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電影和電影院里的記憶

電影和電影院里的記憶

時間沒有形狀和邊界,不被固定,但我們仍然會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並苦於沒有一種合適的形式將時間的流逝記錄下來。

日本藝術家 Nobuhiro Nakanishi藉助獨特的方法捕捉了時間和空間的變化,並試圖在作品本身和觀者體驗之間構造一座橋樑。

Nobuhiro Nakanishi,於2002年從京都大學獲得碩士學位,並陸續在京都,大阪,福岡展出自己的裝置作品。他對自然的仿擬為基礎,探索時間,空間和記憶。描繪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變化,例如日出,大霧籠罩的森林,冰淇淋融化......

他將描繪對象按固定的時間間隔拍攝,拍攝完成以後使用激光列印並用丙烯酸反轉到塑膠玻璃上按順序組裝。每一片塑膠玻璃呈現一幀畫面,多層疊加形成一組獨特的風景,強調過程發展的同時,捕獲時間,感受時光的流逝。

Nobuhiro Nakanishi創作的層層疊疊的風景畫是對自然的仿擬為基礎,探索時間,空間和記憶,描繪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變化,每一個元素都是一件藝術作品,將它們放在一起,就會創造出一種壯觀的效果。

他的作品既不是二維影像展示,也非傳統三維雕塑藝術。他在作品中增加了「時間」的新維度,令作品前的觀者可以洞察時間流逝的「三維印記」,本「無形」的自然變化被賦予了「有形」的新詮釋。

如果在一張圖片上添加時間的維度,就能有這樣美妙的空間視覺的話。那麼,藝術家能在電影的時間維度以及電影院的空間維度里觀察到什麼呢?

藝術家杉本博司的《影院》系列就探索了電影和電影院里的時間、空間還有記憶。

整組照片每一張畫面的正中心都是一塊方方正正的正方形,這塊規整的正方形是一部完整電影的痕迹,是某段時間一種有形的記錄,然而這些痕迹這些時間,它們出現,存在,消失,最終化為一片空白。

曾經熱鬧非凡的電影院,在一部電影終結時,當觀眾陸陸續續的散去,談話聲消失了,哭笑聲消失了,腳步聲消失了。

對於創作靈感的來源,杉本博司說道: 「一個晚上,當我在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拍照片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想法,我問我自己,如果把一整部電影在一張照片上拍攝出來會是什麼樣?我心裡回答說,你會得到一張發光的帆布。為了能實現這個想法,我馬上開始實驗。一個下午我帶著一架大畫幅相機來到東部一個很便宜的電影院,電影一開始,我就打開大光圈按下快門。兩個小時後電影結束時我閉上光圈並在當天晚上把這張底片沖洗出來,我想像中的畫面猛的呈現在我眼前。」

而影院就是這樣一個有著無數故事的地方,屏幕上或喜悅或凄美的故事,屏幕下雞毛蒜皮喜怒哀樂的平凡故事,當你靜靜的坐在散場後的影院時,你是否也聽到了它們低聲細語的訴說著那些故事。

《劇院》系列開始於上世紀 70 年代,一直持續到 21 世紀初,杉本博司走訪了整個美國,將上世紀 20 年代用來放映電影的戲院,50 年代更為壯麗的電影院以及之後的汽車電影院等,都用同樣的攝影手法記錄了下來——一間劇院中放映完一整部電影的時間,被完整地呈現在了一張照片中。

電影或許一幀幀播完了,唯一依然存在的是那播放過無數電影的屏幕,它們見證了時間的流逝。每一件事物當他經歷了時間的侵蝕,歲月的洗禮,它的身上就會承載無數的故事,而每一個故事都會或明顯或不明顯的改變著事物的本身。

與杉本博司不同。現年74歲的 Candida 是一位長居科隆的德國藝術家,以她拍攝的眾多「建築肖像」聞名於世。她拍攝一座又一座建築,在孤獨的空間內尋找人類的痕迹。

早期雖然學習了電影,但其實她從沒想過要拍電影,而是更喜歡獨自工作。雖然喜歡繪畫,但卻選擇攝影,因為這是最簡便的圖像創作方式。

在杜塞爾多夫藝術學院學習的十年間,Candida 開始系統地拍攝各類公共建築的室內空間,譬如銀行、動物園、圖書館、博物館和劇院。

她擅長拍攝大尺寸照片,偏愛古典油畫中的正面視角,並且只拍攝這些場所空無一人的情景。

與建築攝影師不同,她的拍攝重點不盡相同,不關注建築的結構等技術性元素。而是注重捕捉空間的人性。她意識公共建築能夠更加直觀地展現出建築的公共意義。同時,室內更能給人安全感。

年輕藝術家羅莎·巴爾巴(Rosa Barba)致力於探索電影里跨越時間的問題,她特別感興趣的是抽象化電影介質的局限性與可能性。但她更全神貫注於電影的內在方面——投影機的運作,空間的感知,所呈現出不僅是光,還有聲音和時間的實質性的介質。

藝術家的作品包括:35毫米膠片的「Time as Perspective(作為視角的時間)」 (2012年),一個大型感知雕塑「The Contemplative or the Speculative(沉思或投機)」(2013年),動態雕塑像「Still Anchored in One Point from which They Emerge(始終瞄準在他們出現的那一點)」(2013年)。

2015年,羅莎·巴爾巴(Rosa Barba)個展「在放大的圖片裡面」(Inside a Magnified Picture)在柏林Meyer Riegger畫廊舉行。

這場展覽來自於藝術家嘗試徹底清空畫廊並將其轉變為一個工具房的想法。大量元素在已經空無一物的背景下顯得非常突出:一束光線和聲音,帶有觀眾的移動的身影和有影像投映在上面的窗戶的畫廊的實體空間——這些都演變成了在對作品的構建與理解中非常重要的部分。投映的影像不僅只是畫面,更是對這些元素的一個集合。

通過將影像投映到畫廊的大窗戶上,羅莎·巴爾巴(Rosa Barba)不僅將整個展廳空間打造成了一間「放映室」,同時也將畫廊與它的外部聯繫了起來。畫廊的牆體變成了介於室內與室外、私人與公共、我與世界之間的一層薄膜。

這層薄膜是各種事件的一個表面,在它讓人聯想到影院屏幕的同時也會讓人聯想到繪畫史中的一個特殊時刻——即透視的發明——對圖面的處理應該將其想像為視線穿過了一面透明的玻璃,之後他又將繪畫稱為在牆上開的一扇窗戶。

Rosa Barba的電影都在處理時間問題,並非僅僅是其漸進式的直線運動方式,還有其展開的更深層次的東西。以藝術家的話來說:「時間的間隔相互疊加,一個又一個堆放在一起,類似於一種地質感的『深度時間』,這就是我想像電影介質的基礎形態。

因此,電影成為了一種時間深度的印記,以其所有的層次和轉化形式,其中讓人們可以看到或者感知到空間結構向內形成的故事。

Rosa Barba的創作以對電影這種媒介進行的基本的實驗為基礎,提出了一種新的語言。她的作品不僅仔細分析了電影本身(例如膠片、燈光效果、色彩、聲音、圖像、情節發展以及節奏),同時還將電影敘述劃分為不同的層次,暗示了一個想像力與概念化方式在其中起決定性作用的抽象的水平。

她的作品通過電影類似物這種媒介進行發展,只是它們更接近於雕塑以及裝置。或者說既是一段像迷宮一樣的引導著觀眾的通道,也是也許正被一個看不見的物體環繞著的各種虛構的可能性與故事的容器。

如果電影里的一幀可以被拉長,

那電影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形狀?

//歡迎關注藝術眼公眾號//

把生活過成藝術,

讓每天都充滿驚喜和美好。

//歡迎關注藝術眼店鋪//

搜羅全球藝術精品

只為你

(圖片文字參考:網路)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藝術眼ARTSPY 的精彩文章:

給鳥兒的圖書館

TAG:藝術眼ARTSP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