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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心中那個柔軟都能被呵護

這是一個聽來的故事,時光荏苒,歲月蒼老,他終不忘心底中那份柔軟。

1998那年,情竇初開,那會還小,詞不達意,還不知道怎麼表達,喜歡的感覺就是一直想看著她。

到了1999年的時候,我開始給她寫信,放在她的書里。她把那些課堂上的信和紙條都放在自己的日記本里,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2000年夏天。那年夏天,在那個少年時代里,我做了最勇敢的一件事,就是騎著單車去她住的小鎮,咱倆見了面,兩小無猜的感覺瞬間涌了上來,我們一起騎著自行車玩,我想她一定知道我有多喜歡她。我還記得她從家門出來穿過漫長的門廊笑著跑到我面前。一躍跳上我單車的樣子,那個時光很美好,這個世界對我們還跟溫柔,我想一直這樣處下去該多好。

2000年秋天初三的時候,她不再上學了,回到了她的家,她是哈爾濱的姑娘。2000年冬天的時候,她在一個滿地積雪的日子回到了我們小鎮上的初中,說是看望同學。當時我們在上體育課,她站在白雪裡,穿著灰色的羽絨服。我看到她,跑到她面前,半年沒有聯繫,我的內心翻滾著一萬句話和一萬個問題,可是我因為過於激動,只顧傻笑,什麼都沒說。她拍了我的肩膀,說,還那麼愛玩足球啊?我想,她也無話可說,或許,她內心裡也有一萬個問題。我低頭傻笑,她說,你踢球去吧,我就很聽話地轉身跑了。

那天晚上,小鎮中學那個寒冷的教室里,在最好的哥們兒的陪伴下,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告訴她我很想念,希望她回到哈爾濱時能告訴我通信地址,我會寫信給她。第二天,帶著滿懷的期待,等著她再次來學校,可是得知她已經於清晨返回了哈爾濱。從此只有她很零碎的消息傳回來。

2004年的時候,我終於考上了大學,考上了哈爾濱的一所大學。我從她家小鎮親戚那裡要來了她的傳呼號碼。卻怎麼也聯繫不上她,我知道她曾經在咖啡館裡做服務員。此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後來,有個同學給我打電話,他告訴我,「小虹」已經遇害了。她最近幾年出入娛樂場所,後來被一個人「包養了」,然後呢,可能是被其他人雇兇殺害了,很慘。

我不敢相信,四處打聽消息,我知道她有不幸的童年,她是哈爾濱的小姑娘,13歲時因為家裡父母離婚沒人照顧她才來到了我那的小鎮。

我也隱約回想起她從不和我提起父母,所以我知道她回到哈爾濱也沒人保護她,只能自己在社會上漂泊,她很美,所以從事服務員,再被社會上的大哥包養似乎也是正常的。我不會因為這個對她有任何偏見,只是心疼她,為她的遭遇感到遺憾。

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久了,我一直想拿到她留下來的照片,想她的時候能看看她的樣子。

我現在30多歲了,這麼多年裡偶爾還是可以夢見她,可能我太想她了。

當然,我已經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想起她,愈發覺得她是個孩子,在我們相識一起玩耍的時候,她就是個孩子,是這個世界上缺少父母愛,缺少庇護沒有被公正對待的女孩兒。

我現在去喝咖啡,還會觀察裡面的服務員,倒不是說關聯什麼,只是希望,每一個女孩兒都能被保護,因為她們都曾是一個小小少年內心的永恆的珍寶。

也希望天下的女孩兒都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未來,這是我心裡的故事,她也是我內心最深處的柔軟。PS:我依然會尋找關於她的一切。希望能夠永遠保存她的日記和留給世界的東西。

我沒有她的照片了。小的時候她給我兩張照片,我放在日記本里,後來一場火災成為灰燼。

我這些年來一直試圖去找關於她的案件的卷宗,可是我找不到,公安的數據是獲取不到的。

倘若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細心的保護,那她就不會有這樣的遭遇,我想如果她還在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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