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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大腦國際賽:你在乎結果,我在乎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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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蘇衛視第五季《最強大腦》進入尾聲,最後三期由中國隊與國際隊對壘,中國隊是由眾多選手中挑選出來的最後六強,國際隊則由來自美、英、日的選手組成,分別選自哈佛、麻省理工、劍橋、帝國理工以及東京大學等。一邊是中國名校,一邊是世界名校。

在我看來,這三期比賽與其說是智力的比拼,不如說一場展示高等教育成果展示秀。

師夷長技以制夷,中國年輕選手們體現出來的好的方面咱就不提了,用時髦的話講,個個那麼高智商,還長得那麼好看,真的叫人羨慕,也都在圈粉無數。

那我還準備挑點啥刺呢?

今天我想講講關於過程與結果的問題。在中國選手pk美國選手時,我注意到,無論是第一局勝出的孫勇,還是第二局落敗的楊英豪,都有其非常明顯的特點,那就是過多地意識到這一場比賽。

比賽的結果就是要贏,因此在完成比賽時,顯得無法投入與享受比賽的本身帶來快感,而時刻在關注對手的動向,這就是孫勇在比賽後半部分中顯得十分焦慮的原因,也是楊英豪在急於完成答案(搶先)卻產生了錯誤,後臨時又改錯導致輸給了對方的主要原因。

反過來看看美國隊,三次對壘都在自己的節奏上,無論對手方是快,是慢,我只關注於按照自己的方法完成題目,不急不緩,充分享受這個解題的過程。

正如中國選手導師王峰在鼓勵另一位小選手(對戰英國隊中,剛輸掉第一局)時說:希望你不要太在乎輸或者贏,而是要真正投入比賽,只為展現自己真正的實力。

比賽或許有規則,可以按照既定規則追求輸贏,如果是現實生活呢,沒有了搶答鍵,沒有了標準答案,只有漫長的毫無線索的尋找與探索,我們沒有了全情投入的能力與勇氣,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路漫漫兮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且不問結果,但只求過程,才是我們教育的正確打開方式。

02

這讓我想起,幾年前,有一位美國中學教師,他受到學校的一項派遣任務,讓他帶著美國的授課方式,去中國舟山中學教課,能讓學生們有機會參與一項中美聯合課程,為將來學生們去美國上大學做好準備。

這位叫做David Metz的教師經過深刻思考,後來在《紐約時報》上發表了一遍文章,名字叫做:當美國教育方法遇到中國應試製度。

原文如下:

2012年9月,我被洛杉磯郊區的南岸基督中學(Southlands Christian Schools)派到舟山的中學授課,派遣指令要求我使用與自己在加州的授課完全一樣的方式。這是因為,舟山的中學與南岸基督中學合作開展了一項變革性實驗項目,讓學生們有機會參與一項中美聯合課程。自主學習本該是這個項目的核心,讓學生們為將來上美國大學做好準備。

來中國時,我堅信自己可以教這些年輕人獨立思考,堅信他們會明白這個工具對他們的教育多麼有價值。但後來,當我看到學生們為了好成績針對極其簡化的衡量標準而拚命競爭時,才發現中國的教育制度是如此強烈地排斥以學生為中心的學習方式。

因為高考分數對上大學是最重要的,平均積分點對學生和家長而言似乎就不那麼重要了。而且在考試的重壓之下,學生們往往不看重批判性思維和課堂上的口頭髮言。

有一天,在處理完猖獗的作弊和抄襲行為後,我覺得是時候與學生進行一番嚴肅交談了。我甚至將講話內容翻譯成中文,以免我那些通曉英語的學生聲稱存在誤譯的情況。我覺得我說得很明白:

如果你寫下的答案不是你想出來的,你連續寫下三個或更多這類單詞,你就必須註明來源。否則就是剽竊。你的作業必須由你完成。

片刻之後,我發現一名女孩獃獃地看著另一名女孩肆無忌憚地奪過一名同學的作業(我剛剛檢查過的),把它當成自己的作業。很明顯,我的話白講了。

我需要一些支持。在課間休息期間,我告訴了校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盡職盡責地向這些犯錯的女孩及整個班級說明我的英語課的不同之處。「梅茨(Metz)老師在這裡的時候,這就是美國課堂。我告訴你們,美國課堂不允許作弊。」

我開始了解教育哲學的根本差異。中國側重最終結果;美國則關注獲得最終結果的過程。

一次,該校副校長和南岸基督中學海外校長突然來到教室,聽了一節課。當時在課堂上,學生們默默地寫著五段論的文章,而我則跟他們每個人進行討論,以保證他們理解了相關材料。

大約一個月後,在QQ上交流時,督導我的工作的劉茂林寫道:「你的課並不成功。」

他那不同尋常的直白評論讓我感到震驚,我問他該如何進行補救。劉茂林寫道,「我們會給你提些建議,然後再進行觀察。」

他們確實提了建議——單獨討論效率太低,充分利用課堂教課時間,在黑板上用紅筆標註課堂難點,我採納了這些建議。

他們確實對我展開觀察。有時我上課的時候,會有多達七人出現在教室後方,相互交談並做筆記。他們還在私下詢問我的學生們。學生們稱,自己確實從這些美國學習方法中受益。一名學生甚至承認,很喜歡我擔任她的老師。不久之後,中方的管理人員提出了更多建議,但他們沒有再來教室聽課。

在我執教的第二年,我在一個下午讓學生們在筆記本上快速地寫一篇人物特寫。我讓他們寫下人物的名字、工作和年齡。五分鐘後,大部分人還守著一張白紙。我後來讓他們跳過名字和工作,只寫出年齡。還是什麼都沒寫。然後我讓他們在1到100之間選一個數字寫下來。過了一段時間,他們都寫下了一個數字,但這並非易事。我被難住了。

十年級的語言藝術課通常要求學生創作一個有頭有尾的完整故事。我的學生卻連構思出一個簡單的人物都有困難。如何解放他們的創造力呢?我曾當過幾年的演員,我有了一個想法:表演遊戲。

但就管理人員而言,我們只是在浪費時間。我後來得知,他們不喜歡隨意搬動課桌的做法。視頻也不受支持,儘管南岸基督中學的在線教學材料包涵它們。網路搜索也受到限制,學校禁止學生將電子產品帶到教室。

儘管有著種種不如意之處,回想起舟山,我還是會面帶微笑。我記得有些膽大的學生會溜進教職工餐廳,為的是在吃午餐時與我練習英語。他們會在課後留下來,討論對中國未來的設想。有一名學生希望將來能出現第二個政黨。

我記得有個叫薩姆(Sam)的學生經常出現在我們在鐘樓的起居室,想在晚飯後聊聊天,因為他對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在悄悄地搜集思想和觀點。

他的學習發生在校園之外,往往通過互聯網實現。比方說,中國的學校不進行性教育,但從與薩姆的談話中,可以明顯感受到他那幫同學極度渴望獲得在這方面的訊息。學生們熟練掌握了諸多上網技能,會在網上尋求答案。

薩姆目前在瑞士學習酒店管理。近期與我聊天時,他談到了自己這一代人的獨特之處:不僅將教育掌握在自己手中,還會在社交媒體上表達批判性觀點。

於是我想,說到底,教會這些學生獨立思考的,或許既不是我,也不是美國的共同核心課程(CommonCore)。一些人在獲取薩姆口中的「學習技能」——學會如何學習的能力。而他們,靠的完全是自己。

03

捷克著名作家說過:人在無限大的土地上,一種幸福無所事事的冒險之旅。

我們無法規定每個人的線路,我們只能在無數分叉的小路里尋找隱藏在其中的各種幸福,然後一路前行。

我們的教育,應該就是要給予我們這種享受不確定冒險的能力與態度,只有這樣,智商才能變成智慧,技能才能變成格局。

(完)

文章所有圖片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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