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盡腦力想不到一個合適的題目的題目
最近抽時間把韓劇《迷霧》看完了。
越看到後面越是想吐槽。說好的要實現社會公平正義呢,怎麼變成了幾大主角集體用力過猛的韓式虐戀狗血劇?
僅從個人角度來說,即使這樣,也比瓊瑤的苦情戲(類似《還珠格格》什麼的)高級太多。
以我有限的觀影(劇)經歷,韓國中國的電影(劇)都有過度煽情的嫌疑,尤其是天朝有嚴重的訴諸苦難的嫌疑,類似於「我很慘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要讓你同情我我要讓你哭」。可是我覺得一個經歷過痛苦的有自尊的人很少會去刻意地說自己經歷過的傷心事,即使是說也會隱忍克制輕描淡寫談笑風生。過度煽情並不高級,尤其是在電影(劇)里,會讓我覺得你是用這種手段來圈錢。
感覺:日本和韓國的電影都有個特點,那就是用力過猛(較真,軸,死腦筋)。怎麼說呢,但是又不一樣,日本的是用力過猛的細膩;韓國的是用力過猛的粗糙(這裡的粗糙不是貶義詞,找不到好的詞代替,暫時用這個)。
每次看到日本的韓國的好電影,都會有一種卧槽我「天朝物產豐富無所不有原不籍外來貨物以通有無」的自大心理想到:「靠,為什麼這種電影我們拍不出來呢?」天朝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文化輸出呢?以我有限的知識認真想了一下,有! 但是在古代。而且我悲觀地認為在現有的環境下,很難很難會產生新的,好難。陳凱歌的《妖貓傳》里有這樣一個片段:高力士要李白給楊玉環寫首詩,李白說只要你給我脫靴我就寫,高力士無奈只好答應,「雲想衣裳花想容......」,楊玉環看了想感謝李白,李白卻說不是寫給她的,楊玉環說:「大唐有你才是真的大唐。」當時看了這句話覺得,很屌很直很強勢!
扯回《迷霧》。
這劇最讓我討厭的就是:徐恩珠。
她總是一種所有痛苦都怨你的受害者姿態。當然,她出於嫉妒心理的行為本質上又和男主的又有多大區別呢?沒什麼區別。她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每次看到她那幅卑微的怨婦言論我都會有一股無名火。
劇里最喜歡的角色是:河明宇。
劇里幾乎所有女主有危機的時刻,他都挺身而出然後默默離開,能用暴力解決的絕不啰嗦,絕對地氣質炸裂的守護者。甚至讓我聯想到一點教父的生存邏輯:所有傷害我愛的人的人都格殺勿論。可惜,這樣的代價實在太高。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失控的。
很喜歡這個人設,尤其是第5集里他從監獄裡放出來,一個孤獨的黑色的背影。每次他出現都能解決問題,兩個字:靠譜。還有他的大飛踹!可惜,被編劇玩兒壞了。
劇里有個片段,女主說:「我很壞,狠毒,自私,為達成目標不擇手段,就算讓我出賣靈魂,我也在所不惜。但是,我的新聞都是真的,從來沒有向錢或者權利妥協過。在想要掩蓋事實的人面前我總是會態度堅決。9點新聞,我就是這麼守到現在的。在這個最後的一個瞬間,你不應該折斷這一點。那麼所做的一切,都會變成謊話......」。
全劇一開頭,女主就說自己的目標是實現設會工平振義,她會為此不擇手段。當然最後劇情完全走偏,和工平振義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在想一個問題,為了一個美好的目標是否需要非常手段?尤其是在一個非常環境里。一個通過壞得到的好如果要維持,是否還是需要壞。這個問題有點複雜,光什麼是好什麼是壞的標準都值得討論N久。腦洞太大,到此為止。
一張白紙保持乾淨很難,但是要弄髒,方法有N種。
審判里無罪推定的原則有點像寫論文哦,凡事要講參(客)考(觀)文 (證)獻(據)。
不推薦《迷霧》,推薦韓劇《秘密森林》。
大過節的,由於對學習的熱愛,我寫了一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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