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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愛你和不愛你,第三句說的好准!




文:安小幺     圖:網路


安小幺 

的第

 

37 

個故事




扭曲的性慾




冬夜,城郊。



葉小雨裹著羽絨服,獨自行走在漆黑的街道。她今天加班到很晚,以至於沒有趕上最後一班公交車。




這段路的路燈壞了大半年了,遲遲不見政府派人過來維修,聽說治安還差得要命。葉小雨一邊咒罵著公司經理,一邊東張西望地擔心著黑暗的某個角落,會不會突然衝出來一個流氓。




十一點,南郊公園旁的石凳上,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葉小雨終於等來了一輛計程車。然而正在她打算上車的時候,一個打扮艷俗的女人搶在她前面拉開了車門。



「不好意思,這車是我先叫的。」葉小雨皺著眉頭,拍了拍那個女人的肩膀。她肩頭那縷捲髮上的髮油,弄得葉小雨手指上黏糊糊的。




「呵,計程車又不是你家的,誰先上誰先走。」女人一把甩開她的手,扭身鑽進了計程車的副駕駛。



葉小雨偏頭看了一眼計程車司機,他戴著一頂鴨舌帽,半張臉隱藏在長長的帽檐下,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那女人說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地址之後,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地將車開進了夜色之中,尾燈逐漸消失在葉小雨的視線里。




「死賤人。」葉小雨抱著雙肩咒罵了一句,繼續在一片蕭瑟中等待著……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在葉小雨臉上的時候,她的眼睛睜得溜圓,長長的睫毛上掛了些冰霜,臉色也蒼白得不成樣子。一名晨跑的大媽在路過南郊公園的時候,於一片茂密的草叢裡發現了她。



她的身體呈現一個詭異的姿勢,就那麼安靜地躺在草地上,一絲不掛。











「從她身上的霜降痕迹上來看,應該是在凌晨十二點左右遇害的,衣物不翼而飛,但是沒有受到性侵。」




沈峰接到局裡的電話以後,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裡,跟他說話的是他的老搭檔,痕檢科的女檢察官蘇秀。




「這裡是犯罪現場嗎?」沈峰俯下身,看了看這個不幸的遇害者,當他的目光落到葉小雨手指上的時候,眉毛不知覺地皺了一下。




「現場沒有拖曳的痕迹,從雜草的倒伏情況來看,死者曾經掙扎過一段時間,所以這裡就是第一現場。」蘇秀一邊回答著沈峰的話,一邊將一縷黃色的捲髮收入了證物袋。葉小雨的頭髮是直的,所以這不可能是她留下的。




「媽了個巴子,這個月已經第三個了,要讓我抓到他,非把他剮了。」沈峰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得把兇手放在嘴裡嚼碎。




赤裸的女屍,手上殘留的髮油,現場的捲髮,這樣的案子已經連續發生了三起,可是他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兇手專挑那種黑暗並且沒有監控的路段下手,遇害的也都是一些獨身的妙齡女性。到現在,兇手的年齡,身高體貌,甚至是性別都還無法確定。




沈峰從警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




「老沈你過來。」蘇秀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沈峰朝她那裡湊了過去,發現蘇秀用棉簽小心地從一塊草皮上小心地提取著什麼。




她戴著口罩和橡膠手套,動作輕柔緩慢,像是對待一件文物。待她將草上的一些粘稠的東西送到一個試管里,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這個傢伙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她搖了搖手中的試管,裡面是一個男人的精液。




「馬上送到局裡交給法醫檢驗。」沈峰神情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有了這個東西,鎖定兇手的身份也就是遲早的事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晚上的時候,法醫那邊發來了結果,從蘇秀提取的精液中只有前列腺液,並沒有精子,也就是說,他們無法從中獲取兇手的DNA信息。




「他媽的,怎麼會這樣?」沈峰一拳打在牆壁上,好不容易燃起來的一點希望又熄滅了。




「很有可能兇手是一個無精症患者,不過我們至少知道他是個男人了。」蘇秀遞了一根煙過去,自己也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而且,兇手極有可能有性功能障礙。」她望著窗外城市間的夜色,輕輕地吐出一個煙圈。把一個女人的衣服脫光,卻不侵犯她,而是殺死她以後,在她的屍體旁手淫?真他媽夠變態的。










次日,介於案件暫時也沒什麼頭緒,沈峰和蘇秀兩人駕車在案發現場附近轉悠,以期能夠獲得一些意外的線索。




「老沈,你發現沒有,這三起案子的發生的地點。」蘇秀拿著一份當地的地圖,把三個發生謀殺的地方用紅筆圈起來,然後再把他們連起來,發現它們幾乎呈一個等邊三角形分布。




「這幾個案發地點相聚都有一些距離,所以我猜測兇手有一輛車,而且一到晚上,他就像我們一樣,在自己的住所附近瞎轉,伺機尋找可以下手的對象,而他的住所很有可能就在這裡。」蘇秀把手指放在三角形的正中心,那裡是本市人工流動最大的地方——紅旗工業區。




「你分析得有點道理。」沈峰把煙叼在嘴裡,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在公路上擦出一陣黑煙,掉頭就往紅旗工業區開去。




紅旗工業區建於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現在還殘留著的幾座老工廠,也因為城市規劃的原因停工了。現在住在這裡的,大多是一些外來的打工者,或者是一些拾荒的老人。因為房租便宜,往來也自由,這裡幾乎成了落魄之人的天堂。




沈峰把車開進一間廢棄的廠房,汽車捲起來的氣流帶跑了空氣中厚厚的塵埃。蘇秀捂著口鼻咳嗽了幾聲,對於沈峰的雷厲風行早已經習以為常。這間廠房緊挨著員工宿舍樓,當她的眼睛落到宿舍樓下停著的那輛計程車時,心裡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這種地方怎麼會停著一輛計程車?這感覺,就像一個健碩的男人,穿上了女人的裙子,太格格不入了。




「喂,這輛車是誰停在這裡的?」沈峰也看出來這輛計程車有問題,只是他早一步做出了行動,他的手拍得車子的引擎蓋啪啪的響,車子的防盜器更是叫得像殺豬似的。




不一會兒,破舊的宿舍樓上探出了一個個腦袋,大家對於停在樓下的警車,還有樓下那個咋咋呼呼的警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蘇秀在抬頭的瞬間迎上了一個冰冷的眸子,那是一個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頭,但是眼神異常犀利,在蘇秀看到他的時候,把頭縮了回去。




「你打我爸爸的車幹什麼?」一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走到沈峰面前,天氣有些乾冷,他圓圓的臉蛋凍得紅撲撲的,就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小朋友,你爸爸在哪裡啊?」蘇秀一看到小孩就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把,這個男孩看上去雖然已經八九歲的年紀,但是長得眉清目秀,著實可愛。




「我爸爸就是你們身後。」




蘇秀回頭,視線的遠處,是一個狂奔不止的背影。








沈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個狂奔不止的男人撲倒在地。




等他氣喘吁吁地把手銬扣在那個男人的手上,自己的身體也壓著他癱倒在地。




「媽了個巴子,這小子太能……太能跑了。」




「說了叫你平時多運動,別像個退休老幹部似的,現在抓襟見肘了吧!」




蘇秀白了他一眼,才轉頭開始打量這個被沈峰按在地上摩擦的男人。




這是一個五官俊秀的男子,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就算是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要不是他臉上的鬍渣,蘇秀還真懷疑他就是個女人。




「跑啊!我看你還怎麼跑。」沈峰一巴掌扇在那人的後腦勺上,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什麼殺人啊!我就是偷了輛計程車而已。」審訊室里,這個叫陳瑤的美男子一頭霧水的樣子。




「那你怎麼解釋,你車子後備箱里,這些女人的衣服,還有這個。」沈峰把一頂黃卷的假髮用力地甩到了他臉上。




「那些衣服我也不知道是誰放的,至於那頂假髮……」




「怎麼不說了?」沈峰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像是一頭獅子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是因為那頂假髮的確是你的東西吧!」蘇秀從外面走進來,將一份檢驗報告放在桌上,上面顯示從假髮中提取到了陳瑤的皮屑。




當然,這隻能證明這頂假髮屬於陳瑤,卻並不能說明案發現場的假髮就是這一頂。因為假髮上面無法提取不到DNA,無法做鑒定。




「他的精液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沈峰看了一遍檢驗報告,現在的這些證據還不足以給陳瑤定罪,除非能把他的精液跟案發現場的精液做一次比對,如果結果一樣,哪怕沒有DNA信息,也基本可以鎖定他的嫌疑了。




凌晨四點,沈峰在審訊室里陪陳瑤耗了一個晚上,陳瑤始終否認自己殺人的行為,並對自己戴假髮的行為不予解釋。沈峰是個急性子,聯想到那三個受害者死前的樣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就在他耐不住性子,握緊拳頭打算揍陳瑤一頓的時候。審訊室的門,再次被蘇秀推開了。




「結果出來了。」她把報告遞到沈峰的手上,臉上也是憔悴不堪的樣子。




「什麼?」沈峰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報告上的結果,「他的精液裡面有精子。」這就變相的說明,現場遺留的精液不是他的。




就在這愣神的功夫,沈峰放在桌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有些氣餒的接過手機放到耳朵邊上。




「喂!……是我……什麼?又死了一個?」沈峰無力地垂下手,蘇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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