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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小哥哥有多撩 陽光帥氣溫暖嫩少年

帥男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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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拉到底,處處有精彩。

出鏡:向遨宇Ayoo(微博)

所在地:北京 朝陽區

性別:男

生日:1994年4月19日

攝影:阿良叔叔(微博)

原來幸福在一起 (二十一)

看那小子的表情,陰沉且彆扭,就他骨子裡那點無賴脾氣,稍稍估-掂量,便直覺這傢伙不大對勁,「你小子今個怎麼了?」安朔伸手,去抹蘇賢臉上的一大灘難看的水漬,卻被那小子一甩手,毫不留情地給揮開了。

「沒怎麼。」隔著雨聲,發悶的聲音,一抬頭,兩道眼神,心照不宣的,聚在了一塊兒。額頭上耷拉著濕透的頭髮,水滴連著串地直往下淌,耳邊灌滿了夏天裡的風聲雨聲,激烈而一發不可收拾,埋下了沉默的種。

末了,程大少一揚嘴角,泄了笑,一拍那小子的腦袋,「得了,蘇賢……鬧騰什麼?你小子說的沒錯,你是不能指望我什麼……」話剛起頭,見那小子被激得眼神兇狠,卻仍然把話說得平靜沉穩,「蘇賢,知道你小子這些天心裡頭不-的因子又往外泛濫了,你小子亂吐苦水的毛病我會不知道?可你得明白,咱們你是你,我是我,就算在一塊兒,也還都一樣,誰都沒法指望誰給對方做些什麼,什麼事兒不都是你情我願?前陣子你小子腿壞了,我把你背上背下的說過一句不願嘛?可你小子又哪回知道想著我了?」

安朔的話字字在理,一針見血,反問的口氣犀利,蘇小無賴的眼神一下軟了三分,嘴皮子亂顫,想說什麼卻硬是有東西邪乎地卡在了喉嚨口。

「這些天不上你那,是知道你小子在學校補課,我一去你能不分心?你蘇賢也就那麼點耐性,期末聯考不及格那是你小子活該……可我認識你蘇賢那麼多年,打小你這傢伙腦袋就機靈,你小子就不能安分點讓你媽他老人家少操點心?」蘇賢睜大著眼,見程安朔把話說的亮堂,心發虛,扭著頭,裝作心不在焉的,卻早給看穿了。程大少的兩隻手狠狠搭在蘇小無賴的肩上,把那小子推擠到牆根,挨近了半分,拔高了嗓門,「笨蛋……裝什麼?別心不在焉的以為能把我的話當放屁,我跟你,還真沒什麼能客氣的。」

嗓門頗大,喊破了暴雨聲,伸手拽著蘇賢的胳膊用著狠勁,強迫那小子眼神發虛的打量著自己。沒多久,聽見蘇小無賴終於沉不住氣,叫囂著破嗓門,「媽的!-……幹什麼你?有話-好好說!扯我衣服-想幹嘛?」拉扯著自個兒那衣服就往邊上躲,身子一側,沒法不暴-了屋檐,雨水噼噼啪啪地侵襲了半個肩膀,冷得整個身子一哆嗦。

「幹什麼呢你?!」又一伸胳膊,迅速敏捷地把那小子給狠狠拽了回來,力道大得驚人,蘇小無賴沒個堤防,整個身子跟著往前頭倒,糊裡糊塗地猛跟著慣性栽,一下栽在了程安朔的胸口,渾身濕透的粘乎感覺頓時從那小子身上蔓延,往程大少身上竄, 「還想不想活了?你小子巴望著傷風感冒怎麼的?」——盡顯關切跟擔心。

「我沒……」一抬頭,見姓程的傢伙把表情露的較真,今個蘇小無賴身上的倒刺兒早少了一半,貼著那傢伙站著,語氣順耳,「也就-鬱悶……我真以為你小子這些天把我當空氣了……連個人影都不見……誰知道你小子還算關心老子……」

「說什麼呢?」挨著他那鼻樑,把嘴湊近了,狠狠駁了回去,「鬼才沒影。」

「……」這回,破天荒的,蘇小無賴被程大少激得,連連失手,表情傻冒至極。

忽然——逗樂的表情堆著笑,各自眼底對方的幽默,雨點子沒半分見小,跟著倆人一塊兒把酣暢的心情發泄一通。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聲,「湊近點!這他媽夠冷的。」緊接著誰都沒計較那濕透的衣服,渾身上下給對方燃了把火,挨近了,都沒吱聲,貼在了一塊兒,耷拉著兩個腦袋磨蹭在了一塊兒。

半晌功夫,蘇賢咳嗽了兩聲,把姓程的傢伙一推,隔出距離,表情凝重,盡把心結往外搗,「姓程的……我他媽得跟你說正事兒!沒幾個月就得高三,咱倆這一年,你打算怎麼著?」

「……」頭一回,見蘇小無賴在自己跟前嚴肅認真,程安朔卻忽然沒那麼底氣十足——原來這小子,平素能裝傻無賴,但誰心裡都明白,眼前的事兒,是前途,由不得半點馬虎。

「蘇賢……我就一句話,要還在一起,就分開,一段日子。」把話說得斷斷續續,沒半分玩笑-率,話剛說完,在雨里——陡然炸開了一道雷。

忽然,對面的小子聽罷,揚起了拳頭,表情猙獰——預計得是急瘋了。

可下一秒那拳頭,突然化作了手掌,一下,撐在了程安朔身後的那堵老牆上,「媽的!說得還真他媽輕巧……-又想躲哪兒你?」語氣里摻著莫名的酸味。

「蘇賢!」突兀地打斷那小子的話,「說你笨還不信?你壓根沒聽明白!這回,我沒打算離開…人可以在一塊兒,可心,別老把人惦記著。」

蘇賢搖著頭,強笑得厲害,「得了……老子全他媽明白……你能害我?一年還真不短……不過我還就不信這邪,沒了你小子在身邊我就沒法活?——程、安、朔!-聽好了……一年之後,誰都別裝作不認識誰!」

那一刻——壯志凌雲,全瘋狂地暴露在黑壓壓的雨天里。

話說完,那小子忽然扭了頭,整個人轉身跑在了巷子里,任憑背後那姓程的小子撕吼的厲害,也不回頭,嘴裡叫囂著,歇斯底里,「老子-不等了!就這點雨想把老子給嚇退?沒門!!」最後的兩個字,爆破在一聲雷鳴中。

——這回的瘋跑,比哪一回都要衝動和激烈。

過了好一陣,突然感覺後頭的腳步聲逼近了,一回頭,見那小子就在眼前,咧著笑,沒撐傘,跑近了一樣渾身濕透。

那人站在雨里,說,「蘇賢……不管什麼時候都一樣……你小子總不能讓人安心,所以我還是得,處處跟著。」

前頭的傢伙,忽然笑開了,眼眶裡全是水,再一扭頭,撒腿就跑,笑聲灌滿整條無人的巷子,「哈哈……有種-的來追我!!」

後面的人,沒半分猶豫,踩著水,瘋狂地追逐。

雨水浸沒整個身體。

——他們,

把熱血的青春爆發在一瞬間,

把青春的不羈淹沒在瘋狂里,

把不羈的衝動透露在行動前,

把衝動的理想徹底地宣告,

——整個天下。

誰都知道,暴雨過後,是萬里晴空。

接下去的那個暑假以及高三的一年,都是行色匆匆。蘇小無賴在那個豪言壯志的暴雨天過去之後的第二天里就給自己立下了三條戒令,條條正經嚴肅:一、這一年,決不幹與學習不相干的事兒,尤其是談情說愛,早戀胡鬧——所以適當的時候對於姓程的小子要採取與其隔離的政策。二、這一年,決不無賴耍-,要學習姓程的小子表面矜持內里混賬的虛偽假象,從根本上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好學生。三、這一年,在學校,要充分利用自己跟姓程的小子之間的距離優勢,力求從那小子口中套出所有難題怪題知識點的解答。寫完這三條禁令,蘇賢陡然發現自己有干國家特種職業行當的潛質。

這輩子,蘇賢總相信一句話,那就是人不能沒有骨氣。所以在高考的面前,這小子挺著胸在他媽跟前拍了胸脯,吼得七分壯闊,三分傲骨。

於是整一年,蘇賢完全地脫胎換骨,跟換了個人似的,成天埋頭苦讀。程安朔也夠配合,一天跟這小子說不上三句話,除非那無賴纏著自己答疑,可除了關於學習的事兒,什麼都不牽扯。

轉眼這麼過了一個學期,等春節一過又這麼一開學,就離高考真沒幾個月了。到了四月舉行模擬考的時候,蘇賢把自己的用功勁全提了上來,偶爾熬夜到凌晨,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有一回,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半天沒搞明白一科學真理,外帶大腦缺氧,氣急敗壞,也不看看外頭幾點,穿著條睡褲就去砸隔壁程安朔家的門。砸了足有半分多鐘,才聽見裡頭有動靜,隔不了一會兒,門總算開了,就見程安朔耷拉著腦袋,整一沒睡醒的樣,眼神遊離得很。

蘇賢揪著那小子的衣領就推推搡搡往屋裡頭擠,「喂……姓程的…...老子-急了……你趕緊給我說說這題……」操著課本就往那半夢半醒的傢伙跟前一擺。

程安朔被他這麼風風火火地推來搡去,這才清醒了大半,看了眼牆上的鐘,頓時氣得咬牙切齒,雙目圓睜地沖那小子瞪了好幾眼,啞著沒睡醒的嗓子吼了聲,「混蛋……這都幾點了……你瞎胡鬧什麼?!有事兒明早上再說。」說完打了個哈欠就朝裡屋走,擺明了走好,不送。

可蘇賢那小子能就此罷休?這不,還沒走出去半米,就突然給後頭的傢伙一把揪住了衣服,動彈不得,一回頭,那小子眼裡泛了紅光,嘴裡嘮嘮叨叨,「我呸……姓程的……今個你要是不給老子說清楚了,你就甭想睡覺。」言語間——臉上儘是滿目凶光。

「……」頓了半會兒,對方撓了撓頭,滿臉心不甘情不願,可見那小子的無賴樣,一時半會兒還真趕不走,乾脆不和他羅嗦,「得了……別鬧了,有話進去說,別在這兒鬧騰,一會兒得把我奶奶吵醒了。」

程大少進了屋,開了燈,這回完全清醒了。蘇賢大大咧咧往寫字檯跟前一坐,「啪」的一聲把書砸在上頭。程大少坐那兒聽那小子把羅嗦話說了半天,也把題解釋了半天,可誰知道那小子盡往死胡同里鑽,壓根不信這科學真理,居然跟自己幹上了。面紅耳赤吵了半天,程安朔總算沉不住氣了,扔下句你小子不聽拉倒,倒頭就往他自個兒的-一歪。留下蘇小無賴一人在那兒咬牙切齒,滿目猙獰,鼻子里盡哼哼,「-別溜你,老子還就不信我駁不了你。」

「隨你……什麼時候你小子想通了再走也成……可別忘了把燈給我關了。」——半夜裡頭跟個無賴吵,不值得。

—— 於是各干各的,賭氣的賭氣,睡覺的睡覺,程大少也不顧那小子在自己那寫字檯上得磨蹭到什麼時候,睡得甚是安穩踏實。可前半夜剛過,忽然又不知不覺地醒了,一翻身,眼神模糊,就瞅見那檯燈還開著,照得刺眼,寫字檯上蘇賢那腦袋倒是早趴在了上頭,一動不動,早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盡打呼嚕。

程安朔沒了法子——這小子怕是無賴慣了,盡給自己惹麻煩,這麼睡還不著涼感冒的,他真他媽以為自己是無病無痛的神仙了?沒多想,三下五除二,使用蠻力把蘇賢給拖拽到-,那時候程安朔陡然覺著這小子沉的就跟死豬似的。誰知道蘇賢睡得正迷迷糊糊,還伸手亂舞動,壓根不配合他這搬運工。

末了,耗了不少功夫,總算把那小子置放妥當,自個兒也躺了下去,剛想起身去熄燈,「啪」一聲,程大少的臉給人用巴掌狠狠拍了一下,還沒明白什麼事兒呢,那手中了邪似的往下搗鼓著就勾住了自個兒的脖子。一扭頭,程安朔窩火,那小子壓根沒醒,臉湊著自個兒的身體,挨得夠近。下一秒,安朔沒客氣,一伸手就使了勁把那無賴的手給甩開了,順帶把那小子整個往床那頭推擠了一番,總算聽蘇賢哼哼了兩聲,知道這小子這回被自己這麼一折騰是沒法不醒了。

熄完了燈,黑壓壓的,就聽見那小子含糊不清的聲音,「幹什麼你……」

「笨蛋……你怎麼回事兒你……趴桌上也能睡?」躺回去,一把就揪住那小子的臉。

「我真累了……」眼皮子打著架,這時候的蘇賢沒了來時候的生龍活虎。

「那還瞎折騰什麼?誰他媽三更半夜的沒事兒把我吵醒了,現在還盡找我幹些善後的事兒?你鬧什麼病呢?」語氣里多多少少摻了埋怨。

「……」

那小子忽然沒吭聲,頓了好半天。

「不說話?」伸手推了推。

「恩……別鬧。」蘇賢扭著頭,一揚手,又勾搭上了別人的脖子,「輕點……讓老子睡會兒……」

「……」

嗓音越來越輕,兩具年輕的身體又靠在了一塊兒,「我沒事兒……這些日子太累……就是想跟你在一起……這麼待會兒……」

突然,程大少在黑夜裡泄了幾聲笑,「蘇賢,你小子真夠狡猾。」

只是可惜——最後的話,那小無賴壓根沒聽進耳里,意識早已埋沒在,沉睡里。

外頭靜悄悄,

漆黑,沉默,卻聽見彼此有力的心跳聲,因為安心,於是怎麼也沒再醒來。

——那一夜很短,卻也很長。

模考成績出來的時候,蘇小無賴得意得手舞足蹈,一掐算分數,不過比姓程的小子少了那麼二十來分,看來這高考有戲。緊接著就是填志願這件大事兒,程安朔早把單子乾脆地填了,上交的前一天,蘇賢突然就當著那小子的面把他那張志願表給搶了過來,操了筆按部就班地抄得痛快,虎嘯狼嚎地宣稱姓程的小子往哪兒趕他蘇賢就往哪兒奔,甭想撒手兩地分。程大少零志願填的T市的重點名校,蘇賢鬆了口氣,好歹這小子還算是有點人性,沒填個清華北大的把自己趕盡殺絕。為此,多少老師跌了眼鏡都說這麼個高材生不上北京那絕對是損失,可人家程安朔沒多解釋,只回答說自己不喜歡北京的天氣。

高興之餘,壓根沒思考他蘇老娘會不會答應。直到快高考的時候,蘇老娘才聽這小子抖落出這事兒來,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正吃著飯就拍了桌子,愣是把一大碗酸菜魚頭湯顛出了小半碗。

「蘇賢!你說這怎麼回事兒!填志願那麼大的事兒你居然不跟你老娘我商量!T大那麼出名,你小子要能考上你老娘也不用整天替你瞎操心了,你這不是眼高手低嘛?」蘇媽越說還越激動,把兒子嚇得一愣一愣的。

「再說這……你長那麼大,哪回……走那麼遠過……萬一考上了……」說著說著又抹了把酸溜溜的眼眶。

蘇賢咳嗽了一聲,立馬明白-用意,這台詞兒他是早想好了,「媽,沒事兒,我都活了十八年了,該是時候出去闖蕩闖蕩了,更何況有程安朔跟我一塊兒去,您就別擔心了。」

蘇媽一聽,也沒消多少氣,往凳子上一坐,又在那兒牢sao,「程安朔那孩子人是挺好,可畢竟不比你爹娘親,你說你要是萬一在外地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身邊沒個人照應的怎麼成?」

蘇賢越聽越覺著這話離譜,「媽……他乾的是不比你好,可那小子真挺照顧我……」

他媽還想說什麼,就給蘇賢他爸攔下了,「得了……這事兒不明擺著,這小子早預謀好了跟隔壁姓程的一塊兒跑,這不就想大人不在身邊,好放肆嘛?你個當媽的還不知道你這兒子的那些個小伎倆?隨他去吧……考不考得上還是個問題呢。」

到了六月,初夏的驕陽下,高考如約而至。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消耗了敵我大量的戰鬥力。三天過去之後,是如釋重負的瘋狂發泄,當蘇賢頭一個從考場里衝出來,操著滿滿一大瓶礦泉水往自個兒頭上澆的時候,這小子忽然意識到這場持續了一年之久的-終於落下了帷幕。等到姓程的小子也從裡頭走出來的時候,倆人的眼神突然齊齊暴露在了刺眼的陽光下。對面的傢伙瀟洒地走來,丟給姓蘇的小子一句話,「走吧,你小子憋急了吧?今晚上想上哪兒瘋,我奉陪。」

蘇賢仰頭甩了一大把水珠,突然沖他露了個特瘋狂的笑,拳頭狠狠落在那小子的胸前,隨即勾上程安朔的肩,「姓程的……走吧……你小子可別後悔,今晚上我准把你那些油水詐乾淨了……」

於是那一天誰都沒有客氣,把彼此醞釀已久的狂躁情緒宣洩在了整個黑夜裡,一時的瘋狂行徑一直到蘇賢吃撐了沒有節-亂吐一通之後,被程安朔送回家去才算告終。

等分查分的一個星期里,蘇賢照樣整日吃喝玩樂,沒事兒就上程安朔家裡頭吹空調,跟那小子鬥嘴打小架的把身體扭擰在一塊兒。那天倆人從外頭剛回來,就瞅見蘇媽站在門口跟個郵遞員糾纏不清的,剛一走近,她老人家突然跟個孩子似的「哇」的喊了一聲,一下轉身把自個兒那都快一百八十公分的兒子抱得使勁用力,嘴裡頭欣喜若狂的,「兒子啊!這回真沒想到阿!!長那麼大了都沒給你娘我爭那麼大口氣的!!」

蘇賢給她老娘折騰了半天,就看見姓程的小子在邊上偷樂賊笑,這臉可丟大了,「媽……別鬧了……在這兒丟人現眼的……」

那一天,倆人同時收到了T大的錄取通知書。

七月初的時候,學校舉行了畢業典禮,結束的時候班裡一些哥們吆喝著出去聚聚,程安朔跟蘇賢被班裡頭那些個弟兄催得緊,沒法不給這面子,到頭來連物理班那群傢伙也來了一半,那群湊熱鬧的傢伙大吼著物化兩不分,要聚一塊兒聚,尤其是王超那傢伙,執意鼓動大伙兒去K歌。

於是三十來號人浩浩蕩蕩直奔市中心最大的KTV,王超帶領大伙兒唱了好幾首壯志凌雲的歌,氣氛一下給煽動到了極致。蘇賢跟安朔倆小子坐在角落裡頭,一人噘了一口口香糖,唱到一半的時候,王超突然操了話筒跑程大少跟前,滿臉紅光的激動樣,對著話筒,就沖人家耳朵邊上喊,「安朔……別坐著不吭聲啊……你小子這嗓子不唱忒可惜了……還有蘇賢……哎喲,你倆坐這兒幹啥呢?多沒趣味!」

抓著那兩人的衣服就跑人堆裡頭,自作主張地把一話筒硬是塞在了程安朔手裡頭,自個兒把著另一個喊的聲嘶力竭的,吼了好幾聲shut up!屋子裡總算清靜下來,一群人就等王超發落。

「接下來讓咱團委代表程安朔給咱們唱一個,老子告訴你們……咱安朔那飈歌的技術,真他媽叫無人能敵!」剛說完,台下叫好的哥們無數,雷鳴掌聲,頓時爆破得氣勢磅礴。

蘇賢莫名其妙地-著下巴,這唱歌他是真不在行,見姓程的小子被激的沒法子,搖著頭愣是給趕-上了架,舉起話筒,清了清嗓子,「既然大家都鼓掌了,那今個也不好掃各位的幸,超子這傢伙別看平時老實,一到關鍵時刻撐不下去了就拿我開涮……」

台下頓時鬨笑一片,王超氣得在邊上直跺腳。

程安朔不顧那小子氣急敗壞,繼續把話說開,「這些年跟我認識的哥們也好,不認識的也好,到今個,也都得散了。以前的不愉快跟恩怨在今晚都一筆勾銷。眼下就是新的開始,只希望有些還能在一塊兒走的兄弟們,好好珍惜往後的日子。」台下又是鬧鬧哄哄的一片,蘇賢突然覺著今天的程安朔,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接下來,程大少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話筒,「下面這首beyond的海闊天空,送給各位。」

「——同時也給一個跟我曾在風雨里一起追趕過的……朋友。」

說罷,安朔的眼神忽然不自覺地落在了蘇賢不解,尷尬的——臉上。

(未.完.待.續)

不然小編會不開心的

今天的小哥是不是你的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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