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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總裁借我錢我買房還照顧我生活,我表白他卻說:你誤會了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丁懷瑾 | 禁止轉載

1

1980年,母親再嫁,對方是個香港富商,她和弟弟跟著母親一路從蘇州老家到了香港那個花花世界。

母親和富商的婚姻沒有維持多久,便以富商的出軌收場。驕傲的母親受不了,主動提出了離婚,帶著他們搬到了香港九龍的窮人區。

他們住的地方,只有一個小小的格子間,放了一張上下鋪的床。她和弟弟睡下鋪,母親睡上鋪,旁邊放了一個隔板,就是做飯的地方。

那時母親找了一份護工的工作,每天早出晚歸。她便一個人坐在床頭,透著玻璃看外面形形色色的人。

她讀書非常聰明,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天才一般的人物。老師們說起她,總是笑眯眯的,像她那樣的學生確實不多見,懶懶散散的模樣,卻總能輕輕鬆鬆拿到第一名。

母親工作忙碌不常在家,大部分都是她帶著弟弟。

她坐在走廊上剝豌豆的時候,弟弟吸著鼻涕坐在她旁邊,他的世界總是很安靜,弟弟伸出手,她便在弟弟的手上塞一顆奶糖。吃了糖果的弟弟總是很乖,坐在旁邊眉開眼笑地曬著太陽。

她的本名叫林寶,鄰居總叫她寶妹。後來母親也開始叫她寶妹,乃至於後來更多的認識她的時候,也依然親切地叫著她寶妹。

2

那時的香港,在寶妹眼中是奇怪的。貧窮的九龍區總是散發著酸腐味,橫七豎八的電線杆潦草地擺在路邊,下雨天油膩的污漬會沾得滿腳都是。

活在這種格子屋的人每天罵罵咧咧的。內陸話、港台腔,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很窮,貧窮地守在九龍這片窮人區里。

那一年,寶妹還沒有離開九龍區的格子屋,只是由下鋪轉到了上鋪和媽媽一起睡覺。她想,有什麼區別呢,這個房子左右只有一個站腳的地方。

1995年,香港的影視正值黃金時期。那一年,國內外的電影似乎得到了神的眷顧,拍出了幾十年以後都還在膜拜的經典。

也是在那一年,寶妹考上了無線電台的夜校。

母親知道後氣了很久,她總希望寶妹能學醫,將來在香港的大醫院做事。做演員有什麼好,不就是吃幾年青春飯么,醫生是越老越好,演員是越老越衰。

她這麼跟寶妹說,可是寶妹還是執意選擇去無線電台學表演。那時候生活在香港的女孩,總有那麼一點明星夢,稍有姿色便想著要去做演員,一炮而紅。

而寶妹卻不是,她五官平平,頂多算是清秀。在一幫學員之中,只能演丑旦,挑剩下的丑角兒便是寶妹這種姿色的人來演。索性她放得開,不似別人扭扭捏捏,演慣了丑角好像已經麻木了一般。

3

她在一幫學員之中算最努力的,又勤快,總是幫忙做些打掃走廊、擦玻璃之類的活兒,事無巨細。學員都知道,她這樣姿色的人,只能笨鳥先飛。

同學們都開始陸陸續續接戲的時候,她還在無所事事,每天待在宿舍看玻璃窗外的世界。老師找上她的時候,她正在一邊吃盒飯一邊看生物書,那樣厚一本,做了滿滿的筆記。

其實做演員不是她的夢想,考美國的生科博士才是她的夢想。她喜歡跟動植物打交道,可傻傻的弟弟好像很喜歡明星,總希望有一天姐姐也能裝進那個黑黑小小的盒子裡面。

最主要的是,生科博士的夢需要很多很多錢,可是她除了一腔熱忱什麼都沒有。

老師說:「還吃呢,趕緊去拍戲,片場缺人,有台詞的。」

她麻木地放下筷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油,點點頭,「嗯」了一下。

老師嘆氣,這個笑起來乾淨的女孩的命運也就只能這樣了,畢竟演藝圈是個靠臉蛋吃飯的地方。

可命運似乎總有那麼點兒奇怪。也不知為何,它的天平開始向這個長得不太漂亮的女孩兒傾斜了。

4

她去演戲,說是有台詞,卻只有一句,「少主,饒命!」

和她演對手戲的是當時炙手可熱的女星,能拿到一手資源,背景雄厚,圈裡人都叫一聲安姐。

許是安姐氣場太強,演小丫鬟的配角演員又是新手,磕磕巴巴的,連四個字的台詞也說不全。不過是幾十秒鐘的鏡頭,不如人意的地方太多。

安姐氣不過,罵了那小演員幾句,哭哭啼啼半天。她心煩,強烈要求導演換演員,這才有了寶妹的事情。

她和寶妹對戲,一條過,末了還誇了寶妹一句,「興許是個有出息的。」

那時候寶妹還不知道,因為這樣一句話,屬於她的時代就這樣悄悄到來了。

千禧年,世紀之交的瘋狂,香港也迎來了新一輪的轉變。

安姐和香港電影界的大佬合作,人人都叫大佬一聲南爺。

南爺混黑道,後來投資做電影,越做越大,大到整個香港無人不知道南爺的名頭。

南爺不只會做生意,也是一個真正會拍電影的人。他自己寫劇本,自己做導演。演員都是經過層層把關,拍出來的電影部部大賣,堪稱經典,被狗仔稱之為「鬼才」。

安姐介紹寶妹過去演戲,那時能演南爺的電影,就算只是一個小配角也好像是無上榮耀。因為南爺電影里的配角都好像注入了靈魂,裡面的每一個配角都有自己的特色,觀眾都能評論一二,而不是一閃而過的路人甲。

寶妹演的是一個瘋瘋癲癲的女生,跟在女主角後面賣萌耍寶。

電影沒演之前,她安安靜靜坐在角落,低眉順目,細細的絨毛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眼睛是琥珀色,亮晶晶的,五官平平無奇。

這樣的人不該有多出彩,而這個角色也是不適合她的。怎麼說呢,缺點火候,要不是安姐強烈推薦,南爺想,他一定不會用她。

輪到寶妹上場的時候,之前那個低眉順目、乖乖巧巧的女孩兒一下子換了模樣。平凡的五官做出誇張的表情,笑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擠在一起,很醜,卻很有味道。

她在地上打滾也不似別人那樣放不開,滾來滾去,像只肉粽一樣。

眾人看得哈哈大笑,嘲笑那個像小丑一般的人。南爺心中一動,嘴角也輕輕扯了一下,卻露出下方若隱若現的梨渦。

5

片場有小孩哭,那是一個五六歲的小演員,哭起來嗓子洪亮,旁人怎麼勸都不聽。

寶妹走過去,將兜里的奶糖遞給小演員,蹲下身子扮鬼臉。小演員噗嗤一聲笑了,嘴上還掛著晶瑩的鼻涕。寶妹用紙巾將他的臉擦乾淨,溫柔地說著,「好了,去拍戲吧。」

南爺走到她面前,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腳踩舒服的手工布鞋。三四十歲的年紀,再也不喜歡穿西裝打領帶,踩著一雙踢踢踏踏的皮鞋。

蹲在地上的寶妹抬起頭來,臉上波瀾不驚,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上是木訥的表情。

她站起來,低聲說了句,「南爺。」

南爺說,「你現在的樣子跟拍戲的時候很不一樣。」

她飛快地回了句,「那不是我。」

在她心裡,也是異常排斥那個賣萌耍寶的自己,如同一個跳樑小丑一般嘩眾取寵。可這樣的長相還扭扭捏捏的話,還是趁早滾出娛樂圈吧。

寶妹心裡清楚,她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

南爺問她,「你為什麼進演藝圈?」

寶妹說,「演員可以賺大錢,像我這樣的,可以賺點小錢。」

報紙上總說,南爺惜字如金,他對誰都是冷漠的,唯一的好友便是安姐,可兩人在節目中也沒有多少互動。

安姐在電視上這樣評價南爺,「他啊,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好像滿腹心事,卻從來不肯與人說。」

南爺找上寶妹演女一號的時候,眾人都是驚奇的。

南爺的女主角大多都是香港數一數二的美女,有演技也有長相,也似乎每拍完一部電影都要傳上很長一段緋聞。他電影的男主角,無論名氣多麼大,可風頭卻總是在南爺之下,所以狗仔更願意把鏡頭對準這個電影界的大佬。

只有寶妹那部電影的主角是南爺。電影不用宣傳就已經人人皆知,就算是部世紀大爛片,可南爺自導自演的電影,總有人願意買單。

南爺告訴她,「不要怕,演砸了,天塌下來都由我頂著。」

聽了這樣的話她才心安,然後開始沉下心來看劇本。

電影的名字叫《傻女》,說的是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初到香港認識了一個香港的小混混。兩人的相遇非常搞笑,可是結果卻是悲慘的,那個傻傻的女孩中槍掉進了海里,等撈上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泡發了。

南爺的電影,拍完全程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拍電影的時候,他不像平時一般沉默寡言、寵辱不驚,遇到一點小瑕疵就開始挑毛病。那點瑕疵,就連專業的人都未必看得出來,何況是買票坐在電影院的觀眾。

可是南爺卻是不願意的,一個鏡頭NG幾百上千次。每個人都被他弄得疲憊不堪,他卻還在現場摔東西、撕劇本。一場戲拍下來,劇本改了不下十次。人人都說他是戲瘋子。

她在現場被罵的最多,南爺站在她面前,粵語噼里啪啦從嘴裡蹦出來,她在九龍那片窮人區聽得最多的話也不過是這些。

她抬起頭眨著眼睛說,「你的時間那麼寶貴,總浪費在罵我這件事上很不值得。」

他還想說些什麼,結果聽了她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演傻人演多了,說起話來竟也憨憨傻傻的。

6

電影毫不意外地大賣,票房一度居高不下,成了香港電影史上的里程碑,去了內地也依舊大賣。

沾了南爺的光,那個平凡無奇的寶妹也走進了大眾的視線。

站在紅毯上,穿著晚禮服,鎂光燈下的她,似乎更美了一些,回答記者的刁鑽問題時遊刃有餘。

眾人這才知道,她不是電影里那個傻姑娘,她甚至是聰明的,情商高、智商高。這樣雙高的女人混演藝圈是再合適不過的,即使她沒有驚艷的長相。

2003年,寶妹正式簽約了南爺的公司。

那時南爺正在跟一個解約的女星打官司,一紙告狀,女星賠了三千萬港幣。

臨走的時候,女星對她說,「祝你好運,別以為這裡會是什麼天堂。」

女星是南爺一手栽培起來的,拍了一部電影大紅大紫。如今違約,賠得傾家蕩產,索性名氣還在,找了下家,日子依舊可以過得風生水起。

打官司那段時間,南爺也不好過,他的電影部部大賣,可在演藝圈裡,除了安姐,沒有人站在他這邊。圈內人對他褒貶不一,背地裡說他神經病、偽君子,還有很多導演揚言終身不跟他合作。

跟他打官司的人也很多,他在錢方面總是斤斤計較,據說年輕的時候差點餓死街頭,為了生活做過混混。後來一步步爬起來做投資、買股票、買電視大樓、拍電影,可即使後來有錢了,他對錢也依舊斤斤計較。

別人在記者面前罵他,他也總是默不作聲,冷冷清清的模樣,好似罵的是別人。這樣的人,對自己都是狠心的,何況是別人呢。

7

賺了錢的寶妹去買房,一個樓盤一個樓盤地跑。那麼熱的天去坐公交、擠地鐵,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穿梭在人堆里。

南爺知道以後,開著車親自帶她去看房子。她原本想拉開門坐在后座上,南爺說,「坐前面來陪我說說話。」

她愣了一下,一直以為他是不願意理人的。電視上總說,是孤獨成就了這個天才。在劇組吃飯的時候,埋頭苦吃,吃完飯便走開了,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抽煙冥思,好似石雕一般的思想者。

寶妹沒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

南爺開著車說,「想買什麼樣的房子?」

寶妹回想起母親和弟弟住的小格子間說,「比格子間大一點就行,三室兩廳就足夠了。」

南爺皺了一下眉頭,將車裡的冷氣開得更足了一些。良久,他吶吶開口,「是不是不夠錢買大房子,我幫你。」

寶妹想也沒想便拒絕了。母親這麼多年節儉慣了,肯定希望她能多存一些錢,將來老了好抽身離開演藝圈。賺了大錢不想離開的人比比皆是,母親怕寶妹被慾望沖昏了頭腦,不管不顧地就將自己的後路切了。

許久南爺又開口,「家裡都有什麼人?」

寶妹疑惑地看了南爺一眼,南爺該不會是在跟她找話聊吧?明明她的家庭狀況他一清二楚,這會兒竟還明知故問。

可寶妹是這樣聰明的姑娘,也不戳穿他,回答道,「媽媽和弟弟。」

他又問,「弟弟多大了。」

她說,「十九。」

他將車開了一路,便問了一路,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在她面前沒有絲毫老闆的架子,啰里啰嗦、絮絮叨叨,倒像一個仁慈的長者一般。

寶妹想,這樣的人跟人對簿公堂的時候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他幫她看房子,看了一棟小別墅,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期。那棟小別墅環境好,交通便利,離弟弟的聾啞學校也近。樣樣都好,就是價格貴了一點。她面露難色,只是搖搖頭。

南爺說,「哪裡不好?」

寶妹說,「貴了,買個便宜點的吧。」

他聽了,揉著她的腦袋,柔聲說,「買下吧,你弟弟回家也方便不是嗎?我借錢給你,努力工作很快就還上了。」

他上訪談節目也說過,合作的圈內人跟他不合大多都是金錢上的糾紛。他給的錢很少很少,要求卻比別人都多,人家要求加錢,他不肯給,自此以後便不再願意跟自己這樣的人來往。

主持人問他,「你真的很愛錢嗎?」

他說,「誰不愛錢呢,我這樣愛錢,拍電影都是為了賺錢,只是在賺錢的同時儘力拍好每一部電影。」

他這叫取之有道,喜歡他的人因為他的直爽更加喜歡他了。

寶妹坐在車裡問他,為什麼願意幫自己?

南爺突然笑了,一向不苟言笑的他露出嘴角兩個淺淺的梨渦,看上去竟像個孩子一般可愛。他說,「你以為我會對你潛規則?」

寶妹羞紅了臉,竟沒有想到他會說得這樣直白。其實她也有想過這個問題,三四十歲的男人,單身一人,緋聞多得滿天飛,可好像跟誰都是逢場作戲。

南爺說,「你這樣丑,我怎麼可能對你潛規則。」

跟他曖昧不清的女人,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她漂亮一百倍,就連媒體都懶得聊他們的八卦。

寶妹識趣,坐在一旁悶不吭聲。她沒有辦法對他發脾氣,所以只能坐在副駕駛座上生悶氣。別人覺得她丑,總是悶在心底,他卻大大方方說了出來,要不是身處演藝圈,她在普通大眾面前也算小有姿色了,絕對跟丑字不沾邊。

他看得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你扮個丑試試,我覺得你扮丑的時候特別丑,就像《傻女》裡面那樣,做一個鬥雞眼的模樣。」

寶妹一路被他嘲笑,她不說話,悶悶地看了他一眼,仇深似海。

8

那之後,南爺時常找她聊天。有時候,她在外地拍戲,拍了一整天,很累,南爺也會打電話過來。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喜歡跟她說話。

寶妹縮在被窩裡,眼睛累得睜都睜不開卻還是很認真地聽著。電話那頭的南爺問她,劇組條件好不好?

寶妹的劇組在內地的黃土高原拍戲,整個劇組的人都皮膚干糙、嘴唇破裂,像是經歷了大逃荒。

她悶聲說,「不好,不過團隊是好團隊,拍電影很用心。」

南爺在電話那頭很開心,聲音輕快,跟以往在眾人面前的時候很不一樣。他說,「吃點苦沒關係,不要接爛片就行。」

寶妹拍的電影都是南爺親自篩選的,那些人借著風頭都想多拍幾部電影。可是南爺卻在合同里加了一條,沒有他的允許,私自接外活就算違約。

他挑選劇本很挑剔,一連推了十多部電影,要是別的女星早就站不住腳,私自跑去接外活。可寶妹卻不一樣,每天早上跑步、看書,日子怡然自得。

南爺看得驚奇,問道,「你怎麼不著急,再不拍電影,你的風頭過去了,可就沒人記得你了。」

寶妹認真地搖頭,「我還欠你錢呢,那麼多錢,你都不急,我急什麼?」

他啞然失笑,「你真的太有意思了。」

寶妹好不容易挑中一個劇本,他慢吞吞看了半個月,幾乎是每一句台詞都要斟酌。

寶妹每天都會來看看進度,也會問他,「你看完了嗎,再不看完,欠你的錢可真的還不上了。」

他卻合上劇本,打了個哈欠,「台詞毛病太多,還在看,把台詞改了,劇本還是好劇本,導演也是不錯的導演。可以去演,就是條件苦了些。」

寶妹拍完戲回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他帶她去吃日式料理,點了很多很多,自己不吃,卻喜歡看著寶妹吃。

寶妹喜歡吃三文魚,蘸了芥末,一口下肚,一邊吸鼻涕,一邊流眼淚,樣子狼狽不堪。似是看慣了寶妹狼狽的樣子,他坐在軟墊上,整個人都笑眯眯的。

他們吃飯被狗仔拍到,模模糊糊卻能分出個大概。流言滿天飛,公司里的人看寶妹都戴了有色眼鏡,大老闆的曖昧對象,姿色一般,卻是個有手腕的人。

南爺經歷了太多這樣的事情,可是寶妹沒有,媒體便把問題都拋給了寶妹。

寶妹聽了之後,不像別的女星那樣欲蓋彌彰,而是哈哈大笑起來,「他會喜歡我?他甚至覺得我吃飯的時候像一條狗在刨飯。」

寶妹還是那個傻女,眾人都被她刻意醜化自己逗笑了,只有南爺抿著唇看著她。

晚上,南爺打電話給她,他在電話里說,「誰說你傻了,明明是個頂頂聰明的女人。」

寶妹笑嘻嘻地說,「南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知道她在刻意裝傻,他也不說話,兩人沉默半天。(原題:《傻女》,作者:丁懷瑾。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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