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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千萬不要和她一樣,每個做老婆的看後都淚流滿面



第1章 親手扼殺


深夜,庭院里的薔薇艷紅如血。


沉寂,陰沉。


「司聿,住……嗯……住手……」


壓抑到極致,葉凝痛苦地仰起頭,輕呼出聲,白皙的側臉滿是薄汗。


男人冷冽的視線在她的側臉略微掃過,修長的手指在女子裸露的身體上緩緩滑過,最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薄涼森冷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葉凝,我現在給你機會,打掉這個野種。」


「你說什麼?」


葉凝猛地驚醒,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迅速地向後縮,緊緊地貼著床頭冰涼的木板。


想起來昨晚在宴會上看到的畫面,他抱著那個女人,輕聲細語,說著要保護他們母子的承諾。


一轉頭,卻要為了那個女人殺了自己的親骨肉嗎?

「不,我不會這麼做的,這是我的孩子,和你沒關係!」葉凝慌亂地扯過床上的衣服,緊緊盯住面前的男人,只覺得他陌生異常。


男人猩紅的眼神中寒意夾雜著恨意,排山倒海般地襲過來,獵豹一般猛地撲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一頭長髮,不顧她痛苦的神情拽到眼前,惡狠狠地靠近她。


「你的孩子?你還真的有膽子承認!頂著我顧司聿夫人的名聲,卻做著我嫂子該做的事!你他媽當我是白痴是不是?!剛從顧景炎的床上下來就跑來告訴我你懷孕了,將來是不是還想明目張胆的讓孩子叫我一聲小叔!」


他笑得諷刺不屑,溫暖的氣息撒在她臉上,「葉凝,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回主宅你和他一起回去,股東大會也是出雙入對。你告訴我,你們倆還有什麼是不能一起做的!」


「司聿,你到底在胡說什麼?」葉凝拚命地搖頭,慌亂地抓住男人的手臂,「我和學長什麼都沒有,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你相信我,司聿……」


「你真當我是傻子是不是?!」顧司聿一聲怒吼,重重地將身前的女人按在了床上,靠近她的臉頰,「喬喬親眼看到的,連照片都有,你竟然還敢否認?!」


他起身走下床,從西裝的口袋中拿出一沓照片。


照片中是的男人的確是顧景炎,然而女人卻只有一個模糊的背影,很像她。兩人正是在酒店的床上,顧景炎還赤裸著上身。


葉凝傻了眼,卻已知道再怎麼反駁都是無用的。


喬喬說的話,他永遠都是奉若神祗。

她絕望地搖頭,泣不成聲,心都被撕裂,鮮血淋漓。


「明天去把孩子打了,我們離婚,至少你還能拿到一筆可觀的撫育費!」顧司聿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猶如惡魔一般。


葉凝渾身的力氣都沒抽光,寂靜無聲地趴在他身下,眼神卻還是倔強,啞聲開口,「顧司聿,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就算你不要他我也不會打掉,這是我的孩子。」


從那個女孩回國的那一天起,他就料到會有他說出離婚的這一天,卻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諷刺的是,顧母一隻嫌棄她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可如今她有孩子了,顧司聿卻要逼她打掉。


「好!你夠倔!」顧司聿冷笑一聲,忽然從她身上下來,葉凝以為他是折騰累了終於要和她好好說話。


卻不想,男人只是站在窗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已經凌亂的襯衣,修長的手指將扣子一顆顆解開。再往下是褲腰帶,金屬被打開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異常刺耳。


第2章 失去孩子


葉凝回頭時就是他欺身而下的畫面,她登時臉色發白,下意識地去推拒他,卻被他一手按住,以一種極屈辱的姿勢綁在的床頭。


「給你機會你不要,好!我幫你!」顧司聿拳頭握緊,青筋暴起。


他長腿一抬,用力頂開葉凝的膝蓋,整個人覆了上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葉凝嚇得魂不附體,淚如雨下。


「住手,司聿,你會傷到寶寶,那是我們的孩子……」


顧司聿冷笑出聲,鐵青的俊臉上帶著滔天的嘲諷,「我的孩子,你還敢說?呵呵,還真是夠嘴硬的。」

「好!就算是我的孩子,我今天也毀定了!」顧司聿大掌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幽幽地開口,「更何況,你根本不配生我的孩子!」


話音剛落,身下的利器毫不憐惜地刺穿她的身體,在女子仰頭悶哼的聲音中,他一次次加大力度!


這是一場凌遲,千刀萬剮的痛苦不過如此。


他有意要她腹中的孩子死,她努力弓起身子保護肚子,卻還是感受到刀割一樣的疼痛從小腹處緩緩傳來。


那日她歡歡喜喜從醫院出來時,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她的子宮壁天生比別人薄,這一胎護不住,只怕以後也不會有孩子了。


「司聿,求你……這真的是我們的孩子……」


薄弱的聲音,夾雜著絕望,還有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顧司聿充耳不聞,嘴角是殘忍的笑,閉上眼睛,盡情去享受這場屠戮帶來的情慾享受。


俯身去吻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卻只嘗到淡淡的鐵鏽味道。他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卻只是一頓,轉瞬即逝。


這個女人,就算流血流淚,也是她活該!

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強力壓制住她,放肆發泄。


「疼……住手啊!」葉凝無法承受地仰頭,下腹傳來的墜痛已經越來越明顯。


有什麼東西,正在迅速地從她體內流失!


沒了,什麼都沒了。


她喜歡了他七年,陪了他五年,用整個葉家為他保駕護航,最後得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嗎?


葉凝開始精神恍惚,被攥緊的雙肩按在床上,只能像一隻小獸般痛苦嗚咽。


疼!鑽心的疼!


「阿聿……」


最後一聲呢喃,叫的仍舊是他的名字,卻被淹沒在他粗重的喘息聲中。


恍惚中感覺到他猛地抽身而出,帶動她下半身鑽心般地痛楚,疼得她渾身都開始輕顫。

他接起響個不停的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立刻就讓他怒吼出聲。


「連個人都看不住!一群廢物!」


是那個女人丟了嗎?


身上又是顧司聿驟然壓下的重量,他用力一把揪起她的頭髮,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話:「葉凝,不要以為你曾經幫我得到顧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以後就能一直為所欲為,顧太太的身份已經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


「你最好祈禱喬喬沒事,否則,你和你那個該死的媽,就都別想活了。」


葉凝已經疼得神思恍惚,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忽然起身,隨手扔下她。


「阿聿……救……」


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穿戴整齊。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男人的腳步急切而慌張。


全然不曾發現,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渾身浴血,下身是一片殷紅。


第3章 終生不孕


——顧司聿,你是來娶我的嗎?


——不是,要娶你的是我大哥。

——可我只想嫁給你。


——那你就想想吧。


一片純白之中,葉凝看到站在紅毯那端的男人,俊逸清晰的輪廓,卻來越近。


他微笑著向她伸出手,輕輕開口,「葉凝,過來!」


她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看了一眼周圍都帶著祝福的那一張張臉,最前面是父親滿意的微笑。輕舒一口氣,提著婚紗裙向他走過去!。


「阿聿……」


她抬頭,看到他微笑著在神父宣言下輕輕俯身,她閉上眼睛……


忽然,她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小腹,那裡正插著一把刀,鮮血登時四溢!


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男人俊逸的臉上卻仍舊是淡淡的微笑,吐出的話殘忍恣意,「你知道嗎?能看著你死在我面前,真的很痛快!」


「為什麼?」


「你死了,我才能舒心,喬喬,才能回來。」


葉凝用力地搖著頭,回頭去看父親的位置,卻只看見一片血泊,爸爸,倒在裡面。


「爸爸!」她哭喊起來,整個意識處於崩潰狀態,極力地想要找到人來幫助自己。


然而剛才那些祝福的臉卻瞬間變了顏色,周遭都是鄙夷的笑聲,他們就想看一隻小丑一樣地對她指指點點。


最後,禮堂的們忽然打開,有個女孩逆光而來,清秀的臉上淡淡微笑,「葉姐姐,抱歉,我不能把哥哥讓給你!」


小腹處的鮮血已經控制不住,她下身是一片鮮血淋漓,痛苦撕扯著她的神經,讓她寸步難行!


然而,那個男人卻微笑著走向了陽光中的少女,純白的皮鞋踩過她流溢的鮮血。


「不!」


撕裂般的聲音讓整個手術室的人噤若寒蟬,稍微年老的醫生嘆了口氣,將刀遞給身邊的助手。


「推出去吧,可惜了。」


葉凝從夢中驚醒時,周遭已經是一片純白,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充斥著並不高級的病房。


「再晚半個小時,你就沒命了。」


是嗎?


嘲諷地勾起唇角,她現在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楊揚,我的身體怎麼樣?」她冷靜地出奇,一雙眼睛清明水靈。


「好好養著,以後總有辦法。」年輕的女醫生說的有些模糊,她作為顧司聿多年的好友,又是看著葉凝一步步走到顧司聿身邊,看到她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唏噓不已。


葉凝冷笑出聲,眼角流出晶瑩的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哭出聲,整個人都瞬間崩潰。盯住天花板的眼睛,滿目猩紅。


「他在哪兒?」


楊揚皺了眉,「昨晚喬喬忽然獨自跑出去,找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整個天仁為她忙了一夜,這個時候,他大概在陪著。」


葉凝深吸一口氣,緊緊攥住被子的手背青筋暴起,忽然眼底漫起無盡的倔強,猛地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單,腳步虛浮地下床。


「你想幹什麼?」楊揚被她嚇住,立刻上前去扶住她。


「我要去找他,問個明白!」


她顫聲開口,蒼白的臉沒有半分血色,因為大出血渾身無力,一雙腿走勢麻木的。每踩一步都是鑽心地疼。


第4章 到此為止


心裡的疼逾越一切,竟能支撐著她一路跑上頂樓,那是顧家在天仁私有的vip樓層。


入眼的第一幕,就足以讓她心碎倒地,血液逆流一樣的窒息,竄遍全身,頭皮都開始發麻。


透明的玻璃窗戶,男人死死地抱住懷裡的女孩,那雙從來只流露冷酷的眼睛竟然紅了一圈,聲音沙啞地訴說著他的愛。


「喬喬,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算我求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


懷中的女孩單薄地就像一朵風中搖曳的花,瘦的有些可怕,唯有小腹處凸起地有些明顯。


她懷孕了。


葉凝感覺喉嚨都被一股冷氣纏繞住,逼迫她不得不大口呼吸。


「司聿哥哥,是我對不起你,弄髒了身子,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女孩的哭聲一聲聲擊打著葉凝的神經,她震驚地發不出聲音,眼淚卻是無聲無息地落下來。


別人的孩子,他竟然也可以認。


「喬喬,別胡思亂想,醫生說了,這可能是你唯一的孩子,打掉他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


葉凝聽不下去了,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眼睛都充了血,死命地拍打那扇透明的窗戶,彷彿一隻困獸,絕望可憐。


病房裡的人齊齊轉頭,女孩的臉色瞬間慘白,慌張地看向顧司聿,彷彿因為葉凝的出現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顧司聿眉頭稍稍皺起,輕聲安慰了喬喬兩句,起身出門,順手拉上了窗帘。


近看葉凝,他立刻皺了眉,好看的眉頭皺成了小山。


她髮絲凌亂,衣衫不整,滿身的吻痕,還有肩胛處可怕的齒痕。


那是他昨晚情動之下咬的,用盡了全力,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到現在還在他嘴裡。


「殺了自己的孩子,就為了跑來給別人養孩子嗎?」


她很虛弱,是真的,說出來的話卻嗆人得很。


顧司聿眼中立刻蒙上一層陰翳,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就拉了出去,隨便找了一件病房,動作粗魯地將她扯了進去。


一個反推,她被他控制在了雙臂和門之間。


「不過是流了一個野種,現在是想裝出受害者的樣子來指責我?」他靠近她,冰凌的氣息落在她的下巴上。


葉凝一動不動,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視線滑過他臉頰的每一個線條,纏綿眷戀。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噁心了我五年還不夠?」他忽然動怒,猛地退後一步,反手一揮,葉凝被這一掌打得眼冒金星,一個身形不穩就倒在了地上。


「你覺得噁心?!」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半邊臉頰,髮絲凌亂,眼中幾乎要滴血,捶地大喊,「你竟然覺得噁心!!」


她不顧一切的愛,竟然只值噁心兩個字嗎?


「你能在害死我母親之後,還舔著一張笑臉對上那個該死的女人,利用那個女人逼我娶你,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忍住不在半夜醒來的時候掐死你的嗎?!!!」


他怒火衝天,眼裡燃燒的火焰如利劍般能將她刺穿,甚至有隱隱的殺意在蔓延。


葉凝蒼白的唇張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得阿姨……」


顧司聿冷笑,鐵青的俊臉上帶著滔天的嘲諷,「葉凝,到今天了,何必還垂死掙扎,我已經親手毀了你和你的孩子,算是解氣了。」


他輕描淡寫兩個字,解氣,好像他們之間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她渾身都在發抖,仰起頭,帶著最後的卑微,試探地問, 「我們,是不是徹底走到盡頭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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