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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化作了天上虹

一個人何其有幸,生逢一個才子輩出的時代;

而一個人又何其有幸,能與那個巨人時代血脈相連,精魂相承。

他沒有見過他的祖輩,但這世間最強大的紐帶就是親緣,這世間最驚人的契合就是信念的傳承。

(左:著名詩人徐志摩;右:徐志摩之孫徐善曾)

重逢康橋,再別康橋

耶魯大學的物理學家徐善曾,直到退休後才與自己的祖父徐志摩產生了真正的共鳴。

二十歲時大學裡《論徐志摩欠托馬斯·哈代的債》講座給當時的托尼·徐留下了一點的執念,而這位已經不會中文的理科生,終於用了五十載春秋,完成了與詩人隔世的重逢——

他卻恍然間發現,原來早已踏上過新月才子徐志摩的康橋。

(劍橋中徐志摩的詩)

徐善曾發現,身為理科男的自己,每日處理龐雜數據的自己,竟然是和徐志摩一樣的理想主義者。

他會和約會四次的姑娘定下終身。

他會為了尋找祖父,去了三大洲八個國家和一個半島。他去了徐志摩拜會泰戈爾的印度,他在徐志摩墜機的山麓長久地佇立,他交往了數位研究徐志摩的學者與徐志摩朋友的後裔。

他會為了給窮人家的學生實現自己的理想的權利而建立永久的捐贈基金。

他會在七十歲的時候克服語言與知識上的困難,寫出「一本年輕人能讀懂的有關徐志摩的英文書」——《志在摩登》。

(徐善曾去印度,尋訪祖父昔年足跡)

沿著血脈回訪,理想代代傳承

這位美國人說,中國人有一種古老的信念,有些事物會沿著血脈相傳,這讓他堅定地去尋找姓氏背後的故事。

徐志摩就是一個為了「想飛」的信仰,可以獻出生命的人——「飛機是很穩當的,」他說,「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運命!」

(徐志摩當年墜機處)

他就是一個坐上曲折的火車到鄉間去拜哈代,拋棄博士一類的引誘,卷了書包到英國拜羅素為師的自然之子;

他就是天地間唯一的一個,立在狂風大雨中的康橋上的等虹人——也許這一次等不到虹,他會繼續等第二次、第三次。

徐善曾說,祖父的信仰是一種對理想主義的強烈篤定。最終,他與他的信仰走向極樂,最終,他的虹出現了,他等來了暴雨後的虹。也許虹的出現就是宇宙對虔誠信仰的回饋,是自然對「完全詩意的信仰」的響應。

(徐善曾與女兒)

徐善曾的女兒文慈,所做的畢業論文題目竟也是和徐志摩當時的同歸一類:女性主義。這像是一種繼承,也是一種對「虹」的追求罷。

願理想,能化作了天上虹。

《謝謝了,我的家》

2018年1月6日起

CCTV-4 周六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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