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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儘可能多的人一起活著,當最大的夢想,不願夢醒的設想

以前我的夢想是工作,房子,金錢。

如今,是活著,和儘可能多的人一起活著。

突然收到友人父親終無法戰勝癌症與世長逝的信息,連空氣也靜止了,久久才想起的回復,是安慰但很蒼白。

讀書的時候總覺得時間太慢,嚮往外面的世界,後來,這種嚮往不過10年就發現生命太匆匆而明白校園的無憂。

有些人打過照面,再聽說已是兩個世界相隔。

有些熟悉的人,彷彿昨天還有說有笑,次日就成了追憶。

朋友圈時常看到的輕鬆籌求助,想用錢續航著生命的長度。

童年,親眼目睹曾祖父(太爺)在灶台盛水時倒在柴堆溘然長逝,如果那個時候懂得腦溢血是應該第一時間扶起來而不是飛跑去田地里找大人該有多好。

讀書時被捉弄過的同學,畢業後的某一天,躺在床上第二天就再也沒有醒來。

教過我的某位老師,某位校長,某天看到發起的捐助消息,數日後,終還是無奈的結局。

經歷太多艱辛的外婆,去了找我記憶中沒有見過的外公了。

好友說,幸好早要了孩子,家公去世前還抱上了孫子,離開時少了一點遺憾。

某天,好友說,自此再無媽媽可以叫了。

……

知道嗎,300度的近視但戴不起眼鏡,因為不願把身邊的皺紋,銀髮看得太清晰。

朦朧,是歲月最簡陋的美圖。

以前挺反感保險的銷售員,甚至為清早接到保險的電話感到不吉利,慢慢地理解二十多歲的朋友為什麼會為自己買幾份保險,也可以接受重點大學畢業的同學可以放棄很好的工作去做保險員還發了財的事實。

他們不過是在為生命的續航增加一份保障。

然而誰也無法戰勝厄運,也無法左右明天,生命的長度一直是一道在解答的大題,再嚴謹的公式,也算不到最終答案。

說真的,我能接受那些頂著光環的離開人。國家英雄王偉,巨星張國榮,科學家霍金,近代史學家李敖……在有限的生命中做出了無限的奉獻,頂頭光環,舉國致敬。

而大多籍籍無名的人悄然離世,長眠於黃土之下,八九代過後甚至會成為孤墳,長滿野草,如同不曾來過一樣,回歸到那一句「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無奈。

因此,昨天還在拼了命工作夢想一座城一套房一個學位,既然生命的本質就是信息,它通過消耗能量的方式來維持信息的傳遞,這些物質的追求又是何必。

「都忙,忙,唉,忙點好啊」 《常回家看看》公益廣告奶奶在家忙著做菜,等著兒孫們回家一起吃飯,但是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來都說自己沒空,爺爺一句「忙點好」道出多少無奈。

不想說那一句「子欲孝」的詞,好好活,和儘可能多的人一起活著,當成最大的夢想,不願夢醒的設想。

生命是一條貫通的河流,一切皆是沒有開始的復始。

我們所期望的終點並不存在。

——.楊柳松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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