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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軍:在北京為了藝術打拚的家鄉女人

我不認識她,也從來沒有見過面,只是偶然聽到家鄉有人說起過她。當時也沒有太往心裡去。覺得如今大千世界,誰不願意在外邊混出個樣子來呢。可後來我看到縣上文聯的公眾號上介紹了她,才知道她叫石亞玲,在北京已經苦苦打拚了十年時間了。也許是我曾經在北京當過兵,對北京有些特殊的感情。也知道如今北漂的人很多,有混出模樣的,也有混不出模樣的。這不奇怪,畢竟北京城裡需要很多故事。當我知道她是一位從事油畫藝術的人,心裡多少還有了些想法。我說過的,我不懂藝術,不管是書法還是國畫,只是油畫因為我喜歡哲學,所以在讀古典哲學的時候,接觸過對油畫的評述。所以要說我對繪畫藝術還有能說的幾句話,那也就只有油畫藝術了。

因為知道了她叫石亞玲,又知道她在北京已經苦苦拼搏了十個年頭。我知道的,在北京可不是在別的地方,十年的時間還真的不短,而且能堅持到今天也真的是很不容易。關於北漂的故事我想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就是現在我們看到的有些大腕明星,當年北漂的時候,也是歷盡艱辛,也是吃盡了苦頭。所以我就想,從家鄉黃土地上走出的一位小女人,竟然為了油畫藝術會在北京那樣的地方守了十年的時間。現在都記不清我是怎麼樣才把她加進我的微信好友里的。我發現她很少上微信,只是偶然會在微信里發點自己的作品。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她在自己的微信平台上開始出賣自己的作品,我的心為之一動。當今社會,敢把自己的藝術拿出來叫賣的人在我覺來的確也是需要勇氣和自信的。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真正開始關注她的創作,細細去品味她發在網上的那些作品。我能感覺出來,她對藝術的執著。我也能感覺出來她對油畫藝術的理解。她似乎擅長人物肖像的繪畫,特別是她對家鄉女人的那種記憶讓我感到異常的驚訝。儘管她身處北京,儘管大都市的風韻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跡,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能夠從她對油畫藝術的理解里感受到了,一種黃土地上生命永恆的味道。也許是我對油畫藝術的理解過分的哲學化了。我總是覺得石亞玲對油畫藝術的追求始終表現在自我心靈對家鄉的眷戀之中。不管她對人物的刻畫開始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最後那些人物的眼神都在告訴我,他們的確都是來自黃土高原,都是來自生命的最基層。

就在前幾天,我忽然在網上看到她發了一組自己創作的人物肖像,看著看著,我的心就動了。我當時就在想,一位默默無語的女子,苦苦在堅守著心靈深處的夢想。用畫筆把心靈深處的意境天真無邪的表現了出來。我在想,這不僅僅只是一種油畫的技巧,這需要生命對一種藝術的理解和追求。聽去過她那裡的人說,她在那邊其實過的很苦,條件環境都不是很好。可是她卻仍舊堅持著自己對藝術的那份渴望。本來我是想寫寫對她一些作品的認知,可後來我改變了主意,因為我覺得對於石亞玲這樣的一位家鄉的弱女子來說,能夠在北京苦苦守住心靈的那份潔凈,單就這一點,我就覺得家鄉應該為她驕傲,為她自豪。

因為我對她的背景資料知道的很少。我想要是單單就去評說她的一幅畫,肯定會有失偏頗的。我說過了,畢竟我不懂藝術,更不懂油畫藝術中的那些所謂的技巧。我只是知道,油畫藝術的真諦就是光線,只有來自於不同角度的光線才可以展現油畫的靈魂。才有可能讓油畫的精髓和生命的感悟有機的結合起來,產生一種生命的萌動。我已經記不起具體的時間了,當年我看到一幅叫《父親》的油畫,他端著一個破舊的碗,滄桑縱橫的老臉上,鑲嵌著一雙讓生命無法忍受的眼睛,那眼光也許既是油畫藝術用光的典範。當時我看到的時候,忍不住哭了。我根本沒有想到,一幅油畫,竟然會如此的撥動心弦,會讓藝術的魅力把生命的希望撕扯的粉碎。

當然了,那些世界級名畫,就像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我的書房裡就有一幅。我都記不清自己看過多少回了。可是每一次去看,我都會驚奇的發現,在蒙娜麗莎的微笑里有很多需要解讀的東西。油畫的藝術魅力在我覺來就是一種生命的永恆。不知道為什麼,當我開始關注石亞玲的油畫藝術的時候,總是能想起蒙娜麗莎那雙憂傷可又充滿希望的眼神。說真的,當我把石亞玲的油畫系統的欣賞了一遍之後,心裡竟然升騰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怪想,覺得石亞玲就是我們家鄉的蒙娜麗莎,她的那雙似乎有些猶豫的眼神,留下的就是黃土塬上家鄉特有的記憶。

石亞玲大概心裡也明白,藝術的源泉是離不開生活深厚的積澱。儘管她在北京打拚了十年,可是在她生命的養育過程中,家鄉的黃土地還是給她的生命留下了什麼也取代不了的印記。正是這也印記才在她的作品裡得到了極致的體現。我感覺石亞玲是一位特別安靜的女人,靜悄悄的,甚至於說話都會軟綿綿的。儘管我們沒有見過面,可是解讀她的作品,留給我的印象就是這樣。儘管我知道有時候藝術需要激情,然而真正的藝術離開了安靜,真的就失去了藝術固有的本質。現在有些所謂的藝人,我只能叫藝人了,看起來似乎想彰顯什麼,可到頭來彰顯的卻是人性的劣根,和藝術毫無關係。石亞玲,作為從家鄉走出去的女人,看她的油畫藝術,總能感受到她的家鄉情結,說真的,一位要成為偉大的藝術家的人,單憑自我的賣弄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我想給她寫點文字,所以幾天前我和她在微信上簡單的聊了幾句。當時我只是想讓她給我推薦她自己認為得意的作品,也好作為我文字的插圖。結果她說起了自己創作中的一些感受,當時我就隱隱的覺得,藝術在石亞玲的心中似乎已經不再是所謂的藝術了,而是一種生命的根。她給我選了一些自己的作品發過來。那天夜裡我一幅一幅的進行欣賞。儘管有些作品的背景似乎已經脫離了黃土地,然而那些女性的眼神和姿態還是讓我感到那就是家鄉這塊神奇土地上的女人。石亞玲用自己藝術的審美把她們可謂是升華成一種主人翁中的「這一個」。

石亞玲在創作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態我不知道。可是她留給我們的作品卻真的讓人能夠讀出一種強烈的地域味道。她的作品大概就和她做人一樣。守在北京整整十年了,現在還在堅守著。不知道為什麼,我解讀她的作品,驚奇的發現,她刻畫的少女似乎就是當年自己的夢想,她刻畫的婦人似乎就是她對未來的一種渴望。說真的,我一直有個觀點,覺得藝術本來就是本我的,藝術是脫離不開當時自我的心靈感受的。石亞玲的作品自我覺來,每一幅都是她心靈的寫照,都是她對生命在那一刻的最深刻的認知。石亞玲給我發來了幾張現在她畫室的照片。我知道,這個才有兩年多時間的畫室似乎也就算是她給家鄉人最得意的作業了。我當時在想,那前邊的八年,她是在怎樣的條件下苦苦掙扎呢?

我有個別人不大認同的觀點,我覺得藝術就是生命。藝術的魅力就是生命的魅力。石亞玲默默地在為自己心中的夢想不懈的努力著。就像她現在創作出來的那些人物的肖像,儘管我們不能把她們拿出來和《蒙娜麗莎》作比對。但是我想,作為家鄉走出去的女人,能在北京立足,如果沒有她對家鄉的熱愛,沒有深厚的黃土地做後盾,沒有家鄉文化的支撐,也許她真的是走不到今天的。

我也就和她在微信上聊過那一次。可是我感覺她對油畫藝術的理解都是來自於自己對傳統文化的理解。聽她說,大學畢業她就出走了,離開了養育自己的土地。她覺得藝術的魅力不僅僅需要基礎,更需要基礎之上的升華和凝練。她給我發了一些自己創作過程中留下的小詩。靜靜的品讀這些對我來說還算有些認知的小詩,我能感覺到在石亞玲的心中其實盛裝的就是一種家鄉的文化。她在努力尋找著把傳統文化和西方油畫技巧結合的途徑。她在探索著什麼才是藝術家應該表現的內涵和外延。

我這幾天一直在看著那些質樸的油畫,看著那些本該屬於家鄉土地上留存的藝術形象。還有那些清新的小詩。儘管和她聊的很少,可是我還是能夠強烈的感覺到她深厚的文化底蘊。儘管我們也聊過一些油畫繪畫方面的技巧。我們也聊了一些她作品的主題,和所要反映人物內心世界的獨白。但是最後我還是覺得,石亞玲能夠走到今天,能夠在北京那樣的聖地立足,還是因為她安靜的生命追求,痴心不改的藝術情懷。當然了,也和對西方和中方文化的理解是分不開的。

石亞玲邀請我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去她那裡看看。我愉快的答應了。儘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成行,但我想家鄉人只要知道石亞玲還在北京,她的藝術就不會止步,她所留給家鄉的就是一種黃土地上生命不屈不撓的情歌……

欣賞石亞玲的油畫作品,也許我們還能找到很多的缺憾,可是我想,藝術的存在就是因為缺憾才能勾起生命的撕裂。就像我們現在欣賞維納斯一樣,那根斷臂也許就是本來的殘缺,可是正是這樣不可複製的殘缺卻讓維納斯成了世界的美神,永恆的留在了宇宙的空間里。留在在生命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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