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不就是拋出問題么?
今天重讀蔣勛先生寫得中國美術史,發現了很多有趣得事情,邊看邊想著,分享一下:
北宋時期得趙昌畫的《歲朝圖》(上)讓我一瞬間想到了克里姆特得畫(下),這兩種材料年代如此不同並且毫無交集得表現形式,單看局部,竟有幾分相似,這算什麼?中西風格得撞車嗎?
我明白拿兩個局部對比是多麼的片面,但是這就是畫畫的一種困境,只有畫畫的朋友才懂得一種進退兩難得境遇。我曾經認為,畫得像某一位藝術家或者大佬級別得前輩得畫得時候是一件很羞恥得事情,因為這是剽竊啊朋友們,但是當我謙卑得看著藝術史得時候,想著因為感興趣得想法而去查抄文獻得時候,得到的結果是令人沮喪得。我是個凡人啊,沒有驚世駭俗得想法,沒有震爍古今得技巧,前輩們都已經嘗試過並用一生去實踐那些我頭腦中突發奇想得設想。
唯一導致的一種結果就是,我的藝術生命到此為止了,都老大不小了,還沒點新東西,能不能行了我問著自己。
後來的後來,好像到了歲數,突然想通一般,自我又佔領高地了,我釋然了,佛系少年歸來。我想完全不一樣這個想法本質上就是個偽命題,是個異想天開的幻想。說大一點,進行創作以前所經歷的種種教育是生命力已經發生的事情,說小一點,吃了這麼多飯了才長這麼胖,突然說沒意義,我要發明吃空氣療法。荒唐了。
回想起前段重溫的《心花怒放》裡面,最後,黃渤被人刺激,然後思考人生的那一段蒙太奇,很貼合我現在的想法:無論是光明,還是黑暗,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缺一不可啊,所以,這他媽跟我有關係。
So,放心大膽的畫就好了。像就像把,於我是無所謂的,就如中國的宗教畫一般,從佛教傳入開始的完全外化佛像,到改良的菩薩像,再到市井化的羅漢像,一步一步的同化的宗教化就是最好的例證吧。畫著畫著,肯定就不一樣了,因為骨子裡每個人都不一樣啊。
還是黃渤的一句話,「這個時代不會阻止你自己閃耀,但你也覆蓋不了任何人的光輝。我們只是繼續前行的一些晚輩,不敢造次」
大家各追各的,在有生之年能達到自己的期望,能把自己想表達的觀點通過各種形式表達清楚就謝天謝地謝自己了,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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