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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氣的講,大部分沒有地位的書法家經常乾的是偷雞摸狗的勾當

中國的大部分沒有地位和名譽,或者還沒掙上大錢的書法家都是依據群眾的喜好,所建立起來的帶有娛樂性的筆墨和文字遊戲。她削減了書法的高雅,將文字造型上的俗媚進行誇張與擬人。比如,一筆「龍」、一筆「虎」都是以一種原始的,圖騰的方式,娛樂觀眾。同時也帶有強烈的愚昧色彩。也許,有人會說,中國的書法出在民間,這話確實不對。

書法是高貴的、深奧的,他是文化人的藝術,與民間幾乎沒有多大的關係。自古至今,歷史上的書家大多師出名門,身份顯赫,或者才絕一方。可以說,到了近現代,儘管金石書法帶有民間色彩,但依舊是落入較有文化的人之手。只有當代的一些「虎王」、「龍王」、「蛇王」、「鷹王」、「

雞王」「馬王」等大俠身出草莽,他們過著偷雞摸狗的筆墨生活,借肢體的肥大與柔韌,彌補自己笨拙的筆墨。我把中國民間書法主要分為一下三種

第一、照貓畫虎

這種文字遊戲是典型的圖騰崇拜。她主要是運用原始的符號記載,借鑒象形、甲骨等銘文來輔助自己的行為。比如,他把「山」寫畫成山的造型,把「水」可以寫畫成水流的原始符號,把「火」可以寫畫成火苗,把「馬」可以畫成馬的輪廓、等等依次附加。這類書法往往是以低級趣味的圖騰取勝,沒有任何文化深度,表達比較直觀,群眾容易接受。這也是民間書法之所以走俏市場的一個重要因素。

他在一方面結合民間的風俗,字體圖騰而迷信,帶有強烈的宗教色彩,人們總是習慣懸掛於門庭鎮宅避邪、福星高照、仕途坦蕩、招財進寶。一次,我出差在外地,地方書協的一位領導邀我前去和他談文弄墨。在茶間,他興緻勃勃的要給我贈送一幅「墨寶」,說是他獨創的「××體」書法,「價值連城」。有人曾經用北京的一套宅子索取,他都沒有「答覆」。接著還是江湖上的規矩,積極主動地將自己的藝術經歷和創作歷程、以及學書的「磨難」極富神情地渲染了一番,帶有強烈的災難性,「九死一生」直逼人當場同情。每逢此事,好比身處「聊齋」的不安與惶恐之中,我總極力地用誇獎保釋自己來逃脫。這類人的作品往往是滿紙一個上著天,下處地的「龍」字,落款是一個拳頭大的「玉璽」,讓人汗顏。

第二、東拼西湊

東拼西湊的群體應該屬於明間的秀才。他們往往是處於對鋼筆字的特長,而喜好了書法。我的老家裡有這樣一位先生,他從初中到高中都試途不佳,僅升大學就靠了八年,名號也依「八」而著稱。整天神經兮兮,上課不專註,腦袋晃晃悠悠,手指凌空,端著一副文人相,比劃一本鋼筆字貼。

日積月累,走路也指手畫腳,好似抽風。後來,中了「舉人」,便拿起了毛筆,授業解惑、一本正經。一次,在我的書法展覽上,有人拿來了他的作品讓我批之,看能否收這位「大仙」為學生。打開作品我看了看,然後對他說,此人尚可有改造之機,餘孽雖然深重,但要把自己以前學過的東西全部忘掉。朋友不惑,告之。過了一段時間「大仙」終來找我,答之:「草莽筆意,形神失色,何言法書?」他明白了我的道理,然後如實交代了下自己的學書經歷,說自己總是習慣了看當代不同人的手跡,所以取為己用。殊不知,邯鄲學步,枉費心機。

當代東拼西湊者劇增,他們都是以急功近利來支配著自己的行為。學院里的一些教授,也開始了臨摹啟功、歐陽中石、劉炳森、張海的手跡。我曾經對一位美院的教授這樣說,作為一位教授,連自己的立場都已經失去了,不分是非,跟著當代人的後面追風,怎麼能不誤人子弟呢?

他的學生不服,和我講理,拿來了關於他不同風格的書法作品,有圖騰的,有啟功體的,有複製劉炳森的等等作為自己基礎深厚的「舉證」。我看了後便讓他對著近現代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位大師的作品臨摹一番,他束手無色,黯然失色,方可罷休。

其實,這樣的人很多。我在西北某名牌大學黨委副書記的展覽上,也同樣指出了他誤人子弟,背叛真理的錯誤,雖然他敷衍客套,但終和我決斷往來。這個年月,不敢說實話,不過我只是看不慣一位教育高層的人也處於愚昧,執迷不悟。可憐那些學生,還興緻勃勃,被人愚弄年華。

第三、借題發揮

當代的好多書法家總是扮著一副巫師相,招搖過市。這種人往往是一些遊手好閒,名利心切的社會青年。他們習慣了背叛與叛逆,批傳統,罵祖宗,棄毛筆於後窗,用器官做書。芸芸叢生的拳書、口書、腳書等等都搶了雜耍的飯碗。一些家長好奇地將自己地孩子送去「速成」,做了「神童」,還出了書,寫了傳。

我在北京的一個博覽會上碰見過這樣一位父親。他是安徽的一位小學體育老師,家境比較拮据,為了孩子,他湊夠了八千塊錢,在農展館買了個攤位,把孩子帶到現場進行宣傳。女童芳齡十歲左右,一臉的稚氣,滿身光環,尤為驕傲。父親在一旁做著嚮導,一邊給人發著自己著作的關於孩子「學書」成長的日記,一邊指著懸起的作品津津樂道,好不光榮。

在一位朋友的介紹下,他要我做孩子的老師,我出身卑微,有點為難,借口擺脫:「那麼小的孩子,寫了一手龍飛鳳舞的字,還有什麼改造之機啊?如果我讓她從頭再來,那老爺子不白忙活一場嗎?人財兩空!」說實話,我非常反感「神童」一說,這是社會的犧牲品,也是社會的殘忍。

只不過是人們追逐功利的一種工具而已。神童能有多神,還不是那些雙手寫不出一個「八」的文盲製造?所以,當代的人們,總是將當代書法的希望扼殺在了搖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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