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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尚未完成的小說,一段仍在繼續的歷史

文丨時瀾基金

一本尚未完本的小說

因為小編已臨近中年,所以不似以前那般拚命看網路小說了,只有幾本還在跟,今天為大夥推薦的就是其中一本,書名《贅婿》

故事背景是北宋末年,不過趙宋變成了周武,而主角則是穿越至江寧一布商家庭中。

隨著金國的崛起,燈火繁華變成了虎賁狼煙。故事還沒有完,現在進展到了金國第n次攻武,因為種種原因,這次金國勢在必得。此時,主角已成一方勢力,因為種種原因,被迫參與這天下角逐。今天小編想說的,是書里一些讓小編印象深刻的人。

1

錢希文

世家大族的族長,德高望重的大儒。治家頗嚴,每月嚴格規定族員月例水平,但遇緊急事態,卻又能不失威嚴,法外開恩。

方臘破城之際,本能隨船逃走,卻選擇留下與方臘抗爭到底。被抓之後,對前來探視的主角說了這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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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但……老朽研究儒家數十年,得出一個結論,我輩儒者,最該做的事情,終究還是……衛道。」

「自與立恆相識,你我未曾多談,但這數月之事,我已知道立恆到底是何等樣人。立恆於我,想必也聽說了一些事情,當初的立秋詩會,這次的立秋詩會,包括各種官場來往、權術,立恆方才也說,老朽乃是務實之人,是啊,務實……」

「可是,立恆,你想啊,若非如今官場、若非如今軍中,若不是所有人都選擇了這聰明的務實之道。他們打過來了,一覺得事不可為,大家就都掉頭跑掉,杭州怎能陷得如此之快。若我們整天都在說聖賢之言,說大丈夫當仗義死節,到了城破之時,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做些蠢事,有誰願意信那聖賢之言呢?」

「說愛國,說死節,死到臨頭了,卻沒有人願意去,那儒者,不就成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了嗎?立恆啊,這樣說起來可能有些太過務實了,但我輩儒者,每年都該死幾個人,死幾個……有名字的人,死在屠刀之下,死在金鑾殿上,死在這千萬人的眼前,真到該死之時不能退,如此才能提醒世人,這儒家之道是真的,為不平之事而死,我輩才算為往聖繼絕學。我死在這杭州城,也是要提醒大家,確實有些人抵抗過的,免得他們想要說起的時候,熱血之時,找不到可以說的名字……」

「我已經老了,正是死得其所,立恆你還不該死,外面的那些孩子也不該死,但別無他法了,他們當中,也有被我教得信了這些的,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所以這樣說起來也許不好聽,但所謂衛道,其實也就是……在適當的時候,死給你看。已經死了不少了,我因為名氣大些,反倒屈居人後,也令得那些孩子多受了幾天罪……為虛名所累啊……」

摘自《贅婿》

平日務實致用,適當的時候……死給你看。

2

周侗

武功天下第一,一生鬱郁不得志,希望領兵而不可得,但胸中自有天地。縱使跟主角關係糟糕,但依舊認可其為國為民的行為和心意。最終,在金國首次攻宋之時,攜眾人刺粘罕未成,身隕。

以下是他與已上梁山的林沖之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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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

「責罰……我為何要責罰於你?林沖,我已老了,而你已反了。何謂反?天下家國、人倫師徒,便再難拿來束縛於你了,我又為何還要罰你,罰你……可還有用么?」

「我知道你所經歷的事,我已聽說了!你家中妻子被那高衙內看上,你也因此惡了高太尉,其中小人作梗,栽贓陷害!你走投無路,落草為寇。這些……我都聽說了!但我只想問你一件事。」

「我只問你!為何要落草為寇!?」

「走投無路與落草為寇,有關係嗎!?」

「已經忘了,那也沒關係,給我站起來!拔你的槍!我教你的武藝,你記得吧?」

「來啊!過來殺我!你在猶豫什麼!」

「少羅嗦!少猶豫!你是反逆之人!你反了這家國天子!你理應向任何人出槍!想一想你的妻子!想一想你受過的冤屈!你走投無路只能落草為寇!你活下來只因劫掠他人!吃他人的肉喝他人的血!你這樣的人,就該放掉所有禁忌!你既已落草,便理應殺掉所有擋在你前方之人,我性情迂腐,必然不許你落草亂來,殺個師父又能算什麼!來啊!殺我,照著這裡刺!這裡——」

「狂妄之徒!你的師父幾年前便是天下第一,我讓你出手你便殺得了我?你竟然連出槍都不敢?你竟真的害怕殺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中道義,無時或忘,哈哈哈哈……我去你**——」

「我周侗今後……沒有你這個弟子,懦夫。」

接著是他事後的評價:

「我那一年,收的幾個弟子里,林沖最有天分,架子舞得最好,師兄弟之間切磋,也勝得最多的。」

「他與大家關係都不錯,與你的來往也有。可那些弟子之中,我並不喜歡他,這事林沖不知道,但你問過我······你記得嗎?」

「你是他們所有人的師兄,跟我最久,自然能看出我的好惡,可對於此事,你猜得錯了。只是在當時,我不好說,如今你可曾看出來了「

「能夠一路落草、到殺了這麼多人,這性子不能說是懦弱了。」

「是啊,習武之人要藏刀。」

「當初我教習御拳館,弟子之中,儘是爭凶鬥狠之輩。若是動輒以武力出手打打殺殺,我教出來的是些什麼東西?所以史文恭武藝雖高,我卻是真正的不喜歡他。嗯,史文恭,他的名字里有史,有文,有恭,我當初以為他是性情謙和之人。而林沖名字里雖然有沖字,實際上卻是反著來的。」

「當年也是因為不想讓習武之人亂來,我對弟子說要藏刀,乃至於告誡他們忍無可忍時也得讓三分,因為他們總是在還可以忍的時候覺得自己已忍無可忍。可林沖他自幼在富庶之地長大,悟性雖高,卻也因此讓他早早知道了規矩的厲害。所以他習武天分高,我也只說他是架子好。戾氣重了,我說藏刀。可若心中無刀,習武之人又算是什麼?林沖太規矩,因此我也不喜歡,只是在當時,這話我卻不太好說。

「義氣豪邁,那不是刀,只是一個人的性情。譚大師曾經跟我說起過,在好的世道上,文人心裡有一把尺,用之丈量世事人心,釐定規矩,而武人心裡,要有一把刀,這刀太利了不行,但是沒有也不行,當那些規矩老了,不合用了,世道走岔了,武人要用刀把它斬斷,如此方有新的規矩出來。」

「事情如此,因為習武之人,心性才是最敏感的,匹夫一怒血濺十步。人心裡的刀,就是良知血性,對便對錯便錯。文人釐定了規矩,可他們只會修修補補,做錯了事他們一堆理由。可良知血性最為直接,錯了肯定是出了問題,就該打破他出更好的規矩!所以豪邁不是刀,刀是對錯,是大智大勇,是殺規矩!」

「世人被逼無奈,都上山當匪?因為大家都這樣做,所以那不是刀!隨波逐流不是刀,做他人做不了不敢做不去做的事情才是刀!心中記著道義,倒是每天說自己被逼無奈的不是刀,義之所在雖千萬人而吾往才是刀!林衝心中無刀,他被逼成那樣,仍只敢活在規矩里,因為他知道,被逼無奈上山當匪那就是規矩,上山當匪便要濫殺無辜,那是規矩,有規矩他就只跟規矩走。嘿,他殺了人造了反,連皇帝老子都不要了,卻沒有膽子打破心裡半點的規矩。他武藝再好又有何用····…廢人一個!」

摘自《贅婿》

3

梁秉夫

與前兩位不同,這是一位「只有中人之資」的書生。只因年輕時被呂梁女俠所救,心中傾慕,便留在了寨子。後女俠刺遼國大將失敗身隕。他獨自一人挑起山寨的擔子,在這個「活得不像人」的世界,從梁書生變作了梁爺爺。

書中對他的描述是這樣的:從曾經的笨拙,到如今這身形屹立間的威嚴,壓在他身上的,沉沉的都是責任,山一般的責任。而有些人因為責任而垮掉了脊樑,有些人卻會因為責任而獲得同等強大的力量。

在他人生最後的一段日子,發生過如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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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咳咳,我是說啊。立恆來到山裡了。如今這危機也解了。他接下來。首先要插手的,其實是你手上的事情,一些寨子里的俗務啊。安排人管東西、開田地、修屋子這些。你會不會覺得,他這樣插手不太好,又或者是,奪了你的權……」

「阿栓兄弟啊,我說的,其實不是真在想這個事。」

「外面的人,忽然來了,我們心裡不想吧,有時候下面的人起點小摩擦,也難免有點釘子,有些事情,是人之常情,避不過去,當然我也知道阿栓兄弟你的肚量,你絕對不會對他下什麼絆子,但這件事,光這樣不行,我想阿栓兄弟你往另外一個方向去想。」

「阿栓兄弟,你覺得……我算是有能力嗎?」

「你搞錯了,其實我啊,中等資質,算不上多有能力的人,能在青木寨撐這麼久,為的是責任。你也知道,我年輕時從山外來,我跟你說,山外的人啊,讀了書的,有能力的太多了。立恆也好,他上頭那個宰相秦嗣源也好,他們才是最有能力的人。阿栓,我的時日無多……」

「不不不,你聽我說,我自知時日無多。青木寨呢,我走之後,交給紅提,實際上也是你在旁邊幫著撐,咱們在這分界線上,朝不保夕啊,將來是個什麼樣子,誰也不清楚。我們現在覺得自己厲害了,說不定有一天雨打風吹,就又沒了……阿栓兄弟,你我也好,我們的子孫也好,自己有本事,也是最重要的。趁著立恆在這裡的時候啊,你不僅僅是要配合他,還要讓人去跟他學本事啊……」

「外面的那個世道啊,立恆他們接觸的人,都是人精。我想要紅提以後能過得好好的,但誰說得准呢,也許一個不好,這寧公子,也就有了什麼意外……所以你們啊,能學的時候,多跟著去學,我畢竟能力有限,能教你們的不多,你們能在立恆身上學到的,那就是青木寨將來的路了……」

摘自《贅婿》

4

秦嗣源

一代大儒,多年宰相,一生為國為民。武遼戰事膠著,又逢摯友慘死,一人扛下所有責任,隱居江寧。後朝廷聯金伐遼,再度出山。終因帝心難測,身入囹圄。流放時,面對行刺之人,自盡以全其節。

在秦老下獄之後,主角曾去探視,就有了如下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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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簡在帝心哪……」

「您覺得……那位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可揣度上意。」

……

「您走之後,我會幫您把書傳下去,前後答應過的,主要好像就這一項。」

「是啊,有此一項,老夫也可以瞑目了……」

「流三千里而已,往南走,南方就是熱一點,水果不錯。只要多注意,日啖荔枝三百顆,未嘗不能長命百歲。我會著人護送你們過去的。」

……

「秦老啊,回頭想想,你這一路過來,可謂費盡了心力,但總是沒有效果。黑水之盟你背了鍋,希望剩下的人可以振作,他們沒有振作。復起之後你為北伐操心。倒行逆施,得罪了那麼多人,送過去北方的兵,卻都不能打。汴梁一戰、太原一戰,總是拚命的想掙扎出一條路,好不容易有那麼一條路了,沒有人走。你做的所有事情,最後都歸零了。讓人拿石頭打,讓人拿糞潑。您心中,是個什麼感覺啊?」

「老夫……很心痛。」 「為來日他們可能遭遇的事情……心如刀絞。」

「立恆……又是什麼感覺?」

「人要為自己掙命。」 「我會替你將書留下去。」

……

在生命的最後之際,秦老與大光明教林惡禪的對話:

「奸相,你識得本座么!」

「你叫林宗吾。」 「只是個小人。」

「哦。」

「老夫一生,為家國奔走,我蒼生社稷,做過許多事情。」 「綠林人物。武藝再高,老夫也懶得理會。但立恆很感興趣,他最欣賞之人,名叫周侗。老夫聽過他的名字,他為刺殺完顏宗翰而死,是個英雄。可惜,他尚在時,老夫未曾見他一面。」

「哼,周侗匹夫。可惜本座未曾來得及與他一戰……」

「你是小人,怎比得上對方萬一。周侗一生為國為民,至死仍在刺殺敵酋。而你,走狗一隻,老夫在位時,你怎敢在老夫面前出現。此時,不過仗著幾分力氣,跑來呲牙咧齒而已。」

「看來,你是求死了。」

「老夫豈會死在你的手中……」

摘自《贅婿》

秦嗣源,這位組織北伐、組織抗金、組織守護汴梁,而後背盡罵名的一代丞相,被判流刑於五月初六。他於五月初九這天傍晚在汴梁城外僅數十里的地方,永遠地告別這個世界,自他年輕時出仕開始,至於最終,他的靈魂沒能真正的離開過這座他魂牽夢繞的城池。

在他死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參與殺害他的人,被多數人們稱為了「義士」。

有感嘆

推薦這本的理由其實挺簡單的,就是小編看小說時始終在想一個問題:對於承平已久的人們來說,若真出現幾十年甚至百年未有之變局,能夠適應嗎?

行文至此,小編突然想起,好像一直看盜貼來著,頗有掩面而走的衝動。於是,小編乾脆去起點充了值,嗯,真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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