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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包/沒有尾巴的導盲犬

時間都去哪了

 四川衛視2018花開天下跨年演唱會

王錚亮 

00:00/04:17

久違了,我為數不多的粉絲;

批閱孩子們的隨筆時常會濕潤眼角,

沒有華麗的辭藻,謀篇布局也不高明,

但總有一絲情感能觸動內心的一跟弦。

把這些隨筆整理出來與你分享,

我會把你的每一句留言,

與孩子分享。

哈哈

豆沙包

1

文/張皓嵐

隱沒於記憶洪流中的那一抹甜蜜味道,想再度體味,卻已體味不到,只能默默思念,靜靜回想,再悄悄黯然。

印象中的那天下午,陽光明媚,心中莫名生起了想吃豆沙包的念頭,向爺爺訴說後,爺爺便大手一揮,道:「好,我們自己來做。」還記得那時外公的身體挺硬朗,一點兒也不像七十多的老人,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走路腳下生風。外公找來一個大盆兒,又把和面的材料倒進去,便開始和面。一扯一揉,一拍一推,外公的動作無比嫻熟,迸發出絲絲美感。力量從外公兩臂上的肌肉中爆發出來,木桌都被震得「吱吱」作響。那時的外公,手臂有力且粗壯,指甲也剪得乾乾淨淨,那雙古銅色的手格外好看。揉好面後,放在一旁發酵,等溫暖的氣溫把麵糰中的小精靈一個個喚起。接著開始處理被煮的軟爛的小豆。先濾去水分,再把它們壓成泥,用篩子一遍遍地濾出豆沙,倒掉裡面的水,拌入白糖。這樣做出來的豆沙無比細膩絲滑,口感極佳。待面完全發好後,分成一個個小團,用手捏成薄皮,再包上慢慢的一勺豆沙。外公靈活的手指疊出一個個好看的折皺,再上鍋蒸熟,那大概是我人生中吃過最美味的豆沙包。

可如今外公卧病在床已久,據醫生說,外公的時日不多了。原來古銅色的肌膚因歲月的、疾病的摧殘,落下點點老年斑;骨瘦如柴,皮貼著骨,骨撐著皮;手指甲不僅長,其間還有許多黑垢。情不自禁地,兩行淚從眼眶中流出,我是多麼想再看外公當年的風采啊。

像那天皮兒薄又鬆軟,餡兒細膩又甜蜜的豆沙包我還能再遲到嗎?外公啊,請你告訴我可好?

空白

沒有尾巴的導盲犬

文/秦瑞孜

輸入

相互信任的靈魂,可以在嘈雜的夜色中靜謐,在扶持中前行,在未知中放空自己,不畏前路曲折無盡。——題記

「我們來做個遊戲吧。」

吃過晚飯,出門散步,夜色已抹上樹梢。

「不要。」我忌憚爸爸的遊戲。

「這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好吧。」

爸爸將我倆的手挽在一起,閉上眼睛——從這一刻起,我是他的眼睛。

一種被賦予信賴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像打氣筒一樣瞬間把耐心、勇氣、鎮定、堅強、無私注入我的內心。我似乎有了打倒一切阻隔的力量。

像教嬰兒學步一樣,提醒上坡、下坡、上坎兒下坎兒、前方的行人、路邊的小狗……可我很快樂,我在被需要著、被信任著。

「現在到你了,閉上眼睛放鬆自己。」

周圍的建築、燈光,皆成了眼帘上的陰影與光暈;耳邊的一切聲響在眼睛「關閉」後,清晰起來、立體起來。腳底的路馬上令人感到凹凸不平,昔日跑跳的平地,堪比月球上成片的環形山。想像如一張網,將四周的未知,補出懸崖峭壁、莽莽星河、遙遙天階,我走在墨汁里,走在畫里;爸爸穩穩地扶著,我們的步子,邁得比平常大了許多。

爸爸的呼吸聲,媽媽的講話聲。路人由遠及近又到遠的腳步聲,散步的大爺大媽掛在腰間播放的歌曲、馬路上來往賓士的車輛以及走路腳與鞋的摩擦——我聽見了這個世界的跳動、運轉。不存在恐懼,只要有一隻攙扶的手,我便可以走到物之終極。

「回了吧,咱們轉個彎……」

「不,我還沒走夠!」我抱著爸爸的手,把自己掛在他身上抗議,眼睛依舊閉得嚴絲合縫。

「那讓你媽帶我們走吧」

「好。」

現在三人並排。

媽媽沒有爸爸高大結實,和我一般高,挽著稍顯輕鬆單薄,但仍是令人安心的。

「我們現在到了…… 又到了……」媽媽「報站」的聲音不時響起,我將記憶努力拚湊,卻也無法還原現場。罷了,隨他去吧。我不在乎自己身在何處。

於是,到家了。

睜開眼,有種穿越的感覺,連距離也算不準,直往大門上湊;眼睛閉久了,像被自己弄丟了,現在才找回來,看向四周,似乎景物的色彩都更加鮮活濃厚。

天空幾響悶雷滾過,前腳剛踏入家門,窗外暴雨就傾盆而下,滌盪一切。

那麼,爸爸媽媽,祝我們在每個夜晚,都能好眠。

我相信你們相信我。

晚安。

界世的你當不

只作你的肩膀

無畏的雪琳馬

心情|閱讀|雞湯|教學|牢騷

等你的一字一句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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