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古納河右岸,每個人逝去的故鄉
遲子建《額爾古納河右岸》
「去追跑了的東西就和用手去抓月光是一樣的」
(清晨太陽一如既往地從地平線升起,投下光芒...)
《額爾古納河右岸》多麼美的名字,輕易地就讓人聯想到無垠的水,讓人忍不住打開來讀下去。這是一本三百多頁的書,作家遲子建以一位年屆九旬,這一弱小民族最後一個酋長女人的身份,向我們娓娓道來百年光陰—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幅少數民族鄂溫克人生存現狀及百年滄桑的岩畫,一壁壁飽得天地之靈氣…
(與馴鹿相依為命的鄂溫克人,信奉薩滿的鄂溫克人)
在中俄邊界的額爾古納河右岸,居住著一支數百年前自貝加爾湖畔遷徙而至,與馴鹿相依為命的鄂溫克人。他們信奉薩滿,馴養馴鹿喜愛狩獵吃生肉,隨著節氣的變化他們搬遷又短暫的居住,心懷善意感恩著大自然的恩賜。但在艱辛備嘗的時刻,他們也不忘初心,在不可避免的嚴寒、猛獸、瘟疫下求繁衍,在種種現代文明的擠壓下求生存。
故事分為清晨、正午、黃昏、半個月亮四個部分,彷彿是一天,彷彿是人的一生,又彷彿描述的是一個民族的日漸衰落的過程: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歲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們給看老了……」這些比喻的、完成式的、嘆息著的句子,把憂鬱變成了雨水擊中我們...
「我不願意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裡,我這輩子是伴著星星度過黑夜的。如果午夜夢醒時我望見的是漆黑的屋頂,我的眼睛會瞎的...」使我們嚮往起過一遍頭頂是星空的生活...
對於多少人來說大興安嶺是一個夢想,憧憬著能遇見一雙清澈的眼睛,一個像是一片明凈的可以隨意休憩的湖水的人...如果真的像遲子建所說,額爾古納河是這樣的美我們怎麼能錯過與樹木、野獸、馴鹿、星月的邂逅…或者說來額爾古納河,是來到了另一個從未到達過的故鄉…
真想坐著一葉樺樹舟,慢慢地渡過這條河…
文章撰稿:夏雅詩
責任編輯:沈正昊
責任主編:麻雪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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