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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的傻子廢物嗎?

這個瞬間,明詩約想起來了,眼前這位盯著自己的黃衫女子,就是之前在房裡說話的女子。而這位要毀她清白的女子,就是這具身軀的原主的庶姐,明家三小姐,明婉然。

明婉然面不改色,心裡卻吃驚得眼珠子快掉了。這賤骨頭怎麼在這裡?她不是雙腿殘廢嗎?何時痊癒的?不僅如此,她的眼神很古怪,與以前大不相同,清亮,冰冷,敵意。

對,是那種令人全身冷颼颼的敵意!

她冷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的傻子廢物嗎?

不過,不管怎樣,今日明婉然定要讓這個帝都第一號傻子廢物清譽盡毀,一輩子待在平城,再也沒臉回帝都。

明詩約打量她,想必她這會兒是來「驗收」成果的吧。

雖然不知道原主明詩約的靈魂是死了還是去了哪裡,但是,既然上天如此安排,她就要為原主、為自己好好活下去。

她徑自往外走,果不其然,聽到一聲嬌喝:「站住!」

明婉然喝了一聲,明詩約悠然停步。

天香樓的人紛紛跑到外面繼續圍觀,而街上來往的人也聚攏過來看熱鬧,人越來越多。

「四妹,你身為明家嫡出的女兒,怎麼能出入青樓?」明婉然怒喝,端起長姐教訓小妹的架勢,「你不知廉恥,在青樓做出苟且之事,敗壞的不僅是你自己的清譽,還丟盡明家的顏面,爹爹知曉,必定饒不了你!」

眾人竊竊私語,原來這兩位姑娘就是當朝太尉明大人的千金。

權貴人家內宅的明爭暗鬥向來精彩紛呈,今日這場姐妹的撕逼大戰必定大有看頭,可以大飽眼福咯。

明詩約清冷道:「三姐,我出入青樓是不知廉恥,那麼你出入青樓就知道廉恥兩字怎麼寫?我出入青樓,在青樓做了什麼事,三姐知道得一清二楚?難道是三姐把我送來天香樓的?所有人都知道我雙腿有疾不良於行,想必護送我來天香樓的是咱們這位三小姐了。三小姐對妹妹我可真好啊,不僅把妹妹送到天香樓開眼界、見世面,還親自來接她回家,真是燕國好姐姐,值得點贊。」

她冷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羞辱、欺負的傻子廢物嗎?

想害我,再修鍊一百年吧。

這番針鋒相對、冷嘲熱諷的話,足以讓所有人聽明白,是明家三小姐謀害四小姐。

明婉然驚愕得下巴快掉了,這賤骨頭不是說話都結巴的帝都第一號傻子廢物嗎?為何變得這般巧舌如簧、頭腦清晰?這次蘇醒,變得不傻了,雙腿也痊癒了?

賤骨頭神奇的轉變,引致她措手不及,接下來她絕不會讓賤骨頭得逞!

「你的侍婢說你的腿痊癒了,還出府來天香樓,我這個當姐姐的關心你做出傻事,就趕來瞧瞧。四妹,你為何想不開、為何做出不知廉恥之事?你不顧及自己的清譽也要顧及明家的顏面呀。」明婉然語重心長、痛心疾首地說道。

「謝謝三姐關心。」明詩約微笑著走近她,繞著她慢慢走了一圈,低聲道,「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會讓你承認的。」

「四妹,你做出有辱家門之事,爹爹不會原諒你的。三姐可憐你,你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讓他娶你。」明婉然溫柔道,善良得令人稱讚。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越來越大,都在說明家四小姐淫dang下賤。

二樓那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臨街的窗前,很有興緻知道這個女娃如何扭轉乾坤。

忽然,明婉然後背的衫裙裂開,自肩背到腰間,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綉著嫣紅桃花的貼身絲衣。

全場嘩然,男人們都興緻盎然地一睹明家三小姐的脊背風光。

她察覺不對,伸手往後一摸,這才知道後背的衣衫裂開一大口子。

當眾露體,這是多大的羞辱啊。

她氣得發抖,一定是賤骨頭做的!

明詩約揪住她的後裙,在她耳畔低語:「只要你承認是你害我,你的羅裙就不會掉下來。」

「你!」明婉然咬牙切齒,這賤骨頭怎生變得如此厲害?她如何做到的?

「人越來越多了,我可以等,反正我不著急。」明詩約雲淡風輕地說道,「你可以跑,不過你的羅裙在我手裡,你一跑,羅裙就撕裂了,想必這些男人更喜歡看你修長白皙的雙腿。」

明婉然的小臉似染晚霞,怒火燒得她全身發抖,她恨不得狠狠地揍這賤骨頭一頓,把賤骨頭揍成一個肉餅……可是,在眾多淫邪的目光下,明婉然想護住後背,可是根本沒有辦法,她不得不受她威脅,不得不承認:「是……我害……四妹的,四妹沒有做不知廉恥之事……」

明詩約語聲森冷,「我聽不見。」

明婉然大聲說了一遍,滿心仇恨。

「綠衣和紅綢在哪裡?」明詩約問,昨晚上,昏迷兩年的原主蘇醒,今日就被明婉然下藥,為了不落下把柄,明婉然一定會解決原主的兩個侍婢綠衣和紅綢。

「我不知。」明婉然目光冰冷,看見賤骨頭的雙目跳躍著寒冽冷酷的芒色,挺嚇人的。

「是嗎?」

話音未落,明詩約用指間的銀簪花片一划,再使力一扯,這羅裙就裂開一條縫兒,裡面的風光若隱若現。

明婉然尖叫一聲,揪著羅裙,不讓自己春光外泄。

明詩約身形嬌小,動作卻靈敏,撕扯她的衣衫後背,嘶的一聲,一片衣衫飄落在地。

眾人嘩然,嘖嘖有聲。

明婉然顧此失彼,春光外泄,狼狽不堪,小臉紅得快滴血了,不知是被怒火燒的還是因為羞憤難當。未免她做出更瘋狂的事,明婉然回答她:「綠衣和紅綢在人肉庄。」

她冷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的傻子廢物嗎?

明詩約冷笑,讓你當眾春光外泄,在平城名聲大噪,成為緋聞女主角,風光無兩。瞧,姐對你多好,今晚你就哭暈在廁所咯。

她正要走,趕去人肉庄救侍婢,卻看見一個錦袍男子快步走來。這男子面容俊美,丰神俊朗,看見明婉然衫裙破了,驚得面色大變,立即解下外袍給她披上。接著,他看一眼站在一旁的瘦小女子,這不是昏迷的明家四小姐嗎?何時蘇醒的?怎麼在這裡?咦,她的腿疾痊癒了?

依照原主的記憶,明詩約想起這位男子是當朝二皇子,燕思洛。

燕思洛不想理會太尉府最不受寵、長得最丑的傻子廢物,忙著詢問、撫慰明婉然,溫柔地問:「然兒,發生什麼事?」

明婉然明明怒得想殺人,卻裝起嬌弱,嚶嚶哭道:「是四妹……二皇子,你要為我做主……」

他百般憐惜地安慰她,怒瞪明詩約,喝問:「你為何害然兒?」

明詩約懶得看那白蓮花裝弱博同情,懶得看他們秀恩愛,徑自閃人。

然而,燕思洛怎麼會放過她?

他箭步趕過去,右掌抓住她細瘦的肩。

前世的明詩約是什麼人?縱橫全球,武藝超群!

她不知道這殘廢的雙腿是如何突然好起來的,下意識地耍起前世修習的武功,右肩一甩,就甩掉他的手。他再度出掌抓她,這個小賤人害得然兒在街上春光外泄,他要殺了這小賤人!

他武功不弱,在三招之內就扼住她纖細的雪頸,「賤人,我要殺了你!」

當朝皇子扼死一個謀害親姐的大臣之女,那又怎樣?再說她這個嫡出的四小姐,父親不疼,娘親已掛,也沒有外公外婆舅父姨母當靠山,她死了,沒人會心疼、可惜、生氣。

可是他不知明詩約已經不是先前的傻子廢物,也不知她故意讓他扼住咽喉,她冷冷地勾唇,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右腳踢向他的腰腹下方,力道剛猛狠絕。

這殘廢過的腿就是不好使,痛得緊。

二皇子,下次出門看黃曆,記得喲,親!

燕思洛沒有防備,閃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被她踹了一腳,腰腹下方脆弱的部位疼起來。與此同時,他的腦子有瞬間的短路,震驚不已,她不是殘廢的傻子廢物嗎?她怎麼會有武功?

然而,這些疑問只是一掠而過,一個傻子廢物當眾給他的羞辱充塞了他的腦子,他怒火滔天,右掌成爪,抓向她的心口。

他要挖出她的心,報方才的羞辱之恨!

明詩約沒時間陪他練拳腳,輕巧地閃開,一溜煙地跑了。

燕思洛想追,卻也知道追不上了,盯著她遠去的眼眸殺氣橫溢:

賤人,不殺你,我就不姓燕!

明婉然望著那賤骨頭消失的方向,心頭升起濃濃的疑惑,那賤骨頭是帝都第一號傻子廢物,整日冒傻氣,蠢笨得像頭豬,說話結結巴巴,怎麼一醒來就全變了?

……

明詩約問了人,知道人肉庄的大概方位,也知道人肉庄是什麼地方。

像天香樓這樣的青樓是比較高級的風月場所,人肉庄是赤果果的賣肉之地,若女兒家進了人肉庄,短短三日就殘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急速狂奔,可是跑到一條小巷子就華麗麗地摔了個狗吃屎。

我擦!

這雙腿殘廢多年,雖然她運用自如,但機能還沒完全恢復,向大地行了個大禮。

她爬起來,一道刺眼的光急速閃過。

她冷笑,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欺負的傻子廢物嗎?

前方有人,是一個戴銀色面具的挺拔男人。

不過,她沒工夫理會,爬起身,顧不上拍去身上的灰塵,快步離開。

巷子中央站著一個墨袍男子,俊眸如鷹隼,犀利得洞穿人心,銀色面具在黛青色的暮色里,銀芒鋒利如刀。

他看見了傻子廢物逆襲之戰的全過程,太尉府這位帝都人人津津樂道的傻子廢物,看來不是傳說中的那樣,膽色過人,狠辣狂妄,武功不弱,還真有趣!

明詩約快步前行,卻聽見他說:「我可以幫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她頓了頓,繼續前行,不打算搭理這個酷酷噠的古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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