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怪談」 ?文/李文亮
酸甜苦辣都是歌
幸福轉念
衡越
00:00/03:29
再來「怪談」
文/李文亮
首先我先和你與您說，我寫下的如下文字，雖然粗糙無美，但是它很真實，也是我多年來一直解不開的「結」，因此，我很迷信，不免與科學「叫板」，為此又很「糾結」。
二十多年前的一個春節，大年三十我的「感官」還很正常，而初一，是新一年的開始，我的左眼皮開始跳，很猛，用手指摁住，右眼皮又開始跳，也猛，同樣用手指也摁住它，但是，兩手總得幹事情，總不能老是捂著它。於是，我學著鄉人的樣子，把火柴棍折兩段，分別用唾液粘在兩側上眼皮上，以「火」壓「火」，卻是壓不住，這一對眼皮來回跳，一直跳到我正月初七打工出門走，這個惱人的感受才停止，這讓我的心情很沉重，覺得此行不順。我們老家人常講：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眼跳，「逼兜」（耳刮子的方言）到！我也不信這些胡說八道，可是這頻繁一周輪流不止的如此「條件反射」，放在你的身上，估計你也煩燥。
那一年的出行，我很不順利，我隨村人進了一個裝卸火車皮的水泥裝卸隊，那簡直就是個人世間的「地獄」，裝卸求快，豁命高強度，泥埃瀰漫撲口鼻，稠乳般在沸騰，儘管與工友們近在咫尺，卻還是聞其聲，難見其人，再有我的個頭矮，一直在工地上磨慣了「洋工」，沒經過這個「魔鬼」訓練，就有了「力不從心」，並且我又在卸砂石料時，雙手心被鐵杴把摁滿了泡，很疼。這些水泡軟呼呼的，洗澡時不小心弄破了，泡內灌進了肥皂水，那種扎心火燒般的疼，驀然讓我對這個工作失去了信心……
我不幹了，我受不了這個苦。村裡的喜子哥和鄰村的「孔老二」來笑話我，說我不吃苦，軟骨頭。在那個年月，我們老家人一是讚美考住「學校」的學生，二就是能受苦的「能受」人，我得到了「貶低」後，扛上行李卷，盲目地逃到呼市。說是盲目，也是心存希望，我的兩位表哥在這個城市，他們有固定的工作，我們的關係一直也很好……
來了沒幾天，一次午飯後，我躺在大表哥家的沙發上睡著了，忽然「轟」地一聲，好似有一重物砸在我的頭上，把我驚醒，心在狂跳，汗溢鬢角，久久難能平息。我把這個「惡夢」對大表嫂一講，她寬慰我：老二，別著急，總能找上活兒干，這都是自家人，有你吃飯睡覺的地方……
最多也就是隔了兩天的工夫，一個朦朧的晚上，我騎自行車路經一片樹林，遇見兩個酒鬼，也沒挨住他們，更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其中一個矮胖子猛地抓住我的右手大拇指，猛勁地擰，我疼痛中與他糾纏在一起，他的夥伴，一個大個子，隨手從路邊撿起一塊帶著水泥塊的磚頭向我的頭頂砸來……
也是不該著我死，大表哥隨後趕到，那個砸我的酒鬼也傻了，他站在原地沒跑，等待著「法辦」，而他的胖子酒友見出了「人命」，早已逃離，我的雙耳灌滿了鮮血，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那一年我沒掙上錢，頭頂縫了七針，右手大拇指頭被前世的冤家生生地去扭斷……
八年前的一個深夜，我躺在床上忽然「硬」了，一股流水的聲音從頭頂至腳下，水流停頓，我的兩耳聽到了誦經的男聲，格外地親切。
又是一個深夜，我看到地上兩個「人」，站在我的床下，甲說：他念佛之人！乙說：他還不能死!
其時我順著我租住屋的後牆飄起，很輕快，我看到自己安詳地躺在床上，叉著兩腿，「他」就是很熟悉的我。我順著天花板將要出門，忽然開念：阿彌陀佛!
這是一句佛號，念得突然，想得突然，我被一股巨力拽回，床上的我叉著雙腿，很是安詳，我鑽進床上的我，猛地驚坐起來……
不怕你笑話，年過四十大男人的我，開燈睡覺半個多月，同時，我開始親近大善，禮佛拜佛，閑時並要來幾句：南無阿彌陀佛！……
這些事情都很「遙遠」，可前段日子的一次小事，叫我格外地惱火，大白天的，那會兒也沒幹個啥，我的右手無名指驀然針扎般地疼了一下，且哆嗦了一下，為此我心生煩燥，行走坐卧格外來小心自己的手，巧得很，老劉急著拿他的摺疊小推車，我右手的無名指被砸住，砸出了一個蠶豆般大的黑色的「血見泡」……
……
李文亮：網名：好人張北，河北省康保縣閆油坊鄉大土城村人，業餘作者，北漂一司機。
顧問: 馬明奎、王永革、孫義、
熊林 、張 . 阿拉騰、王世金
總編 :賀永平
市場執行總監 :呂孟庭
編輯 :侯雙元、
音效總監:祝玉強
朗誦團隊：趙鳳仙、祝玉強、海納百川、樊銳 、九天，冰 瑤，曲曲、小丫頭、我心飛翔、山鷹、大魏哥、潤霖新、幽蘭、氣若幽蘭、純潔無暇、玫瑰伊人、百合、記憶、瑞芳、夏秋、毛媛等
※經典原創，名家誦讀大美鳳凰山文/李俊寶 朗誦：祝玉強
※《用心釀酒的人》 文/雷寅鋒
TAG:漠北勁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