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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命運多舛像是深淵般神秘,實則是命運在給你一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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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命運多舛像是深淵般神秘,實則是命運在給你一個玩笑,兜兜轉轉待嘗遍世間酸苦又回首望去,最終還是發現又回到了起點。

不可逃避,卻又染上癮。你是否會屈服於那樣的命運?

《靈爵》

序 真實的夢境

那只是一個夢境,可它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冰雪覆蓋連綿不斷的皚皚山脈上,環繞著一座冰雕類似於水晶宮的城堡建築。而我站在這厚厚的雪地上,從遠處遠遠望去,那座輝煌的城堡在很遙遠的那頭,隔了好幾座永不會融化的冰山,蜿蜒曲折的路徑通往那個黑點,甚至讓我覺得那裡會是世界的盡頭。

天空中似乎還四處飄著純白的雪花,四處飛絮,溫柔地落在身上,落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在雪地上交融彙集,可又沒有感覺有絲絲微風拂過,那雪花像是有魔力一般漫無目的地飄飄洒洒漫天飛舞。闊大寬廣的雪地了無人煙,僅僅只有我孤身又寂寥地一人站在其中,久久地久久地安靜地看著那座宮殿沒有動身。

不一會兒,我的身體好似不受控制般往那個飽含神秘色彩又金碧輝煌地那個方向踱步而去,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踩在軟綿綿卻厚厚的積雪之上,回首望去,踩出來較為整齊的一列腳印在背後形成一條小路,好似蜿蜒曲折的星座連線,只是那深邃黑壓壓的天空換成了純潔乾淨地一片白。

記憶中好像走走停停走過了好幾個日日夜夜,但是雙腳沒有感覺到任何酸痛,也只是這樣一直一直馬不停蹄地一步踩著一個腳印走下去,像是追尋探求著什麼,像是期盼好奇著什麼。漫天飄揚的零落飛雪沒有停過,山上的雪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沉澱越積越厚。

沒有飢餓,沒有寒冷,也沒有勞累。

只有油然而生的像深淵那樣深不可測不知緣由的無盡寂寞涼意。

之後便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走到了那宮殿的門口,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觸碰一下那精緻的門,冰涼刺骨。那藍白色晶瑩剔透的大門上細刻的紋路細緻又令人嘆為觀止。我再次抬頭看了看這城堡,才發現那頂端已經望不見盡頭,好似與那灰濛濛飄著漫天飛雪的天空完美地融合到一起,像是天梯,無法形容的美,但是即便近在眼前但也無法觸手可及。

為什麼我會恍恍惚惚一路堅定不移地向前走到這樣一座諾大輝煌的城堡里呢?我推門邁著步輕盈地走進去,走到大廳中央時我稍稍愣了一下。半個飛機場大小的大廳里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天花板上只有一盞冰雪雕刻的燈,地板同樣晶瑩剔透,把天花板清晰地照應出來,而右手旁也只有環繞式的冰雕階梯通向高高又神秘的二樓。

明明這個冰雕的空間里應會寒冷之極,而此刻我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冷意。

我又環繞四周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視線重回前方時,一個少女映入眼帘。我有些驚訝,自然而然地往背後退了兩步,眯了眯眼,實則摸不清她從哪裡而來。

「你……你是誰?」寬闊的宮殿里回蕩著我的聲音,原本細微的聲音瞬間被放大了好幾倍來,讓我不禁感到些許異樣。

那少女似笑非笑地凝視我,沒有接話。仔細端詳她的面容,我才發現,她的臉蒼白而又沒有血色,那及腰長發也是雪白的,她的五官精緻端正,那黑眸與發白的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活脫脫像是被雕刻出來的令人自豪的藝術品,她身著一身藍白相間的連衣裙,銀色的高跟鞋碰撞冰地的聲音響起。「踏,踏,踏……」不久她就已經站在我跟前,她在向我安然微笑,那雪白纖細的手緩緩伸向我,她輕輕捧著我的臉龐。意料之中的是,她的手冰涼卻又柔軟。

我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再次翕動,她琥珀色的眼眸里照映出我微微驚恐的臉,我吸足了氣息,害怕她回答的那一刻忘記呼吸,於是我又定神,再次問了一遍:「你,是誰?」

那稍微有點顏色的嘴唇動了動,潺潺流水般的聲音縈繞在耳邊。「珀梵琉斯? 墨利特? 冰。」她的手突然指向我的心臟,只見她的手指間源源不斷地出現滾滾白色又混沌的光沖入我的身體里。「岑若汐,你繼承了我的靈爵血統。從今天起,你還有另外的專屬靈爵的名字:珀梵琉斯?墨利特?雪。」

「靈爵……那是什麼?」我摸了摸胸口,一瞬間感覺體溫下降了好多攝氏度。

「靈爵就是擁有PM靈印的人,PM就是力量的源泉和根本,存在於你體內,而靈爵的靈印都在頭髮上,你的專屬靈印我刻在了發梢。」我低頭看著一塵不染如一面巨大鏡子的冰地里的自己,烏黑的發梢被染成了雪白色。「你的武器則是這個。」她手中的白色光芒里顯出了兩把銀白色的冰雕式手槍。「而你的附加能量可以從這漫天飛舞的白雪中提取。」

「槍?可是我不會用。」我的手中把玩著這兩把新奇的玩意,它們沉甸甸的,但很漂亮,做工精細,手感也不錯。

「你可以扣動扳機試試,別忘了上膛,嗯……就對著這裡吧。」她的手指尖流淌出的白光倏地在空中變成了一隻懸浮在空中的冰雕靶子。「只要做到三點一線子彈就可以不偏不斜地打在你想要的地方。」

我把手伸直,瞄準了十米外的靶子,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子彈正正好好嵌入了正中央。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把槍,又轉頭看向那個少女,她微笑著稍稍點點頭。

她正轉身想走,我留住了她,在她背後躊躇著,終於問:「為什麼要選我?而我又要替你做些什麼呢?」她白色的影子停了停,駐足在幾米外的位置,說:「吶,雪,很多時候是沒有原因的,但是呢,因為你的身份或許多多少少讓我注意到你。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剷除與我們相對立的沃貝迪斯,並且去找到一個叫做【琉鏡】的東西,如果不及時毀滅,這個世界恐怕要被毀掉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語氣是毫無顏色毫無波瀾起伏的。「多虧了你,我終於可以好好長眠在這裡了。」她微微轉頭對我嫣然一笑,「那麼我們後會無期。」

我好似清楚幾分,卻還是感覺活在迷霧裡,甚至根本不知道那所謂的【琉鏡】究竟是什麼,但她好像也沒有要告訴我的意思,我分明知道這是一個虛擬但極為真實的夢境,但是卻始終醒不過來。最終,不知為何大腦里有一個意識在那一刻控制著我,我把手裡的銀槍緊緊握緊,緩緩舉起手,上了膛,隨後,勾唇一笑,瞄準前方那少女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的劇烈一聲巨響,面前的白色影子非常快速地舉起碧藍透徹的冰刃擋下子彈,剎那間,最終還是倒在血泊中。白與紅的自然交配像是一副毫無突破點的視覺性極強的炫麗畫作。

我快速收起兩隻手上緊緊握著的銀槍,慢慢踱步走去,對地上的少女莞爾一笑。「放我走吧。」

「不錯,悟性很高,不用我教就知道如何利用雪了。真不愧是雪之靈爵,哦不,真不愧是岑若汐啊。接下來你只要學著如何在沒有雪的時候喚雪就足以匹敵我了。」她的左手隨即揮了揮,轉眼我就立刻清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又不放心地往四周瞧瞧,確定這是自己的房間後,一股暖流才湧上心頭,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而眼睛悄然瞥過本應該空蕩蕩的床頭櫃時,我舉起伸懶腰的雙手僵在半空中,嘴微微半張著,不可思議又驚奇地盯著那床頭柜上本不屬於我的東西――

――兩把似曾相識的銀白色冰雕手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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