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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抗爭:加繆的《鼠疫》(二)

今天我們接著講加繆的《鼠疫》。

公務員格朗每天都把全市的死亡數字提交給里厄大夫。死亡人數增加到每天30-40人,省長坐不住了,讓里厄大夫寫了一份報告遞交殖民地首府。過了一天血清運到了,把巴黎的庫存全部提取了,廠家正在生產新血清。政府組織殺貓和狗,滅跳蚤,呼籲市民注意個人衛生。

疫情似乎緩解下來,每天死亡人數為十幾人,但是好景不長,死亡人數又再次飆升至每天30幾人,這時殖民地首府傳來電報:宣布進入鼠疫狀態,關閉城市。

所有人都被困阿赫蘭。本地人只是被困在自己居住的城市裡,而因為旅行或工作原因到阿赫蘭的人卻像被流放一樣,被困異國他鄉。

封城後書信被禁止,緊急情況才可以使用長途電話,只有電報不限制。人員只進不出。電報寥寥幾個字無法表達人們的相思之情,性急的人紛紛與守城士兵發生衝突,試圖逃出城去。

食品和汽油定量供應,海外貿易停止,生活必需品通過公路和飛機運到阿赫蘭。奢侈品商店關門,許多人無所事事到處閑逛好像假日一般。電影院爆滿儘管只放映幾部舊影片,酒館爆棚,大家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醉生夢死是人們的必然選擇,而且商家宣稱:酒精能殺死鼠疫桿菌。

記者朗貝爾因為工作原因來到阿赫蘭,思念遠在巴黎新結識的戀人,懇請里厄大夫給他開無病證明出城,被拒絕。朗貝爾指責里厄只知道抽象概念沒有現實世界。

在周末教會舉行了一場彌撒,處於對鼠疫的恐懼,參加的市民比平常多許多。神甫帕納魯登上講台,指責眾人的罪惡,鼠疫是上帝對他們的懲罰,連科學也解救不了他們,回家後瘟神就在家裡等待著他們。眾人紛紛跪倒在地,懺悔平日對上帝的疏遠。

神甫佈道後不久就是六月末,天氣熱了起來,死亡率也急劇上升,達到每天100人。鼠疫第94天,一天死亡124人。市民異常恐懼,關門閉戶很少出來溜達,就算鄰居家有人死亡也絕不出來看熱鬧。

隨著疫情的加重人們縱情享受。血清的治療效果很差,已經出現了2例肺鼠疫,醫生提出為了防止口對口傳染,呼籲市民戴口罩。塔魯向里厄大夫提議自己出面組織志願者,參與救護工作。卡斯特爾大夫自己著手製造血清。

鼠疫是否繼續蔓延?明天我們接著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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