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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邁出那一步也不難,難的是要下定的決心,與釋放的勇氣

手指顫抖著拿過了浴巾,她甚至來不及擦乾她的身體,便裹著那條浴巾光著腳丫的走到了門前。

手指,再觸到門環的時候,還在抖,不停的抖。

輕輕的轉動,彷彿轉動的不是門環,而是她的一顆心。

她要給他,把她的身子她的第一次都交給他。

其實,要邁出那一步也不難,難的是要下定的決心,與釋放的勇氣

這樣,她才不後悔。

門,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她鬆了手,也鬆了她身上的那條浴巾。

當浴巾緩緩垂落的時候,此時的她,就站在培軍的面前。

他驚詫的望著她,然後隨手快速的就合上了房門。

「妍兒,你……你……」他似乎是被她嚇壞了。

她這樣子很嚇人嗎?

是了,她第一次以這樣的姿態呈現在培軍的面前。

微微垂首,其實她也被這樣的自己嚇到了。

「妍兒……」培軍直接就越過了她,然後一把撈起了床上的被單披在了她的身上,被單很暖,可她卻在瑟瑟發抖著。

培軍輕輕的擁住了她,他的薄唇附在了她的發間,空氣里,是她的髮絲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的聲音,那麼的輕又那麼的響,震得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快了。

「傻瓜,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的妍兒。」他的聲音就這般清透的送到了她的耳中,讓她一下子淚如泉湧,再也止不住心酸的趴在他的懷裡失聲慟哭。

久久,久久,她便那般披著被子靠著培軍的懷裡。

她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只知道她身前的男子一直一直的緊擁著她。

終於,她哭得累了,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她低聲對他道:「培軍,我想睡覺。」她好睏,彷彿她昨夜裡根本就沒有睡過一樣。

「好,我哄你睡。」他一彎身,就如同抱著一個小孩子般的抱起了她,再輕巧的將她放在了她的小床上。

她的床很小,那是一張一米二寬的普通的單人床。

她的小屋也很小,這樣的出租房在T市裡是最廉價的房間。

她躺了下來,培軍為她蓋好了被子再掖掖被角,「妍兒,睡吧,我陪著你睡。」

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一樣。

再也沒有勇氣對他說,請他要了她了。

剛剛,在面對全身無一物的她時,他什麼也沒有做,這也讓她什麼也不敢做了。

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在關心她。

他不問,那是怕傷害她吧。

手,扯著他的衣角,她小小聲的說道:「陪我,陪我躺一會兒就好,好嗎?」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去了她眼角的淚珠,然後柔聲在她耳邊道,「好,不管發生什麼事,妍兒,請你記住,我都會在你身邊一起陪著你。只是,請你不要再突然間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那會讓我害怕,讓我擔心。」

她仰望著他的臉,他眼角滿布的血絲告訴她,昨夜,他也沒有睡。

他在找她,他找了她一整夜。

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則是隔著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小小的一張床上擠滿了兩個人,她抓著他的大手握在了她小手的手心裡。

這一個白天,註定了就只有錯過。

因為,她真的再也無法開口。

無法開口請他要她。

她睡了,睡得很安穩,因為,有他在身邊。

醒來的時候,夕陽已是無限好。

身旁,依稀還是他的味道。

可他的人,卻已不在。

只徒留一份氣息,還有那床單上的微凹。

床頭的小桌上,一張字條躍然在她的眸中。

伸手拿過時,是他在告訴她,單位里有急事找他,晚上,下了夜班他會再來看她。

可晚上,她還會在嗎?

懶懶的躺在床上,一整天一粒食物也沒有吃的她居然一點也不餓,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窗外的夕陽慢慢的沉去。

夜,也隨之悄然而來。

窗外的燈火次第亮開,也映著她的小屋子裡更加的黑暗。

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不怕黑。

她現在怕的是光亮。

她怕看到人,什麼人都怕。

而最怕的,就是晚上十點的時候,那個即將出現在她床上的陌生男人。

時間的沙漏在一粒一粒的沉著沙,聽著那沙沙落響的聲音,她真想要將時間遺忘,是不是遺忘了,她便可以逃過了這壹夜。

可明天呢?

註定了就是另一場災難的開始。

聽著時鐘走過滴滴嗒嗒的聲音,她慢騰騰的坐了起來。

其實,要邁出那一步也不難,難的是要下定的決心,與釋放的勇氣

那個地方,距離她的出租屋很遠,想要不遲到,她必須提早兩個小時出發。

她沒有打的士的習慣,所以,就必須要倒兩班公車。

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就彷彿她要去的地方只是與培軍約會的地方似的,卻只有她自已才知道,經過了這個晚上,屬於她的一切都將改變。

她帶走的,不止是她自己,還有她房間里簡單的行李。

這個房間,她不會再回來。

培軍,在經過了這壹夜之後,她也不會再見。

「古小姐,你確定要退房嗎?」房東有些不舍的問她。

她輕輕點頭,「嗯,我找到工作了,那裡距離這裡太遠,為了方便工作,我只好換了住處,謝謝阿姨一直以來的照顧。」她恬淡的笑著,睡了一天,什麼都可以淡然面對了。

其實,要邁出那一步也不難,難的是要下定的決心,與釋放的勇氣。

坐上公車的時候,她拿起了手機,發給了培軍一條簡訊:不要找我,再見!

有些殘忍,卻是她不得已的選擇,隨即,她便將手機關了機,這一個手機號碼,或者,這一輩子她也不會再用了。

因為,她再也不敢見到培軍了,她沒臉見他。

T市最繁華的地段,當她走下公車,拎著她的行李出現在那幢公寓的大廈前時,心,已無波瀾。

這個交易的本身就註定了她只是一個卑微的受害者,她什麼也不會得到,得到的就只會是屈辱。

乘過電梯,找到郵件里提示她的門牌號時,她在那門前看到了一個花盆,很神奇的,那花盆裡栽種的居然也是她喜歡的仙人球。

找到公寓的鑰匙之後,古妍兒站在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她打開了那道門。

推開門的時候,門裡的黑暗告訴她,這裡,在那個男人出現之前,有的就只是寂靜與孤單。

可當他出現之後,她的世界也將隨之而徹底的改變和顛覆。

從前的古妍兒,再也不會存在了。

沒有開燈,可借著窗外的燈火她已看清了這間公寓,公寓里很豪華,一間超大的客廳的一角是一個吧台,再就是一間卧室,還有一個廚房。

她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卧室里,彷彿,怕會驚醒了某個人似的。

可這房間里,暫時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卧室里果然有浴室,看著床上的掛鐘,距離十點鐘還差半個小時,她如白天那般的第二次的褪下了一身的衣物,走進浴室,扭開浴室的燈時,四面的鏡子撲天蓋地的映照著她的身體,修長的身形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男人喜歡的,就是這些吧。

可她喜歡的,卻是一個人的一顆心。

失了心,那麼做什麼也沒有了味道也沒有了開心。

細緻的洗完了身體,她擦乾了肌膚也吹乾了發,這才從容的走出浴室。

房間里,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古妍兒鑽進了床上的被子里。

空氣里飄著的是沐浴水的味道,好聞的讓她滿足的呼吸著。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去想,不然,她只會更緊張。

只聽著夜色的低語緩緩的流淌在周遭。

其實,一切都是美的。

醜陋的是這世間的一個又一個黑色的交易。

黑暗中,她灼亮的眸子便這樣在夜色中緊緊的盯著那道房門。

被子里的她再一次的如昨夜如上午那般不著寸縷。

可她,別無選擇。

她似乎聽到了外間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了。

那聲音在這靜夜裡是那麼的清晰,清晰的讓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出了嗓子眼一般。

她慌了。

原本就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慌的,可此刻,她慌的抓著被頭的手一直在抖一直在抖。

有腳步聲不疾不徐的朝著卧室而來。

古妍兒屏著氣息,雙目還是定定的看著那道房門。

那個男人,他終於來了。

門開了。

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很隨意的往一旁的小型沙發上扔下他的外套,彷彿這個房間他已經無數次的走進來過一樣。

他開始脫上衣了。

他的個子真高,高的即使站著離她那麼遠也給她一份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什麼也沒有說,在褪盡了身上的衣服之後,他直接就走進了浴室,而她,則是把一張小臉藏在了被子底下。

那樣的他,她不敢再看了,就如同培軍在看到身無一物的她時的感覺,那是讓人恐慌的。

聽著心口裡那一顆小鹿亂跳的心,她無助的深呼吸再深呼吸。

古妍兒,別怕。

就算是痛,也就只一次,痛過了,就什麼都過去了。

三個月,其實在她的生命中真的不算什麼,不過彈指一揮間罷了。

浴室里淅瀝的水聲就在耳邊,刺耳的讓她即使掩住了雙耳也掩不去那聲音。

索性,就靜靜的聽著。

其實,要邁出那一步也不難,難的是要下定的決心,與釋放的勇氣

蜷縮著的身子在被子下宛如雕象般的一動也不動,這樣的姿勢她已經維持了許久了。

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等床的女孩。

她在等待一個女孩蛻變而為女人的過程。

即使痛苦卻再也無法退縮。

夜色依舊闌珊,浴室的門開,男人已走了出來。

那方向,就是她所在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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