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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有想好標題

四野無人,我從北門而出,沿著街道一步一步的走著,澄黃色的燈光落在肩膀和手掌,隔著寬闊的操場看去,是燈火略顯寥落的高樓

我突然想起,也是這麼一個晚上,有一個姑娘蹲在地上,泣不成聲,我守在旁邊有一個小時,直到她站起身來走開,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狗血的劇情。

我只是靜靜地走著,與前二十年一樣,也不一樣。

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一些人,落魄的乞丐在臟臭的垃圾桶翻尋,巷口結伴而來的年輕情侶笑意盈盈,KTV門口不省人事的女人吐了一地,高談闊論的西裝革履之輩,頂著風雪等待開門的推銷員,騎著小毛驢涉水過來的外賣小哥,賣早點的阿公婆婆……

二十年前的自己,意氣風發,思維敏捷,恨誰就恨的恨不得讓他抽筋扒皮,在夜裡詛咒一遍一遍,可第二天可能又忘記了,喜歡一個人卻慫成一團,寧死不說。

在那些個夜不能寐的深夜裡,稚嫩的心裡埋了誰的種子,又發了什麼弘誓大願,都在周公的指引下迷失的七七八八,醒來是全新的一天。

沿著來路,二十年後的自己,收斂起來了,腦子轉的也沒以前那麼快了,有些東西全記不起來了,跟硬碟點擊了刪除一樣,越向前走越沒有外露的東西了,就像一個水球里裝著一塊石頭。唯一和以前一模一樣的是,喜歡一個人就一直喜歡,或說或不說,我覺得都好。只是那從前的一顆種子長成了一棵大樹還是一片草原,少年坐在那裡,口裡念叨著說了什麼,神情嚴肅。

原來我們真的會變得越來越不像從前的那個人,有的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有的成為自己討厭的人,到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會蹲在地上,哭著問自己怎麼了。

我們沒有怎麼。

恨的那些人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喜歡的人就跟楔進骨髓里的釘子,拔也拔不出來,我恍惚聽見周公說,既然你這麼不情願,那就去吧。

我希望的是那顆水球里的石頭不要這麼快被磨平,稜角分明,滾動在心裡某處草原,忽然被火一燃,就紅透了半邊天,只是那棵樹不是菩提,坐著的也不是釋迦,他長著黑頭髮,轉過身去的時候就會看見白髮叢生。他也不是倉央,談不上負如來負卿,他負的從來只是自己,但他好像也沒有負自己。

草原燃盡,大樹傾塌。

呢喃間,我似乎聽見了當初樹下少年許下的那個願望,笑而不語,不語而淚流

文:小怪獸

編輯:小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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