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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佻地說:「我不想強迫你,所以你最好主動邀請我」

第1章:不要老王的女兒,臟

厚重的黑金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水兒的極品美女魚貫而入,大胸,長腿,小蠻腰——

「權少,您先挑。」一個中年男子搖晃著杯中的美酒,笑眯眯地看著坐在最中間的那位。

權厲,權家獨子,權氏集團的CEO。權氏的重心一直在國外,虞城這邊是權氏的老臣和叔伯們在管理,不知道為什麼權厲突然空降回國。

外界或多或少都有些猜測,不過,不管他為什麼回國,權氏的高層們都要把他伺候好了。眼下,正是公司為歡迎權少回國安排的特別節目。

中間的男人穩坐在那裡,筆直的雙腿交疊著,眼都沒抬一下,更別說搭話了。

這樣的場面他顯然已經司空見慣,連獵奇的心都沒有。

提議的男人面色尷尬,卻硬著頭皮再接再厲:

「權少,我們這裡可是準備了不少好東西,這些若是您看不上眼,可以再換。」

「不用管我,你們挑,我出去透透氣。」

男人利落起身,撇開一干人出了門。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這算怎麼回事?」中年男子抹了把汗,他這馬屁莫非是拍到馬腳上了?

「怕什麼,我們不是留了後招嗎?」說話的男人扶了扶眼鏡,眼底的算計之色一閃而過。

權厲出來之後,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他鬆開領帶,解開襯衣的風紀扣,卻依然覺得緩不過勁兒來。

「權少?」有兩個人從包間里跟了出來,看出了他的不對勁,趕緊上前來扶。

權厲沒說話,身體依靠在一人身上,任由對方扶著自己朝三樓走去。

暗夜的三樓,就是為頂級VIP客人們夜宿準備的,能夠夜宿三樓的人,可不僅僅有錢就行。

所以,這裡口風也緊,不會有人透露客人半點消息。

兩人刷了房卡,把人扶到床上躺好。

「權少,您先歇著,一會兒就有人來,已經安排好了。」

「等等!」男人要走,卻被床上的人叫住。

「權少還有什麼吩咐?」

權厲揉了揉太陽穴,知道自己中了招,面上不動聲色,只給了一句話:

「不要老王的女兒。」

不要老王的女兒?兩人都愣了一下。敢情這位什麼都知道?

「臟!」

見兩人沒動,他忍不住皺眉。

兩人立馬就會過意來,原來剛才在包房裡不挑,正是因為人家挑啊!

可不是嘛,人家什麼品級,怎麼看得上這裡的貨色?

還有老王的女兒,誰不知道那丫頭仗著自己父親是權氏高層,在圈子裡什麼都敢玩兒?小鮮肉被她玩殘的也不少了。

雖然,大家今天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可如果這會兒幫了權少,那就是臨陣倒戈的投誠!

到時候那邊問起來,他們也可以實話實說。

不是自己安排得不好,是人家看不上你閨女!誰讓你閨女私生活不檢點呢?

「好,我們立馬安排!」

只要他願意就好,什麼樣兒的都能給他弄來!

那廂,一樓大廳。

一細高跟兒美人拖著一位看著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嫩鳥。

「婭婭,這裡真的可以賺到錢嗎?」

岑染的聲音里充滿了懷疑。

她皺著眉環顧四周,舞池裡到處都是瘋狂扭動著身體的男女,曖昧的調笑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煙酒味兒。昏暗的燈光下,她甚至看到了幾對鴛鴦在肆無忌憚地接吻。

「當然,你要相信我,這裡可比你在餐廳里端盤子賺得多太多了!」楊小婭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

「可是,這種地方很危險的。」

她是五講四美的好學生,以前哪裡會來這種地方?若非急需用錢,她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踏足這種烏煙瘴氣的娛樂場所。

「我的大小姐,你又想賺錢又不想付出,哪有那麼容易?」楊小婭無奈地端著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你要記住,從踏進這裡開始,你不再是東城集團的少千金,也不是C大的乖乖女學霸,你只是一個急需用錢的小姑娘,除了自己,沒有什麼好出賣的了!」

「我不是來賣的……」岑染低聲反駁。

「是,你不是來賣的,我是,行了吧?」楊小婭忽然鬆開手,冷著臉撇過頭去。

岑染見她生氣了,趕緊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道歉:「婭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生氣。」

「你說得對,東城集團一夕破產,大廈傾塌,岑家欠了一屁股債,我再也不是人人艷羨的東城少千金。何況,爸爸重病住院,急需用錢,哪裡容得我再考慮危不危險?」

除了自己,她也確實沒有什麼好出賣的了。

「染染,我不是真的想生你的氣。」楊小婭嘆了口氣,「若不是你真的遇到了困難,憑我們多年的姐妹情誼,我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帶你來這裡,是真的能賺錢,你只要機靈點,不會出大事兒。」

「真的?」岑染還是有些猶疑不定,「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你若是真的害怕現在就走,去找你們家楚公子。只要他肯出手,別說你爸的手術費,就連你們家欠的債,也能一併還清了!」

「不行,阿遙在楚家的處境本來就艱難,我不能給他添麻煩。」

岑染堅定地搖頭,這是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可以解決。

「你整個人都是他的,還怕給他添麻煩?」

楊小婭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岑染,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會過意來,「染染,你們不會還沒做過吧?」

「做?做什麼?」

「不是吧,你這麼純情?你們家楚公子怎麼受得了?」楊小婭誇張地瞪大眼睛。

「你是說那個啊?」岑染終於領悟了她的意思,紅著耳根不好意思地小聲道,「阿遙說要在新婚之夜,他想給我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楊小婭眼神微閃,訕笑著開口:「染染,你還真是好命。」

「嗯?」

「男人說的話你也信,楚公子都二十一歲了,真沒那方面的需要?」

「我相信他!」岑染篤定,楚遙說等她,就一定會等。

「得,不說了,你準備好沒有?我帶你去見經理。」楊小婭不想再聽女孩兒單純的幻想。

呵,楚遙若真是那麼好就罷了。若不是,她終有一天會讓染染認清現實的。

經理剛從二樓下來,急得滿頭大汗,一張胖臉都要垮到地上去了。一見到妖精似的楊小婭,像見到救命恩人似的。

「婭婭,你今天不是說給我帶個新人過來嗎?人呢?」

「喏,這位,我姐妹!她叫——」

「經理您好,我叫染染。」岑染趕在楊小婭介紹自己名字之前開了口。她可不想讓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再聯想到曾經的東城集團。

「染染是吧?」經理立馬笑起來,「這姑娘一看就乾淨,靈氣!」

「可不是嘛,我們家染染可是正經的名牌大學生,經理,您可得幫我照顧著她點兒!她爸爸住院急需用錢,所以……」

楊小婭壓低聲音說了一下岑染的情況。

「我明白。」經理抬了抬手手,又扭頭看向岑染,「走吧,你這丫頭運氣好,今兒個正好有貴客。」

第2章:帶去301

經理帶著岑染上樓,一邊走還一邊詢問她一些基本情況。

「會喝酒嗎?」

「會一點。」她點點頭。

婭婭說她要做的工作就是陪酒,不會喝酒也要說會喝!

「不錯。」經理笑著點頭,然後從一旁的侍者手中端過一杯酒遞給她,「喝一杯試試。」

「這——」她為難地看著杯中之物,滿滿的一杯白酒,阿遙知道了會罵死她的。

見她不接,經理臉色一沉,聲音也沒了之前的溫和:「想留下來就喝了它,暗夜不留沒用的人。」

說著,經理轉身就要走。

「等等。」岑染趕緊叫住經理,咬著牙,「我喝!」

她端起酒杯,憋著氣,猛地把一口灌下去,末了把杯口朝下,滴酒不剩!

只是因為喝得太急,嗆紅了臉,眼淚都出來了,又被她硬生生忍了下來。

「爽快!」經理瞬間就恢復了笑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旁邊的人會意,伸手去扶她。

「帶去301。」

岑染只覺得那杯酒喝下去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模模糊糊聽到經理說了一句……

「放心,只要你把裡面的人伺候好了,錢絕對不是問題。」

錢?

等等,這是哪裡?

昏暗的燈光下,她約莫看得見床上躺著一人,再聯想到剛才經理說的話,再沒見過世面她也知道自己處在什麼境地了。

她立馬去開房門,卻發現門從外面被人反鎖了。

「開門!」她把門敲得砰砰直響。

「開門吶!」

「求求你們開開門,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岑染心裡充滿了恐懼,完全沒想到之前說好的只是陪酒就變成了陪睡。她剛剛還跟婭婭說自己不是來賣的,可一轉眼就——

「外面到底有沒有人?你們這樣逼良為娼是犯法的!」

明知道絕不可能有人這個時候開門救自己,可她還是不死心。

只是,她那句「逼良為娼」倒是刺激了床上的男人。

逼良為娼?可不就是么!不過,他才是那個被逼的吧?

「閉嘴!」

權厲按了按眉心,怎麼找了個這麼聒噪的女人?

男人的聲音提醒了岑染,房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對了,他或許會幫自己!

「先生,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走錯房間了。」岑染看向他,眼裡閃過一抹亮光,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過來。」

岑染不敢走近,只遲疑地看著他。

她的猶豫幾乎讓他失去了耐心。

「到底還想不想出去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夾雜著不耐。

像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太多了,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若是在以往,他早叫人丟出去了。可現在,他得讓她配合演一場戲。

「你真的願意放我出去?」岑染試探地走近幾步,還是心存懷疑。

可在看清床上的男人時,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男人的手臂上一個大口子,好像是被碎瓷片劃破的,雪白的床單上鮮紅的一灘血。他身上的白襯衣也被染成紅了一大片,領口大開,露出蜜色的胸膛。

混合在一起,相當糜艷!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看男人的臉,愣住了。

男人絕對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精美絕倫的五官在微弱的燈光下忽明忽暗,魅惑至極。關鍵是,他現在滿臉潮紅,一雙眼妖冶似魔。

如果換個環境,或許岑染會心安理得地欣賞美男。

可惜,眼下由不得她多想。

「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還出來嫖?」

沒經過大腦的話脫口而出,岑染吞了吞口水,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讓你心直口快!

男人目光如刀,冷厲逼人。

這是時隔多少年,自己再次聽到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他長得好看的?

下一秒,卻勾唇一笑。

似嘲諷,又似贊同她的話。

「你以為長得好看就能親到自己的臉?」

是不能。可,至少不缺女人吧?岑染面色窘迫。

權厲看著她的反應,非常滿意。

長相,不算漂亮,但是也不醜。屬於那種耐看型的,比起他身邊的女人差太多了。

只是,她的青澀,相當刺激他的感官,原本因為疼痛平復下來的藥性似乎又捲土重來了。

「扶我去洗手間。」聲音低沉而喑啞,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岑染愣著沒動。

後者又甩出一句,「或者你更想跟我上床?」

當然不想!她立馬要走到床邊來扶他,可剛把人扶坐起來,她身子一晃,摔在了地上,還牽連著床上這位,也跟著滑下床,正好壓在她身上。

嚴絲合縫,壓得岑染喘不過氣來。

「你他媽就這點兒力氣?」男人喘著粗氣,一是碰到傷口了,疼;二是,女人柔軟的身體像他身體迅速升溫的催化劑。

「我,我有點兒暈。」剛才的酒勁兒上來了,而且,她覺得自己身體使不上力來。

權厲氣得不輕,他是想將計就計,可沒想真做——

但是眼下這情景,估計由不得他了。

女人身體的幽香不斷地刺激著他,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他目光幽深,如同草原的狼王般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岑染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氣息的變化,甚至,身體的某處已經很明顯地硌到她了。

「你,你怎麼了?」

男人急促的呼吸已經來到她的耳邊。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她的話?他的狼爪摁住了原本就無法動彈的獵物,唇摩挲著從她的耳廓一直到臉頰,最後,狠狠地咬上那處柔軟。

「唔——」

岑染想掙扎著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發現自己的力氣真的小得可憐。

她甚至只能無助地嗚咽,連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把她的雙手狠狠地桎梏在兩側,灼熱的唇不斷地在吸取她口裡的清甜。

除了害怕,她現在唯一的感受就是熱,非常熱,熱到要燃燒起來了!

「求求你,放過我,我有男朋友的。」女人的嗚咽,如同麋鹿一般無助恐懼的目光只能加速男人的獸性爆發,男人目光猩紅,吻得更加粗暴,猛烈。

被藥物控制了的男人,就是無法操縱自己身體的野獸,只會遵從本能去尋找最原始的快感。

第3章:喘不過氣來

夜很漫長,女人從最開始的求饒,到後來慢慢放棄掙扎,最後甚至因為承受不住男人的激烈而昏死過去。

不知道做了幾次,權厲只知道,自己在激烈的歡愛之後越來越清醒,可越清醒就越激烈,完全控制不住地要她。彷彿要彌補這多年無處發泄的精力!

男人恢復力氣,靠在床頭抽煙。那冷漠的的神色與方才的熱情似火判若兩人。

初回虞城就中招,這對權厲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那些人想玩兒,他也會奉陪到底!

不過,身邊這個女人,他們是從哪裡找來的?

目光掃過身邊的小女人裸露的肌膚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眸底一熱,隨即又壓了下來。

床單上暗紅色的血跡還昭示著女人曾經的純真。

一個有男朋友的雛雞?

這年頭,還真是難得!

權厲不禁嗤笑,真有意思。

他找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電話里的人火氣很大,一大早的擾人清夢,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權厲。」

「什麼?」電話那頭,男人一股腦兒從床上爬起來,聲音都有點哆嗦了,「哪,哪個權厲?」

「張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張繼偉,虞城市公安局局長,在虞城這地界兒,維護治安少不了他。

「是,是權少?」那邊試探著問,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

「我懷疑暗夜高級娛樂會所暗藏恐怖分子。」

「什,什麼?暗夜怎麼會有恐怖分子?」那可是虞城最高級的娛樂會所啊!

「你在懷疑我的話?」

「沒,沒有!您說有就一定有!我馬上派人過去把它圍了!」

就算沒有,也能變成有!

「你親自過來!」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

那邊捧著電話的張繼偉都懵了,卻不得不馬上滾下床收拾照辦。

一個小時之後,市武警部隊全部出動,把虞城最豪華的娛樂會所給圍了。

錦繡路這一條街愣是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什麼情況?」

路過的人悄悄打量,開車的反正也走不了,索性也伸長了脖子探出頭看,手機還對著這難得的盛景錄視頻。

周圍的商家嚇得連生意都不敢做,生怕等下打起來殃及池魚。

隱隱的,都察覺到這次暗夜是得罪了人,否則,警察抓人怎麼不進去,而是就這樣圍著按兵不動?

「不許拍照,不許錄視頻,看熱鬧的快走!」

警察同志們語氣嚴肅,表情冷酷,不讓拍,誰敢再拍。

至於那些漏網之魚,真敢往網上發嗎?

外面亂作一團,暗夜裡的頂級貴賓房依舊不受打擾。

「唔……」女人嚶嚀一聲,陽光透過窗帘射進來,讓她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不自覺地翻身,卻——「嘶……」

渾身上下如同被車碾壓過一樣,特別是雙腿間的火辣疼痛讓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醒了?」

入目是男人一張俊美的臉,岑染只覺得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了。

終於想起身體的異樣是怎麼來的了。

「你……我……我們……」岑染臉紅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惱。

她昨晚真的和這個男人做了!

不對,是他強迫她的!

昨晚她明明抵死不從,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也太會撩,她的理智很快就崩潰了,身體更是不堪一擊。

「我們怎麼?」

見她一副羞惱無措的模樣,權厲狹長的鳳眸里溢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出來賣的,何必還一副被強了的表情?

憑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這無人企及的長相,主動貼上來的女人能從帝都排到月球!

「我們真的發生了關係嗎?」

岑染眼裡還有一絲絲希冀,心裡在祈禱他回答「沒有」。

那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不是嗎?

萬一,他們還沒做到最後一步呢?

可惜,女人脆弱乞求的目光非但沒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挑起了他內心的邪惡因子。

「沒錯,我們發生了關係。你要了我很多次!」

如果當事人不是她,岑染可能真的會笑出來。可現在,她心裡說不出的錯愕與憤怒。

什麼叫做「你要了我很多次」?明明是他強迫她!

「怎麼?你以為吃虧的是你嗎?看看你的長相,身材,再看看我。我也沒想到,你看著挺純的,卻如狼似虎到這種地步。」

「我……」她確實不是絕色,身材也沒好到哪裡去,可一個女孩子,被男人這樣說,岑染只覺得羞愧到無地自容。

可惜,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明明是出來當婊子的,就別在爺面前立牌坊了,爺不吃這套!」

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不會同情,只會噁心。

「我沒有……」

她想辯解,我不是出來當婊子的,可解釋有用嗎?

「沒有?」

男人譏誚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你出現在暗夜是為了什麼?」

「賺錢。」

「所以,為了錢,你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我……不是的,我是有……」苦衷的。

「不管原因是什麼,結果只有一個,你想用自己換取金錢。」

岑染瞬間小臉兒慘白,血色在一剎那間全部褪盡。

她心尖都在顫抖,他長得那麼好看,為什麼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

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無法反駁。

她的手死死摳住床單,指尖泛白,雙眸含淚,卻強忍著不肯落淚。

本來就是被蹂躪過的身子,她這種楚楚可憐又倔強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體內的獸性和征服欲。

男人鳳眸里很快浮起一抹灼熱,該死,那藥效竟然還有殘餘!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濕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畔。

「你很缺錢?」

「我……你快放開我!」岑染胡亂地推拒,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對上他根本就是蜉蝣撼樹。

「我包你一年,你可以開個價。」

她的身體雖然青澀,但勝在滋味兒不錯。他回來至少要待一年,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而且,有些應酬,他也需要一個女人,乾淨,是最起碼的要求。

「你休想!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清澈的眸子里閃過憤怒的光芒,他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不願意?」男人目光一沉,

「你已經賣過一次了,不是嗎?」

語氣里的輕視,嘲諷,如同剜心,讓岑染委屈難堪得直咬唇。

「我是被騙的!」那個經理肯定給她的酒里下了葯,她根本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第4章:包你一年,開個價

「女人端著點兒是好事,但,你若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單手捏住她的下巴,男人陰鷙的目光彷彿要把她吞噬,「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不管你信不信,我並沒有欲擒故縱!」岑染艱難地吞咽口水,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個男人真的好可怕,光是看他那雙眼睛,她都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還有他的聲音,讓人仿若置身地獄。

「最好是這樣。」

並沒有因此放過她,男人火熱的唇強硬地覆了上去,一雙粗糲的大掌在她細嫩的肌膚上點火。

「唔……求求你,不要……」

岑染完全沒想到,這個男人一言不合就直接用強。

她哭喊著求饒,可男人就像沒聽到一樣。

不管她怎麼反抗,在他身下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越哭,對男人的撩撥就越狠。

這種哭,只會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激發男人的獸性,讓人更想征服,然後狠狠地佔有!

不過,她這般不識時務的樣子也讓從小習慣了掌控一切的權厲很是不悅。

慾望幾乎要燃燒男人的理智,他眉心緊緊擰在一起,恣意的眉宇之間夾雜著不耐。

可偏偏在最緊要的關頭剎住了車,灼熱的墨眸凝視著身下梨花帶雨的人兒。

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又像是在思考。

「好像不能強迫女人做這種事情。」

岑染心裡一喜,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

可男人下一句話就把她打入了萬丈深淵。

「所以,你最好主動邀請我進去!」

「你,你簡直就是個惡魔!」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怎麼可能邀請他糟蹋自己?

「那又怎樣?」

是啊,那又怎樣?

自己根本無法反抗他。只能閉上眼,任由他肆無忌憚地凌辱。

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男人下一步的動作。

岑染緩緩睜開眼,卻見男人已經立於床前,冷漠地看著自己,原本灼熱的墨眸不帶一絲溫度。

「把衣服穿上。」

男人的話讓岑染有些恍惚,他不是要強迫自己嗎?現在怎麼肯停下來讓自己穿衣服?

「你……」真的肯放過我嗎?她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我對強-奸死魚沒興趣。」

他嫌棄的目光讓岑染覺得屈辱,同時又不由得鬆了口氣。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尊貴不凡,就算是曾經作為東城集團少千金的她,都很少接觸這個層次的男人,何況現在?

儘管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岑染心裡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他主動放棄當然好,大不了,今天她就當被狗咬了。

岑染裹著被子,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挪到床邊。

權厲挑眉,看著女人以彆扭的姿勢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

她一動,裹在肩頭的被子自然滑落,露出大片肌膚,以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眸光一熱,剛才果然不該輕易放過她!女人雖然不是尤物,味道卻足夠可口。讓人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壓在身下。

不肯被包養么?

「能不能抬一下腳……」

岑染的目光落在男人腳邊,有些尷尬。

順著她的目光,權厲低頭看去。

她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bra,而他腳下踩著的是bra的肩帶。

「都髒了,還要穿嗎?」

男人的話輕易地撩撥著岑染的心弦。

是啊,都髒了,換做曾經的自己,是絕不會穿的。可現在,她捨不得扔!

再說了,髒了的胸衣可以扔掉,可髒了的人呢?她也髒了,是不是要把自己也扔掉?

見她不回答,權厲也沒在意,用房間里的座機撥打了客房服務電話。

「給我準備一套衣服,還要一套女士內衣,size……」他的目光掃向岑染。

後者下意識地把被子捂緊了些,戒備地看著他。

權厲戲謔地勾唇,他對女人的尺寸其實早就瞭然於心,現在不過是故意看她反應罷了。

「不大,34B。嗯,送上來。」

被一個男人這樣毫不留情地批判自己的胸,岑染的臉唰的一下爆紅,34就34,他幹嘛非要加上「不大」兩個字?

很快,衣服就被送了上來。

看來,暗夜的服務真的很到位。

只是,隨著服務生上來的還有暗夜的經理。

「權少,外面的警察……」

經理早已急得滿頭大汗,卻依然陪著小心,恨不能狗腿地跪地上給他磕頭了。

雖然暗夜白天不做生意,可留宿在這裡的客人出不去,也是很大個問題。

思來想去,昨晚唯一得罪的也就這位了。

本以為是剛回國的,就算再厲害,也會先站穩腳跟。誰想?

「嘭!」

迎接他的是男人關門的聲音,經理的鼻子差點被撞塌。

「哎喲,我的媽呀。」捂著鼻子,經理想死的心都有了。得罪誰不好,偏偏惹上這位!

「經理,我們已經報警了,可警方拒絕出警。」

「你他媽是不是蠢!外面圍著的難道不是警察?」經理一巴掌扇人腦門兒上,氣死他了!

「可……」

「可什麼可?報警有用嗎?你他媽快去安撫客人,哎喲,紙,拿點紙給我呀!」

鼻血流出來了,經理又氣又怕,裡面那位就是個祖宗,一出手就是武警部隊,誰敢惹啊!

就算他只是讓人圍了暗夜什麼都不做,一天的損失算下來也足夠老闆開了他了!

房間裡面,權厲冷著一張臉把衣服全扔床上。

「換上。」

咳,確實是頂級貴賓的待遇,雖然只叫準備了內衣,可里里外外,人家給備全了。

岑染這會兒也不矯情,她的衣服都被那個禽獸撕壞了,能換件衣服,出去的時候起碼不用被人用異樣的目光行注目禮。

不過,她是絕不會感激眼前這個惡魔的。

「你能不能先出去?」岑染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眸子里些許懇求的意味。

「你可以選擇不穿。」

「就在我面前換,或者,裸著出去!」

男人漫不經心的話語讓岑染小臉兒一白。他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就是在羞辱自己,想讓自己在他面前屈服,可她能怎麼辦?

強忍著想哭的衝動,岑染咬著唇,自己轉身面對著牆壁,迅速把胸衣套在身上,拉低了裹在身上的被子,把胸衣扣好,調整完畢,再穿上裙子。

動作很快,卻如同凌遲。

這般的委屈,侮辱,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受。

卻也只能生受了。

穿好衣服,岑染心裡偷偷鬆了口氣。

本以為男人會就此放過自己,卻沒想到,他下一句話永遠超出自己的預料。

「幫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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