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是你的模樣

她不曾望向我們，卻吸引著我們的眼光。

她未在巧笑倩兮，卻顧盼生輝。

亞歷山德拉·捷利舍車娃是這幅畫的名字，除此以外，我們對這名女子一無所知，這倒給畫平添了幾分神秘。世代之後，這份神秘多少激起了看畫人的好奇，她是誰？慵懶高貴的氣質下究竟在想些什麼？遊離出畫面的眼神究竟望向了何處？……

這些問題或許今日已然無解，只能各自憑藉想像思忖。但疊加的探尋卻會給畫作帶來更多的關注與價值。名畫中的女子多少都是帶著神秘的，蒙娜麗莎、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美麗容顏下不知何處的故事讓畫作更受追捧。

追溯畫作之時，或許並沒有這麼多的神秘。1865年，伊萬·柯茲米克·馬卡洛夫畫下這幅肖像畫時，這女子多半是貴族。根據有限的對馬卡洛夫的描述，其作品在同時代中負有盛名，那時肖像畫的訂購多來自於貴族皇室，而畫中女子的氣質也符合這一猜想。

馬克洛夫的這幅作品是「學院派」風格的代表之一，與更強調真實民眾生活與創新的巡迴展覽畫派不同，學院派的作品帶有一定的現實主義傾向，但由於其創立的基因——藝術學院主要招收貴族家庭的男孩——往往是以上流社會和古典神話為主，力求完美。以肖像畫來說，會粉飾人的缺陷，展現出更加完美的樣子。以現代化的審美來看，過於追求完美而失真並不是討喜的藝術形式，容易被冠以套路之嫌。但不可否認的是，畫作中人物的美確是令人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堅挺的鼻樑、溫柔又慵懶的眼神，薄紗下凝脂般的肌膚，這些都足以讓多年後的我們在畫前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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