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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為特工,遇到的他白天病秧子,晚上卻對她如狼似虎!

1

陰謀被害

午日的陽光刺的有些晃眼,樹梢上的小鳥已露出疲態,小腦袋迷糊的不斷點動,突然它睜開眼睛,受到驚嚇一般的撲騰著翅膀飛起。

此時兩道身影急步奔走於廊下,跑在前面一個身著綠衣的小丫頭,不時沖著身後的少女道:「小姐,你快些啊,洪公子已經在到後花園了,說是等著見你呢。」

後面奔走的少女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一身紅底綉金絲線裙妝,本是富貴麗的衣服,但少女年歲不大,身體還未長成,倒有幾分小孩裝大人,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少女臉上跑的紅通通的,聽到這眼睛一亮,臉上不禁笑起來,還不放心問道:「你確定亦成哥哥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兩天才能回京嗎?我還沒選好給他準備的接風禮物呢。」

綠衣丫環名禪兒,肯定的點頭:「當然是真的了,奴婢什麼時候騙過小姐。」

少女一聽臉上笑意更濃,腿下一使勁越過禪兒,十分急切見到她口中的亦成哥哥。

禪兒看著少女的急切樣子,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臉上是毫不掩示的嘲諷,什麼將軍府嫡小姐,根本就是個沒腦子的,接下來可是有個好戲瞧了,想罷也飛奔跟上前去。

少女熟門熟路奔向後花園,心中雀躍飛翔著,「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臉上越來越紅,亦成哥哥說遊學回來就第一時間來見她,再過三年,她可就是亦成哥哥的娘子了,少女眼神閃閃發亮,跑的更快了。

遠遠的,少女便看到那挺撥的身姿,天上的陽光照下,將他的身影拖的長長的,顯得他更加挺撥,正是少女心心念念的亦成哥哥,現正二品太子少師之大公子——洪亦成,少女滿心歡喜,忙不迭的整理了奔跑略顯凌亂的衣服,再抬起頭,臉上是甜美純真的笑容。

但看到遠處的情景,少女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了。

卻見遠處,一個身著白衣,身姿柔柔弱弱的女子走向洪亦成,洪亦成臉上神情大變,思念與激動交纏在一起,他一個大步上前,直接將白衣女子抱在懷中,更是情不自禁的吻向白衣女子紅艷的唇瓣。

白衣女子明顯有些掙扎,臉上憋的通紅,使本來柔弱春風的面上更加嬌艷動人,洪亦成加深了吻,白衣女子軟軟倒在男子懷裡,眉目含春,唇瓣微腫,更顯得誘人。

洪亦成情不自禁道:「柔兒,一年未見,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名叫柔兒的女子紅著臉,嬌羞回應:「我……我也是。」

聽到兩人對話,少女腦子轟然炸開,一片空白。

怎麼會!他們,他們……

亦成哥哥竟然與二姐勾搭上了。

怎麼會!

亦成哥哥說今生只會愛護她一個,只會娶她一人為妻的。為什麼還會與二姐,做出這等大膽的事。

他們分明在胡搞啊!

少女名叫歐陽月,乃將軍府嫡女。

她口中的二姐名歐陽柔,是府中從庶女。

兩人從小時感情十分要好,歐陽柔正如名字一般,柔柔弱弱,弱不禁風,被人欺負了,常常需要歐陽月這個妹妹出頭,兩人從小就沒有什麼秘密,連昨天吃了什麼菜,茶水冷不冷熱不熱都恨不得說上一通。

歐陽月萬萬沒想到,她的好姐姐,在明知道她與亦成哥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竟然暗中勾引亦成哥哥,做如此下作的事。

歐陽月完全有這麼想的理由,歐陽月五歲認識當時九歲,正被同齡孩童群毆的洪亦成,歐陽月父親為武將,而歐陽月從小隨了父親,性子比一般女子開朗潑辣的多,一時正義使然便打跑了那些孩童,兩人便那麼相遇了。

雖然當時都是孩童,但是洪亦成當下許了長大娶歐陽月的誓言,歐陽月性子活潑,年齡小,只是覺得洪亦成是個很溫柔的大哥哥,十分喜歡他。

隨著兩人之後的接觸,溫文爾雅的洪亦成自然虜獲了歐陽月的心,那時候的洪亦成父親也不過是個正七品的芝麻小官,這些年升的這麼快,也少不了歐陽月之父為了女兒不會低嫁,在朝中周旋。

歐陽月、歐陽柔形影不離,洪亦成自然也認識了歐陽柔,但兩人平時相處根本沒有什麼異樣,就在一年前洪亦成離開京成遊學時,還親口跟歐陽月保證過,他只要一回京,就先來看她,還說他等不及三年後才娶她為妻。

洪亦成溫柔的聲音猶在耳邊,深情的眸子還在腦中揮之不去,但他一回來卻不是見她!

這兩個人都是歐陽月最最信任熟悉的人啊,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一同背叛她,為什麼!

歐陽月現在神情恍惚,大受打擊的樣子,一邊跟來的禪兒見狀,突然從後面踢了歐陽月一腳,踢完便跑開了。

歐陽月沒有防備,直接「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誰!」

「啊!」

洪亦成與歐陽柔的聲音同時響起,男聲明亮,女聲柔媚,交纏在一起分外好聽,但聽在歐陽月耳里,卻變成世上最討厭,最難聽的聲音,聲聲刮著她的心。

歐陽月蒼白著臉,抬頭看著洪亦成與歐陽柔走近,脫口質問:「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騙我,亦成哥哥,你不是說過只愛我一人嗎,你們……你們……」

洪亦成沒想到歐陽月會在這裡,臉上頓時大變,他身邊柔弱側靠著的歐陽柔,渾身顫抖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悲凄道:「妹妹你別誤會,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歐陽月冷笑,她性子從小就潑辣,抬手便給了歐陽柔一巴掌:「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剛才……剛才……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有臉說誤會,你這賤人,妄我一直對你那麼信任,你竟然敢搶亦成哥哥。」

歐陽月氣恨不休,站起身,甩手又是一巴掌,只是這一次巴掌沒落下,歐陽月疼的臉色慘白:「亦成哥……」

「啪!」洪亦成陰沉著臉,反手一巴掌,歐陽月只感覺臉頰立即紅腫起來,身子不堪重擊,直接被打飛趴在地上。

「怎麼樣,傷的重嗎,快給我看看!」洪亦成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只是這聲音不是對她,歐陽月氣的渾身發抖,看著洪亦成抱著珍寶一樣的輕聲問著歐陽柔,心好被平攤在人前,一刀刀被無情割開,血肉模糊,痛苦不堪。

「你打我?你明明說過只愛我,只疼我一人的,她有什麼好,你竟然打我,你說的話都忘記了嗎。」歐陽月捂著腫起的臉頰,她才幾分力道,歐陽柔臉只不過紅了一點,手下的臉又熱又脹,傷的更嚴重的分明是她啊。

但是洪亦成卻連一個施捨的眼神都不肯給她。

歐陽月覺得心中在不斷汩汩流出血水,臉上早被淚水浸濕,沾花了精心的妝,十分狼狽不堪。

洪亦成厭惡的看著歐陽月,現在已經被她發現了,也沒有什麼好瞞著了:「一個衝動沒腦子,潑辣的臭丫頭,論姿色還不如本公子身邊的丫環,本公子怎麼會娶你這沒有一點可取之處的女人陪伴終身,簡直痴心妄想。」

「混蛋!」歐陽月被羞辱的跳起身,抬起拳頭便要打向洪亦成,後者揮臂一展,直接震飛了歐陽月。

腰上被咯了一下,歐陽月頓時悶哼出聲,洪亦成被罵心裡不悅,打飛歐陽月還不罷休,走過來竟然還照著歐陽月頭上又踢了一腳,看到歐陽月被踢到痛苦扭曲的樣子,想到的是這些年來總被這討厭的臭丫頭粘著的心情,腦中突然閃過惡毒的念頭。

「亦成,不……她是我妹妹啊。」歐陽柔哭著抓住洪亦成的胳膊,臉上淚越來越多,身子不住顫抖,「就算……就算妹妹真將我們的事傳揚出去,我……那也是我不好,無法管住對你的心,是我不好啊……」

歐陽柔越哭越凶,看的洪亦成一顆心都化了,眉皺起,眼神陰蟄,閃著危險的光芒:「柔兒,你是我要用心守護的女子,我不會讓一切對你不利的事情發生,我知道你心軟,可是你希望這丫頭將我們的事抖出去,然後你被送進庵廟,長伴青燈嗎。」

歐陽柔嚇的顫抖著身子:「我……我捨不得你,嗚嗚嗚……」

洪亦成眼神黑了黑:「我同樣捨不得你,所以歐陽月留不得。」

「什麼!」歐陽柔美目里閃爍著不可置信,但在洪亦成轉過頭時,眼中卻閃爍著冰冷滲人的光,她一直維持著溫柔的形象,順利奪得了洪亦成的心,當然不想自己沒嫁他前先壞了名聲。

她比洪亦成更希望歐陽月早點死。

只是這話不能她自己說,所以她故意設了這個局,歐陽月這蠢貨果然上當了。

洪亦成這樣的貴公子,最不能忍受名聲受損,所以歐陽月必定會死!她早料到了。

歐陽月剛才被踢的腦袋暈眩,清醒一些就聽到這段話,立即大驚叫道:「你們敢,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他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敢!」

歐陽不斷向後爬,可惜沒兩下便被洪亦成追上,洪亦成直接拽著歐陽月的頭髮,便往著一邊約一尺大,四壁尖銳的石頭上狠狠磕去。

「砰!」

「噗!」

歐陽月感覺眼前一片血紅,頭好似炸開一般,生命的跡象迅速流逝,她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洪亦成陰冷狠戾的表情,還有一邊勾著唇,一副勝利者姿態,譏笑望著她的歐陽柔。

這一刻她什麼都明白了,她吐出的呼吸濁熱,聲音沙啞,面容猙獰,詛咒一般的發誓:「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狗男女!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我一定會讓你們下地獄!你們不得好……死!」

「砰!」

洪亦成心中突然一跳,恐懼的抓起歐陽月的頭,又重重砸在石頭上,歐陽月瞪大眼睛,死不暝目,狠狠瞪著兩人,卻了無生息。

「小姐,你在哪呢!」遠處突然響起叫喊聲。

洪亦成心裡一咯噔,立即拉著歐陽柔離開,歐陽柔轉過頭,望著死去的歐陽月,臉上只有著冰冷與狠毒。

歐陽月躺在在血泊中,本來已經死透的人,身子突然劇烈顫抖起來……

2

懲惡奴!

玉器古玩規據擺放,裝飾富麗的房間里,此時卻有些沉鬱。

原因無它,穿過外間,只見裡面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正平靜安然的躺在內間的床上,此時床邊站著兩個丫環,一個穿著深綠衣服,一個卻是翠綠衣服。

身著深綠衣服的丫環,撲在床上痛哭失聲:「小姐,小姐,你怎麼就扔下奴婢呢,小姐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去了。小姐啊……」深綠衣丫環哭的十分傷心,毫不顧忌形象,臉上淚水鼻涕胡了一臉,看著十分狼狽臟污。

一邊的綠衣丫環只是冷冷看著床上的少女,眼中閃過絲冷意,與深綠衣丫環態度天壤之別。

「小姐,您醒醒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便去了,小姐,您不要扔下春草啊,小姐,您快醒醒啊。」名叫春草的丫環,不甘心的想搖醒紅衣少女,表情誠志,還帶著一絲絕望。

禪兒看著躺在床上面上滲白,沒有一絲人氣的歐陽月,面上冷意更甚了,之前她已經找了大夫看過,確實是沒氣了,而且三小姐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能活過來才見鬼了呢,二小姐的招術果然是成效了。

當初二小姐暗中收買她,可是給她承諾,只要弄死三小姐,就接她去二小姐那,她為二姐這麼賣力辦事,去了二小姐那定會被重用的。

看著春草哭的這麼傷心,禪兒臉上皆是諷刺:「春草,剛才大夫都來看過,說小姐已經斷氣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麼忠心啊,你再忠心又如何,小姐已經死了,她根本聽不到了。」

春草的背明顯一僵,禪兒再道:「咱們可是小姐的貼身大丫環,小姐自己貪玩,瞞著你我跑到後花園,結果自己撞了石頭流了一大灘子血,最後死了。這種事說來也怪不得我們,只怪小姐這性子……小姐現在去了,像你我這樣的身份,怕是再想到哪個院當大丫環也不可能了。哎,小姐貪玩失了性命,可這麼不管不顧,卻是害了我們了啊。」

春草突然回過神,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好似燃燒的火球,直接能吞了她似的,禪兒嚇了一跳:「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咱們現在最是該想想以後的出路,我看二小姐且性子溫柔,又與三小姐最要好,不如你我前去求求二小姐……你幹什麼。」

禪兒話還沒說完,春草卻是瘋了一樣向她撞來,禪兒反應很快,一閃身躲過,卻是冷冷看著一個衝勁跌倒在地的春草。

春草氣的滿臉通紅:「禪兒,你竟然這麼沒良心,平時你慣會偷懶耍滑,只知道在小姐面前拍馬屁,小姐年紀小性子又單純,還當你多麼好性子,什麼好吃好喝的,什麼時候少了你了?小姐現在屍骨未寒,你竟然怪上小姐,有你這個的下人嗎,你的心讓狗吃了嗎!」

禪兒冷笑:「那又如何,我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小姐自己不懂事,天天闖禍,我們也跟著受了不少罰,惹的那些主子們不痛快。現在小姐沒了,我也不會為自己謀出路,說來說去,小姐才是害你我至此的兇手。」

「哼,你再忠心,小姐又對你如何了?還不是說罵就罵你,這種人你還沒伺候夠?我是看在你我有點情份的面上,給你指條明路,你別不識好歹。」

禪兒這話是道不盡的尖酸刻薄,歷來哪有下人指責主子的,春草氣的全身發抖,一個高的衝起來:「你個白眼狼,我跟你拼了,我要替小姐報仇!」

春草這話自然是指禪兒不敬主子,她還不知道歐陽月的死皆是禪兒所害,只是禪兒聽到春草的指責,心裡徒然一抖,這一愣神便被春草撲倒,臉上直接挨了一巴掌。

禪兒被打醒了,想她馬上就是二小姐身邊大丫環,這春草將來最多坐回三等丫環,竟然對她不敬,她心裡發狠,隨手也打了春草一巴掌。

兩人頓時扭打起來,卻沒人注意到床上躺著本已死去的人,眼皮動了動,卷翹的睫毛抖了抖,接著一雙銳光閃動,黑幽發亮的眸子轉了轉。

歐陽月看著陌生的景物愣了下,隨後頭上的刺痛讓她皺起眉,這還沒完,地上一邊扭打一邊互罵的聲音,更是讓歐陽頭痛欲裂,根本沒有細想,她立即喝道:「給我閉嘴!」

叫起來,她才發現嗓子十分沙啞澀痛,聲音遠沒有想像的大,所以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並沒發現,歐陽月扶身坐起來,眼中犯著殺意:「住手!」

這一聲一出,春草與禪兒都愣了,驚愕的望著歐陽月,片刻後,一個是喜,一個卻是驚,禪兒顫抖著手指指著歐陽月,臉上一副活見鬼的樣子,隨後尖叫:「啊!詐屍了,快來人啊,三小姐詐屍了!快找驅鬼道士,快啊!」

說著禪兒一個高跳起來,便要往外奔,歐陽的眸子冷光一閃,眉頭一皺,「噗通」禪兒腳上一滑,臉直接磕在了門檻上,痛的她哇哇直叫,抬起頭來整個鼻子鮮血直流。

歐陽月眯眼看著禪兒冷笑,沖著完全呆住的春草命令道:「給我將這個沒大沒小,詛咒我的丫頭先抓起來,重打二十大板。」

「啊?小姐,您平時最寵愛禪兒了,你……」春草一愣忙道,小姐現在剛醒,還沒反映過來吧,將來怕是要後悔的,沒想看到歐陽的眸子時,立即驚的不敢說半句話。

歐陽月晶亮的眸子,好似冰霜漸漸覆蓋,對質疑她決定的春草,散發著不容質疑的氣勢,這一刻春草覺得她的心臟猛縮,小姐……小姐的樣子好可怕。

歐陽月冷冷道:「去!」

春草一個激靈,立即跳出門口叫道:「來人啊,禪兒對小姐不敬,小姐責令重打二十大板。」

院子里的下人一驚,以為春草是思念小姐過度失心瘋了,小姐都死了,怎麼會死而復生,卻見後者喝道:「小姐重傷剛醒,你們都當自己是主子了?小姐的命令也敢不聽!」

院子下人這時才有將信將疑,小姐重傷躺床上三天了,大夫都說沒救了,怎以突然醒了呢。但看到禪兒此時滿臉血,疼的直叫,這些人一想難道是小姐真下手了?那就是氣狠了,頓時不敢怠慢,拉著禪兒便行刑。

房間里歐陽月靠在床頭,冷冷望著外面開口:「你手腳倒是快。」屋子裡沒人,卻不知她沖誰說的。

屋子裡,突然平空響起一道聲音:「就是那個丫環害死你前身的,心思真是狠毒。」

這話竟然對歐陽月說的……

3

有苦難言!

歐陽月聽聲看過去,就在她所坐床邊,一個身著白色米奇短袖T恤,下身黑白相間短褲的小男孩,正扭頭看著她。

卻說這小男孩,那是誰見便令之一嘆的可愛,臉蛋小小圓圓的,一雙眼睛也是圓圓滾滾,散發著純凈透徹亮閃閃的光芒,白嫩的臉上好似畫上的兩圈紅暈,顯得可愛又健康,一張小嘴此時輕抿著,兩團面頰微微鼓著,顯示他心情不怎麼好。

但從歐陽月的解度看,卻看到這小男孩身影,影影約約,就好像他是個真實的影子?

歐陽月看著小男孩微微一笑,之前剛醒過來,她只感覺頭很痛,未做它想,現在事實證明,她又活了,重生在了一個同樣叫歐陽月的古代少女身上。

至於這個小男孩的真正身份,就是她懷孕八個月卻無緣出生的兒子,說到這,也得說說歐陽月的身份了。

歐陽月是個孤兒,她是靠著國家資助的孤兒院長大成人的,不過歐陽月從小就不同於平常人,比一般小孩子格外聰明,而且性子沉穩,這讓她很容易從眾多孤兒中脫穎而出,直到小學五年級,也就是十歲開始,她就被秘密接到一個組織,在那裡接受更高級的教育。

這個組織是國家秘密訓練人才的地方,這裡出來的,都將是國家年輕一輩的棟樑,當然這個組織其隱秘性,也註定這裡有批人在學成之後,要為國家賣命,為國家做一些極其機密的事情,歐陽月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傳說中的特工。

歐陽月在組織里,可以說是最賣命最好學最能吃苦的一個,所以到了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成為組織里的S特別隊隊長,隨後五年的完了三十宗任務,每一宗都是將命栓在褲腰帶上極度危險的,然而在別人看來不可能的任務,但她每次都能平安回來,面對所有人的羨慕與不可思議,歐陽月卻比較淡定,這就是實力。

當然這麼賣命,她也覺得是應該的。這麼些年艱苦的練習練就了她強大的內心,同時她也十分懂得國家培養她,讓她有了這樣的本事,為國家出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這是合理回報,所以她義不容辭。

一直到三十五歲的時候,歐陽月覺得她的生活要改變了,她不能一直這麼下去,所以向國家申請轉職的調任,然後藉由這麼多年建立起來的關係網,搜颳了世界精子銀行中最精英中的精英的精子,決定提精孕育一個孩子,也就是她身邊的小男孩子。

不過就在歐陽月懷孕八個月的時候,組織里碰到一個棘手問題,SSS級別的,偏這件事與歐陽曾經完成的一個任務有關,她是最熟悉的一個,然後懷著八個月身孕的她,毅然決然的選擇參加了任務,雖然最後任務成功了,她卻死了……

她死了,當鬼了,然後應該喝孟婆湯,接著轉世投胎吧?

誰知道因為她的投胎期沒到,只好先預約等下一波,說起來歐陽要感慨下地府的與時俱進了,這個先不說,她是沒想到她懷了八個月的兒子,卻在下面渾的風聲水起,將上下打點的那叫一個門清,讓她不得不感慨,她當初選擇那麼多精英精子的正確性。

等到投胎之日,她兒子發揮了可愛攻勢走了個後門,直接投身在了據說身份挺尊貴並且同名同姓的古代少女身上,只是之前歐陽月剛醒,腦子那一瞬間轟然炸開般襲向她的原身的記憶卻告訴她,這個少女身份倒也算的上尊貴,可是未免忒么倒霉了吧。

原身這個也未免太天真無邪了,而且庶姐歐陽柔與未婚夫洪亦城有曖昧,怎麼可能一點看不出來,是她太過信任這兩個人,所以許多本來旁觀者能看到不對勁的地方,她都沒發現,最後被兩人合夥害死,不知道該說單蠢好呢,還是傻好呢。

當然現在這個身子已經是她歐陽月的,剛一穿來便有著血海深敵,以她謹慎的性子,是不可能給歐陽柔再謀害她的機會,而且這歐陽柔藉由與她交好的原因,暗地裡買通了她身邊的貼身丫環禪兒,也是讓歐陽月不能忍受的。

她剛一醒來,已經本能的將禪兒當成了敵人,再加上情勢不定,她不能讓禪兒衝出去報信,而她兒子歐陽宿仗著自己還是鬼,別人看不到他,出手更快,直接讓禪兒摔在地上摔斷鼻子,給了她緩衝機會。

「噼啪,噼啪,噼啪!」

禪兒二十板子的懲罰還在繼續著,禪兒從本來震驚於歐陽月醒來的恐懼,到打在身上的痛苦,再到被打的哭嚎不休,以及現在叫喊累了,死狗一樣趴在刑凳上,她發誓她從來沒有這麼悲慘過,心裡對歐陽月恨意升騰。

「十七,十八,十九……」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啊,快住手。」就在打最後一板時,屋子裡突然傳來驚疑不定的命令聲,院子里的僕人抬起頭,看到歐陽月一身素白,頭上包了厚厚一層,面色剎白,都驚了下,三小姐真的沒有死啊,只是這形象卻有些嚇人,若是在夜裡定要嚇個好歹,真像鬼……

歐陽月卻一臉緊張的跑到院子里:「禪兒,禪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被打成這樣?」

禪兒本來憤怒的臉一變,哆嗦著開口:「是春草,是春草假傳小姐的命令。」

春草嚇了一跳,立即跪下解釋:「小姐,春草哪裡敢假傳小姐的命令,是小姐您剛才親自說的啊,奴婢還問過您的……」

歐陽月望著春草本來一副怒意的臉,轉成驚訝,接著她忽然抻手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悔道:「哎呀,禪兒是我最得利的丫環,我哪會啊,我剛醒就聽到有人怪叫,我頭疼的很,連誰都沒看清,那是是氣話!哎,禪兒你受苦了,本小姐會補償你的。」嘴上這樣說,歐陽月眼神卻有些詭異,禪兒卻沒注意到這些,此時她心裡正怒氣騰騰。

什麼!看錯了就能打她嗎!還偏偏在她被打十九下才喊停,再多打一下她也受完了,只是歐陽月的話里看著無意,卻讓院里下人側目,要不是禪兒自己怪叫,能被小姐生氣打嗎,她本來就活該,哪有當丫環的樣子,打了也是白打。

這口氣,禪兒必須忍著,臉上還要保持著劫後餘生的開心,真是有苦難言。

「是禪兒不好,禪兒該罰。」

歐陽卻連連擺手:「這次是小姐我的失誤,怎麼能怪你呢,快來人啊,扶著禪兒下去休息,養好傷了再來伺候本小姐。」

禪兒連連謝恩,心中卻氣恨的極了,這口惡氣,她一定會出的,心裡卻疑惑這個蠢小姐怎麼又活了?

歐陽月眯眼看著禪兒不停變幻的臉色,嘴角勾著抹冷笑,對於使計毒害她的人,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現在放過禪兒,因為接下來會有更殘酷的事等著她呢。

她歐陽月,絕對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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