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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慧浪潮下,誰是跟風虛胖者?

4月14日,由《中國企業家》雜誌社、木蘭匯公益基金會主辦的全球木蘭論壇暨2018(第十屆)中國商界木蘭年會在北京舉行。據悉,本屆年會以「未來之舞」為主題,議題包括:未來之舞;人工智慧與未來世界;如何激活95後;為創業女性提供融資新模式;新物種進化:從1到N;新消費升級;女企業家如何打開全球市場;華為的組織管理模式;創新實驗室;設計工作坊等。

首個尖峰論壇的主題為《人工智慧與未來世界》。對話嘉賓包括:曠視科技聯合創始人兼CTO唐文斌、紅杉資本中國基金合伙人浦曉燕、大艾機器人董事長帥梅、圖靈機器人聯合創始人郭家;論壇由北京康復之家創始人、董事長柏煜主持。

當下,已經沒有人再恐懼 AI 會失控,會控制人類,相反唯恐錯失AI浪潮。資本、巨頭、創業者無不摩拳擦掌。醫療、教育、智慧城市、自動駕駛......這些領域都能看到人工智慧的長驅直入並被重塑。誰會矗立潮頭真正影響世界,誰是跟風虛胖者?黑科技沒有模式和捷徑,一切要靠實力說話。

以下為首個尖峰論壇《人工智慧與未來世界》實錄,由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精編整理,有刪減:

浦曉燕:開始聊這個AI話題之前,我想糾正一個,紅杉是賽道投資人,那是完全錯誤的,我們之前有一篇文章《買下賽道》,其實是對紅杉的一種褒獎,某種意義上他並不是很了解我們風險投資行業,對一流的創業者來說,他是絕對不會喜歡買下賽道的投資人的,對吧?

比如說我們投資了意圖,曠視科技就不太希望我們加入了,因為兩者之間會存在交換等等,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其實是堅定地投賽手的一家公司,我們並非是賽道投資的策略,因為我們還要看創業者是不是最一流的,根據我們對行業的最深刻的了解去做布局投資。

對AI投資來說的話,其實我們紅杉的選擇有一個「兩大」標準,先談一下在AI裡面你有技術層、應用層,過去的兩三年里我們在應用層的投資比較多,但是現在我們從去年開始,也漸漸地在技術層都持續地布局和挖掘新的公司,包括晶元領域我們也布局了新的公司,這個公司也發展得非常不錯。在技術層我們投資了智慧牙等等,也發展得很不錯,在應用層的公司就非常多了,應用層我們涉獵的矩陣也非常多,包括金融、出行、醫療、信息媒介、生活服務等等等等,可以說涵蓋的領域是非常非常廣的,說到選擇公司的標準來說的話,如果說從應用層的公司來說的話,第一我們看它是不是有實際應用的場景,能夠切實解決實際中的問題。還有它能不能積累非常多的數據,通過這些數據不斷地學習提升它自己的系統,基本上我先簡單介紹一下,隨著討論的深入我們可以再繼續深入挖掘。

柏煜:在座的另外三位全是創業者,您是投資者,我從投資者這邊來開氏溫,問片技術的問題吧,因為郭家所在的公司叫圖靈機器人,是做語音識別領域裡,聚焦在兒童語音識別里非常非常出色的一家公司,這幾年你們的客戶包含了小米,包含了一流的大公司。

這個領域裡最近有一個比較熱的事就是音像大戰,百度前兩天剛發布了一款印象,喜馬拉雅也在出音箱、獵豹也在出音箱,很多公司都在出音箱,你怎麼來看待這場戰鬥?

郭家:對於我們來說也要看未來的格局是什麼樣,雖然我們是賺他們的錢,但是實話實說他們是在搶入口,搶走了入口之後,接著就該收韭菜,所以我們也要看好自己的定位,如果說音箱大戰現在看不清楚的話,可以看一年後的格局,就知道自己的定位了。

一年後的話,音箱大戰必然走向最終應該就剩兩家左右的局面。當然大家最看好的目前仍然是小米和天貓,如果真的出現這個局面之後,會有一個新的變化是什麼呢?我相信小米和天貓一定會向亞馬遜開放生態一樣,他們會把他們的生態開放出來,讓其他的硬體也可以接入他們的體系。如果按這個格局來分析,對於我們創業公司,不僅是圖靈,還有其他的創業公司來說,唯一的選擇就是在那一個新的平台下,我們能夠成為一個比較好的CP或者是SP,這是對於我們來說比較少的選擇,因為首先做硬體我們可以做,不可能像他們一樣賠錢做。每賣一台虧100塊錢,買100萬台虧1個億,這種做法創業公司燒不起。

第二,他們推完這個之後就會推平台,平台也是推不起來,到那個點來說,反倒騰訊現在的布局會更有意思一點,騰訊現在主要布局的就是內容,到那個平台誕生出來的時候,誰也更多的內容,誰就會成為更好的CP、SP,這是我的一個想法。

柏煜:我們帥老師,本來真的是老師,她把名字摘了就變成了帥了,她在做人工智慧和醫療康復領域的結合,這個領域裡也有特別特別多的爭議,很多人認為在未來的10—15年80%的醫生會失業,很多人工智慧在醫學的應用會讓醫療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不知道您怎麼來看這個行業里的這種觀點?

帥梅:我覺得首先第一個,人工智慧,包括智能化的東西讓醫療發生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點是肯定的。但是呢,要把人工智慧這個東西在醫療裡面去有一個顛覆性的變化,我覺得這個是一定要慎重的一個東西。因為醫療跟我們的其他行業不一樣,其實這樣說吧,在很多年前智能化的東西已經在其他工業領域,還有其他的領域都已經很普及了,但是醫療領域裡面它是唯一一個智能化的東西,是非常少的,它很多東西都是靠手術,最棒的診斷也是靠人去診斷,當然現在有一些儀器了。真正治好都是靠手術,包括康復也都是靠手法來去做這些事情的。

為什麼在這些領域裡面智能化的東西不能加入那麼多呢?因為人特別複雜,你看起來表現是一樣的一個病症,它其實原因是不一樣的,而且如果要是動手術的時候,你可能打開腹腔或者是其他地方,當場就會有很多不同類別的狀態呈現給醫生。這時候呢,你全靠比如說我這兒有個瘤我上去馬上就把它切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有可能一打開裡邊是一個已經到晚期了,或者又有其他並發的東西是原來沒發現的,這時候一定要人去做處理,這是一種。

柏煜:我再追問一個問題,我知道在美國、包括以色列都有很多外骨骼機器人那樣的公司,他們做康復,或者做什麼。但是他們在國內前一段時間國內有幾個企業想併購他們,也來諮詢了我,問問這個產品怎麼做,我當時其實對這個項目最大的疑問就是它其實是一個以To  B為主的模式,但市場的使用者的場景上有一些是在醫院裡邊的,有一些是在家庭康復。這個To  B和To  C業務如何能夠兼顧?如何又能夠貼近消費者的距離,因為一個動輒百萬的東西如何能夠更好地落地,如何更好地服務這些需要的人,讓他們用最低的成本使用到,這可能是個鴻溝,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帥梅:其實外骨骼機器人最早是為了去解決軍隊的單兵作戰能力,他扛一個這個東西,背負很多裝備,然後能讓他跑得更遠、更快,能比敵手的東西更多。但是後來擴展到醫療領域以後,他的第一個目標實際上是為了讓截癱患者重新站起來,這個叫助行。助行呢實際上它的需求有,但是沒有那麼迫切,雖然他們說站起來感覺非常好什麼之類的,但是實際上尤其在美國,他坐著輪椅跑得比機器人跑得快多了,比我們跑得都快,因為我們也有患者經常跟我在一塊。我跟他在一塊我是要用跑的,因為他的輪椅一下就跑了,這種助行來講外骨骼其實不是他的最迫切需求,他的最迫切需求是什麼呢?是康復。

我們現在因為大艾在臨床方面是走得最深、也是最遠的,馬上我們就拿到註冊證了,就在這個月就拿到註冊證了,是國內第一家拿到,也是領先於其他廠家三到四年的進度。我們做了這麼多臨床試驗裡面,包括我剛才給您展示的,可以讓一個截癱患者在三個星期之內他的各種的肌肉和感知平面都有很大很大的進展。但這些都還不是他最迫切的需求,最迫切的需求是什麼呢?是這個患者穿上外骨骼機器人去康復。能讓他在三到四個星期內就能走,就能讓他馬上變好,這個才是他最最迫切的需求。為什麼呢?因為你比如說一個截癱患者,他在家已經待了四五年了,你讓他現在再去走,再通過十幾年的康復,能讓他變好一點點,這個對誰來講都不是一個急迫的,而且因為這個他每年至少要花5—6萬,甚至更多的費用,這個對家庭來講可能一般來講都不會承受這個。如果你可以讓一個人在3—4個星期之內,從他原來動都動不了,練一個星期就能在床上爬,兩個星期就能扶著助行器在地上走,這個狀態才是他最最重要的需求。

柏煜:唐總所在的公司叫曠視科技,曠視科技這四個字不夠響,Face++就更響了,去年已經拿到了投資,是不是你們在BAT里選了抱大腿了?可以來回答這個問題嗎?

唐文斌:所有的站隊也好、戰略投資也好,本質上都是一種互相牽手、互相認可、互相走到一起的過程,螞蟻金服對我們給他提供的價值是非常認可的,我們通過人臉識別的方式,通過大數據風控的方式幫助他們在實名認證上,幫助他們在反欺詐上,幫助他們在KYC上做了很多工作是非常認可的,這是對我們核心認可的一個點。

包括阿里、包括螞蟻,他們其實也開放說我們跟更多的合作夥伴去做合作,這個所謂的站隊很難回答,核心還是戰略方對我們實際的認可,這是最關鍵的。

柏煜:因為你們現在在整個人臉識別領域裡是比較領先的公司了,但這個行業里也是有些競爭對手,包括百度、海棠衛視等等,我就不說你那些友商的名字了,我是想說在未來的競爭當中,什麼樣的關鍵因素是未來能夠勝出的點?這個你怎麼來判斷這件事?

唐文斌:這個其實是個挺好的問題,我們也在想一家公司,而且尤其我們大家都在做To  B,To  B這個行業很難徹底殺死競爭對手,其實來講這是一個長跑,你對於一個長跑的事情來講,比的是兩件事情,第一個比的是耐力,第二個比的是當下是不是依然有足夠能量的積蓄?

其實我們內部一直在喊兩句話,一個叫技術信仰,我們到底在核心技術上是不是有足夠多的投入,是不是有足夠多的洞見,我們真的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怎麼去做?我們要引用一下王新有句話叫關注核心而不是關注邊界,我們自己在核心上到底是不是有足夠多的積累、積蓄,使得你真正能夠長跑,這是很關鍵的一點。

第二點,長跑的人必須中途是要補充能量的,你必須是說要逐步逐步地能夠跑到那個終點,在長跑的過程中,你現在發展的狀況,你的業務的落地,你給客戶交付的價值是不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你是不是真的把很多場景真的做踏實了,把你的業務已經逐漸地發展起來了,做成了一個相對健康的業務模式,我覺得這是在長跑的過程中所積蓄的能量,所以我覺得是兩方面。一個是說你的核心強不強決定了你的耐力,你當前的業務實不是決定了你當前所積蓄的能量,所有的公司最後都回到說長期積累和短期積累這兩件事情上。

柏煜:我其實還是在關注作為一個刷臉的公司,現在刷臉就成了標配了,這種標配很可能會出現現在你們是To  B的業務,未來會不會出現好多大的巨頭再來的時候,我們都認為滴滴已經領先了,王新來一個補貼,會不會這樣的公司後來居上,免費,或者用更低的價格拿到更多的數據,最後在技術上實現反超,這種可能性有嗎?

唐文斌:首先刷臉就用Face++就好了,Face++是一個品牌,我們公司叫曠視科技,我們這家公司成立的第一天叫大視覺,我們的英文名很多人不太知道,縮寫就是曠視的英文縮寫。我們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能夠真正讓機器看懂這個世界,能夠擁有大視覺,所以我們不是一家只做刷臉的公司,這是一個。

?第二個,你說會不會後來有人居上?我覺得第一世事難料,另外一點我們最後看兩點,第一點是說如果以數據優勢超過我們,我覺得這個很難,原因大家想數據來自於哪裡?數據不是說靠投錢去採集出來的,採集大家都有很多錢,大家都要做採集,真正的數據其實是來自於業務,來自於你這個業務是不是真的被人用在很多產品裡面。不管是你自己的產品還是別人的產品,這個產品在客戶使用的過程中產生了很多數據,這個數據最後迴流過來形成了循環,最後又形成了一個更好的技術,他們會更願意用我們的技術和產品,這是一個數據循環,也是一個先發者的優勢所在。我們做了這麼些年,我們在安防、金融、線下零售、通行這些場景上都有非常多的應用,我們也積累了非常多的數據,數據一定來自於應用。

現在在沒有應用的情況下談數據,這是一個偽命題。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看這一輪所謂的創業公司為什麼能夠出現?是因為有深度學習這樣的一項新的技術出現,深度學習是不是所謂通往人工智慧的最終的一個框架和模型呢?深度神經網路是不是?不一定,其實誰也不知道。我們只能說我們是不是在基礎研究上投入足夠多,我們真的在關注這方面的發展,我們自身是這方面的引領者,最後即便有新的突破,我們也依然是第一批的那個人。但也許有可能會顛覆。

柏煜:再問浦總一個問題,我前幾天去杭州主持西湖大健康論壇,那個論壇以前叫醫藥電商論壇,發現好多人剛開始見面的時候說搞醫藥電商,這兩年的見面就是以干醫藥電商為恥,就是這一個行業的輪換其實就三四年的時間,我們知道每一年在整個投資領域有很多熱炒,這兩年顯然最熱的就是人工智慧。

人工智慧呢,一般一個新的行業落地都會出現導入期、泡沫期、落地期、應用期,您認為我們今天是處在泡沫期還是什麼期?作為投資,您叫閱人無數、閱企無數的,怎麼來判斷這個行業現在所處的階段?

浦曉燕:我覺得是這樣,一個有前景的行業一定會有大量的資本湧入的,而且現在這個趨勢從人工智慧的角度來看的話,這個趨勢是非常明確的。而且你要縱觀過去幾十年歷史,人工智慧的浪潮有好幾撥,今天這一撥跟以往有本質的區別,是真正從實驗室走到了產業實踐,而且我們已經看到了他在安防、新零售、金融等各個領域已經創造了實實在在的價值。所以它已經是一個真正能夠為一些傳統的產業,或者是在一些垂直利用領域能夠賦能,能夠創造商業價值的一個機制。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的話,人工智慧怎麼說呢,它已經是未來產業發展的一個實實在在的趨勢。

在這樣一個趨勢下,自然會大量資本引入,也會吸引大量的創業者加入,尤其是在中國的環境裡面,我們實現了國外是分步走,我們可能大數據、雲計算、SaaS我們一下一步到位了,在這樣一個歷史性的機遇下,一定會有更多的機會存在。對我們投資人來說的話,對紅杉來說的話,我很難代表其他機構說話,我們的選擇標準就是說,或者我們的觀察可以看到永遠是這麼10%,或者比10%更少的公司創造了超過90%以上的價值。在TMT領域的話,這個頭部公司的比例會更小,但這些頭部公司創造的價值往往卻是非常非常大的,對我們來說的話,不管它是有泡沫還是沒有泡沫,我們所堅持的原則就是一定要找到最好的、最頭部的公司。而且這些最好、最頭部的公司一定會產生巨大的價值和市場效應的。

柏煜:從投資的領域來講,紅杉已經投了哪些領域?會重點關注人工智慧在哪些領域應用的公司?

浦曉燕:現在在人工智慧領域的話,目前商業價值比較大的是計算機視覺了、商業語言處理了等等,跑出來的公司還是比較多的,我們除了這個之外的話,剛才我也講到除了這三個層上的布局,橫向的話,可能安防是我們中間布局很大的一塊,金融也是我們布局很大的一塊,然後還有像醫療,在醫療領域我們投得也很多,醫療領域的話,我們除了像計算機影像之外的話,我們在自然語言處理上還布局了兩家公司,這兩家公司真正地把原來的數字病歷真正地變成非常有效的數據。這兩家公司就是分別用人民幣和美元進行的投資,代表了兩種不同的技術方向吧。

在出行領域其實大家可以看到AI技術的應用也是非常非常廣泛的,在這裡我還想提一點,其實AI並不是,或者人工智慧並不是一定就是浮於表面的,很多應用我們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的,是潤物細無聲的,對普通的終端用戶來說的話,我們更注重的是體驗、效率這些東西,我們並不會關注它後面的確有人工智慧或者沒有人工智慧。比如說像滴滴,我們每天叫車的時候它的路線規劃運用了很多大數據、人工智慧的技術,我們並不知覺,比如說摩拜單車它裡面有內置的晶元模塊等等,定位、獲得海量的數據,車的定位等等,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可能都是在不知覺的過程中使用的。所以其實AI的技術對我們來說,它並不一定總是在想,它的技術有多高超,而是它實實在在能落地的場景和解決的問題有哪些,出行領域也是AI布局很大的一塊,新零售將來也會有越來越多的AI技術的滲透,應用非常非常廣泛。

柏煜:沒有行業限制,就是應用場景能實實在在解決問題?

浦曉燕:現在來看,AI會為越來越多的產業賦能,讓產業更優化。

柏煜:我知道你們在2010年創業到2014年期間三年多都沒有收入,從2014年以後開始做To  B,開始有些收入了。作為一個創業公司前面的四年是怎麼熬過去的?這個對於想在這個行業里創業的人是很有價值的。

郭家:也許有價值,也許不一定,因為確實時代也不一樣了,當時2010年創業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可以回顧一下當時的新聞報道,幾家投資機構比較少,知名的像紅杉、IDG、創新工場當時也做得比較好,沒幾家,投資的額度都是百萬人民幣以下的天使。那時候和現在還是不太一樣,對我們來說那時候能夠撐三四年,主要靠的是我們的一些比較有情懷的投資人,說實話是這樣子的。為什麼這麼講呢?大部分我們知道財務投資也會有一個回報期的要求,三年或者五年退出機制,如果真的對我們技術創業來說,三年退出、五年退出說實話不太現實,我們當時投資人的選擇也非常明確,我們絕對不會接受退出機制,這是第一點,在短時間內退出的,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看好這個方向,因為這是一個長跑,所以我們的第一輪的天使是楊東,第二是台灣的首富王小紅,他們都是個人感興趣個人投,對我們來說來自外部的壓力小了很多。對於內部來講,因為在座的各位可能也都是創業者嘛,我覺得創業也有七八年了,主要的一個感受就是有句話叫擔心的事情一定會發生。莫非定律,如果你覺得哪裡會有風險,沒有做得足夠好,或者你忽視了它,不好意思,這個坑你早晚會踩。這樣的話代表著你可能過於樂觀,輕視競爭對手的強大,對自己過於樂觀。前四年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成長期吧,總體來說給大家的建議就是這樣。

柏煜:你這個公司名字起得特別好,這個註冊了嗎?

郭家:對,這個圖靈註冊了,因為那會兒人工智慧還沒動靜,也沒有人知道圖靈是怎麼回事,我們就搶注了。

柏煜:這個商標估計能值兩個億,帥總剛才我們說了太多的話題,好多人覺得昏昏欲睡,我們是來木蘭論壇嗎?怎麼說的全是技術范兒的事,我問一個跟技術之外的事,因為您是女企業家,在座的很多都是女性創業者和企業家,您從老師自己創業來做這個項目,您也特別反感必須用並別來區分企業家對吧?您在領導創新型的企業過程當中有哪些心得可以跟大家分享分享。尤其要注意哪些關鍵點?帶隊伍的時候,你知道現在叫隊伍不好帶是吧?

帥梅:我倒覺得女性的創業者應該更好帶吧,因為我覺得他是2010年開始創業,我是2007年開始創業的,我的身邊一直都是行業的基礎大牛在我身邊,其實我覺得更好,更容易集合一些有能力的各方面的大牛在你的身邊一塊來去跟你合作,因為你的親和力各方面都會比男性要強一些。我覺得倒是要分享一個想法吧,就是共產黨為什麼能打敗國民黨?這個大家有沒有想過?這是我做企業裡邊一直意識到的一個問題,就是說共產黨你看它每一個隊伍都是有政委的,共產黨基本上是全世界的軍隊裡面唯一一個有政委的組織,政委非常重要,他可以不斷地去做人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們創業過程中都遇到這樣的問題,人的思想非常活,每個人都要去面對他,你要去讓整個思想統一,要讓團隊裡邊有積極向上努力的精神,要有一聲令下大家一塊兒往前沖的精神,這個靠什麼?其實靠的是你要不斷地去進行思想的建設、文化的建設。

唐文斌:回到真正對這件事情的價值認可,人工智慧行業本質上來說多了一項武器,這項武器對很多的場景重新去定義它,說我這件事情原來是用人力這麼做的,換一種方式我的效率是倍增的,都不是20%、30%這種,都是數倍地提升,完成的價值也是不一樣的。但是看到通過人工智慧的技術能夠賦能不同的行業,這些行業中最後有巨大的價值存在,由於這樣的方式才使得之所以大家投資人才願意去投這麼多的錢,我覺得這是一點。

另外一點的話呢,當然我個人覺得這個不代表公司立場,我覺得現在其實人工智慧這個詞確實被提得有點多,現在幾乎所有是個公司,是個帶電的公司,都說我們不是一家什麼公司,我們是一家人工智慧公司,這個意義其實不是很大。我們自己其實在內部都說我們不是一家人工智慧公司,我們是一家以人工智慧技術為核心的產品和方案公司,或者產品和服務公司。我們最終人工智慧其實本質上就是個手段,你其實是要拿這個手段要解決一個問題,那個問題才是你的問題,一定不要把手段和目前搞反,大家其實可以叫做少談一些人工智慧,多談一些客戶價值,我自己覺得會是一個更好的方式。

柏煜:我最後問你一個特別小的問題,是關於所有人,我知道曠視科技其實是做人臉識別的,還有圖像的整個的海量數據、感知,其實這個我們最擔心的問題是每個人的隱私,因為我們每天出來面對無數個攝像頭,這些攝像頭的影像全部都不在我們自己授權的範圍內,這些我覺得將來可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你們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案嗎?

唐文斌:我覺得你的說法不對,所有數據的使用一定是在用戶授權的範圍內使用的,但我們現在看比如說做安防,安防的數據僅在公安內部使用,這個數據是不會流到互聯網上的,不會流到公司的體系上,因為這個數據會涉及到大家的隱私,這個數據一定要被受限使用。我們現在在講說,其實在以前大概十年前開始裝攝像頭的時候就提過這個問題,我們在馬路上裝攝像頭,是不是會對大家的隱私有干擾?大家要在兩件事情上做選擇,到底安全更重要,還是隱私更重要?這種公共場合的隱私,這兩個東西其實是有矛和盾的關係,大家其實要去做一個選擇,比如說我們要通過人臉識別的技術,當我們之前有幾個案子,一個案子是說一個小孩走丟了家長非常著急,我們通過視頻檢索找到了這個孩子,並不是被拐賣,然後找到了他,把那個孩子帶回了家,特別感謝。第二個案子就是有一個老人,叫老年痴呆,阿爾茨海默爭,他被路人送到了家裡,民警問他什麼都說不出來,警察給他拍了張照聯繫了這個人。

柏煜:你的意思是安全比隱私更重要,你信誓旦旦地說我們這個數據都在公安系統里,我從來不會這麼認為,但是你可以這樣說,我也尊重至少你們是沒拿到這些數據的對吧?

唐文斌:我們非常尊重用戶的隱私,極其關鍵,而且所有的公司都應該做好安全的相關的一些工作。

提問:我其實有好幾個問題想問浦總,我先問浦總吧,我是互聯網公司,我們也有一些投資的問題,我想問您像人工智慧這類的,或者是物聯網這類的公司,它的CTO的能力很強,研發能力比較強,但是同時在投資的時候,可能他的市場能力比較弱,或者CEO早期的公司一個人深兼數職,您早期進入的時候您有多個標的的時候,是一個綜合評分嗎?還是只有CTO的能力是您主要的考慮呢?

柏煜:今天我們就來了CTO、CTO。

浦曉燕:首先技術公司To  B的,其實我覺得這個我們看的是一個綜合的團隊的能力,當然他中間肯定這個團隊裡面有一個人是領導,leader,剛才我們談了技術是很重要的,但是技術是不是能夠解決實際的問題,它能夠落地真正的應用場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對一個團隊來說的話,我們看的是一個綜合的能力,他們能不能把這個技術真正地變成實在的應用,而這個實實在在的應用還要被客戶所接受,這個鏈條還是很長的,我很難說這裡有一個技術大牛,這家公司一定能走出來。但是也要看這家公司所處的階段,如果它在非常非常早期,而且技術公司也是一個非常寬泛的概念,要看他在哪一個技術領域,這是一個很複雜的話題。

柏煜:可能還得因人因事對吧?

浦曉燕:對,如果是非常早期的、前沿的技術領域,那個時候技術具有很前沿性,而且具有非常高的壁壘,那個時候就非常重要,假如說回到人工智慧這個領域,可能還是要一個一個去做客戶的話,其實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除了技術之外,其他很多的因素都要起到關鍵的作用。

提問:我想問一下郭總,人工智慧語言上下游都在打通,訊飛已經開始做硬體了,圖靈你們有什麼強勢?人工智慧的語言溝通起來比普通人更強,在方言方面有什麼看法?我還想問一下帥總,您的設備跟國外比要走高端路線還是普惠型的降低成本,我們國內還有這樣的成本優勢嗎?還想問唐總,不能脫離應用談數據,我們就說人臉識別的數據現在Face++跟公安合作,你們有非常非常強的優勢,你們還會怕嗎?已經有很高的壁壘了。

郭家:剛才她其實問了我兩個問題,一個是要不要做硬體,一個是怎麼對待方言。第一個呢,做硬體是現在做語音行業的一個大的勢頭,但是圖靈不想既當裁判員又當比賽選手,所以我們還是專註於自己做軟體,做技術這一塊,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方言,方言肯定不會做,因為為什麼谷歌打不過中國的這些公司?就是因為中文太難做了,他們做還差得比較遠,我們做到這種程度,如果再做方言基本上是一輩子的工作量,所以不太可能做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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