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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國他鄉相會的那天,面對她大膽熾熱的眼神,我卻毅然選擇了放棄

網上認識了馨。一段時間的交流里,對彼此生活工作等有了一定的了解。她出生音樂世家,音樂學院畢業,在南國城市一個報社美術專欄做記者有幾年了。以前交過一個大學做老師的,年歲大她很多,我都差不多要叫他學長。不過那人有家,後來沒能走到一起。目前交剛交著一男友,做自己的家族公司,對馨百依百順,生怕她離開,追得太緊有時讓馨感到窒息。那期間我回國過一次,沒告訴她,馨知道後有些責怪,於是答應了下次會去看她。

回國先取道新加坡,然後輾轉到馨所在的城市。懷著興奮走向到達出口,不由自主的目光急切地通過綠色通道向外眺望,希望在等待人群中捕捉到那個既熟悉也陌生面孔。在長長人廊的遠端,我搜索到了那個期待的身影,於是加快步子走過去。照片里那個身著白色連身長裙,直直的披肩長發,坐在江南水鄉石階上那婀娜身姿,現在立體地呈現在面前。今天馨身著服飾很普通的是有少數民族風格的淡花筒裙,略寬鬆無領圓口白色短衣,並沒刻意展示的意圖。在目光短促的碰撞後,兩人都自然地將自己瞳孔晶狀體的焦點,散落在對方雙眸左右,握手說著問好的話。出於既熱情又不過於冒犯對方的禮儀,我習慣性地將手掌伸展,以盡量包裹住對方的手掌,保持力度適中。她的握手方式似乎和我的類似,掌心濕潤好像有一絲出汗。握手動作持續了兩秒半,比想像的長了那麼一點點。雖然臉上沒有明顯化妝,唇上只塗了些淡色口紅,但實際上她比照片上的影像更動人。有這樣女生在身邊一起,男士會感覺臭美。當馨轉過去欠身要幫我拉手提箱時,我的目光停留在那由於短衣被上抻而展露出的腰際,和由於彎腰而被短裙短暫裹緊臀部。此時呈現的具有強烈女性特徵的完美線條,讓我難於抵禦自己本能而投以貪婪注目。

「餓了吧,想吃點啥?」。 「你選吧,這裡我不熟」。「有家歐陸風格餐館」。「好啊好啊,我可是剛從最不會做飯的國家回來」。「今晚我還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吃飯,你不介意吧?」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感到自己應該是卡殼了那麼0.1秒,但別無選擇,必須也只能照她所設計的答案回答:「好啊,多認識些你的朋友更好」。

進入預定好的包間,我去洗手間。洗手間牆上居然有很漂亮的大幅藝術畫,小便池放滿了那種麥當勞擱可口可樂里用的冰塊。這讓我想起朋友的三年級小兒子告訴我的:國內餐館高不高級,就看廁所。馨的朋友都到了,其中三女一男。落座後我盡量少說,注意觀察,看看馨搞的什麼花樣。我左一側的是個男士,岩。岩說話時總看著馨,看來和其她女士不熟。再左邊的是媛,一個三十多歲有著豐富社會歷練的大美人,說話有分寸而且抓綱切領。 對面坐位的是晴,二十三四歲,非常漂亮,一米七的身材,大學畢業在警局工作,閃亮的眸子透著嬌羞,看得出她是特地打扮了一下的。我右手邊的是明,坐在馨和我之間,是馨的發小。比起其她女士,明沒有那麼出眾,不會一下得男士的矚目,但性格活辣,感覺像是那種,惹著她會死很慘。

席間女士們主導話題。由於我不主動找話題,大家也就跟我一般泛泛聊,而女士們的矛頭指向主要衝向了岩,拷問他的背景及探討他該如何追求馨。岩微紅臉上的笑一直沒收起過,有些緊張,忙於招駕女士們犀利的話題。看明白了陣勢,我便放鬆了下來。結賬當然是男士展示風範的時候,岩和我都搶著付,畢竟聚會由我而來。岩的微信這時顯示了快捷優勢,我的信用卡付費方式太out了。看到岩帶著勝利者表情坐回到位子上,我心裡暗笑:佩服女士們涮男人們的技巧。

岩先行離開後,女士們說要去旁邊酒吧再喝點。

酒吧很清靜,除了邊上一兩桌三三兩兩安靜喝酒說話,我們這桌顯得有點鬧騰。頭愣青的小酒保表情生硬地接了我點的酒單,把酒上了。她們要喝酒玩騙人撲克,我知道這差不多該輪到要整治我了。好在玩騙人撲克我計算得不差,也還能裝,一般人前翻不了車。開始幾把保持不輸,發覺明的表情有些不閱。有意輸兩把,果然奏效,她開始興奮,並要求輸一把要脫一件上衣。要是女士輸了怎麼也不會被要求脫上衣,矛頭所指已不言而喻。馨支持這個提議,希望整治我。晴是天真善良,反對這個惡意圖謀的動議,但我也不好對她解釋什麼。媛是保持中立,只等看笑話。既然來之,則有法處之,爽快答應。先把放在椅子上的夾克穿起,準備能讓脫的過程堅持長些。玩起牌來明和馨串通整我,我也就順水推舟知趣地輸牌。晴總不忍,時常出牌給我解圍,其實這都枉然。這時媛開始行動,推動預定結局儘快地到來。一把輸下來,我起身伸臂旋轉再落座,嘴裡唱著「打嗒啦打嗒…」

摘下手錶,就算脫一件了;二把掏出手帕;三把脫下夾克,再後只有襯衫了。當脫下襯衫時,也是乘酒勁,赤膊做個健美姿勢然後向女士們行禮,一片桌子拍打聲和歡叫。如是的歡笑讓我踏實些,初次見晴,並在她朋友一起的這個場合,不使大家難堪,還算算圓滿。我有點自喜,酒興開始,「小夥子,來,上酒!18年Glenmorangie 加冰」。小酒保看都不看我,「沒有!」。我是明明看見吧上是有的,怎麼說沒有?!還是媛處理得當來解圍,沖酒保說:「沒有就算了,今天我們就喝到這,謝謝」,可她轉頭差點笑噴了。

明送馨回家,媛送晴回家,我打車去酒店。到酒店後馨和我通了兩個多小時的話。我不希望讓事情失控發展,否則結局是痛苦,也對馨不公平。這也是為什麼,明總找我彆扭,作為發小,她要保護馨不受傷害。和馨的那個長長的電話對話,沒有結論。

第二天,馨帶我去打了場網球,中午一起吃飯,互相說自己認為有趣的話題,但她還是沒有扭轉陰天般的心情。下午我準備離開這座溫暖美麗的南國城市,要繼續我的北上行程。馨送我到機場,離別的瞬時,兩人的目光焦點又一次碰撞,她沒有像接我時那樣自然的躲避我,相反是我顯現了某種怯懦。馨把我的通訊方式拉黑了。我們沒有再聯繫。我現在又一次回憶起那些細節:精靈般的馨,那次她安排的進可攻退可守的聚會,那晚美麗而不無遺憾的電話長談。有很多東西還是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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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你好嗎?上帝祝福你和你那些可愛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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