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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戲《牆頭記》

一日一戲(第50場)今天簡介評劇《牆頭記》

善良的張木匠辛勤勞動,將兩個兒子拉扯成人,由於妻子早亡,他對他們很溺愛,長子大乖從小學做生意,後來發了財。他為人自私、貪婪,很會算計。他的妻子李氏刁潑狠毒,對張木匠冷酷無情。次子二乖粗通文墨,為人虛偽、狡猾。其妻趙氏從娘家帶來一份厚家產,他們吃喝不盡,對此十分得意。但二乖也不願奉養父親,常常怨恨"老爹爹今年八十五,何不死在聖賢年。"

張木匠年老體衰,已失去勞動能力,不得不依靠兒子為生。可這兩個兒子都嫌棄他,但又毫無辦法,只好立下字據,以半月為期,輪流養父。由於月份有大小,兄弟為此常發生爭執。一天,大乖"照章"送爹到二乖門口,二乖夫婦惱於大乖又佔了便宜,便裝聾作啞,任憑大乖叫罵,就是不開門。大乖無奈,又不肯把爹爹再領回家,於是逼著老爹騎在二乖家的院牆上,並對爹說:"你要掉往牆裡掉,掉到牆外可沒人管飯。"遂拔腿躲走。

張鐵匠年輕時的好朋友王銀匠,為人機智、詼諧、又富於正義感。這天,他挑著銀匠挑子走街串巷,忽見張木匠昏倒在牆上,就將他救了下來。王銀匠對張木匠的遭遇十分同情,他計上心頭,要利用大乖和二乖愛財如命的本性,讓他們養活老父,同時也趁機整他們一下。於是,王銀匠從懷裡掏出一個苞米麵餅給張木匠,讓他找個地方曬太陽,等著兒子來找他。

王銀匠先到大乖家,接著又到二乖家,都以要賬為名,敘說當年張木匠怎樣在他的爐子上化了許多銀子,暗藏防老。大乖、二乖夫婦聽後又驚又喜,各自都想先把爹弄到自己手裡。於是,一場"爭爹戰"開始了。最後,還是張木匠提出的仍"照章"辦事,以半月為期輪流養老,這場"爭爹戰"方告結束。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這兩年中,大乖和二乖爭相對爹大獻殷勤,都希望爹能把藏銀給自己。張木匠表面上生活是好多了,但內心痛苦卻加重了。因為他沒有銀子,不願在欺騙中生活,不久抑鬱而死。

張木匠死後,大乖和二乖想到他臨終前說的一句話:"看見那堵牆,想起王銀匠。"認為這裡一定有文章,於是他們又爭著去找王銀匠。王銀匠得知老友病故,十分難過。大乖、二乖爭相表白自己為爹的後事準備得齊全,王銀匠聽後也就放心了,哀悼一番準備回去。誰知,他們夫妻四人卻苦苦纏住不放,一定讓王銀匠說出老爹藏銀的地方。王銀匠決心再一次戲弄他們,便讓他們去刨牆。他們拚命地刨,結果牆倒被壓在牆下,受到了懲罰。

移植於呂劇。郭縣評劇團1981演出過此劇,承德市評劇團也演出過。

再欣賞評劇知識(評劇名家鮮靈霞)

鮮靈霞出生於河北文安縣。評劇表演藝術家,鮮派創始人。

本名鄭淑雲 藝名鮮靈霞 出生日1920年2月17日 逝世日期 1993年8月1日

姊妹三人,她最小,一家五口全靠父親租地生活。1933年,原籍洪水遍地,她隨母親逃難至天津,在馬路邊幫母親「縫窮」以維持生機。幼年經常在住地附近的小戲園子看蹭戲,漸漸的迷上了評劇。一個偶然的機會,她代替一個因故未到劇場的演員,客串了一出《老媽開口旁》,從此就正式步入藝術殿堂。

14歲拜師學藝,不久就名聲鵲起,在天津唱紅,成為炙手可熱的一代評劇名伶。但在舊社會聲望再高,本事再大,也難逃被欺凌的厄運。一次在天津華北戲院演出,國民黨傷兵砸戲園子,在後台大打出手,她險遭不測;又一次在北京的開明戲院演出,因拒絕一個警官的 「宴請」,被迫停演,險些被扣上「通匪」的罪名。還有一次與京劇演員李少春等搭伴去張家口演出,因「應酬不周」,得罪了敵偽官員,在火車上被憲兵將所有的戲衣、頭面全部砸毀。

解放後,他懷著翻身後的藝人無比喜悅的心情和對黨的由衷的熱愛,帶頭組建了「 共和班」,並在天津率先排演了《白毛女》、《劉胡蘭》、《九件衣》等有現代教育意義的新戲;在抗美援朝捐獻飛機大炮和救濟災民時,她悉數獻出自己的多年積蓄和首飾;為配合各項政治運動,她放下名角架子,深入街道里巷搞宣傳;慰問解放軍時,她不顧嚴寒發著高燒,在海邊為親人們演唱。她的模範行為,不斷受到上級領導的表彰,黨和政府也給予了她崇高的榮譽,先後數屆當選人民代表和政協委員。最使她難忘的還是毛主席對她的接見。

那是1956年6月的一天傍晚,她在長城戲院看戲,突然接到文化局的電話,叫她到幹部俱樂部參加緊急會議。通知來得突然,她連衣服也沒換,披散著頭髮就就匆匆趕到指定地點。她見到赴會的許多文藝界朋友都流露出一種抑制不住的興奮。黃火青市長見到她時,笑吟吟的對她說:「傻丫頭,連頭也不梳。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會嗎?你要見到咱們的毛主席了!」鮮靈霞全身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大廳上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毛主席來到了大家中間,經黃市長介紹,毛主席緊緊握住鮮靈霞的手,親切地詢問她在排什麼戲,身體怎麼樣,演出累不累。鮮靈霞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毛主席的,幸福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只是一個勁地頻頻點頭。事後,她在一次座談會上暢談自己的感受時說,蓋叫天先生有一句話「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共產黨。」說道了鮮靈霞的心坎上。

十年浩劫,文藝界成為重災區。被打成「資產階級反動藝術權威」的鮮靈霞 ,遭到了殘酷的迫害。她不僅被剝奪了演出的權力,而且被抄家,批鬥,剃光頭,蹲牛棚。一次次的辱罵、毆打,一遍遍的「檢查」、「交代」,使她經受了難以忍受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她也曾在夜深人靜之際,在海河邊徘徊,想以死來解脫自己。然而最終還是挺了過來,熬到了1976年10月。「四人幫」被粉碎了, 黨給鮮靈霞平了反,這位無端受難的藝術家獲得了第二次解放。

那年,她參加了北京舉辦全國戲曲演員學習班,鮮靈霞的創作熱情又重新進發出來,一直沉浸在歡快興奮的氣氛之中。從北京歸來 ,她激動的心情難以平靜。一天夜間,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思考著評劇藝術的繼承與發展,自己準備恢復排演什麼戲,如何培養青年……想著想著慢慢進入了夢鄉,可一覺醒來,半身卻動彈不得了—她患了偏癱。後來雖經多方治療,遍求名醫,但由於體質虛弱,痼疾難愈,行動受阻,生活難以自理。壯志難酬,她焦急,苦惱,煩悶,但最終又不得不接受現實。

她自知再難粉墨登場,重塑藝術形象,便自己編寫了一段唱詞:「感恩德,深深拜,三中全會與民消災。 粉碎了『四人幫』我跳出苦海,殘疾人滿懷喜悅重登台。」儘管這幾句唱詞稍嫌簡單與陳舊,但卻表露出一個劫後逢生的藝術家的由衷的心聲。每次觀眾看到她由家屬背進劇場,坐著輪椅在舞台上出現,聽到這幾句真摯樸素,激動人心的唱腔時,便會情不自禁地熱烈鼓掌,劇場里立即呈現出一派罕見的感人氣氛。每逢這個場面,鮮靈霞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這些年,無論是什麼場合,只要邀請她去演出,幾乎是有求必應,從不講條件,更不取絲毫報酬。近到市區和郊縣,遠到東北的瀋陽,都留下的她的足跡。尤其是文藝界舉行義演活動,他更是不請自到,哪一場也少不了她,真是老驥伏櫪。

1980年5月,天津市舉辦了弘揚民族優秀文化活動月。河西區人民政府根據廣大評劇愛好者的要求,決定舉辦一場評劇鮮派專場演出。鮮靈霞聞訊激動不已。她把這次活動不僅看做是對自己的鼓勵與鞭策,而且也當成發揚流派藝術,振興評劇的一件事,由始至終精心謀劃,專門請來了她的幾個得意傳人,分別演出了鮮派代表劇目《杜十娘》、《桃花庵》和《回杯記》。大軸戲則由她彩唱《雪玉冰霜》選場。

1988年8月,鮮靈霞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共產黨員。在實現了多年夙願之後,她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她毫不保留傾囊授藝。首先向青年演員李秀雲傳授了自己的拿手戲《三堪蝴蝶夢》又向馬淑華傳授了《杜十娘》、向孫桂榮、宋玉文、崔蓮潤傳授了《回杯記》等戲。其中,李秀雲、馬淑華與崔蓮潤分別獲得了《中國戲劇》第七屆和第九屆梅花獎,成為評劇舞台上爍爍閃光地明星。

在鮮靈霞眾多地傳人中,還有一個特殊弟子是業餘評劇票友王媛,在鮮靈霞老師精心指點下,王媛地演唱技藝有了長足進步。大家都稱讚她唱的有鮮靈霞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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