。天下各路諸侯都開始起兵討伐，

這個機會張燕也沒有錯過，因為張燕的表現於是他和各路諸侯也有所結交，讓自己的威望地位在各諸侯心中也達到一定程度。不久後袁紹和公孫瓚交惡，奪取冀州，張燕讓自己的部將杜長等人去幫助公孫瓚，與袁紹軍一戰下來，損兵折將，戰後張燕的黑山軍就出現了部分逃兵。畢竟是山賊，參與地方諸侯的戰爭也許並不是他們想要的，更何況戰敗了呢？曹操通過官渡戰役之後，獲得了冀州的實際統治權，張燕於是請降於曹操，曹操接納了他，並封他為平北將軍，張燕隨後率領部眾來駐守鄴城，又被封侯。張燕去世以後，張燕的兒子張方繼承了張燕爵位，張燕去世以後，張融繼承了爵位。

其實在袁紹，公孫瓚互相對壘之戰，袁紹軍隊中有人稱三國第一猛將的呂布。當時張燕大概率領了最精銳的步兵一萬多人，騎兵幾千人來幫助公孫瓚，但是還是被呂布的副將成廉和魏越採用突襲戰略擊敗。《三國志呂布傳》

兩年以後，袁紹派兵開始圍剿自己領地內的黑山賊，兩軍互有勝負，最後兩軍都各自撤退。但是此戰大大的削弱了張燕的勢力，畢竟集團軍會比各有想法的山賊穩妥，戰後含常山附近的地區都被袁紹清剿。《資治通鑒卷六十》

我們可以看出來，張燕掌控的地區雖然大，號稱軍隊的數量非常多，但畢竟農民起義或者落為山賊的這些人綜合戰鬥力仍然值得商榷。也許張燕會有自己勢力的精兵，但我相信所佔比例非常少。而且後漢很少有文人會給草寇出謀劃策，在沒有謀士的幫助，張燕憑藉武力也許並不會改變歷史的發展趨勢。

④【陸機《晉惠帝起居注》曰：門下通事令史張林，飛燕之曾孫。林與趙王倫為亂，未及周年，位至尚書令、衛將軍，封郡公。尋為倫所殺。】

最後，在《晉惠帝起居注》這本文獻中，我們還能看到張燕的後代狀況。張燕的曾孫張林，在八王之亂中幫助司馬倫稱帝，不到一年，張林就被封為了尚書令，衛將軍，郡公等職位和爵位。但是不久卻又被司馬倫殺死，站錯了隊伍，實在可悲。

總之，張燕能夠通過山賊起義的方式，將自己的勢力範圍逐漸擴大。在有優勢的時候能夠善加利用，在相據時期能夠撓到對手的痒痒肉，例如被靈帝詔安，在諸侯中成為威風凜凜的地位。在袁紹和公孫瓚之戰中，我認為張燕幫助公孫瓚如果沒有私交的話是非常英明的，畢竟根據地理狀況，張燕和公孫瓚唇亡齒寒，如果袁紹完全統治，則自己永無寧日。雖然戰敗，但是袁紹得到冀州以後的第二年，果然開始了清剿活動。張燕能夠明確分析形勢，在兩次和袁紹交手以後，自身勢力逐漸下滑，當發現曹操統一北方以後，立即投降曹操，這樣上可以保證自己的部下和百姓們免於戰火，下可以讓自己安度晚年，這是非常明智的。

但是，賊畢竟是賊，做的都是一些不利於當時社會的勾當。在一定程度上，我們是要對他進行批判的。可是根據記載當時都已經易子而食了，我也想不出來除了做一些刀口上的買賣還有什麼可以挽救一個地區百姓的性命。結合很多學者的觀點，小編不知道也不敢對這位賊再評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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