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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王思聰關注的最小網紅,是抖音第一小女神,她才9歲哦!


  「安生,我真的好難受……」




  虞歡一雙手拚命地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很快,她身上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



  「夠了!」一道不含絲毫溫度的冷漠聲音冷酷的響起,站在門口的陸安生額間青筋暴起。




  「虞歡,你到底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虞歡那雙通紅而迷離的眼睛在接觸到陸安生憤怒的目光時呆怔住。




  她在玩?




  她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只是為了玩?



  體內湧出的難受又一次衝擊著她的五臟六腑,虞歡有著異樣潮紅的小臉上唇瓣在顫抖著,近似祈求般地呢喃,「安生……」




  「一年零八個月,你已經主動在我面前脫了七次!」




  陸安生冰冷的聲音讓房間里的氣溫瞬間低了好幾度,「虞歡,你真讓我噁心!」




  他冷漠的話語像把利刃狠狠地戳向了虞歡的心口。




  虞歡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本就頭重腳輕的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陸安生,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陸安生在她跌下去的那一刻身體朝門邊一讓,神情憤懣。




  虞歡知道,他是怕她故技重施趁機撲在他的身上。




  「我不是討厭你,我是噁心你!」陸安生倨傲的下巴一繃緊,避開虞歡的視線,眼睛裡浮現出一絲不耐煩。




  「我警告你,虞歡,依依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陸安生丟下這句冷冽刺骨地話語揚長而去,癱倒在地上的虞歡渾身一僵,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




  顧依依,懷孕了?




  所以陸安生才會這麼心急火燎地直奔醫院,為了顧依依肚子裡面的孩子?




  虞歡指尖重重一個哆嗦,眼底瞬間爬滿了絕望。




  房間的門被重重甩上,虞歡盯著地上凌亂的衣物,整個人好像成了一蹲雕像,獃滯著。



  顧依依贏了。




  在這場長達一年多的明爭暗鬥中將她虞歡碾壓得毫無反抗之力,也讓虞歡看到了這場從一開始就不被人祝福婚姻的盡頭!




  體內酥麻的電流開始肆意飛竄,疲軟的四肢體溫在節節攀升,虞歡咬著乾裂的唇瓣狠狠地閉上了眼。




  她沒有哭,也沒有鬧!




  悲涼不過幾秒,再睜眼時她爬起來就往門邊跌跌撞撞地走去。



  悲哀啊,陸安生就這樣將她丟在了這裡。




  虞歡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身體的難受和她固執的堅持在天人交戰,她咬著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伸手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鼻子。




  一抹,低頭一看,入眼的便是一片紅色。




  鼻血!




  再抹,臉上也是血!



  難怪陸安生說她噁心,她這一臉血的在他面前脫光沒嚇跑他已經很不錯了!




  虞歡苦笑著抹乾凈鼻血。




  陸安生,你不是噁心我,你是恨不得我去死!




  晚宴上,他明明就知道那位何總遞過來的酒不能喝,可他還是替她接了。




  他對那位一直就覬覦她的中年老男人毛手毛腳的動作視若無睹,整個過程都如同一個旁觀者。



  因為從未用心,所以漠不關心!




  而她,早已被他傷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空曠的走廊上不見人影,虞歡艱難地走了一路都沒有找到人,到處都是一模一樣的房間。




  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只知道這裡是醫院,陸安生抱著顧依依衝進急診室的時候她就被他的助理鎖在了那個房間。




  虞歡額頭冷汗直冒,渾身的燥熱使得她靠著牆上難受得蹭著,身後卻突然一空,她整個人跌了進去。



  「誰?」隔著空氣,一聲平靜無波的嗓音幽幽響起。




  虞歡撐著牆才站穩,模糊的雙眼便訓著那道低醇嗓音發出來的方向尋去。




  室內昏黃的燈光散發出來的光線讓她越發看不清楚,虞歡晃了晃腦袋逼迫自己清醒一些,可視線落在那張大的離奇的病床上半躺著的男人時,整個人一懵,滿腦子只有一個詞在瘋狂地叫囂著——-




  男人!




  顧默白正躺在病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文件,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憑藉敏銳的耳力辨識出進來的人並非自己的主治醫生,剛想低聲呵斥,一抬眼冷峻的眉眼就掠到床邊站著的女人。




  頭髮凌亂不堪,身上的裙子也皺皺巴巴的,一雙腳上沒有穿鞋,臉頰緋紅,雙眼迷離,她的臉上,還有血……




  此刻她正表情呆怔地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




  顧默白俊美如濤的臉微微一沉。




  這一層樓都是他的專屬領地,只有他一個病人,平日里若非他主動按鈴叫人沒有人敢擅自進來。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顧默白犀利的目光看向了這個女人,被她這樣盯著顧默白突然有種被餓狼盯上了的感覺,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這麼無視他的氣場,還不等他開口,女人那迷離的雙眼便鎖定住了他的臉,嘶啞的柔音輕輕地飄過。




  「你是男人嗎?」




  顧默白眉宇間隱約而至的雷霆怒氣因為對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而凝滯了幾秒,下一秒整張臉都冷凝如冰。




  他難道不是男人?




  「那你可以幫我嗎?」虞歡強忍住要直接撲上去的衝動,緊張地揣緊著小手,緋色的紅唇上已有了幾顆貝齒咬下的痕迹,力道之大隱約可見絲絲血跡。




  顧默白眉頭一緊,眼眸里冷光乍現,「你是誰?」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虞歡自言自語一把丟開抱在手裡的外套就撲了上去。




  顧默白整個人都僵住,身體被壓住的那一刻,他喉頭裡咬牙切齒地發出一聲低吼,「滾開!」




  可虞歡哪裡肯滾?




  他身上涼涼的氣息正是她所渴望的,她一靠近他的身體,滾燙的小手就不受控制地鑽進了他的衣襟,笨拙地想要解開他身上的衣扣,手卻被一股大力狠狠拽住,一抬眼目光就撞進了對方那雙滿是怒意的眼眸。




  此時此刻的虞歡根本不能理解身下人的滔天怒火,她只知道他答應了卻又不配合,這不是要讓她繼續難受嗎?




  她不要!




  「你別動!」虞歡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一雙長腿更加用力地圈住了對方的精幹的腰身。




  「女人,你要為你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代價!」




  顧默白一貫的冷靜自持,一貫的精明穩重,一貫的優雅風度,都在此刻化作了熊熊怒火,誓要將面前肆意妄為的女人給一把說燒成灰燼,可身體的某一處卻因為她笨拙的挑逗而瞬間繃緊。




  該死的,他居然有了反應。




  虞歡對某人聲嚴厲色的警告毫無反應,似乎是嫌他吵一俯身便啃咬上了他的唇。




  這不是吻,是咬!




  顧默白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下一秒他的表情就變了,有著咬牙切齒的狠辣,一翻身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有力的顛覆將主動權毫不留情的奪了回來,深潭如墨的火眸要將身下的女人給活活吞噬。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虞歡被掀翻吃痛地張唇間,唇舌就被人蠻橫地頂了進來,連帶著她身體撕裂開的劇痛,無邊的黑暗朝她湧來……




  ……




  凌晨五點半,在婦產科病房守了一個晚上的陸安生悄聲走出了病房,眼底倦色濃郁的他走到走廊窗口處點了一支煙,用尼古丁的氣息驅散倦意。




  孩子是保住了,只是顧依依受了驚嚇,一個晚上都擔心地睡不著覺,他就在病房裡一直陪著她。




  陸安生吸了幾口煙,沉思中垂眸瞟見了自己襯衣衣袖上的一抹血跡,他抽煙的動作一頓,神色凝了幾分。




  衣袖上沾著的血跡早已乾涸變了色,而他卻在凝視這一團血跡時想到了之前忽略掉的細節。




  這血不是顧依依的,是虞歡的!




  昨晚上兩車相撞,虞歡那輛車方向盤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被他強行拖下車時滿臉的血,他衣袖上的血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蹭上的。




  陸安生眉頭微微一蹙,衣袖上的血漬讓他心裡有種莫名的煩躁,他看著窗外朦朧漸亮的天色,伸手掐斷了手指尖的煙頭,轉身順著樓梯快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陸安生返回到昨天晚上安置虞歡的那間病房卻沒有見到人,他在病房裡找了一圈看到虞歡昨天晚上穿過的那雙高跟鞋。




  他幾乎想都沒想徑直衝到窗口的位置。




  窗戶是開著的,他伸出脖子就朝外望,可天還沒亮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樓下的情景。




  不對,他在想什麼?




  虞歡那個女人那麼惜命怎麼可能會想不開從這裡跳下去?




  更何況如果她要真出了意外,醫院裡不可能現在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個女人肯定是自討沒趣地回家去了!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在他這裡討不到好灰溜溜地回家去第二天就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陸安生收回了心思,手機鈴聲一響,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步伐奇快地離開病房。




  「依依,你醒了,別害怕,我馬上過來……」




  ……




  住院樓特級病房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虞歡醒來時整個人嚇得魂飛魄散地從床上滾了下來。




  血,好多的血……




  被單上,被褥上,甚至她的身上……




  一睜眼就被這一幕刺激得險些暈過去的虞歡失去了思考能力,爬到床邊看著床上半側著身子後背滿是抓痕血跡的裸*男,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男人背朝著她,她看不到他的正臉,他的腰間和胸口綁著醫藥繃帶醒目地提醒著虞歡——




  這個人身上有傷,繃帶被鮮血浸透,血跡早已變了色。




  虞歡一張臉瞬間失去了血色。




  「死了?我殺人了……」




  她哆嗦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在地上慌忙地抓起裙子穿上連滾帶爬地沖向了門口。




  來人啊,救命啊!




  虞歡很想大聲地喊,可驚嚇過度的她張大著嘴巴卻怎麼都喊不出聲音,跌跌撞撞地跑了幾步腿一軟就摔了下去。




  她的腿沒力氣,身體也好痛……




  虞歡再次爬起來不顧一切地朝外跑,她不敢回頭,跑出來也沒有看路,完全是見路就跑。




  當她衝到樓梯間恍然間看到牆壁上安裝的消防報警標誌,腦子裡突然晃過大床上渾身帶血的男人,手指便不受控制地摁了下去。




  不管對方現在還是不是活著,她都不能這麼丟下他不管,她跑出來也不敢叫醫生,更不敢報警,可她終究是良心不安。




  虞歡驚慌失措摁下火警警報器的那一刻,整層住院樓都響起了警鈴聲,她不敢再待下去逃也似地從樓梯間倉皇離開。




  虞歡逃出病房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眸子,那雙眼浩瀚如宙。




  一刻鐘後特殊病房所在的樓層進入警戒狀態,一身白衣大褂的薛景禹正悠哉著站在床頭意味深長地打量著臉色蒼白的男人。




  「快點!」




  顧默白實在是受不了被薛景禹這麼盯著看。




  昨晚上的經歷是他此生恥辱,這也是他不準其他人進來的原因。




  但他又急需要一個能處理傷口的醫生,所以才通知了薛景禹。




  「哦,顧二……你昨天晚上……」




  薛景禹雙手抄在胸口,拖長了音調,表情誇張。




  「你這是在用生命做……愛啊……來說說,誰這麼幸福,讓咱們的顧二爺拼了命的寵,差點就血盡而亡了!」




  「薛景禹!」顧默白近似咬牙切齒地一聲低吼。




  薛景禹被吼得伸手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都放血了還沒瀉完火啊?」




  薛景禹一邊欣賞著顧默白黑如鍋底的那張臉精彩絕倫的表情一邊麻利地將裂開的傷口重新包紮,完了還在顧默白的胸口綁了個別有風情的蝴蝶結。




  顧默白被他的惡趣味給悶得狠狠磨牙。




  「都說了你暫時不能做劇烈運動,你看看,血染的風采,好壯觀!」




  薛景禹指了指染紅的床單,抿著嘴笑得雙肩都在隱隱地顫抖。




  顧默白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沉著一張臉,手不禁再次握成了拳頭,手心的硬物咯得他掌心不舒服。




  他攤開,一枚鑽石戒指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這枚戒指是他今天早上在床上發現的,也是那個女人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她離開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只是他當時因為傷口太疼根本沒力氣再去攔住她。




  那女人居然就這麼跑了!




  顧默白的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掌心的戒指,那模樣好像要用目光將它挫骨揚灰。




  「咦?這是什麼?」薛景禹湊過來,伸手奇快地從顧默白手心奪走了戒指,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就「啊」了一聲。




  「陸氏依戀系列的主打款,這一款是限量訂製,賣得挺火,哦,對了,代言人就是那個顧依依,你那個……」




  薛景禹的『妹妹』一個詞還沒有從嘴裡說出口。




  顧默白的眼睛就微微一眯。




  薛景禹趕緊閉上嘴,眼觀鼻鼻觀心地摸了摸鼻子。




  顧默白的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些,「你說的是陸氏?」




  「對啊!」薛景禹把戒指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饒有深意地將目光轉向了顧默白,「不過這枚戒指卻是最特別的!」




  「嗯?」顧默白眉梢一挑,怎麼個特別法?




  薛景禹把戒指往他手裡一扔,「因為這是陸氏大公子陸安生送給妻子虞歡的結婚戒指!」




  顧默白眉眼一挑,語氣不明,「你說的是,陸安生?」




  陸安生……




  昨晚上那個女人意識迷離時一遍遍喊著的那個男人?




  陸家凝水灣,正在廚房忙著燉湯羹的傭人黎嫂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從廚房裡快步走出來,以為是陸安生回來,揚聲,「大少爺,湯馬上就燉好了……」




  黎嫂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一進門就徑直衝上樓去的身影給嚇了一跳,「少,少奶奶,您怎麼從醫院回來了?」




  黎嫂一大早接到陸安生的電話,讓她燉些滋補的雞湯,他回來取,問及情況時,少爺說少奶奶在醫院。




  她正擔心著少***情況沒想到她居然一個人回來了。




  黎嫂看看花園外,沒有見到陸安生的車,納悶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虞歡好像沒有聽到黎嫂的呼喊,衝上樓就將自己反鎖進了卧室,背靠著門被雙腿一軟,跌了下去。




  她按了火警報警,很快就會有人發現他了,那警察是不是很快就會找到她了?




  虞歡一張臉慘白,雙手抓著頭髮幾欲崩潰,




  她殺人了,該怎麼辦?




  她能跑嗎?




  如今破案手段這麼高明,警察只需要調取醫院裡的監控就能發現是她。




  現場肯定有指紋和一些能驗出DNA的東西留下來,到時候一紙紅色通緝令發布出來,她能逃到哪兒去?




  難道像那些通緝逃犯一樣從此過著不見天日的逃竄日子?




  她要跑了她的家人該怎麼辦?




  虞歡整個人身體都顫抖得停不下來,她低頭髮現掌心有暗紅色的血跡,眼睛裡的驚恐再一次竄出,她爬起來跌撞著衝進了浴室。




  ……




  陸安生從醫院回別墅取雞湯,一進門就見黎嫂神色不安,「少爺,少奶奶回來了!」




  陸安生朝樓上看了一眼,嘴角閃過一絲譏誚的冷笑,果然,還是灰溜溜地跑回家了。




  他接過黎嫂準備好的雞湯,準備轉身就走,黎嫂見他都不打算問,心裡更加不安,欲言又止,「少爺,少奶奶看起來不太好……」




  她想說少奶奶回來時一句話都沒說,連鞋子都沒穿,上樓的時候跑得跌跌撞撞,狼狽不堪。




  而且少奶奶已經在樓上待了快兩個多小時了,任由她怎麼敲門都不肯開門。




  還有,這雞湯不是準備給少***嗎?少奶奶既然都回來了,還需要他帶走嗎?




  陸安生嗤笑一聲,語氣淡漠,「她什麼時候好過?」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她,可她每次都要裝成這副受害者的樣子,讓人心厭。




  「等她清醒了叫她來一趟醫院!」




  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她還需要給他一個交代。




  這一次他絕不姑息!




  陸安生緊抿著唇,丟下這句話快步離開,黎嫂愣在原地,等陸安生的車離開了,她才忍不住地嘆息了一聲。




  別墅二樓,浴室里的虞歡根本就不知道陸安生回來過,她將整瓶的沐浴液倒進了浴缸,用浴綿不停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她要把身上沾著的血跡和痕迹通通刷洗乾淨。




  長達兩個多小時,一直到她的皮膚傳來一陣刺痛才作罷。




  回到卧室大床,她把自己裹進了被褥里,像一隻蠶繭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腦子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安靜赴死般地等待著。




  ……




  醫院婦產科特護病房裡,顧依依喝了幾口陸安生帶來的雞湯,「安生,黎嫂的手藝還是這麼好!」




  陸安生取了紙巾替她擦了擦唇角,眼神溫柔,「你要是喜歡我以後讓黎嫂天天煲給你喝!」




  顧依依笑容甜蜜,滿足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晚上六點多,床頭柜上陸安生的手機振動了起來,顧依依拿起來看了一眼,見到是陸家別墅座機的電話,秀眉蹙了蹙,朝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果斷地按下了拒接按鍵。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晚上,一整天的時間,陸安生除了中午回了趟凝水灣幫她帶雞湯,其餘時間都陪在她的身邊,這麼難得的幸福她怎麼允許又被虞歡那個女人給破壞掉?




  顧依依剛按下拒接鍵,對方又鍥而不捨地打過來。




  虞歡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




  顧依依再次拒接。




  這一次,手機沒有再振動,對方沒有再打過來了,顧依依飛快地將通話記錄里的兩個未接來電刪除掉。




  ……




  凝水灣別墅里,黎嫂急得要跺腳。




  她實在不放心便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了少奶奶卧室房門,卻驚訝地發現少奶奶體溫異常,整個人燒得已經沒有意識了。




  可少爺就是不肯接電話。




  黎嫂看著手裡那支超過了四十度的溫度計,也顧不上陸安生再三申令不要動不動隨意就往陸家老宅打電話的警告,拿起電話撥通了陸家老宅的座機電話。




  「老太太,少奶奶發燒了,很嚴重!」




  陸安生接到陸家老宅陸老太太的電話時,整張臉表情難看,電話里陸老太太語詞嚴厲。




  「安生,歡歡高燒四十二度,你卻不在他身邊,我把她交託給你照顧,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陸安生垂放著在西裝褲邊的手指慢慢揣成拳頭,「奶奶……」




  「我先不管你外面那些糊塗賬,也不管你在忙些什麼,你現在立刻回到她的身邊,我馬上就過來!」




  通話一結束,陸安生捏著手機的手機緊得青筋暴露,目光近乎凝著冰凌。




  好,很好,虞歡,你果然還是不肯放過任何機會。




  「安生!」顧依依面露憂色。




  陸老太太現如今還是陸氏持股人中手握股份最多的人,在陸氏乃至陸家都是地位最高的。




  「你好好休息!」陸安生斂眉隱忍,「我會抽時間過來陪你!」




  顧依依看著陸安生離開病房,緊緊咬唇。




  在陸家,陸老太太儼然成了虞歡的護身符。




  只要陸老太太一發話,陸安生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得回去。




  虞歡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入了陸老太太的眼。




  是虞歡的家世嗎?




  虞歡有什麼家世?




  一個嗜賭成性的父親,一個瞎眼的弟弟。




  要說家世,她虞歡給她顧依依提鞋都不配。




  更不配做陸家的少奶奶!




  顧依依就是想不明白,陸老太太到底看上了虞歡什麼了?




  ……




  陸家凝水灣,陸老太太從虞歡的卧室里出來,聽著醫生的檢查彙報,臉色不太好看。




  花園裡傳來了轎車停下來的聲音,陸老太太下樓就見到了推門進來的陸安生。




  「哥!」隨行而來的還有陸家的二小姐,陸安生的親妹妹陸子瑜。




  陸子瑜見到大哥回來了起身相迎,臉上露出一抹擔心來。




  「我打電話問過你的秘書,你今天沒有去公司!」陸老太太坐在沙發主位上,沉著一張臉看向了陸安生。




  陸安生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今天有其他的事情要急著處理!」




  陸老太太那雙精明的眼睛將陸安生打量了一遍。




  「說過的話我就不再重申了,虞歡現在是陸家的少奶奶,你明媒正娶的陸太太,我想你也不想讓媒體們管不上嘴,有些事情收斂點好!」




  陸安生鎖眉不語,陸老太太起身,指了指樓上。




  「醫生我留下了,等歡歡病好了你帶她回一趟老宅,家裡新來了一位大廚,做的菜應該合她的胃口!」




  陸老太太說完又吩咐了黎嫂好生照顧著,這才帶著陸子瑜離開。




  陸子瑜看著車窗外倒退的凝水灣別墅,輕聲安撫陸老太太,「奶奶,哥也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了!」




  陸老太太沉沉吁出一口氣來,「你哥他不懂!」




  她伸手握住了陸子瑜的手,目光落在了陸子瑜那張略微蒼白的小臉上,眼神憐憫。




  「我對虞歡好也全是為了你,你哥這麼疼你就該為你做點事,他遲早會明白我的苦心!」




  陸子瑜斂斂眉,眼神不明。




  陸老太太的車剛離開,陸安生便黑著一張臉衝上了二樓,一腳踹開了主卧的門。




  房間里的暗光讓他有些不適應,可他還是精確找到了大床那邊起伏著的一團,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將床上的人連拖帶拽地拽下了床。




  「啊,大少爺,您不能……」黎嫂聽到動靜跑進來一看嚇得表情失色。




  「你給我閉嘴!」陸安生一把甩開了自己的手,看也沒看被拽下床的虞歡一眼,盯著黎嫂一字一句地說道:「從現在這一刻起,你被解僱了!」




  黎嫂張了張嘴巴,身後跟著的那位醫生見狀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虞歡你裝什麼裝?」陸安生積壓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不再壓抑地爆發了出來。




  從昨天晚上她開車撞了他的車,再到醫院病房裡在他面前脫光,連環計不成,現在又扮可憐找奶奶來壓他。




  他真是受夠了!




  虞歡被他狠狠拽下床,燒得不省人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摔下來的疼,也聽不到陸安生的咆哮,更感受不到他的怒火,只是身體難受得嚶嚶出聲,伸手抱住了被褥的一角,將身體蜷縮成成了一團。




  「虞歡,你給我起來!」




  「陸少爺!」




  門邊的醫生有些看不下去了,冒著被趕出去的危險小心翼翼地出聲。




  「她真的病得很嚴重,體溫還沒有完全降下來!她現在人是不清醒的!」




  陸安生赤紅著一雙眼,鼻腔里的氣息滾燙灼熱,他低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女人,狠狠一眯眼,轉身走開。




  卧室的門被重重一甩!




  他一走,醫生和黎嫂趕緊將虞歡抬到床上。




  被陸安生強行拖拽,虞歡手上輸液鋼針被扯了出來,手背上血水一片。




  黎嫂滿臉驚慌失措,醫生也是手忙腳亂。




  虞歡的血管本來就細,掛個水套針十分考驗技術。




  之前戳過的地方一片青紫,只能換了只手。




  虞歡做了一個夢,夢很長,也很驚心動魄。




  她夢到自己喝下那杯酒之後在回家的路上見到了陸安生和顧依依。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促使她踩下油門沖了過去。




  車撞上去了,方向盤上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她滿臉的血!




  陸安生抱著顧依依揚長而去,臉上有著她從未見過的慌亂。




  畫面一轉,有著淡淡消毒水氣息的病房裡,一對男女在抵死纏綿。




  沉重的喘息聲中,她看到了自己那張潮紅異樣的小臉,正露出難受又又極致歡愉的複雜表情。




  她被這畫面嚇得心驚肉跳!




  再轉,她被陸安生從床上拽下來,跌倒在地上,陸安生對著她咆哮。




  在夢裡她就像個旁觀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陸安生拖到在地,也看著陸安生赤紅著一雙眼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她突然,很想笑!




  可她笑著笑著眼淚卻滾了出來!




  ……




  翌日一早,虞歡醒來,陸安生不在。




  醒來的她餓得胃有些難受,暈頭轉向地下樓找東西吃。




  到了餐廳,黎嫂見到她,驚喜中又滿是擔心。




  「少奶奶您還是先上樓休息吧,我做好了早餐就給您端上來!」




  「不用,我就在這裡等吧!」虞歡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干啞得疼,聲音也變得嘶啞,她晃了晃頭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好……」黎嫂很快便端來了白米粥和可口下飯菜,站在一邊用手搓了搓圍裙,低低道:「少奶奶,我為您做完這頓早餐就要離開了,您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黎嫂說著眼眶就紅了,其實少奶奶對人很好的,她要是這麼走了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虞歡握著勺子的手頓了一下,「黎嫂你要走?」




  黎嫂吸了吸鼻子,低著頭,「是的,我,我被少爺解僱了!」




  解僱了?




  虞歡神情默了幾秒,垂下來的眼皮遮掩住了她眼底捲起的一絲異樣。




  原來,她昨天並沒有做夢,是真實的。




  她聽到了陸安生解僱黎嫂的那句話,還以為是在做夢。




  那她以為是做夢的那些畫面也是真的了。




  虞歡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早上一起來就在腦後摸到一小塊的腫塊,隱隱地疼。




  大概就是陸安生拖她下床的時候不知道撞哪兒的吧!




  她一隻手背上青紫了一大塊,看來也是他的傑作了!




  虞歡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背,神色有些涼。




  「你來說說,他為什麼要解僱你?」她對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只有些模糊的印象,不太清楚哪些是真實的。




  黎嫂便站在一邊將昨天發生過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末了還有些擔心地朝虞歡看了看。




  虞歡吃了幾勺便停了下來,「黎嫂,對陸安生來說你是失職,但對我來說,你卻救了我的命!你留下吧,我給你開雙倍工資!」




  雖然她很不贊成黎嫂一出事就往老宅那邊打電話的做法,想必也是因為黎嫂的這個電話,陸安生又被陸老太太罵了吧,而她倒霉的成了陸安生的出氣筒。




  黎嫂也只是關心則亂。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後,虞歡弄清楚自己這一次扮演的角色。




  嗯,還是那個心思惡毒得不到丈夫的愛就想法子借用長輩給他施壓的心機女!




  「少奶奶,可少爺他……」黎嫂面露喜色,可還是心有餘悸地看向了虞歡。




  「好歹我也是陸家少奶奶,我要留個人應該還留的起,他要是反對讓他直接去陸家老宅找老太太吧!」




  既然陸安生已經把她劃為經常借用長輩打壓他的這一類人,她不適當用一下也太對不起他的抬舉了。




  一想到陸安生那張陰鬱的臉,虞歡突然覺得心情好了起來,可下一秒攪拌著白米粥的勺子一僵,起身就朝二樓趕。




  她真是病糊塗了,都忘記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虞歡奔上二樓便將門鎖反鎖,找到IPID迅速點開,查看的頁面是G城的法制報道,還有最新頭條,怕被後面的消息覆蓋,她挨著一個個地查找,眼睛都快貼到屏幕上去了。




  一看到殺人案或是死人了的消息她就屏住了呼吸,緊繃著一顆心臟。




  然而她翻看了完了昨天凌晨到晚上十二點之間的所有報道都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消息。




  「沒有?」她低聲喃喃,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消息被吞了還是真的沒有?」




  不僅她要找的消息沒有,連顧依依被送醫院的消息也沒有找到。




  顧依依是公眾人物,出於對她的保護,陸安生肯定不會讓人把她住院的消息曝光出來。




  那她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她身下還淤青紅腫著,她險些要以為自己是經歷了一場夢。




  難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虞歡忐忑不安地將IPID收起來,想找手機聯繫人去打探一下,發現手機不在身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連帶著自己的手包都不見了。




  「看來又得換手機了!」虞歡鎖眉,話音剛落『啊』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出房間徑直下樓。




  「黎嫂,我昨天回來有沒有帶包?」




  黎嫂被她嚇了一跳,想了想,「沒有啊,少奶奶是空著手回來的,您是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了嗎?」




  虞歡臉色變了變,何止是重要?




  她把結婚戒指給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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