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魯迅先生痛心的不是罵戰,而是這個變化無常的人
小編記得能體現魯迅先生最有風骨的一句話是:「野牛成為家牛,野豬成為豬,狼成為狗,野性是消失了,也足以使牧人喜歡,但與本身並無好處。」他在雜文《略論中國人的臉》中刻畫出一些中國人的臉,其中一種魯迅最為痛恨的,是那些因時勢需要善變者的臉,魯迅尖銳的看出他們眉宇間總帶著些上海洋場式的狡猾。
這些狡猾的善變人物中,有一位尤其突出。他不是一直和魯迅膠著對抗的陳西瀅,也不是被魯迅毫不留情比喻為「落水狗」的梁實秋,更不是那個豪爽耿介的「南蠻子」成仿吾,這個人雖然大名鼎鼎,但他無常的態度,卻令魯迅先生感到無比的震驚和幾分不可理喻的無所適從。他便是無人不知的郭沫若先生。
能叫讓魯迅痛心,此話從何說起呢?早在1928年間,郭沫若對魯迅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一篇《蒐苗的檢閱》突然將矛頭對準了一直非常友好的魯迅先生。在文章中他十分不友好的反覆叫嚷著讓魯迅最好撤回:「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的口號,簡直有點咄咄逼人的氣勢。」但此時的魯迅對郭沫若還沒有更加全面的了解和認識,還是懷著好意揣測年輕的郭沫若只怕是一時糊塗,他一再囑咐矛盾:不用理睬就罷了。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即將過去時,作為創造社的元老郭沫若先生又披掛上陣了,他用杜荃的筆名,發表了《文藝戰線上的封建餘孽》一文(《創造月刊》,公然稱魯迅這位偉大反封建人物稱為「封建餘孽」、「法西斯蒂」、「二重的反革命」。毫無疑問,這三頂可怕的帽子簡直讓旁觀者都感到莫名其妙,也讓魯迅先生猝不及防,在被郭沫若幾次空穴來風式的惡毒攻擊後,魯迅先生送了他四個字:「人面東西」。
直到1936年魯迅病重之時,郭沫若還是對魯迅耿耿於懷,時不時放幾隻冷箭。4個月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當得到魯迅病逝的消息後,郭沫若的態度又發生了一個讓人嘆為觀止的驚變,他馬上提筆在文章中表示魯迅先生去世的噩耗給自己帶來極大的震動和哀傷:「中國社會對魯迅這樣的先生,實在是過於殘酷,我是應該更多呈送些精神的安慰的。」小編不禁想問,他為何不捫心自問,如此讓人難以揣測式的大轉彎,難道就不會被人看做牆頭草嗎。
從後來郭沫若評論魯迅先生的文字中,我們甚至可以看到崇拜的影子,而且是死心塌地的崇拜,如果魯迅先生地下有知,不知該做如何感想。郭沫若在《民族的傑作——弔唁魯迅先生》一文中寫道:「先生真有拿著劍倒在戰場上的勇士的風貌」。也就這一句,小編表示無條件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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