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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大到悉尼,這段距離的名字叫青春……

藍花楹盛開,悉尼籠罩在藍色的花海中

如果一直關注學長的學弟學妹

應該看過這篇文章

如今,主人公的青春里又寫進了新的故事,

依舊大踏步向前奔走,

依舊是帶著一腔孤勇。

留學悉尼,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被「流放」的勇士....

而從煙大走到悉尼,

大概也走過了一個青春的距離。

One Call Away

 Nine Track Mind (Special Edition)

Charlie Puth 

00:00/03:14

1、初見悉尼,我的蜜月期

在煙大讀書四年間,

每次假期結束要離開家時,

我一定會在安檢口哭得梨花帶雨。

「瀟洒地和爸媽告別」這事,

沒有在我的記憶中發生過。

但第一次獨自拖著兩個24公斤行李箱出國,

我竟然在機場就開始興奮激動起來,

抱頭痛哭?梨花帶雨?

不存在的!

我歡脫得像個即將放學的孩子,

只等那悅耳的下課鈴聲響起,

然後如離弦之箭飛奔到操場嬉鬧玩耍!

送機的場景是,雖然嘴上回應著

老媽一遍又一遍的叮嚀,

心卻早已飛向那個有著胖考拉

和大袋鼠的國家了。

遇見澳大利亞國寶考拉

經過漫長的10小時飛行,

飛機緩緩降落在悉尼金斯福德機場。

我拖著行李箱站在機場門口,

一邊烤著悉尼暖洋洋的太陽,

一邊等待前來接機的工作人員。

我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

從今往後就是一個人了,好好照顧自己,

別總讓家裡人擔心。

來接機的澳洲大叔幫我把行李放到後備箱,

我走上前,順手打開了右邊的車門。

胖胖的大叔笑盈盈地看著我說:

「怎麼,你來開車嗎?」

我們哈哈地笑著,我也才突然意識到,

我真的來到了澳大利亞了——

這是個駕駛室在車右邊,

上下樓梯靠左行的國家。

街頭巡邏的澳大利亞騎警

11月是悉尼藍花楹盛開的季節。

但對於我來說,藍花楹盛開,

意味著期末考試又要來了。

對於初到悉尼的我,感受這

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紫色花海的景象,

實在是太過浪漫又詩意了。

初見悉尼的興奮與美好

我在悉尼大學旁一個叫Glebe的

古老白人社區租了一個小單間。

第一次住進美劇里常常出現的

那種帶花園和後院的獨棟小樓。

每家每戶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

打理自己的小院兒——

有的院子里種滿各式各樣的鮮花,

有的則在院中修上一小型噴泉,

有的乾脆把花園改成停車場。

沿街一路走過去,各家不同風格的小院子,

自成一道靚麗的「澳派建築風格」風景線。

岩石區集市

2、留學悉尼?流放悉尼!

一系列煩惱隨著開學季的到來接踵而至。

首先要面對的是大部分留學生遇到的

——語言問題。

澳洲研究生課程,

通常是1小時1節的Lecture,

和2小時1節的Tutorial組成。

Lecture是同學們坐在階梯教室聽老師講;

Tutorial是把同一班級的同學分成小組,

討論老師課前布置的案例,進行小組彙報。

熬夜寫論文,趕作業,留學真的不是花錢出國玩

這種教學模式,對於從小學「啞巴英語」

的我來說,像極了一場噩夢。

小組同學來自世界各地,

好不容易聽懂了德國同學略帶口音的英語,

又被美國同學如機關槍般的語速折磨得不行,

接著印度同學咖喱味兒的英語又令我

欲哭無淚、束手無策。

更糟糕的是,

他們之間竟然溝通順利,交流愉快,

留下我一個「黑人問號臉」

不知道他們到底說到了哪。

上Tutorial的圓桌教室

所以,我清楚記得第一次Tutorial我全程沉默,

度過了人生當中極其暗淡的兩小時。

那天晚上,冒著悉尼的大雨,邊走邊哭,

現在想想又有點兒好笑的是,

那一刻突然特別想吃我爸做的

(不捨得給我放肉)的肉夾饃,

不過,那時真有了想退學回家的衝動。

心裏面會想,這哪裡是留學,

分明是找了一個異國他鄉把自己流放了。

和悉尼歌劇院的合影

接著而來的,是需要看多、長、難

還要背的學科文獻和論文。毫不誇張地講,

如果把所有我要讀的東西摞起來,

即使不能繞地球一圈,砸暈我是綽綽有餘了。

雖然每周只有3門課,每門課3小時,

但我卻要讀近300篇課程專業論文。

而且,老師一上課就能講完半本書,

所以我還必須提前預習和閱讀的課本。

煙大到悉尼,大概是一個青春的距離

以前看國外留學同學朋友圈,

說在圖書館學到「陣亡」,

總覺得他們太矯情。親身經歷才知道,

這還真不是「無病呻吟」,

國外的大學,真的不好念!

作為一個母語並不是英語的留學生,

為了不掛科,必須要付出更多努力。

掛掉一門課的代價也實在太大,

補考費可以買好幾部蘋果X!

悉尼大學哈利波特樓

3.打破舒適圈,做自己的英雄

大概因為語言問題,平常上課的時候,

中國學生大都喜歡坐在一起。

即使沒有其他中國學生,

大家也更願意和亞洲的學生坐在一起。

這就是外國人經常說的「中國留學生愛抱團」。

大概因為害怕英語會被講母語的學生笑話,

這種擔心和不自信,

導致大家不敢和歐美學生交流。

可我認為,總要敢於打破自己的舒適圈,

給自己一些挑戰。

我要主動融入他人,主動嘗試與各種人交流。

遊玩時遇到澳大利亞火車紀念日

終於在一次Tutorial的時候,

我逼自己主動坐在了全是外國人的桌子。

雖然和大家一起討論的時沒說出重點,

但是大家的認真聆聽和溫柔提醒,

似乎都在告訴我:

沒有人會嘲笑你的英語是不是不夠好,

你要做的便是做好你自己。

那時我想起與弗洛伊德和榮格並稱為

「心理學三大巨頭」的心理學家阿德勒,

在《被討厭的勇氣》一書中說:

在意你的臉的人,其實只有你自己而已......

真正自立的人,走在自己的路上,

不會去反抗什麼他人的意見。

有時,他人其實不會那樣關注我們,

與其為「自己是不是出醜了」擔驚受怕,

倒不如勇敢地表達自己。

在悉尼隨處可見的街頭表演

因為是文科生,所以很多課都是以寫論文、

作演講的形式來評定分數等級。

在演講的時候,全班同學都要求到場。

老師管這種形式叫做「peer learning」,

意思是通過聽其他同學的演講促進互相學習。

有一次,在和大家討論

「近期讓你印象深刻的廣告海報」時,

組裡的一個小姐姐談到一食品廣告海報,

場景是穿白襯衣的母親微笑看著吃蛋糕的兒子。

小姐姐說海報讓她看完以後「非常不舒服」,

穿著白襯衣似乎代表「職場女性」,

這似乎在傳達只有工作的職業女性

才能為孩子創造更好的家庭條件,

而不是在家裡照顧全家起居的全職太太。

跟煙大說再見的時候

這不禁讓我驚訝,在不同文化背景下成長,

看問題的角度會有多麼不同。

根據中國和澳洲2013年的人口普查數據,

澳洲全職太太的比例為52%,而中國是26%。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在她看到這個海報時,

首先從「全職太太」這個角度看問題吧。

因為和他們坐在一起,

我才有機會聽到他們的獨特看法,

啟發我用另外的角度去看待問題。

而這些,都得益於我主動邁出的第一步

——打破舒適圈,逼自己去和外國人交流。

我想,在給予自己信心、力量和勇氣方面,

我應該可以稱作自己的英雄了吧。

和好朋友一起出去玩的快樂時光

最後,想以最近很喜歡的《夜航西飛》

中的一段話作為文章結尾:

除了微弱光線中的儀器和雙手,沒有別的能看;

除了自己的勇氣,沒有別的好盤算;

除了紮根在你腦海的那些信仰、面孔和希望,

沒有別的好思索——

這種體驗就像你在夜晚發現有陌生人

與你並肩而行那般叫人驚訝。

只有在澳大利亞和紐西蘭能看見的藍色螢火蟲

圖文:張子堯

排版:Vicky

編輯: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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