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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珺VS李靜,一個師傅一個徒弟,雖然地位顯赫,但離藝術還很遠

周慧珺,女,1939年出生,浙江鎮海人。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上海書法家協會主席,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以節臨米芾《蜀素貼》行書入選由上海中國書法篆刻研究會成立後第一次舉辦的上海市書法展覽。

筆者是寫下這個標題的時候,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周慧珺在當下行草書的發展上確實是有很大貢獻的。

周慧珺行草書很像掛在旗杆上的一面旗子:左邊的旗杆作為堅實的立足點,右面是飛揚的表現空間,書意飛揚高蹈。

從筆跡學上講,橫畫向右上高揚者具有一股昂揚向上的精神氣貌和心理特徵。周書為學米芾能化者。

上世紀七十年代成名以來,其書風明顯走入了程式化的泥潭。作者也曾多次對外表示出程式化難以擺脫的苦惱——欲變而不知變。這是許許多多老書家的苦惱。

我的理解:此類書家自習書始沒有將古今碑帖活學活用,而是死學。死學亦分高下,因為高等的死學能夠使古與己意進行初步化合,形成一定的有「質」乏「神」的個性風格。由於拿來主義是帶有一定生吞活剝性質的「拿來」,故此吸入身體後「拿來」的東西難以充分消化吸收,無法為下一步的目標提供幫助。

就比如一袋煮熟的種子,可以解決當時的饑飽,卻無法使溫飽長久的延續。啟功先生言「有意用功,無意成功」只是適用於某類晚成書家或保守書家。對於一位資歷頗深的女書家,我們更希望看到她不斷前行的腳步。對此,我們會不會得到一些啟示:書家如果在中年確立了自己的書風,並在其後的一段時間內將此書風的一個面強化到極致後大部分書家變的幾乎無事可做了。而事實是,「強化到極致」的書風,往往是自我書風某個窄小的「面」的竭力展示,他的代價是伴隨著一些模糊的、看似微小的、多變的、可以豐富書風變化的技法和韻律的拋失。

就好像缺少枝葉的一棵大樹,「貧血」是必然的。當此類書家熟悉一種風格、一種社會認可的筆技達到生理本能的精熟度的時候,創作,只不過是近乎脫離大腦的機械肌肉運動而已。「技」替代「道」是當代大部分書家的通病,周之文化修養亦待補課,她的文化底蘊太淺,導致很多書法作品沒有大格局的意蘊。這是周作品所體現的最直白的感受。

我認為:藝術家應該是擁有多面技藝和豐富藝術情感的藝術家,在主體書風作支點的基礎上應該強化不同的「面」——那麼,這就要求書家終生臨帖、終生悟道,在「生」「熟」之間實現立體多面的書家形象:成功後害怕失敗、害怕退步實際上就是最大的失敗、最大的退步。

而在他的弟子中,上海的李靜算是一個比較突出的,用筆刷掣有力,作者大量臨,別有情趣。我們從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李靜絕對不是泛常的習書者,是位勇於進取善於思考的作者,從一些作品中我們確實看到她有一定的個性風格。

不過這些作品意境不高,技法也難稱上乘,因何?線條有簡率之病。這在周慧珺晚年的作品中最明顯,掣刷得毫無顧忌也毫無韻味了,只有「力」的直白顯現是最終成就不了高雅藝術的。

師徒作書均有一股「氣」在逼示,意氣過盛就如陽氣亢上,缺乏陰——滋潤筆、多形短線的豐富妝點,而致村夫氣、匠人氣。它與經過藝術打磨的質粗文細的「霸悍氣」如一紙之隔。

作為周的徒弟,李靜懂得離師創新,在借鑒和取法上有異於師,但是她忽略了一點,就是用筆的節奏和對於線質的理解這些沉潛進心靈、無法看見的、決定格調高低之物始終深受乃師之影響,這樣,換不了「骨」的作品無疑是不太成功的,而這多多少少帶有一些「隱書奴」的味道。

《幽夢影》云:「情必近於痴而始真,才必兼乎趣而始化。」李靜書之技法必兼乎「趣」才能有精進,因為得「趣」便放下緊張的神經,便可打開內心之豐富趣想,可探求新的未知空間,可化僵、板之病。故「趣」中包含著「豐富」,推動著創新,顯現著「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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